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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后悔就是没把树屋修得再高一点儿,”他说,“哦,玛丽,也坐吧,不用再看了,叫索索过来收拾过这里,看起来他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他懒洋洋的伸着胳膊,用魔杖戳了戳这间树屋里唯一摆放在墙角的那个小柜子,柜子门自己打开了,银制茶杯和茶壶一个接一个跳出来,跟随其后是个铜水壶。
“哦,我也有这么个烧水壶,”玛丽说。
“我的肯定要好一些,”巴德尔有些得意,“因为它不用生火。”
他施了个“清水如泉”把壶灌满水,用魔杖敲了敲,过了一会儿,那壶就冒出了水烧热“吱吱”声。
“玛丽,麻烦,”巴德尔斜靠在树屋壁板上,眼睛就几乎合上了,“你把柜子里茶叶找出来。”
“不去,”玛丽果断拒绝,“巴德尔,我是来做客,你应该款待。”
“好吧,”他答应着,却依旧显得很有兴致,找出了茶叶,很快,水烧开了,他又泡上了茶,给她倒上一杯。
“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他认认真真说,“我们没有茶点了。”
“哦,能喝上一杯热茶已经很好了,”玛丽极力使自己表现得像个宽容客人,又笑道,“先生,多谢款待。”
两个人喝着茶,巴德尔就慢慢说起他是如何建这个树屋,“其实这不是第一个,”他说,“第一个树屋花了两年时间,但越来越觉得它像一个窝棚,正好那时候家里指派索索专门服侍我,有了它帮助,就把以前那一个完全拆除了,又花了几个月时间建好了这一个。”
“小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这样树屋,”玛丽说,“可惜这对于麻瓜家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而且我家里全都是女孩。”
“那小时候玩什么?”他又问,“在去霍格沃茨之前?”
“最喜欢偷偷从厨房里拿点心喂松鼠,”玛丽笑道,“那时候觉得它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有两只松鼠住在家后面那棵大树上,只要给其中一只吃蛋糕,它必然会把另一只也叫过来,而且,它们甚至愿意让我摸它们的尾巴。”
“它们没准儿是一对夫妻,”巴德尔笑了一下,突然,他脸色就变了。
“玛丽,你的守护神该不会就是松鼠吧?”他有些惊恐问道。
玛丽点了点头,为了证明这一点,她立刻掏出魔杖,施了一个守护神咒。
一只银色松鼠在树屋里轻快跳来跳去。
“哦……不……”巴德尔直摇头,他也放出了他守护神,相对于松鼠来说,这是个庞然大物。
“这是什么?”玛丽一时没有认出来。
“是熊,”他有些沮丧说,“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熊,不过,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希望它变成一只松鼠。”
玛丽完全可以理解他这种心情,作为男性,他一定更偏好熊威武雄壮,于是她笑嘻嘻安慰他,“放心,巴德尔,我不会因为守护神没有变成松鼠就怀疑你的。”
“其实熊和松鼠也很般配,”他想了想,“都是森林里常见动物,只不过松鼠住在树上洞里,而熊住在树下洞里。而且,玛丽,我觉得让守护神变成一只熊也不是什么有趣事情。”
“不过,”他又笑道,“父母一直不喜欢守护神,如果我变成了松鼠,不知道他们是否满意。”
以玛丽在霍格沃茨学到知识,守护神更多是取决于个人性格和人生经历,她就有点儿为他不平了。
“你父母喜欢什么样守护神?”她问。
“菲波斯就很好啊,一只乌鸦,阿波罗圣鸟,”他叹息一声,“他自己还嫌乌鸦太普通了,不过,也许是因为爸爸妈妈真是把他当做家里的太阳神来宠爱。”
“我觉得熊比乌鸦要好得多,”玛丽不假思索评价道。
“他们对菲波斯确实寄予了太大期望,”巴德尔却还停留在自己思路里,“所以菲波斯放弃了继承权之后,他们都受到了打击。我一度觉得,这和他们早逝肯定还是有关系,但在这世上我毕竟就只有他这一个哥哥了。”
“巴德尔,”玛丽轻轻把自己手盖在他的手上,“别拿这些过去的事情来增加自己的烦恼,你父母亲,必然也是希望你和菲波斯能和睦相处的。”
“玛丽,你说得没错,”他揉了揉前额,然后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直接从这里幻影移形回宿舍么?”玛丽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一会儿,晚上宴会恐怕要很长时间。”
“不许走,”他立刻拽住她,又强调道,“我是要睡一会儿了,宴会五点开始,四点半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巴德尔,等晚上你就会想到,乌鸦也是住在树上的,而且,相对于熊来说,乌鸦和松鼠几乎就是最常见的鸟类和野生动物了……
写到这对男女之间的甜蜜,节奏就会失控并且慢下来……
第55章
巴德尔历来是言出必行的。
他又变出了几个软垫;便真的躺下了,玛丽无可奈何;只好动手变出一条毯子,给他盖上。
“有书么?”他睡着之前;她抓紧时间问。
巴德尔对着那小柜子挥了挥魔杖;跳出来一本书;玛丽看了看,是一本介绍绘画的书,包括手绘、一些必要的咒语;以及为了使画动起来的各种注意事项。
玛丽以前几乎从未接触过绘画,因而她很快就被这本书吸引了,仔细的一页页读下去,巴德尔睡着了又醒来;她都没怎么注意。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甚至吓了一跳,“玛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他一边说,一边就迅速起身,柜子里又找着什么。
这次拿出来的是一卷画纸和炭笔,玛丽刚才从书上看到这些绘画基础用品,她还是忍不住要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顺便问他,“巴德尔,要画什么?”
“当然是,”他又找出一个画板,迅速铺好纸,又吩咐道,“玛丽,继续看书,不要管。”
事实上,玛丽既没能坚持纹丝不动,也不可能不去好奇的关注一下巴德尔的进度,不过,她每次偷偷转头看他的时候,他都是埋头画着。她也很想问他是如何学会绘画这种高深的技艺的,但却又不敢他画画的时候打搅他。
“好了,玛丽,来看看吧,”巴德尔终于把笔放下了,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把画递到她面前。
这是一张速写,而且只有上半身,玛丽看了半天,才将信将疑的问道,“巴德尔,就是这样的么?”
“差不多吧,”他似乎也没有太大把握,“玛丽,知道的,很久没有画画了,刚才甚至觉得手有点儿抖了,这真糟糕。”
玛丽摇了摇头,“似乎把画得太漂亮了。”
“当然没有,”他回答,“而且觉得还要修改一下,也许过几天就把这张画改成油彩的。”
“哦,只有一张剪影,上次对角巷有用魔咒做剪影,就花了八个纳特做了一张,”玛丽就笑道,“巴德尔,这张是送给的么?”
“这是留给自己的,”巴德尔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调说,“玛丽,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照镜子就行了,用不着看画像,可要是想念的时候,就只能看看画像了。”
“完全可以去找啊,”玛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幻影移形去伦敦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好极了,玛丽,这是说的,”巴德尔似乎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一直都担心,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理由去请出来见上一面了。”
“那么就直接叫猫头鹰送上一封信,”他得意洋洋的说,“就说想了,们还可以把海德公园里没有逛过的地方全部逛上一遍。”
玛丽无可奈何,“要回去了,”她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
坐了这么久,脚肯定会麻的,她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就被那又酸又痛的感觉弄得痛苦极了。
“谁叫口口声声说要走的,”巴德尔立刻凑到她面前,“玛丽,可以帮揉揉腿。”
玛丽决心不睬他了,她低头揉自己的腿,他却也不敢伸手,呆了一会儿,又重新去拿起了那个水壶。
“好吧,”他一边往壶里注水,一边咕哝道,“玛丽,至少也要喝了这杯茶再走。”
喝茶的时候,玛丽为了安抚巴德尔,就又问他是如何学会画画的,这个话题显然很值得一谈,聊了一会儿,也就四点多了。
巴德尔把她送回宿舍的过程中是如此的磨磨蹭蹭,以至于玛丽都觉得有些依依不舍了,于是她会问他,最近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他想了想,又低声补充道,“玛丽,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昨天和前天已经去拜访过们医院的几位董事,他们足以影响最后的结果。”
玛丽点了点头,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是应该保持基本的礼节,于是又道了谢。
他摆了摆手,“玛丽,现唯一遗憾的,就是前年应该买下医院的那笔股份,也成为圣芒戈的董事,那样的话,绝对不会有动一动辞退的念头。”
两又说了几句话,玛丽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五点了,就劝说巴德尔赶快回去。
他又握了握她的手,才幻影移形走了。
又过了两天,颁布出来的圣芒戈女性员工的就职安排几乎让所有都大吃一惊。也许德累斯顿院长并没有改变他的初衷,但他又无缘无故的把辞退的期限给推后了,通知上说,虽然最初的辞退选已经确定,但院方依旧希望女员工们能够对自身工作能力有充分认识的基础上主动提出辞呈,同时,也为了给大家留出寻找下一份工作的时间,并且进一步考察选定的那些……总而言之,年底之前肯定会完成员调整。
这对于玛丽来说,勉强算是个好消息,因而她立刻写信给巴德尔,告诉他通知的内容。同时,她觉得他们之间是无所不言的,因而也说了说自己的猜测,也许真是为了等到奈特先生完成了消除疤痕的治疗之后,玛丽·班纳特之于圣芒戈医院就确实没有了任何价值,正好可以年底之前被辞退掉。
巴德尔的回信说,相对于玛丽的这种猜测,他更相信是因为医院方面短时间内无法招聘到这么多顶岗的男性治疗师,他告诉她,如果未来的几个月里圣芒戈开始大规模的招聘,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不过,他还是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谈了谈自己的消除疤痕治疗。“反正是看不见任何一点儿疤痕的,”他写道,“至于,相信不会介意的后背太过于坑坑洼洼,因此,决定把原定的治疗推到明年,正好看看他们会不会年底辞退。”
不管怎么样,现的玛丽终于可以放松心情了。等到周末,她和索菲连续对角巷逛了两天,买了好几条长裙,以及一大堆零零碎碎的饰品。
“玛丽,也应该好好打扮一下了,”她的朋友说,“不要总穿着工作服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要尽快找个合适的男嫁掉,就再也用不着担心被辞退了。”
至于玛丽,她所考虑的就只是巴德尔会不会喜欢她的这一番打扮。同时,她还想到,一旦他们二的关系被所有周围的知道了,包括索菲内,可能所有都会觉得太不可思议吧。
她认识的所有年轻男巫中,巴德尔·奈特几乎就是身份地位最高贵的那一个,得到他的垂青,对于玛丽来说确实不仅仅是一种荣幸,她甚至真会觉得是交了好运,她能了解到的各个方面,似乎都表明,他确实是一个极其理想的结婚对象。
但玛丽从未忘记自己不过只是个出身麻瓜家庭,无钱无势的普通女巫。巴德尔似乎并不乎这一点,但如果她真的嫁给了他,对于她本,恐怕依旧会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这方面,玛丽其实并不缺乏自信,某天下班她一个去了趟对角巷,买了最新版的《传说中的家族》,这本书几乎就是巫师世界的家谱学教材。霍格沃茨的图书馆中,曾经有很多这类的书,她却从未摸过一下,不过,现,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这一切了。
第三章,她找到了艾克赛特的西蒙斯家族,多佛的黑斯廷斯家族排他们前面,而切斯特的奈特家族是第七章,这一章很长,除了还有她的几位同学之外,萨里的德累斯顿家族也同一位置。
这本书一共只有十章,湖区的温德米尔家就第十章,不过书里明确指出,温德米尔太太是某某古老家族的唯一后裔。同第十章的还有普利茅斯的霍顿家族,玛丽惊讶的发现,书中除了提到霍顿家只剩下一个嫡传的女孩之外,还注明了上一代的某位先生去向不明,有传说他去了美洲云云。
至少婚礼上,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姓霍顿的亲戚。玛丽又想起了那位西蒙斯老太太,她想必是对这本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