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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我的手从那无比熟悉的轮廓滑下……
我松开了他的手,披上衣服,走到外面的露台上,一如记忆中的绵绵春雨,细细的丝密密地飘着,落在我的发上,却轻蒙蒙很舒服。
这里是南都,凤翔的母亲,也是我的姨娘过大寿,我陪着他回到这阔别了许久的南都,这里仍然是那样草木葱绿,雨浓情深……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立高楼,望尽天涯路。
南都的夜别具风格,从那高高的楼台上望下去,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那密密的雨丝中蒙成一圈圈莹然却温柔的光晕……
一双手臂从我的身后楼住我的腰,凤翔的头埋进我的发中深深地吮吸着……
“怎么不睡了呢?”我转过身拥着他问。
“欢~”他轻叹着:“没有你在我身旁,我怎么睡得着呢?”
我笑了,这个温柔可爱的凤!
“我离开中原的那些日子你都没有睡吗?”
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幽怨地说:“是呀,我天天夜里都在失眠,逼着自己看很多无聊的书,做很多无聊的事,但都是徒劳无益,你那双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笑容总在我的眼前晃,晃得我想哭……”
他的声音有些酸涩,紧紧楼住我:“欢……再也别离开我了,我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失去……”
“不会了……”我轻轻揉着他深棕色缎子一样的发:“我不会再离开了。”
有谁能拒绝这样的温柔,有谁能拒绝这样的深情,有谁拥有这样生死相依的恋人能不沉醉其中,爱能使人醉,而现在我就醉再这香醇的酒中……
在那露台的绵绵细雨中,我们紧紧抱再一起,拥吻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再那柔软的床上,忙乱地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服,我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细致的身体……他的胸膛再剧烈的起伏着,微微的颤抖着……
有一种爱是甜美的,当你得到了它,就如同得到了整个世界,人生有酸甜苦辣,爱可以让你痛苦地如同坠入地狱,也可以让你快乐得升上天堂,当他那双温柔的琥珀色眼睛深情地凝视着我,我就感觉到天堂的大门向我打开着……
外面微微的细雨声声声如同落在我的身上滋润着我的心,我轻轻地吻着他光滑的麦色皮肤,他再我的轻吻下微微颤动着……轻轻呻呤着……
我轻轻地分开他的双腿,搭再我的肩头,那柔嫩如蔷薇花一样的菊洞再我的面前敞开着,微微地收缩着,凤翔的脸羞红到了脖子根,他别过脸,手紧紧地抓着床被,我将那已经挺立如烧红铁棒一样的欲望深深地插入那紧致的幽穴中,将那曼妙的身体狠狠地刺穿……
“唔~……啊!!!”凤翔轻声地呻呤着,紧紧地搂着我,那指甲深深地陷入我背后的肌肉中,那柔软温软的嫩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欲望,让我全身的血液澎湃着,我托着他的腰,分开那挺翘的臀,一次又一次再那棒到令人销魂的身体里抽插着,穿刺着,律动着,将那动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再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里撒播灼烫的热液……
*
那天傍晚;我们一起去那波光荡漾的秦淮河畔,那些青楼歌女的婉转低唱,咿咿呀呀地在那水声中流转着,那些粉黛胭脂的香气郁郁地萦绕再鼻间。
我们的画舫划过的时候,那些妖娆的歌女殷勤地召唤着。
然而在我的眼中身旁温柔的凤翔比那些香粉凝脂的歌女美丽动人千百倍,
那河上的柔光映照着他俊美的脸颊,那双美丽闪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流转着蒙蒙的水情,深深的温情……
突然一声巨响,我们抬起头来取看,只见那天幕之中美丽的烟花燃烧起来,那些红色的散开如同吐花蕊的茶花,那些黄色的妖娆如同秋日竞相争艳的金色菊花,那些紫色的炫目如同暗夜中一闪而过的流星,那些蓝色的……绿色的……橙色的……
缤纷的七彩纷呈的烟花好美,我牵着他的手一起仰头看着那绚烂的绽放的烟花,烟花的绝美只在瞬间,他的美他的情却如同那秦淮河的波是久久长长……
那幽幽地秦淮河上荡漾着柔柔的波光,一阵阵郁郁的香气伴随着河上的莺歌燕语不断地传来,我挽着凤翔在那重重的淡粉色帘幕之中,那柔柔的锦塌之内,轻吻着塌柔软丰润的唇,他那美丽的琥珀色眼睛流转的光华比那秦淮河的波光还要柔,还要美……
衣衫轻解,罗带轻分,那美丽匀称的身体呈现再我的面前,我的手抚摸过那紧致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轻轻颤动着……
红绡香残,玉簟轻寒,得如此美人如玉,温香几许,
凝脂滑腻,发丝如绸,享一生浮世之欢,欢畅恣意。
酒已微醉,情已痴迷,我拥着那美丽曼妙的痴情人,就在那秦淮的碧波上在他的身体里欢畅享受着,那缠绵着交合得深深的身体,痴缠着的长发,情动的妙目,媚眼如丝,凌乱的红绡锦被,被微风吹动着起舞的重重粉红色纱帐无不是最动人的画……
那一声声的轻喘,低低的淫靡的交合声。时而高亢时而低迷的隐忍的呻呤之声,无不最最销魂的曲……
南都的雨很细,纠缠的情丝比那南度的雨更细,更密,秦淮河的波很柔,情人眼中流淌着眼波比那秦淮的波浪更柔,更美,秦淮画舫的酒很甘醇很醉人,情人浓浓如低的深深爱意比那秦淮画舫的就更甘醇,更醉人……
流云
“殿下,帮我签个名吧!”
“殿下,殿下您还会来牧野城给我们演讲吗?”
“殿下,您真是太帅了,我爱你!”
“殿下……”
……
我很艰难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我的宰相河大臣们真是升财有放呀,多懂得合理利用“有效资源”,自从东部河西部统一了,全部实行“零税法”,所以财政支出都由各个机构自行解决,他们竟然想出版我画像全国发行,当然是要卖钱的,而且是高价卖出,竟然再神圣自由王国的各个城市都卖得很棒,每次新的画册一发布,就自爱各地抢购一空,连下次的画册都被预定了,天!
他们还想出让我去各个城市巡回演讲,赚去门票的办法,由于造势,画册推广,还有事迹宣扬都做得非常好,,每次演讲的那些天价票都被抢购,而且来听演讲的人排到了几里之外,困难呀,我想要挤出去都事很难的事,被那些疯狂的少男少女再身后追赶着……
真的好累呀,下次再也不被那些家伙什么为国为名的一大推漂亮话说动了,要为国为名他们自己来为一下……
“主人,上马!”流云拉起了我,将我放在他的马上,一同奔出了那拥挤的闹市……
“好累哦!”我吐着苦水。
“要不主人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去散散心,歇息数日也好,在这牧野城之外正好是我们圣教的绿野牧场,狂龙堡也在这附近,我们去楚无双那个家伙那里蹭几天,保管没有人找得到主人您。”
“好,就去绿野牧场。”我和流云共乘一骑在那草原上向着北方奔驰而去……
在我们前面是一片肥美的绿草地,一个漂亮的牧场出现在眼前,那些白的木栅栏,红色的阁楼,在那栅栏中间的门扉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绿野牧场”
我和流云下了马,跟那职守的人打了招呼走了进去,那牧场里有许多宝马良驹,那些枣红的,黑色的,白色的,土色的很多一看就矫健雄壮,是战马的好苗子,我们走进了那红色杉木搭建的阁楼,一个穿绿衣的少年迎了出来。
“楚无双再吗?”流云问他。
“我们堡主出去了,您看是明天再来找他,还是再牧场活着临近的狂龙堡留宿等他呢?”
那少年的态度不卑不亢,礼仪却殷勤周全。
流云拿出了怀里的炎火令给他看。
“原来是神使大人亲临牧场,属下是楚清风,负责绿野牧场的日杂事务。”那少年连忙拜见行李。
“帮我们安排间雅致的屋子,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您要两间还是一间?”楚清风疑惑地看了一眼流云又看了一眼我。
“一间就好!”
我们进了屋子,刚刚甜情蜜意地缠绵了一会,看见外面绿绿的草地,银色的月光,很有意境,我和流云走了出去,在那月下的草原上漫步。
相拥着坐了一会儿,我突然兴致很好,从怀里拿出一支碧玉笛,这支碧玉笛本来是我‘演出’的道具,有时候演讲完,观众们兴致很高,他们会拉着我让我再弄‘文艺表演’, 我就干脆揣了支笛子,好随时都可以即兴表演,在那月下的草地上,我和高大却温柔的流云并肩坐在那碧绿的草地上,一起感受着那洒下的如水的月华,何等地惬意,何等舒心……
我将那玉笛放在嘴边吹奏了一曲《阳关三叠》,又奏了一曲《梅花三弄》,最后是一曲《春江花月夜》,虽然在江边的月夜是美的,但草原是的月夜也是无比美丽的,江边之月多分玲珑剔透的雅致,草原之月却多分空旷寂寥的远大。
正在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现在人造假造得真是高明,头发造假已经不稀奇,现在竟然连眼睛也有造假之法!”
什么造假造真?本来好好的幽雅气氛被个奇怪的家伙打破了,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什么真?什么假?”我皱着眉打量着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那个人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身灰色的长衣,戴着青布方巾,脚踩蓝绸面的布鞋,四方脸颊,白净面皮,浓眉大眼,这张脸和身打扮都缺乏可陈,唯一特别的是他手上拿着个金灿灿的小算盘,看样子似乎是纯金打造,在手上把玩着。
“老弟,你现在这样子有三样是当下们圣王朝最流行的。”
“哪三样?”
“一个是这头头发,自从我皇开创神圣王朝,白色的头发就变得流行,那些不是白头发的也想弄个白头发来满足一下虚荣,我们的宰相大人东方未明想出妙法,制造出一种能让头发变白的神奇之药,只要用种神药洗头发,不论什么颜色的头发都能变成头像圣皇陛下一样的白发,这种药无比神奇,天下人无不想要,但是千金难买,即使是千金之贵,也卖出去不少,国库因此还肥了一把。”
听他娓娓道来,我不禁咂舌,东方未明呀,东方未明,我的宰相还真是一个神人,连么绝的骗人银两的办法都想得出来,我服了他了!
“这第二样就是这双眼睛,圣皇陛下的紫眸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除圣皇陛下和皇太子殿下,无人再有此眸,今日得见老弟才知道原来竟然下还有奇药可以改变人的眼瞳颜色,果然奇哉!”
这个人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跟我身旁那个活宝东方未明有的一拼了。
“那第三样流行是什么?”我突然对他的想法很好奇。
“第三样就是……”那年轻人看着们两个暧昧地笑笑:“天下皆知圣皇所爱皆为男子,而且还立男子为皇后,所以男男欢爱之风在我朝日益盛行,老弟不是也正赶上了嘛?”
我快吐血晕倒了,天!原来我还起这个作用!
在我没有出声之前,流云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行,欢……我笑得肚子痛!”
“你们笑什么?”那少年老成的年轻人看着我们:“虽然太过于追逐潮流也是不好的,不过我对你们那种可以改变瞳孔颜色的奇药还是很感兴趣,一千两银子,卖给我怎么样?”
我翻白眼,原来这主儿也是财迷,果然跟东方有的拼!
“一千两银子不够吗?”我看见那年轻人拿着手上的金算盘‘啪嗒,啪嗒’地算着:“那一千两金子!”
“一千两金子怎么样?今天这方子我是买定了!”
看来他还挺有钱的嘛,我却逗逗他:“要买这方子可以,不过不是用钱买的,只要答应个条件。”
“什么条件?”
“加入我们圣教!”
“你是魔教中人?!”他惊讶地看着我。
“不错呀,怎么,怕了吧?那方子还买不买?”
那年轻人咬着牙反复思量着,最后说:“好!就么定了,我加入你们什么教的,你把那方子告诉我。”
看着他那神情仿佛在: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我笑得前仰后合,原来真有么爱钱如命的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我跟开玩笑的,我没有什么奇药。”我坐直了身体对他说:“我的模样天生就是样的,真没有什么奇药。”
“天生的?!”他惊讶地看了又看:“真有么巧合的事?一样的发,一样的眼,一样的嗜好……莫非……”
他瞪大眼睛看着:“莫非您是……”
“不错。”我笑了,被他误会做假那么久了,终于可证明是我了。
他正要跪拜,我拦住了:“好容易逃到这里享两天清闲,就省了那套吧。”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草民独孤无用。”
流云惊讶地看着他:
“独孤无用,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