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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夙罪 BY 午夜烟花
第一章
大烈皇朝升焰十九年,五月十日,晴。万里无云。
京城华京,皇宫中,一派紧张景象。
自从十九年前大烈皇朝升焰帝烈炎登基以来,大烈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这样大的事情。与大烈一直交好的乌泊国竟然出兵攻占大烈西部两个城池。而且来势汹汹,大有攻如大烈境内的架势。
话说这个乌泊国,位处大烈西方,原本与大烈之间隔得极远,之间尽是重重雪山。在十多年前不知道怎么的,雪山上的千年冰雪竟然开始融化,在飞鸟难至的高山上化出了一条路径出来。乌泊国的人,也借由这条冰雪融化的道路来到大烈。开始因为他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经商,大烈朝廷也没有过多干预。
如今乌泊国的人竟然看中了大烈的千里河山。今年年初,乌泊从试探性质的发起进攻演变成现在难以善了的局面。
消息传来,举国震惊。整个朝堂鸦雀无声,连最不关心国事的人也都担心大烈的国运。
但是,紧张的也只是底下的朝臣们而已,大烈真正应该紧张的皇帝烈炎,却是一脸再悠哉不过的表情了。不止他,还有一个人也是一连的无所谓的表情。
“你也太不尽心了吧。好歹也是你的皇朝呀,父皇——”听着底下臣子们慷慨呈词的皇帝烈炎,微微转过头对着背后传来轻微笑声的男子说道。
那声满含威胁之意的父皇总算把那笑得很没有形象的美丽男子给唤回神了。看着前面的“儿子”,翻眼一晒,“到底是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呀!别忘记了,我只是太上皇。太上皇不管事的,有了事情别找我。”不错,这个美丽得邪魅的男子就是当今大烈皇朝的太上皇烈元典。
烈炎也不争辩,淡淡道:“我只是担心父皇今天晚上睡不好。”
“我没有关系,就担心你太压抑,做不了。”轻声说着底下臣子都听不到也听不懂的话,烈元典伸出手拉起了烈炎的一缕发丝放到嘴边。不屑的笑着道:“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两个月前就已经派兵了。我相信,不到三天,大烈边关就有喜报传来。如果蕉儿知人善用,今天就可能有消息。可笑你还要在这里装模做样的听所谓战事传来的消息。而且我相信——”
“什么?”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烈炎实在不敢小看自己这个父皇。
“蕉儿‘病’了两个月,难道不是去了边关主持战事?而且乌泊发起战争是不得已的吧。毕竟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会大举进攻定然有人在中间挑拨,如果没有猜错,是你有意促使乌泊攻打大烈,好叫你有借口攻打乌泊,同时占领西北雪山一带。”有意把病字说得极重,还怕你不懂?
“西北雪山原为无人地带,但是如果冰雪融化就为边境要道,能够占领,在地势上当然能占了先机。这也是为了大烈着想。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还是瞒他不过,烈炎稍微一叹。能够从这样的人手里抢到皇位,还真的是侥幸。
“正因为我也这么想的,我才答应蕉儿的。”
烈炎一愣,随即明白,“蕉儿又对你说什么了?他又提出了不做皇太子的要求了?”说实话,如果他真的讨厌政事,不做皇太子烈炎也能够理解,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象他这个父亲当年一样热中于权利,对不喜欢的人来说,这个皇位只是一个重担。“这个太子可是你选的,你可别现在答应他不做了。”
“那倒是没有。”烈元典也不瞒他,“他答应去边关,只向我提了另外一个要求。”
“哦?什么要求?”有什么要求能够让他甘心情愿的去边关。
“答应叫容儿住进东宫朝阳宫。”
“什么?”烈炎惊呼一声,没有发觉自己失态,使得底下一帮臣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上边的两个主子。
烈蕉,大烈皇太子,原本为大烈太上皇烈元典的二儿子,容亲王之长子。因大烈皇帝烈炎没有成婚,膝下无子,在其十六岁时被他的爷爷也就是烈元典看中,直升东宫太子。从此住入了太子寝宫——朝阳宫。其实,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大烈皇帝一直没有成婚?大烈皇朝对外宣称的是烈炎皇帝为了大烈百年基业,一生不碰女色,以此为大烈祈福。他这一举自然得到所有臣民的称道。当然,也有人不相信的,哪有一个皇帝会为了国家一生不近女色的,但是,事实如此。虽然,真正原因不是这个。
至于真正原因嘛,自然就出在他的父皇烈元典身上咯。(欲知详情,请看烟花上一篇拙作《烈焰》)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烈蕉搬进朝阳宫以来,他就一直要他的皇伯父,也就是皇帝烈炎削去他的太子之职。因烈炎和烈元典一直不肯,才拖拖沓沓的一直当太子当到了现在。
其实到现在烈炎都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抢着要做的太子他烈蕉竟然这么不屑一顾。如果说他真的对此无兴趣,或许他还会答应他的要求,但是这个烈蕉,根本从头到脚就是当太子的材料。聪明机智不输他不说,对于政事也很是用心,私底下还被人喻为小摄政王,这样的人不当太子,谁当。
不过,现在听得烈元典这么一说,烈炎就更不明白了。
朝阳宫一直只住东宫太子,其他人谁都没有权利进住,为什么,烈蕉要提出要他的父王,自己的弟弟,烈容与之同住。
“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烈元典呵呵一笑,道,“其实管他这么多,只要他答应去边关就成了。击退了乌泊,就树立了他的威望,到时候算他不想当太子,天下人都不答应。”
烈炎心里一叹,这个自己喊父皇的男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叫人感到心悸。幸好他不会再针对自己了。至于烈蕉,只希望他能自求多福了。
“可是,容弟今天不是要取新王妃么?那他以后怎么住进东宫,不可能把新王妃也请入宫中吧。”临退朝,烈炎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五月十日,晚上的容亲王府。
灯火通明,往来宾客络绎不绝。因为,今晚容王爷正要迎娶他的新王妃。
自从两年前,容王妃仙逝,容王爷就一直没有续弦,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竟突然宣布要取一位新王妃。
且不说这次婚礼仓促,就是婚礼的时间也不对。恰恰在乌泊攻打大烈的时候举行,难怪他的大儿子,现在已经是大烈皇太子的烈蕉,也称病不来出席父亲的婚宴。
因此,用皇家的标准来看,这次的婚礼实在是太草率了一些。
不过,就算如此,容王府到底贵为王府,处于这种非常时期,来道贺的人还是很多。毕竟是皇太子的亲生父亲,谁敢得罪。
“王爷,请满饮此杯。”
“王爷,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
……
宾客们一个个的敬酒,烈容也来者不拒的一一喝完。直到夜半,满席宾客才渐次散去。
等到宾客差不多都要走完的时候——
“王爷,我老马不会说话,您取王妃,就请喝了这杯酒——”一个武将打扮的男子,端着酒杯来到烈容面前,对烈容道。
烈容看着他,面上不动声色的轻叹了一声,就听得那男子道:“王爷放心吧,太子不会知道的。”
“如此,就有劳马将军了。”
“说什么有劳不有劳的,我马飞的命都是王爷的了。还是快点进洞房吧。”
烈容看着马飞,一点头,猛的接过一口喝尽了杯中烈酒。
容王府后堂,一盏盏红纱宫灯摇曳着喜庆的氛围。
而在一间燃烧着龙凤花烛的房间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进行着一项人类流传已久的古老运动。
“快——啊——我——”女子仰卧于男子身下,脸上尽是沉醉迷乱的神色。口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乱声喊着:“快,呀——快一点——”
相对于女子的痴迷沉醉,男子倒是一脸的清明脸色,只是一声不发的挺直腰部,向女子的幽处挺进。
一对红烛都快烧完,男子终于释放出体内的溶液。却在释放的那一瞬间抽离了女子的身体,把滚滚溶浆洒在了女子体外。
“还——还要嘛——”女子显然还没有满足,不依从的拉住他的胳膊,撒娇道。
“你真的是淫荡呀。”男子把女子压在身下,口中毫不掩饰对女子的厌烦,却重新开始爱抚这名女子,然后埋头苦干。
“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两个男女做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无比震惊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床上两人的耳朵中。
“您来得可真实太慢了,父王——”看着站在房间门边,一脸震惊,身体不住颤抖的男子,床上的男子毫不在意的抽离女子身体,懒懒开口道。
“王爷——”那女子一声惊呼,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就要往外跑。看起来,那堆衣服竟然是新娘的礼服。
“站住!”一声厉喝!
女子猛然站住,怯怯的转头看着喝住他的男子——刚才还在和他缠绵的男人。
“身为王妃,竟在新婚之夜与陌生男人在新房中鬼混。该当何罪?”男子此刻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刚才的温存,全是严寒的冰冷,“父王,这就是即将成为我母妃的女人么?”最后一句的时候,看着他的父王——容王爷烈容,讥笑道。
“您——您是太子?”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刚才不明白他还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怎么这个时候竟然说出这么义正严词的话来。不是他刚才来到新房里主动勾引了她的么?
“您好呀,母妃——”男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烈蕉,讽刺的看着那一脸惊吓的女子,走到烈容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烈容除了说第一句话以外,根本已经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了。全身还在烈蕉走过来的时候发着抖。
“父王——这样的女人也配做容亲王的王妃么?”把嘴凑到他的耳朵边,却不算轻声的说道,还轻轻拍上烈容的肩膀,“父王,好久不见了呢。你竟然选在这个时候取王妃?见到您的儿子回来,您不高兴么?”
“你想做什么?”不说高兴,却问他要做什么。这样的说话,可能是别人一辈子都不能明白的。
而且按理说应该是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才是,可实际上,除了那名女子,连烈容都已经全身抖得象筛糠了。
“想做什么?”烈蕉有意的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我好象暂时还没有想到呢?不过你取王妃都不告诉我,我想我一定要罚您喝酒的。”
他话一说完,烈容已经靠在了一旁的小几上,好象连站都站不稳。
烈蕉背对过女子,在烈容的耳边轻声道:“其实也很简单的啦,我只要你杀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不——”女子一声尖叫。看着烈蕉的一双眼睛,好象看到了恶魔。“王爷,不是我——不是我主动的——”她跌跌撞撞的扑倒在烈容面前,一把抓住了烈容的衣服,拼命的摇晃着求饶。
“王爷,王爷,看到往日的恩情,求您放过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这女子有着“往日恩情”,烈容僵持着迟迟没有动静。
而烈蕉的脸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您选择的王妃么,一个青楼妓女。”
虽然事实是,他娶的的确是一名青楼女子,没有想到,等待她的,竟然是这样的火坑。
“住口!”烈容忍不住开口道。
“你难道这个时候还要维护她?她真的就叫你这么难忘么?”不去在意烈容脸上害怕的神色,也不去在意烈容一步步退后的身型,最在意的是,他竟然维护这名女子。
“你父亲新婚,你竟然勾引你的庶母。不也……不也同样有罪!”好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烈容才说完上述的话。
“真的是这样么?真的是因为这样么,你认为我真的有罪么?”突然爆发的狂吼着,一把抓住了烈容的肩膀。“你难道敢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怎么知道。”心里猛然一战,烈容仍然强辩道。但是头却低下了,不敢去看儿子严厉的双眼。
“你真没有记性呀,竟然说不知道——”烈蕉用着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道,突然间大吼:“你既然已经忘了那我就让您想起来好了!”
“啊——”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惊叫了起来。
这个皇太子,容亲王的亲生儿子,竟然开口——开口强吻了他的父亲。
女子的声音显然提醒了两人,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一边深吻着怀里的人,烈蕉一边抽出了挂在床边的剑,一剑飞出。
“呜——”女子转身就跑,却紧接着一声惊呼,看着贯穿自己胸口的长剑。
“呜——”全身竟然都瘫软了,一直想逃离这个怀抱的时候,竟然在自己的儿子的怀里昏头了,等到烈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子倒在门边的景象。
“你——”
“害死他的不是我,是你!”知道他要说什么,烈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