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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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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起来:“可以这么说吧。” 

  他沉吟了会儿:“刚才你在电话里还提到一个女孩子,叫……什么花?” 

  我有些不高兴道:“这与收购田丰的事无关,我不想回答得太多。” 

  表情古怪的禹伟涛又恢复慢吞吞语气道:“凡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我们都要弄明白。” 

  小俞语气轻松地说:“我们的交谈不必太严肃,大家都放松一些聊聊平时生活,谈谈女朋友,有什么不好。” 

  见鬼,我才不愿意和他们聊天呢,不过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必要为一两句话搞得很僵,于是说:“我提到的女孩子叫荆红花,是我的女朋友。” 

  感觉此言一出,禹伟涛的脸好象冻结的浆糊,小俞的瞳孔仿佛放大了一倍以上。 

  过了好半天小俞说:“听说芮尧待你不错,有意培养你。” 

  “那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澄清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说不清楚的地方。” 

  小俞若不经意地说:“我以前坐南海航空公司的飞机,有个空姐好象叫荆红花。” 

  我说:“是啊,就是她。” 

  室内又陷入沉默。我敏感地觉得空气中凝结的敌意在一点点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这段时间很难捱,禹伟涛起身站在我面前,一字一顿地问:“你真的不想与我合作?” 

  “是!”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突然仰头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笑了会儿他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佩服你,真的有个性。我禹伟涛从不服人,你是第一个。” 

  这个弯转得太急太大,我一下子懵了,也起身道:“这,这让人很难理解。” 

  小俞忙解释道:“我家少爷早听说你为人正派,原则性强,一直不服气想试探一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威胁绑架你的意思……” 

  “如果你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太过分,只管责怪我禹伟涛,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他仍然紧握我的手正色道。 

  我回头看门口两位高手早已不知去向,心中纳闷无比又疑窦丛生,可不管怎样这种结局总算不伤和气又皆大欢喜,我苦笑道:“如果真的答应你的条件怎么办?是不是就弄假成真?” 

  禹伟涛微笑道:“假如你的表现让我失望,我也只好让你失望。”大家一齐笑起来。 

  接下来他热情地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当然拒绝并随便敷衍几句匆匆告辞。 

  临走时禹伟涛一直送到电梯口,再一次紧握我的手道:“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还会在谈判桌上真刀真枪分个高低,我们一同努力吧,”他拍拍我的肩,“纯粹是个玩笑,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那漂亮的女上司。” 

  站在希尔顿酒店门口,望着井然有序地川流不息的车流,相互依偎的情侣们耐心地等待红灯,商场超市一如既往放着震耳欲聋的流行歌曲,恍若隔世。想到差点被强行送到遥远的地方“渡假”,心里真有些后怕。 

  我没有天真至相信禹伟涛刚才一幕戏是进行“品德测试”,若真是如此他们就演得太逼真太投入了简直是天才演员,可以送到好莱坞为国争光。眼睛是透露内心秘密的窗户,从一开始禹伟涛对我的眼神是不屑和轻蔑,被我拒绝后变成恼怒和冰冷,而最后突然充满热情和友好,假如我没看错的话似乎还有一点巴结讨好的意思,这种前踞后恭的反差太大了。 

  从小俞邀请我上车到两大高手把守大门,随时可以上网的电脑笔记本,包括白练飞卷指甲刀,每个环节都经过精心设计。什么原因使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原来的计划? 

  是不是看穿了我的身份? 

  可即使知道我是白昇的儿子,以禹伟涛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表现。 

  改变态度的分水岭来自芮尧打来的电话,会不会此事与芮尧有一点点联系?也许禹伟涛看上了芮尧?我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芮尧早与昊臣结成联盟,敢在两大商业集团之间走钢丝左右逢源除非她不想在商界混了。 

  或许是荆红花?禹伟涛由于商务需要经常乘坐飞机,说不定对荆红花情有独钟……这样更不可能,有此良机他还不乘机将情敌扔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上自生自灭? 

  一直坐到出租车上后都没想出头绪,但我可以肯定一点,禹伟涛转变态度必定与我的两个漂亮邻居有关。 

  回到家刚开门芮尧就从屋里出来,问道:“刚才忙什么呢?慌慌张张就挂掉电话?” 

  心道不是你的电话解围我可能要当鲁滨逊了,看她头发还干着反问道:“没洗头吗?” 

  “荆红花不在家。”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起来,荆红花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就问:“你在哪儿?” 

  她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我在医院。”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哪个医院?哪儿不舒服?我现在就去!” 

  她好象想了一下:“你过来也好,我没事,”她顿了顿,“纪雨容被打伤了,我在陪她。” 

  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 

  我的头轰地一声,不觉间嗓门大了许多:“被谁打伤的?伤势是否严重?她现在怎么样?” 

  “想为她出头吗?”荆红花道:“是简机长打的,夫妻之间打架也轮到你插手?是不是想和人家拔剑决斗?” 

  “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拳头捏得格格直响,“我这就过去。”说完不理会她说什么啪地合上手机。 

  芮尧忙问:“荆红花出什么事了?我开车送你去看她。” 

  我摇摇头:“是她的同事……。我的大学同学……。你进来洗头吧,我这就赶到医院看看。” 

  大眼睛转了一圈她道:“就是上回在茶馆遇到的那个哭啼啼的漂亮女孩?” 

  女人的直觉真是天生俱来,我来不及解释匆匆离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医院大门口,扑面而来的冷风将我吹得连打两个寒噤,沸腾的心陡然冷却下来。我不禁责问自己:这么风风火火赶过来干嘛?她算你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病床边问这问那? 

  从这里可以看到急救中心,依稀可见白衣天使们有的伏案疾书,有的为病人诊断治疗,还有的拿着仪器器械走来走去。几个病房都亮着灯,其中的一间就躺着我的初恋情人,曾经躺在我怀里撒娇的纪雨容。 

  “小羽,我爬不动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能攀到最高峰,那时你会忘记疲劳的。” 

  “不嘛,我不走了。” 

  “那,那我背你?” 

  “嘻嘻,我把同心锁系在你颈上锁住你的心。” 

  “别胡闹,只有小狗才这样被人拴着……。哈哈。” 

  我真要进去看望她吗?满身伤痕,满脸泪水,满心惆怅,四目相对无言,我能带给她什么?空洞的慰藉和虚伪的感叹,还是真情流露眼眶含泪? 

  此刻病房里除了荆红花应该还有其它空姐,我以花儿男朋友身份现身却看望另一位空姐,这意味着什么?会不会有好事者将纪雨容被打与我联系起来? 

  凡是涉及男女关系,中国人贫乏的想象力会迸发出惊人的水平。 

  从医院大门到急救中心只有不到一百步远,可这一步我始终无法迈出来。 

  “我不能进去。”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闪现了无数次,理智告诉我此门一入后悔终生。但纪雨容活泼可爱的表情不时在我眼前浮现,明知她身心受到重创却不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太绝情? 

  我在大门口来来回回踱了几十个来回,心中犹豫不定。一对中年夫妇从我身边走过,女的嘀咕道:“这家医院还治疗精神病患者吗?天都黑了还把这些人放出来真危险。” 

  怀里的手机响了两三次,可能是荆红花见我迟迟未到有些奇怪吧。 

  猛地劲风扑面,一辆小汽车几乎贴着我的身子擦过去,开出几米又轧然刹住。我从恍惚中惊醒过来,一看竟是那辆熟悉的奔驰。 

  简单从车里走出来,一言不发径直到我面前。我默不做声朝他看,丝毫没有退避之意。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他打破沉默。 

  “我是来看牙齿的,拜你上次所赐。” 

  他指指肚子道:“你那一脚就不狠毒?我连续腹泻了两天。别装蒜了,就算是泰森的拳头也不至于打得你至今还疼,你真的牵挂她就进去看看吧。” 

  我摇摇头哑声说:“我对你承诺过,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见她,我希望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头面泛怒色道:“但你想过没有,你站在大门口对我的刺激更大!” 

  “我在考虑是否报警!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即使和你结了婚也不是你的奴隶,你无权对她这样!”我冲他大叫道。 

  简单缓缓松开手,退后一步道:“我很早就过来了,一直坐在车里内心交战,后来你也来了,在这边来回徘徊,每一圈走的步子都不一样,说明你的心和我相同,很乱。”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刚才确实头昏脑涨没来得及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他的奔驰车:“你为什么不进去?怕被你的同事们责怪?”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 

  这一说我的怒气又上来了:“我只知道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对女人动手。” 

  “你说得对,我该死,可是,”他颓然往地上一蹲语气哽咽道:“她要取消婚礼。” 

  我如闻睛天霹雳,惊得说不出话来。上次在茶馆她对我说过这个想法,当时以为只是一时冲动,我已经要求她不能伤害简单,她也答应了,谁知事隔多日还是提了出来。我知道对简单这种名门望族来说取消婚礼意味着什么,难怪他愤怒至对她大打出手。 

  可是这样一来纪雨容更有理由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说这件事怎么办?”简单抬头软弱无力地问我。 

  棘手之至,我怔怔发呆,一时无法回答。 

  这些日子与女孩子们接触越多,我越发现自己对女孩子的心理了解得太少,就象我至今都没有真正了解纪雨容。 

  急救中心门口隐隐有人影闪动,有可能是那些空姐出来了,我不想被她们碰到,当机立断道:“你应该进去与她沟通,我要走了,再见。”说着不顾他连声叫唤转身离开。 

  回到家芮尧居然还在洗头,老天,简直比我洗澡的时间还长。她在洗手间里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荆红花呢?你的同学伤势重不重?需要住院疗养吗?” 

  我简短地说:“我很累到房间休息一下,洗完后替我关门。”说完一头钻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小古龙说过当愁眉不展时请对着镜子看,你会被自己的模样逗笑的。可此时我哪里笑得出来?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纪雨容不结婚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能逃避责任,这件事其实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出现在南海航空公司大门口,她应该会安安心心和简单结婚、生子,一潭静水地过着幸福完美的生活,几十年之后带着沧桑感回首往事时,在她心目我只是证明青春时代绚烂多彩的符号,不再具任何特殊的意义,最多默默对自己说一句,我曾经爱过他。 

  可现在不同,当她看见我以后对自己选择的婚烟产生了怀疑,她发现自已并没有象预想的那样深爱着简单,尽管他挚爱呵护她。 

  纪雨容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但至少决定了必须放弃什么。 

  如果那天我不去接荆红花,如果荆红花和纪雨容不在同一家公司,如果我和纪雨容相遇时她已经结了婚……。 

  这都是我那自以为是的父亲一手造成,他不信鬼神,只相信依靠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倚在床头不知胡思乱想了多长时间,直至外面有人敲门。 

  一听敲门的节奏我就知道,荆红花回来了。 

  进门后她塞给我两只三明治,说:“将就将就吧,我也没有做饭,在医院吃的盒饭,”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搜索了一下,“你的脸色很难看。” 

  芮尧也在她身后不远站着,两个女孩用同样关切的神情看着我。我暗叹一声,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只是点点头拿着食物出去。我从不在卧室里吃东西,这是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妈妈说在卧室吃东西会引来老鼠咬嘴。心理学家说得对,良好的习惯都是在幼年时培养而成。 

  “到我那边吃吧,我热了些果汁。”荆红花拉拉我的袖子,暗示有话和我说。我顺从地跟在她身后,芮尧没吱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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