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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表情带着威胁的味道,爱德华不由迟疑地挑眉。
这个时候他眼里多了一分果决,他慢慢拉开蕾朵封住他嘴的手道:“你明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蕾朵低头,眼底的光芒都被她掩藏,她的沉默让爱德华十分不安。
他在等蕾朵给出反应,这一刻至关重要。空气渐渐凝滞,双方的呼吸声充耳可闻。
隔了很久,好像有十分钟那么久又好像只有十秒的时间。
蕾朵才听见她略带压抑的声音响起,她眯着眼迎上爱德华黯淡的目光:“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有始有终一些吗?你既然说圣诞的时候才向我坦白,那么就坚持到那天吧!”
蕾朵只不过采取了拖延战术。
她感觉自己好像把两人之间那一层若有似无的界限捅破了。
这下反倒是爱德华诧异了,蕾朵怎么会知道自己想在那一天坦白?他明明只是约了她而已。也许是她猜到的,她的情商原来还没有自己想象的低。
但她保持沉默的态度让爱德华不满。
爱德华静静看着蕾朵,两人对视,视线交触,没有火花迸溅,只有逼近对方的锐意。只是谁也没有先投降的趋势,蕾朵的反应非常坚定,无人可以动摇。
情况有些僵持不下。
以往爱德华总是先妥协的那一个,这一次也不意外,他总是无法对蕾朵做到绝情而冷酷。他最终叹了一口气,摊手:“好吧,如你所愿,但是圣诞节是我最后的期限。”
蕾朵颔首,可内心的纠结无人得知。‘我到底又给了什么奇怪的承诺了!’
气氛不是很好,爱德华勉强露出一个笑意:“你想要听别的曲子吗?”
现阶段的蕾朵还处于发懵的阶段,所以她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爱德华这次没有挑选曲子的心情了,他随便拿了一张CD。音响一轻一重地响起,带着摇滚节奏的歌声充斥在房内,歌放到一半时,蕾朵听见女声在唱:今天就向我求婚……
这句话现在格外刺耳。
‘你是故意的吗!’蕾朵下意识扭头看向爱德华。
爱德华听到了她的心声,很无辜地摊手。
正等爱德华想再换一张CD时,房门被敲响,爱丽丝在门外笑吟吟地问:“蕾朵,你们相处的愉快吗?不过洛佩兹太太好像在叫你了。”
“好的。”蕾朵望着爱丽丝的眼睛亮的惊人,她觉得眼前的爱丽丝就像是把她拽离泥潭的天使:‘你出现的简直太及时了!’
“嗯?”爱丽丝好像发现了什么:“爱德华欺负你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见到我很开心的样子。”
爱德华幽幽道:“那是你的错觉。”
爱丽丝看他一眼,不语。
洛佩兹太太早已把蛋糕摆放在卡伦家那张餐桌上迎接蕾朵,洛佩兹太太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她指的是蛋糕。
“很漂亮。”蕾朵毫不吝啬的给以赞扬,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能忤逆洛佩兹太太,不然晚餐就会变得相当可怕。
洛佩兹太太说:“里面我放了你喜欢的布丁。”
“是吗?”蕾朵皮笑肉不笑:“实在是太好了!”
这种时候她没有心情去评价任何东西,她只想快点离开卡伦家。
尝了埃斯梅的手艺后,蕾朵终于如愿以偿。
回到熟悉的家中,蕾朵猛地松了一口气,她感觉今天一天过得实在太过漫长,光爱是德华的问题她就不能再回避。现在离圣诞节也只不过二十多的日子。
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世人不是常说:分手过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这样一来自己和爱德华不就友尽了吗!哦,这个消息可一点也不好。蕾朵皱着眉,快把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
洛佩兹先生见了,立马凑过来问:“亲爱的,你不舒服吗?”
他窥视了眼还在厨房整理东西的洛佩兹太太,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难道是吃了蛋糕肚子痛?”
看来洛佩兹先生不是十分相信洛佩兹太太的手艺。蕾朵侧眼扫过他后,骤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对着洛佩兹太太的方向道:“妈妈,爸爸说吃了你做的蛋糕肚子痛……”
洛佩兹先生张了张嘴,最后心痛的喊了一声:“哦,我亲爱的蕾朵……”
这个时候蕾朵早已做着鬼脸跑向二楼,因为戏耍了洛佩兹先生一番,蕾朵的心情俨然愉悦了不少。
隔天的上午,她被米歇尔医生召唤去了医院。
米歇尔说:“你最近的状态真是非常好。我想嗜睡症差不多就告一段落。”
‘又不是你给治好的。’蕾朵撇嘴:“对了,你最近和你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蕾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主动提起对方感情的事。
米歇尔听后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即使她没有说话,蕾朵也能看明白其中的意味:“看来你们已经和好了。”
“和好?”米歇尔一愣,笑着摇头:“不是和好,只不过是我交了新的男友。”
‘这个善变的女人。’蕾朵挑眉说:“恭喜你。”
“谢谢。”米歇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建议蕾朵也去谈一场恋爱。”
蕾朵嘴角一抽,对着米歇尔的微笑带着几分危险:“那你觉得我应该和男□□往还是和女□□往?”
“……”这话把米歇尔问得一愣,然后她表情有些微妙:“如果你喜欢的话,即使是对方是女性也没有关系,你要知道爱情是超于性别的存在。”
‘这家伙一定是被恋情啃了脑子!’蕾朵瞪眼。
米歇尔是个对生活抱着绝对热情的人,蕾朵能从和她的谈话中得到一些正能量。在谈话过后,蕾朵迟疑了许久,终于问米歇尔:“最近发生了一些事……”
她把和爱德华之间发生的告诉米歇尔,她需要一点建议,从第三者旁观的角度得出的建议,哪怕这个提出建议的人不太靠谱,但是也能排除一些自己的憋闷感。除了米歇尔蕾朵已经找不到可以商量的对象。
当然,在谈话中蕾朵隐去了自己和爱德华的身份。
听完整个叙述,米歇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蕾朵,就在蕾朵被她看得快要起鸡皮疙瘩时,她说:“你的那位小男朋友真是太浪漫了!”
她指的是森林中的花海。
‘我就知道不应该告诉她的!’蕾朵觉得自己额头上爆出一根青筋:“他不是我的小男朋友!而且你的重点放错了!”
米歇尔笑:“别急着否认,虽然我在别的地方显得很迟钝,但是对于恋爱我有着敏锐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提到的那首‘今天就像我求婚’的歌是,艾薇儿的Things I ll Never Say。
其中有一段的大意是:我想看到你跪在我面前,今天就向我求婚,这就是我盼望的未来的人生,这些话却如此难以启齿。
我很爱这首歌,曾一度幻想找到心目中的男神后对他唱这个= =,可惜作者五音不全。
Chapter 。53福克斯风雨
蕾朵抿着唇看她;尽管对她的话没一点赞同的地方,但她说都说了;自己也不好制止。
米歇尔问:“你不排斥他和你的肢体接触,是吗?”
蕾朵皱眉,想要反驳但是最后还是说:“如果不是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她用着少许别扭的口气。
米歇尔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她又问:“你感觉他很了解你?”
‘当然!因为他用读心术作弊了!自己的想法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蕾朵不能那么说,所以只好沉默。
米歇尔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认,她说:“而且当他偷亲你时,你只想逃避而不是感到生气?”
‘嗯?怎么感觉不太对。’蕾朵说:“我有生气。”
“但你想逃避的心情大于生气,是吗?”米歇尔换了个问法。
蕾朵张了张口;无法反驳。
米歇尔说:“很明显;你也是对他有好感的。你一向排斥和家人以外的肢体接触。你觉得他很了解你是因为你给了他接近你的机会;如果换做别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她感觉自己要被米歇尔的口才误导了,对朋友而言‘肢体接触和接近的机会’不是必须的吗?
还不等蕾朵反驳,米歇尔先是摆了摆手,她说:“先别急着否定,我们做个假设,如果……唔……随便告诉我一个和你还能聊得上话的男生名字。”
“埃里克?”就算她不说话这个家伙也能自说自话的把对话进行下去。
“好的。”米歇尔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做个假设,如果埃里克偷亲了你,你会这么办?”
蕾朵听后双眼一眯,眼前浮现了埃里克那张满是粉刺的脸,她立刻站起来狰狞地握着拳头:“一定把他揍得他母亲都认不得他!”
语气里的不爽显而易见。
米歇尔意料中地击掌:“就是这个!你才不会纠结会和他友尽,不是吗?”
蕾朵一愣,目光幽幽投向米歇尔。
半晌后她漠然地说:“我发现你的口才越来越好了!”
‘怎么办!自己都快被米歇尔忽悠地觉得自己对爱德华有好感!’这个想法她要赶紧从脑子里抽出!
听她的口气,米歇尔就知道蕾朵还是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可她不意外,蕾朵向来是固执的,让她推翻自己的认知那是件非常难的事。米歇尔耸肩,最后她只好建议道:“好吧,不管你怎么认为,但请不要忽略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是米歇尔最好的忠告。太过急切的劝说只会让蕾朵更加厌烦。
蕾朵告别医院后,周一惶惶而来,离圣诞还有十六天。
两天没有见面,蕾朵在停车场见到爱德华的瞬间脸色划过一丝不自然,可她很快收住。
“早上好,爱丽丝、贾斯帕……”随着她目光的转移,蕾朵念着他的名字:“爱德华……”
“早上好。”大概是因为她的迟疑,贾斯帕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一遍,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到与爱丽丝两人分开,她与爱德华的气氛又降至尴尬,爱德华先打破沉默:“明天福克斯要下暴雨,需要我接你来学校吗?”
蕾朵抿了抿唇道:“洛佩兹先生应该会送我来。”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我觉得最近你还是不要来我家的好,昨天爸爸好像又研究了什么整人的咒语。”她最近打算与爱德华保持距离。
她斟酌着自己的语气,但才出口这话就像是关心的言语,虚心中居然多了一分温柔的味道,连她听都忍不住诧异。
‘真要命!’蕾朵翻了个白眼。
而爱德华因为她的反应带上了喜悦的色彩,他说:“好吧,我会小心避开他的。”
‘嗯?完全不是这个问题!’蕾朵觉得爱德华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
两人进了教室不再说话,第一节课是加西亚女士的德育课,而下午是社会课和三角函数。
周二,离圣诞还剩十五天。
这天果然是个下暴雨的日子,蕾朵几乎是被窗外的雷声惊醒。
她被雷声吵醒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半左右。天还未亮,乌云满天,黑沉沉颜色的挤满天空。
蕾朵经过阳台那面落地窗的时候,意外地从玻璃里看见了爱德华那辆银色沃尔沃。
雨水沿着透明的落地窗不断淌着水,透过玻璃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但蕾朵还是能看清银色沃尔沃前来回摆动的雨刷,他没打开车灯,似乎是怕打扰到别人,整辆车被黑暗笼罩。
‘不是说不用他来吗?’蕾朵皱眉,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便急匆匆打了把伞下楼。
暴雨天,风也很大,院子里的那颗秃树已有几根枯枝被风折断。
‘呼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徘徊,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蕾朵走近银色沃尔沃时,爱德华正阖着眼,因为风声的叨扰,爱德华直到蕾朵叩响车门时才发现她的存在。
迎接这日清晨的第一句话,蕾朵的语气里带着质问:“你怎么跑来了?”
她昨天已经非常明显的把对方拒绝。
爱德华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只是把蕾朵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从她面上拨开,他说:“洛佩兹先生不是没有去过我们的学校吗,这种天气下走自己陌生的路并不是妥当的行为。”
他的说辞有些牵强,但蕾朵却不想反驳,反正这个情况下她说任何话都会被驳回。
她叹了口气,这时整个福克斯恍然一亮。
爱德华的双眼蓦地变成黑色,在蕾朵没有反应过来时钻入她的伞下,一把捂住她的脑袋。然后半空中一记奔雷在耳边炸开,刺痛了耳膜,震得人头皮发颤。声音就在耳边,近在咫尺。那道响雷直接往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