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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人之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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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时间延长至十五天,誓将这种变态心理生生刻入他的神经系统,完全改变。
  现在,十五天已经结束,三皇子看似没有什么改变,但若潇知道,他的焦躁已经渐渐出来。若给他一个契机,那种病态的疯狂也会激发,只是,到时候,哪里有那么多人能受他折磨……
  “若潇,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带着点惊讶远远传来。
  若潇心一惊,抬起头来,看到清逸正迟疑的看着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屋子。
  “清逸?”若潇故作疑惑的开口,“找我有事?”
  清逸转过头来,脸色平静,口气却似乎有些质问,“去暖阁没见着你,听说这处地方你划为禁地,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若潇脸色淡然,似乎一点也不心虚的解释,“这里离府宅后面的隐门近,只是为了薛安的手下进出方便隐秘些,传递消息也比较安全。”
  “喔?是这么回事!”清逸好似不信,凉凉开口,“那有人曾在这附近听到惨叫声又是何故?难不成是抓到了什么别家的探子在审问?”
  若潇心中不惊反安。清逸能当面将疑问说出来,至少说明自己还是受他信任的。否则,他只会单独问薛安,甚至派人暗中调查。那样,自己的教育可算是完全失败了,还连带了个不好不坏的副作用——疑心。
  现在,若潇脸色随和,面上带着点鄙夷的说道,“那是一个小贼,偷偷翻进府想要偷东西。薛安在我屋子附近逮住,怕他是什么探子,便动了点刑罚,不过是吓吓他,打了顿,立马都招了,查过后,发现的确只是普通小贼,早放了。”
  清逸脸色好了许多,但仍呐呐道,“若潇,我实在是……我……”
  若潇微笑,阻止道,“不用道歉,是我前科太多,你疑心也是正常。这里不过是空地一处,让人建了处屋子,一些传递消息的人员也可短暂休息,不被外人察觉。我不放心,便将这里都划做我所控制的禁地,让人不至于发现什么而疑心。”
  清逸语带感动的道,“若潇,你劳心费神已辛苦良久,还不顾名声节气,清逸三生有幸,得你相助,实在无以回报……”
  若潇带着惊讶与恼意道,“清逸,你这是何意!我将你视作伯乐、知己,倾心助你,不是为那功名利禄,浮浅繁华,我所求的是个圣明之君,能够造福天下的天子!清逸,你莫让我失望——”
  清逸感动不已,拜道,“是清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潇莫恼。清逸在此发誓,他年必定完成这个天下人的心愿,建那盛世繁华!”
  若潇暗乐,脸上仍严肃以待。
  不过,这件事就这样被圆了过去,清逸没有再去追问薛安,直到这件事完结,也一直是个秘密。
  ——————
  “什么时候去请三皇子来府一趟吧!户部倒了很多官员,缺的位置要一一填补,他是现在户部的主管,不如给他个人情,问问他有什么建议,吏部也好做个参考!”
  这是二月时节,早春的气息已经萌芽。湖畔水榭里,若潇眺望搜索着远处零丁开着的报春之花,眼里映着几抹明黄的色彩,闲闲的开口。
  “嗯,这样也是缓和和三哥的关系,给他个顺水人情是不错,不过近来他似乎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的影响……”清逸应和着接道。人坐在一旁,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若潇。
  “喔?古怪,哪里古怪?”若潇不经意的反问。
  “我也说不上来,似乎不是那么完美无缺了,有时候显得急躁,反应变得激烈,但看他神色又不像有什么突变,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清逸慢悠悠的描述着,突然又想到什么,提到,“最近父皇身体似乎不怎么舒适,头疼病犯了,听说最近还让御医在开解热降温的药物。这明明才初春,怎么会要解热了?”
  若潇心道,你父皇喜欢道教玄术,炼丹这东西隐含稀有矿石、重金属,得病是注定的,不过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快?而且,驱寒的丹药能强到这种地步,这是不是太过夸张了?但若潇嘴上只不做深解的说道,“也许年纪大了,操劳事情多,得个头疼脑热的也是常事,有最好的御医在,又没传扬开,想来不会有大碍。你别太担心了!”
  清逸叹口气,感觉那风能带起若潇零散的碎发,看着若潇望湖斜倚的侧脸,有些发愣,但口中仍没停下道,“也是,父皇这边,没什么大事。父皇一直不喜欢处理政事,从登上皇位就如此,他更喜欢征伐,不过中原早已经没有能征讨的地方了,他也有些无趣。我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大哥,因为大哥和他一样更喜欢武略,对书本大道理却避之不及……只是,大哥从来都不涉及朝野,最多操练操练军队,从不在朝政上发表意见,父皇硬塞给他兵部,大哥也只是偶然去一下,大多都直接让尚书负责了。”
  若潇似有所觉,回过头来,看着近距离的清逸,被那双流转风华的眼睛盯着,有些窘意,微微后倾了点,才开口,“别小瞧了大皇子,他……也许才是最聪明的人……”
  大皇子恐怕并不是单纯鲁莽或者厌烦朝政才如此表现,若潇和他有过几次交集,敏锐的感觉出不一般,非常的不一般,那种心中突生的警觉感,绝不会错。不过,大皇子很聪明,他是长子,却不是嫡出,避开锋芒,潇洒度日,风流成靡,又手掌军权,将来得个贤王的名声,可谓最是快活。只要他是真得如此洒脱,真得看淡至上权力的诱惑。
  清逸听到若潇提到大皇子赞誉之词,虽然是自己先开的口,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大哥那边,若潇,你还是尽量少接触,大哥风流成性,他……对你……不一般……”
  若潇微愣,释然道,“无妨无妨——若潇是四皇子府的男宠,呵,这是民间谣传最广的事,大皇子不会做什么惹上不好听的名声,呵,民间现在还真是热闹!”
  清逸听到这,有些无奈有些后悔,“若潇,那都是无稽之谈,民间女子爱慕于你的也不在少数,他们不过嫉妒才刻意丑化你的名节,若潇你……怎么都不恼!”说到后来自己反而恼起来。却不知恼的是女子爱慕的事情还是气他不在乎文人最执著的名节。
  若潇淡淡笑道,“别把我和那些士大夫相提并论,我可没那高风亮节,只要将来别成过街老鼠,人人挨打,若潇就是万幸了,名节这种虚的东西,要来何用?”
  “你……”清逸噎的说不出话来,真是变成旁人多管闲事了。
  “好了,不谈这些,过两天请三皇子私访一趟吧,早做准备!”
  “……嗯。”
  ——————
  大皇子府
  书房内,大皇子看着手中的谍报,神秘一笑,立即提笔疾书,令拱卫帝都的骑兵按例换防去草原操练,调南方诸府军队,三分之一入帝都外城,三分之一换防驻守各府,三分之一边疆操练,即日起动身。再另以秘文召回北疆守军,驻守五百里外等候命令。
  ——————
  二皇子府
  “二哥!这可是……你有把握吗?”明明应该在自己府里的六皇子这时候一身便装出现在二皇子府。
  “哼,别担心,我在户部多年,很多事他们都脱不了干系,现在证据在我手上,我想要他们如何,到时候形势所逼,他们不想做也不得不做!你只要看着……看着老三怎么螳螂捕蝉!他不过是一只螳螂,妄以为自己是渔翁,哼,老三,还有老四,你们慢慢斗,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三殿下亲自前来,是我府的荣幸。我家殿下正在书房等候三殿下,这边请!”若潇不卑不亢的笑脸迎人,站在王府门口对前来的三皇子说道。
  三皇子点了点头,也不吭声,便示意若潇引路。
  走在通往书房的小道上,有些嘈杂的声音在附近响起,若潇没有说话,只沿着弯曲的道路向目的地走去。
  突然,清脆的鞭声在必经的前方响起,若潇微微侧身,道了句惊扰三殿下,见他脚步一滞,有些不稳,若潇回过头去,装作未见。
  但毕竟是必要的道路,即便再不适合,也不得不通过那处刑罚之地。
  若潇在绕出一片隔景作用的竹林,便见到在地上被鞭打讨饶的猥琐男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娇小的女婢,扯着袖子嘤嘤哭泣,发丝有些凌乱,衣摆也少了一截。
  若潇先道歉道,“三殿下,真是抱歉,府里下人犯事,惊扰您了!”然后淡淡的问站在一旁指使鞭刑的薛安,“怎么回事?”
  薛安告罪一句,简洁的叙述,这个来做短工的流民见色起意,轻薄府里的女婢,正巧被自己撞见,便叫人打一顿以示惩戒,之后会移交官府。
  若潇看了眼哭泣的女子,觉得有些眼熟,但不记得叫什么名字。薛安见状,连忙解释,这是王妃生前最机灵的丫头,才十五岁,王妃身故,一个人在前院做些扫地洒水的活儿……那意思就是她也怪可怜的。
  若潇看着她道,“是叫粉妍吧?!以后到我屋里伺候,先回去压压惊,要做什么我之后会吩咐。”这相当于是给她在这府里找了个新的主子靠山,虽然若潇觉得,她估计对自己比较害怕甚至恐惧吧!
  这边解决好,若潇回头脸上流露出尴尬的歉意道,“三殿下真是抱歉,府里出了点小事,我们这边走!”似乎完全无视三皇子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颤的手指,以及又响起的鞭声和惨叫讨饶声。
  三皇子隔了好久才嗯了声,脚步僵硬的转身离开。
  “殿下,三皇子殿下到了!”若潇举止儒雅的推开书房大门,迎三皇子进屋。
  清逸快步从书案后走上前,关切的看着自己三哥不怎么舒适的脸色,问道,“三哥,最近身体不舒服吗?小弟见您脸色不佳,要不请御医诊治一番?”
  若潇暗笑,也微觉残忍,不过这种心思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便又换上歉意的表情道,“也许是在下引路时恰遇薛安在惩治登徒浪子,三殿下见着血腥不适,是在下疏忽了!”
  三皇子这时声音有些僵硬的开口,“本王只是昨日梦靥了,无妨,多劳四弟关心。”
  清逸也未觉奇怪,释然的笑了笑,便迎三皇子就坐,将话题拉了回来,开始旁敲侧击的问些户部官员选拔的事情。政事这方面清逸游刃有余,随着若潇的提点对于人际关系和利益牵绊等官员的布局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所以若潇便借口有事退了出来,方便他们兄弟二人详谈。
  若潇出了书房,便问了粉妍那个小婢的住处,径直而去。
  敲了敲门,屋里有些动静,随后,眼眶红肿的粉妍便开了门。她惊愕良久,连忙慌张的请若潇进屋。虽然下人的屋子里没有茶叶这种奢侈品,但一杯水总还需要,粉妍有点跌跌绊绊的去倒水。
  等若潇拿着瓷杯在手,带着评价审视的眼睛看着局促不安站着的粉妍时,若潇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其实也只有十五岁。
  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曾经是孤儿,八岁被许府买回家给大小姐做伴,然后在豪门深宅里通过切身事实懂得了讨好主子对于自己存在的价值,接着十一岁作为嫁妆来到王府,一心讨好王妃。若潇也正是利用她这点引诱逼疯了王妃,但却从没有关心过这个小丫头的心情。自责,内疚?还是惶恐,无助?失去王妃这个依靠,一个小姑娘在大的像迷宫的王府里,如何生存?若潇现在想来,对这丫头有些愧疚,她不会有正确的价值观,没有真正的自主,不管是巴结还是小心翼翼,都只是因为,想要好好活下去罢了!
  好吧,若潇心道,也许是最近恶事做多,想要弥补些什么安安心,眼前的小丫头,正是送上门来让自己去施展一下难得兴起的同情心。
  “粉妍?这个名字好像是诗里‘清芬肯作椒兰观,雅韵羞陪粉黛妍。’的那句吧!”若潇想了想最近刚看过的诗集,随口搬道,脸上有些和善的笑笑,“在府里没有朋友吗?王妃故去后,你们这些下人都分散开去,你怎么做扫地洒水的苦活呢?”
  粉妍惊恐的跪下身来,哭求道,“公子,粉妍不过一个小婢,公子饶过粉妍吧——”
  若潇一愣,神色严肃道,“你详细说来!”
  粉妍颤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叙述道,原来当时若潇去找王妃时,虽然仆人都已退下,但粉妍机灵,向来是候在门口等候吩咐的。当时不经意一听,到听出一个惊天秘密来,后来王妃自尽,也曾嘱咐粉妍小心若潇灭口,粉妍自知无路可逃,只好低调做事,但求无过,谁知还是莫名奇妙的被调戏,然后被这可怕的若潇注意到了。
  若潇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小丫头,也是无奈。当时只是让人秘密注意她,后来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便再没过问,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已经是可怕的魔鬼,随时可以主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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