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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巴德尔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但玛丽却很快想到,虽然她离开了圣芒戈,但想要继续练习各种治疗术也并不是不可能,反正她以后有的是空闲时间,就算只是给包括巴德尔在内的周围的人做治疗,应该也不错。
这只是个念头而已,但玛丽还是立刻就告诉了巴德尔,他却摇了摇头,“玛丽,虽然这是一件大好事,不过相信我,你不会有太多空闲时间的。”
“为什么?”在玛丽的概念中,她的母亲就常常闲得很。
“你要给我生好几个孩子的,”他一本正经的说,“还要教养孩子们,还要管整个儿庄园,想想看,这得有多少事情。”
“要生好几个孩子?”玛丽愣住了,虽然这听起来理所当然,但她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当然,”巴德尔却显得很开心,“我还指望着我们的儿子能赶在菲波斯的儿子之前出生呢,让他的儿子叫我的儿子做哥哥,一定很有趣。”
这似乎意味着他今天与菲波斯会面的情况还不错,但玛丽还是被吓着了,“巴德尔,这听起来似乎很难。”
“一点儿也不难,”巴德尔依旧笑着,显得胸有成竹。
但玛丽还是郁闷了起来,她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是多么的期盼一个男孩儿,甚至在莉迪亚出生之后好些年,还在期盼着。很显然,生孩子这种事情,完全是碰运气的,但现在巴德尔肯定是在要求一个男孩。
她一言不发,巴德尔等了一会儿,才又凑到她耳边轻声笑道,“玛丽,别担心,如果你能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玛丽正在郁闷着,于是毫不客气,“巴德尔,你说了我才吻你。”
他似乎也犹豫了一下,才又认认真真的说,“好吧,艾美奶奶上次告诉我,你肯定能比菲波斯的妻子生出更多的孩子,而且肯定会有男孩”
这倒是个好消息,于是,玛丽也就吻了他一下作为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儿忘记了,巴德尔的磨皮咒治疗应该是在九月份,那么……如果是在他的房间里做这个治疗,要不要写两个人天雷勾动地火呢?……你们的海带好纠结啊啊啊啊啊……
第78章
晚上他还是把她送回了宿舍;巴德尔正依依不舍的吻着玛丽,突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玛丽给吓了一跳;她慌慌张张,巴德尔却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咳,玛丽,别弄得跟偷情被抓似的,我们已经订婚了啊。”
玛丽却还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推进了盥洗室里,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打定了主意;不管是什么人,都要堵在门外边。
可来者并不是人类,家养小精灵舒亚,瘦瘦的手臂上打着绷带,耳朵上还挂着几处伤疤,正站在门外对她笑着。
玛丽又惊又喜,“怎么是你?舒亚?你不是在贝克尔家么?”在这一瞬间,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一边说,一边就把她让进了屋里。
“贝克尔先生都告诉我了,”舒亚高高兴兴的说,“他说他完全是因为奈特先生的托付来搭救我,还说我就要跟着班纳特小姐你了,这真是太好了……哦,奈特先生!”
家养小精灵慌慌张张的深深鞠了一躬,玛丽一转头,巴德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盥洗室里溜了出来,她的脸立刻涨红了。
在这方面,舒亚比她要机灵的多,她兴致勃勃的说,“奈特先生,见到你真高兴,等你和班纳特小姐结婚了之后,请给我一条你家的茶巾。”
巴德尔立刻就答应了,然后他又笑道,“舒亚,你应该问问班纳特小姐打算让你穿什么。”
玛丽看到,舒亚穿着一条普通的花布小裙子,于是她也笑道,“舒亚,我可没有茶巾给你穿,不过,我觉得这小裙子还不错。”
“这是贝克尔太太给我的,她真是个善良的人,”舒亚大声说,“班纳特小姐,我以前觉得穿衣服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不过,现在看来,衣服也不错。”
“是啊,”玛丽想了想,“等我回家之后,要找找我小时候的衣服还在不在家里,可以改小了给你穿。”
“哦,班纳特小姐,太谢谢你了!”舒亚就欢呼起来。
其实,玛丽更关心的是舒亚究竟在德累斯顿家遇上了什么,还有她受的伤,她把她叫到身边,“舒亚,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贝克尔家的家养小精灵们说我的胳膊很快就能好了,”舒亚跳到玛丽身边,“耳朵上的应该已经好了,还是上个星期被德累斯顿太太扯的。”
“她凭什么扯你的耳朵?”玛丽就火了。
“玛丽,别生气,”巴德尔立刻说,“她肯定把自己当成是舒亚的主人了。”
“是的,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舒亚说,“我把德累斯顿家母女都当成是我的主人,后来我突然发现,我可以在背地里偷偷抱怨她们,而不会因此而做出用头撞墙之类自残的事情,这只能说明,她们不是我的主人了。”
“德累斯顿小姐很长时间没去上班了吧,”巴德尔冷笑了一声,“圣芒戈应该有这样一类的魔法,对于长期不在岗的员工,她的员工身份将自动消失。”
“也许真是这样,”但玛丽还是疑惑不解,“舒亚,难道不是德累斯顿太太把衣服扔给你的么?她既然不是你的主人,给你衣服应该也不起作用啊。”
“其实,是德累斯顿先生本人把衣服扔给我的,”舒亚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德累斯顿太太是帮她丈夫掩盖事实,他们还对我施了遗忘咒,可惜他们的咒语对我不起效果。”
玛丽和巴德尔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微笑,不管德累斯顿家怎么样,舒亚能摆脱他们,就已经很好了。
家养小精灵笑得有一点儿得意,“我一直装作已经忘记了一切的样子,德累斯顿先生也不再是我的主人了,欺瞒他对我没什么影响。”
玛丽“呀”的一声,联想到她在办辞职手续时遇上的麻烦,她觉得颇为遗憾,“如果事情的真相传出来的话,德累斯顿先生恐怕没办法继续当圣芒戈的院长呢。”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巴德尔却摆了摆手,“德累斯顿本人的治疗技术很不错,因而只是为了舒亚这一件事,未必就能让他下台,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以后在随时可以拿来作为把柄,我想,贝克尔就是这么盘算的。”
玛丽只是点头,舒亚却在旁边大声的问,“奈特先生,班纳特小姐,你们有什么活儿要我干么?”
巴德尔便问道,“舒亚,你从贝克尔家出来,有没有告诉他们?”
舒亚摇了摇头,“我只和照顾我的家养小精灵说了一声。”
“那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玛丽赶忙说,“我这里没有什么事。”
“是的,”巴德尔也笑道,“明天我和班纳特小姐去接你回来,然后后天我们要帮她把行李都搬回家去。”
家养小精灵连声答应了,等她走了之后,巴德尔才对玛丽说,舒亚和她之间并没有那种家养小精灵应有的契约关系,要不要想办法补上这一点。
“没这个必要吧,”玛丽犹豫着,“我看舒亚这样也挺好的。”
“也许只是你的观点,”巴德尔就笑了,“玛丽,你大概还不了解家养小精灵,舒亚是个很聪明的小家伙,刚才我们在说德累斯顿和贝克尔的时候,她就表现出要躲开的样子,因为她和我们没有契约,反而担心听了我们说某些隐秘的事情而引来麻烦。”
玛丽仔细想了想,“那我改天来问问舒亚自己的意见,这个应该不着急吧?”
“不比结婚急,”巴德尔笑了起来,随后又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亲爱的,贝克尔肯定不会要我的钱了,为了舒亚,我们现在欠了他一个人情……”
“哦,巴德尔,”玛丽皱了皱眉,“没有办法还他这个人情么?这真麻烦!”
“贝克尔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忠厚老实的,”巴德尔依旧笑着,他凑过来摩挲着她的肩,“你不用担心,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按照他一贯的精于算计,他早晚会有什么事求到我们头上的,你就耐心的等着吧。”
夜已经很深了,巴德尔又嘱咐了玛丽几句,就回去了。玛丽这才拿出中午在对角巷买的素色手帕,开始往上面描她挑好的那个图案。
既然没有了早起上班的压力,这一晚玛丽就兴冲冲的忙到了十二点之后,绣花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只不过太长时间没有拿针线,一开始绣,还是觉得颇为生疏,绣出来的针脚不够整齐,那么就只能庆幸自己多买了好几块手帕,可以拿出一块来练手。
没有了工作压力的这一夜睡得也不算踏实,可怜的玛丽在梦中还在绣花,睡到了七点钟,她就跳起来,继续绣,巴德尔下午来接她的时候,那个用一圈藤蔓环绕着字母N的图样,已经大功告成了。
“梅林的胡子!”巴德尔拿着那手帕翻来覆去的看,“你真是天才,居然不用咒语就绣出了这么漂亮的花纹!”
他突然看了她一眼,“玛丽,你不会整晚没睡都在绣这个吧?”
“当然不是,”玛丽毫不犹豫的扯了个小谎,“像这样简单的纹样,我今早起来开始绣,中间还吃了午饭,轻轻松松就完成了。”
“哦,你真厉害,”他大声赞扬着,一边把手帕收进衣袋里,“我要去好好炫耀一番,看看他们谁家的妻子能比得上你的本事。”
“巴德尔,这未免也太夸张了,”玛丽吃了一惊,“还是等我再绣出一个更好的,你再拿去给别人看吧。”
“放心吧,亲爱的,”巴德尔依旧得意洋洋,“据我所知,巫师家庭出身的女巫们都不学这个,你见过你的女同学们绣花或者弹钢琴么?”
这倒确实没有,不过,玛丽还是固执的重复着刚才那句话,那么巴德尔就只能答应。
“玛丽,说到你的同学,”巴德尔转移了话题,“你有没有写信告诉索菲我们已经订婚的消息啊?”
这正是玛丽怵头的,她愁眉苦脸的看着他,“温德米尔家算是你的亲戚,我要是冒然写信去说,就怕温德米尔先生和太太不高兴。”
有一个问题,是他们两人从来没有向彼此提起的,巴德尔当年安排的那一切,虽然已经让他自己受益匪浅,但温德米尔家的人可都知道他的最初目的,一想到这一点,玛丽就觉得尴尬极了。
巴德尔自然心知肚明,他立刻就低下头来吻着她前额的发际线,似乎想要帮她把所有恼人的念头都赶走似的,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也不用写信了,我来写吧,顺便告诉我的姨妈和姨夫,周末我们去静水庄园探望他们。上次菲波斯结婚的时候他们就邀请我去住上几天,我还一直都没有去呢。”
玛丽松了一口气,有巴德尔在,她似乎就有了面对诸人的勇气,想了想,便笑道,“我还是先给索菲写一封信说说吧。”
巴德尔只是答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玛丽再去看他,他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玛丽,还有一件麻烦事,”他的目光有一点儿躲闪,“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对你说了。”
“是什么?”玛丽笑道,“说吧,巴德尔。”
“菲波斯和他的妻子将要参加我们的婚礼了,”巴德尔的这句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你不会介意吧?”
玛丽愈发的惊讶了,“巴德尔,难道你原先是打算不让他们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虽然见面依旧是一种尴尬,但玛丽还从未想过,巴德尔的亲哥哥不出现在他的婚礼上,将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嗯,”他闷闷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以一种特别无奈的语调说了起来,“我本来觉得,他要是一直反对我们的婚事,其实也不错,就不用邀请他们夫妻俩参加我们的婚礼了,不过,昨天我去他们家的时候,他居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能够举杯祝贺我幸福美满了,这真是出人意料,不过,据他所说,这完全是因为他接受了我那位嫂子的好言相劝。”
这位菲波斯·奈特夫人一向比她丈夫表现得要高明一些,不过,玛丽不置可否,巴德尔也就勉强笑了笑,“她显然很清楚,继续维护和我们之间的良好关系,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