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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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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善待子文,他的处境确实让人难过。” 

  她睁大眼道:“你不知道吗?他已经和叶媛媛订婚了,当时我们正好在香港。” 

  “是吗?”我笑了笑,转过去拍拍她,“我要开会了,到办公室等好消息吧。” 

  出乎意料,当我在会上提出这个提案时,竟遭到区经理和另一位总部元老反对,或许他们认为小小年纪第一天上台就任用亲信,而且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担任一方诸候,简直无法无天。我耐心地阐述了芮尧的履历和在收购田丰活动中表现出的经验,表示愿以个人名义担保她。见我如此不遗余力的举荐和坚持,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一致通过。 

  散会后刚回到办公室接到连薇的电话,她已经从情绪的低谷中走出来,语气平静地告诉我她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下个月论文答辩结束后就可以工作了。 

  “想到什么单位?是不是先到我这边来适应一下?” 

  她犹豫了会儿终于说出来:“我想,我想当空姐。” 

  “什么?”我的头大了三倍。 

  赴美第三天进行了爷爷的手术,由国际著名外科专家汤斯普。约亲自主刀,父亲在电话中说手术很成功,同时警告我面对天诚集团不能手软,不要做败家子。对于我执意任命芮尧为分公司总经理他倒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这样也好,她是个人才,不能埋没了。 

  受国际油价上涨影响,一方面原材料购买突破预算,另一方面产品因价格构攀升大量滞销,集团旗下几家依赖进口的油料加工企业出现了资金运转困难,父亲原计划从上市公司抽调挪用股市募集资金救急,但近来这种抽血上市公司的行为频频受证监会警告,社会反响较大,一旦传出去对公司声誉将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向银行贷款手续繁琐,环环审批,等批下来黄花菜都凉了,集团高层一筹莫展。经过反复权衡,我毅然决定开口向天诚集团请求拆借头寸。 

  “多少?” 接到我请求援助的电话,禹锡阳有些意外。 

  我说:“一个亿,两个月,按同业往来拆借利率计算。” 

  他缓缓道:“五分钟内给你答复。” 

  放下电话,我的心咚咚直响,不知这步棋走得是错是对。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电话响了,里面传来他的声音:“三天之内款项全部到位,具体运作方法你让财务部之间协调。”未等我说谢谢,他就放下电话。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道也罢,都一家人了说什么谢谢,说了反而生疏。一年之约,无论到时什么情况,至少在这期间我是他的毛脚女婿。 

  后来财务总监找我,说这件事是办成了,不过按规矩得向老爷子汇报一下通个气,言下之意你不说谁说? 

  我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这些人全是一个毛病,有好事时抢着打电话报告,遇到麻烦事一个个向后缩。不过这事不能怪他们,是我自找的。 

  连打了几十遍,父亲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我心头掠过一片阴影,怎么了?无论在国内还是出国,他从没关过机,就是防止出现紧急情况便于联系。再打他的秘书,手机倒是通,就是没人接听。现在是美国东海岸晚上十二点多,按说他们都在休息,不会无人接电话的。 

  我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爷爷的病有新问题了! 

  不通音讯使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行政部派人几次叫我参加会议会办,都被赶走。 

  大约四十分钟后,父亲直接打我的手机,用沉重的语气告诉我,爷爷去世了! 

  两个小时前,爷爷体内出现强烈的排异反应,比预计的术后反应要严重得多,其来势之猛,反噬之突然令专家们措手不及,虽然采取了能想出来的所有急救方案,还是无力回天,爷爷就这样撒手西去。 

  我哭泣着要求现在就赶到美国见爷爷最后一面,父亲说不必了,根据爷爷生前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尸体直接在美国火化后带回祖国。 

  “爷爷还有什么遗言?”我问道。 

  父亲迟疑了一下道:“他临走前对我说过,白禹两家和为贵。” 

  第二十六章 突然袭击 

  爷爷的丧事举行得隆重而简朴,正如我预料的,天诚集团也送来了花圈。 

  我的任务是代父亲陪前来吊唁的客人磕头,毕竟年岁不饶人,父亲经不起长时间跪着。 

  下午六点多钟时荆红花打我的手机,表示要到灵堂给爷爷磕头。我明白她的心意,她其实是想以未来孙媳妇的身份送爷爷最后一程,将来不至于留下遗憾。这丫头如毛主席夸叶剑英那样,吕端大事不糊涂,在这些大原则大方向上把握得很正确。 

  我反而有些踌躇,对这种赌博式的冒险行动并无绝对把握。按正常思维任何人到灵堂拜偈磕头,作为主人都应该欢迎,可父亲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完全有可能当场拉下脸让花儿下不了台,到时父子俩又要形成针锋相对的局面,我不愿出现大闹灵堂的戏剧化场面,使九泉之下的爷爷都不得安宁。 

  但是我明白荆红花的性格,自从她端着咖啡笑盈盈出现在我和芮尧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了解她的行事风格,宁可勇敢面对,不会畏难却退。 

  “这件事我要考虑一下,至少要找准机会在父亲面前打个伏笔,你知道的,这几天他有多忙。” 

  荆红花悠悠道:“骨灰明天就安葬,今天还要考虑找机会,你才做了几天老总就将官僚主义作风全学上了,告诉你吧,我已经到了你家门口。” 

  我大惊:“那我出去接你……。” 

  “不要,我已经进来了。”话音刚落,一身黑衣,神情肃穆的荆红花出现在灵堂门口。 

  偏偏很巧,大批吊唁的人马刚走了不久,灵堂里只有父母亲、我、姑妈、表姐等几个直系亲属,另外钟胖子和司机小冯帮忙整理花圈,大家一齐将目光投向了荆红花。 

  这一瞬间小冯的脸色比我还难看,因为他早已知道她的身份。万一父亲怪罪下来,他作为运输大队长兼知情不报的罪名后果可想而知。 

  我狼狈不堪地起身迎上去,她矜持着冲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和我握握手,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然后径直到灵前默哀数分钟,恭恭敬敬地跪到蒲团上叩了三个头。 

  早已疲惫不己的父亲原来坐在左侧椅子上休息,见到荆红花进来显得惊愕而茫然,看看我,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挺直身体威严地端坐在椅上。 

  荆红花起身后示意我介绍一下,然后从从容容地来到父母亲面前叫了声:“伯父、伯母,请节哀,我叫荆红花,是小白的朋友,”说着她不紧不慢地环视一周,与灵堂里每个人都对视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忙,不打扰了,告辞。” 

  父亲只来得及说了声:“谢谢……”后面的话没来得说就眼睁睁看着她转身轻盈离去。 

  我急行几步追到大门口叫住她,一时口干舌燥竟说不出话来,只得埋怨道:“吓死我了,想做孤胆英雄也应该先告诉我一下,搞得我多被动。” 

  黑衣映衬下她肌肤赛雪仿佛吹弹可破,她恢复平常的温柔甜甜一笑道:“这就叫闪电战,一击成功抽身而退,被你事先知道了能叫突袭吗?” 

  “你父亲知不知道你来?” 

  “当然不知道,我是下飞机后刚刚决定的,怎么样,效果如何?” 

  我苦笑一下:“效果?你去问萨达姆吧,他会告诉你被美国空袭后伊拉克的惨状。” 

  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我走了,你回去收拾烂摊子吧,别忘了晚上向我汇报处理结果。”她摆摆手,迈着经过专业训练的空姐特有的优雅步伐慢慢离开我的视线。 

  是的,她这一招从军事角度讲是偷袭成功的典范,但是我要面对的是艰苦的战后重建工作,这个难度可要大多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硬着头皮进入灵堂。 

  灵堂里意料之中的一片安静,只有哀乐一遍遍放个不停。父亲沉着脸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母亲站在他旁边好象欲问又止,因为父亲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荆红花的事。 

  纪雨容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父亲对我谈女朋友的审查制度和掌握原则更是众所周知,所以这时横空冒出个女朋友而且于众目睽睽之下上门吊唁,无疑是对家族掌门人…父亲权威和威严的挑战。 

  知道荆红花身份的除了父亲,只有钟胖子、小冯和唐静静。表姐被我关照过不得泄露,胖子和小冯都属于守口如瓶的人,想从他们嘴里得到这些内幕情况,比当年日本鬼子审讯我军地下工作者还困难。 

  这里面唯一不需看父亲脸色是就是姑妈,她比父亲大五岁,是长女。 

  姑妈将我叫过去问道:“刚才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支支吾吾道:“我们……最近不常联系……。这个……。”我故意朝父亲看了一眼,言下之意还不是那个人从中作梗。 

  妈妈过来插话道:“她是干什么的?看起来气质还不错。” 

  “空姐。” 

  妈妈连忙问:“她的家庭情况呢?她……” 

  父亲在那边远远地喝道:“小羽!还不过来接香!”那种语气谁都听得出是暴风雨的前兆,整个灵堂内顿时又陷入寂静之中。 

  过了会儿,父亲踱到我身边冷冷道:“出来一下。” 

  父子两人站在空旷无人的院落里,从侧面看他向来挺得笔直的腰杆略有些佝偻,发根中也有隐不住的花白。 

  他面对着夕阳沉默了很久才问:“是你让荆红花来的?” 

  “没有,她飞完航班后临时决定,她父亲也不知道。”我如实相告。 

  “你们已经分手了,她还来演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她有什么用意?” 

  “事实上我们还有联系……”我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可惜他面沉如水,“再说她只是上门吊唁而已。” 

  父亲倒背着手看着院子里的盆景,慢吞吞道:“你长大了,我却老了。” 

  我不明白他所言何意,只好闭口不应。 

  “几年前我将纪雨容从你身边赶走,你虽然不满但还是忍气吞声接受了现实。现在我想中止你和荆红花,你却阳奉阴违,一方面暗中与她来往,另一方面将芮尧从总部调到下面彻底阻止我的安排。真想不到啊,我儿子成熟的标志就是学会与老子对抗。”声音中透出一股苍老和凄凉。 

  这么说我心中很不好受,不安地说:“其实这件事……” 

  他一摆手打断我:“你无需解释什么,也许我的做法也有些过了,也许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和你计较这些事。我希望你将主要注意力放在公司事务上,不要成天算计儿女情长,还有,守灵期间不准向任何人泄露荆红花的身世,包括你妈妈,听到没有?” 

  “我会注意的。”我爽快地答应了,感觉自己仿佛微微胜了一个回合。 

  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只剩下我和唐静静在灵堂守灵时,她压低声音对我说今天唐卉梅也来吊唁过。我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她毕竟做过我的秘书,与我们家庭接触较多,来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唐卉梅在香港处理收购事务表现不佳被父亲临阵换阵,她自己也感脸上无光,从欧洲回来协调一些具体环节时找过我,要求不要让她到基层担任实际职务还做我的秘书。我说不要被一时的失败所吓住,谁没有过滑铁卢?你先全身心把欧洲那边的事情做好再说。 

  “不是说她,是和她一起来的男孩,”唐静静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安。” 

  “喔?那个男孩多大年纪,长的什么模样,为什么让你不安?” 

  她犹豫一下道:“没看清楚……戴着墨镜,当时人很多,家里人都没注意,只有我站在门口……反正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时老田走进来她立刻闭口不言,这个话题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第二天刚从墓地回来就接到报告,某地一家分公司下的工厂发生责任事故,四名工人身亡,当地执法部门介入要求停产整顿,同时要求妥善处理好死伤者家属的各项要求和赔偿事宜。父亲原本想在家处理丧事方面的未尽事情让我前往,后来考虑到事情的复杂性,特别担心我不熟悉当地官员难打交道,加之没有处理此类突发事件的经验,临时决定自己速去速回。 

  吩咐钟助理订机票时他突然指定乘坐黄海航空公司的飞机,我不由一愣,小心翼翼地说:“这家航空公司有不少你不愿见的人。”准确地说是别人不愿意见到他,如纪雨容、荆红花。 

  他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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