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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灿突然出现在屋顶,屋顶上一共十二个海豹子,连是怎么回事都没能知道,便接二连三的从自己拆开的天花板的大洞里,栽了下去。
要不是直升飞机,飞得有些高,估计张灿也会毫不留情把它上面的那几个人,全都扔进那个洞里。
张灿完全有机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但他没有这么做,下面还有那个女佣他们四个人,再说,这个大卫,留在手上,也还有一点用处,起码,他也是手里的一块挡箭牌。
待大卫睁开被灰尘迷住的眼睛,他才知道,在张灿的面前,一切优势,都变成了劣势,自己这边人多,反而成了张灿手里的一张牌。
张灿走到大卫面前,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说道:“大卫先生,现在你应该明白,我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考虑好了吗?撤回你的人,让出一条路,我甚至可以答应你,我找到我的几个朋友之后,就与你进水不犯河水……”
“只要你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我保证,你在这块土地上,你们要干什么都与无我关,这十几个人,我也可以放了他们,否则,我下一次出手,便是地上的那一群人。”
先前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的那个黑人,和他的两个手下,这时才钻出笼子,惊喜异常的看着从破洞里掉下来的那一堆已经不能动弹的海豹子。
那个光着膀子,穿着防弹衣的黑人的手下,走到那一堆海豹子前面,拿起一枚便携式肩扛导弹,禁不住高兴之极,这玩意儿威力大,实用、又灵活方便,一直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这个黑人首领没钱,买不起这玩意儿。
现在,面前就有这玩意儿,哪里还有不喜出望外的道理,不过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没有一点儿组织纪律,或许是这家伙想要一雪刚才被囚困的耻辱,或许,只是见了自己心仪已久的武器,一时技痒,这家伙拿起便携式导弹,从破洞里瞄准正悬停在头顶上的直升飞机就开了火。
那直升飞机里的人正在纳闷,怎么只是一眨眼,屋顶上的人就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作战计划里,没有这个细节,难道,是临时改变了计划?还是突然出了什么变故?
尤其是直升飞机的驾驶员,正想着要询问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他刚刚才接通通讯器,便感到直升飞机一震,驾驶员似乎看到,半截直升机,在这一瞬间已经化成了一团火光,接着,直升机便失去了控制。
楼底下的那三辆装甲车,和那一辆坦克,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原本直升机就只离他们头顶不足二十米,直升机又是突然间就失了事,不到两秒的时间里,就直接坠了下来,半个直升机一下子不但砸扁了一部装甲车,还引起了巨大的爆炸。
先是那辆被砸扁的装甲车,里面装着不少的弹药,在直升飞机的猛烈撞击下,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大量殉爆的子弹,手雷,把这辆装甲车硬生生的撕扯成无数的碎片。
铁块、弹片,燃烧的油料,四处横飞,不但击穿了另外两辆装甲车的油箱,还引发了接二连三的爆炸。
在一串剧烈的爆炸声中,弹药、弹片,铁块、油料,四处横飞,躲避不及的海豹子,挨炸、挨烧,挨砸,一时之间,这里成了一片火海,一片真正的炼狱。
直到爆炸停止,最后一块铁片,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幸存下来的仅仅不足十个海豹子,都还没能弄明白这到的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灿爬起身来,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从被震裂的墙缝里往外看,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一顿爆炸,把街面炸了几个大坑,方圆二十来米的建筑物,都被炸得面目全非,好几栋房子的墙壁,都被直接炸成大洞,犹如张着大嘴,露出狰狞牙齿的巨兽,没垮的墙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弹孔,或是没能穿墙而过的铁片、和各类金属零件。
引发这次爆炸的始作俑者,那个光着膀子,穿着防弹背心的黑人手下,从爆炸开始,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愣,他妈的,高科技玩意儿,威力就是大,这才一枚导弹,就炸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车,要是多有几个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不也就成了领袖。
女佣和那黑人,还有另一个也武装到了牙齿的手下,一早就双手抱着脑袋,直挺挺的趴在地上,直到听见外面,那最后一块铁片,从高空落到地面,发出哐啷一声的脆响。
张灿走了两步,却突然发现地板失去了支撑,现在也开始摇摇欲坠,要是这几个人不小心行事,或者是这栋大楼又突然觉得有哪根筋不对,说不定,立马就会将张灿这些人活生生的埋在里面。
张灿不敢大意,尽量轻脚轻手的走到大卫面前,想要把大卫带出这个地方,不管怎样,这个大卫对张灿来说,还有些利用价值。
可惜的是,大卫被张灿制住穴道,又失去了异能,直挺挺地站在那边,一动也没动,大卫背靠着墙壁,四五块不大不小穿墙而过的弹片,和一块汽车上的零件,都没能让他躺下去。
其中一块弹片,穿过大卫的身体,划破了大卫的肺部,甚至和他的心脏都有亲密的接触,这下子,大卫就算不会马上死去,也不会活得太久了,除非,张灿肯施以援手。
张灿见大卫都伤成了这样,不由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许会救他一条命,但自己又不是白衣天使,没必那么有爱心,要去做什么救死扶伤的事,这些人本来就是自己的敌人,救他们干嘛?
再说谁知道现在救了他们,他们又会不会马上又拿起枪指着自己,伟人都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自己又没犯错,干嘛要对自己残忍。
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这些故事,小学生都学过的,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再犯那样低级的错误,就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张灿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冷酷,是不是自己经历了这些事,血液在渐渐的变冷,渐渐地变得冷血起来?要是以前,自己也许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救救他们,可现在,自己见到这样的事,最先想到的,却是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这些故事。
张灿虽然有这些奇怪的想法,但还是极其小心的带着女佣和黑人他们四个,趁着楼下的幸存下来的海豹子,还是一片混乱,悄悄的出了这栋大楼。
在一个人迹难至的小巷里,张灿的电话再一次震动了起来,又是一个周楠打来的电话,这次是周楠亲自打来的电话。
周楠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显示出她现在的处境并不容乐观,“张灿,你还活着!没事把你,你到底在哪里?我们都快急死了。”
张灿有些激动地说道:“不要着急,我现在跟给我们送过饭的女佣,还有她的几个朋友在一起,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不要紧吧。”
周楠很是着急,“徐惠成中枪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是能赶过来,最好马上过来一趟,我们现在离卡金里奥的毫宅不远,在我们刚来的那天晚上,你和我一起进过的那个杂货铺子,你记得吗?”
张灿有些头大,那个杂货铺子,自己就进过一次,又是晚上,自己根本就没注意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标记,那次以后,自己就一直窝在卡金里奥的老窝里,大门没出,二门没迈的,根本就没弄清这个杂货铺子在什么位置,现在要去找,又不知道的得费多大的劲儿。
张灿想了想,问道:“你要我自己去找,很是困难,这样吧,刚才的爆炸声,你们听到没有?如果有听到的话,高大哥应该知道,大概的方位,你们在哪个方位?”
周楠答道:“你是说刚才的爆炸声,对吧,我们就在那个方向的北边,我看到过那里升起的烟雾,我们和那里,相距只有一百米不到……”
话筒里传来高原的声音:“准确的说,只有五十米远,和冒烟的那个地方,只有七栋房子!”
张灿回头看了看海豹子被炸的地方,又看了看指北针,他奶奶的,自己和高原、周楠他们,不就只是一墙之隔吗?现在自己站的这个地方,从那边数过来,不正好就是第七栋房子吗?
张灿一阵狂喜,但还是没忘用透视眼看了一下这栋房子里面的情况,先前自己只顾着高兴,差点连命都丢了,还差点连累了女佣的几个朋友,这个教训,还能不总结一下?前事不忘,才能作为后事之师。
房子里没有什么异常,如果说有,就是房子有不少的人,大人、小孩都有,还有不少躺在地上的,看样子,不是死人,就是受过很重的伤。
张灿不敢大意,看了看周围,发现在这里来往巡逻的人,也并没有几个,而且,都是耀武扬威,漫不经心的。
张灿瞅了个空子,带着女佣和黑人,以及黑人那两个都武装到了牙齿的手下,躲躲闪闪进了这栋房子,按周楠说的,找到了周楠她们所在房间。
一见周楠,张灿几乎有些要哭的冲动,总算找到了组织!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己和他们失散这大半天,何止如隔了三秋,起码也得算五秋八秋的,不是别的,在这大半天里,自己又是比划又是叽哩哇啦的,手比划软了,口水都说干了,可就是没人鸟自己的,没办法啊,言语不通。
现在,张灿终于见到能听懂自己说话的人,又是自己人,心里何止千言万语要说出来,可是,张灿张着嘴,憋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大家……吃过饭了吗……?”
第七百五十五章 不能逃避
张灿把自己的经历,简单的对周楠和高原他们说了一遍,然后有些沮丧地说道:“我从来不想要去杀人,但这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这一动手,就……就……”
周楠很是震惊,她突然觉得,张灿似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土里土气的张灿,变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了一般,眼前的张灿,虽然有些颓丧,但仍然掩盖不住他自身那种霸气,那种萧杀之气,就像一只老虎,虽然疲倦,虽然伤痛,但他依然是只老虎。
还有,虽然要知道有海豹子参与了端卡金里奥的老窝的行动,但绝没想到海豹子的真正的目的,却只是配合大卫,要把张灿从老窝里赶出来。
就为了把张灿从卡金里奥的老窝里赶出来,海豹子居然煽动另一帮势力,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屠杀,到目前为止,就周楠亲眼目睹的,无辜的伤者死者,只怕已经不下数十人上百人。
高原沉默了半晌,却淡淡地说道:“兄弟,我以前是在少林寺长大的,少林寺的清规戒律,估计你也听说过,不杀生,戒荤腥,杂七杂八,但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宗旨,助人为乐,导人向善,可是,老方丈也跟我说,就算是佛家弟子,也有除妖降魔的责任……”
“何为妖,何为魔,在我看来,视人命为草芥,为祸苍生者即为妖;魔、道,又只在一念之间,为杀人而杀人者即为魔,为救人而杀人者即为道,除魔卫道,能者之责,兄弟,记住,无论你杀过多少人,第一,是为自保,第二是为救人,你没错……”
“我不鼓励你杀人,但我也绝不会鼓励你,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去用良心、道徳,想要去感化别人,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已经是不可理喻的,就算你束手就擒,任他宰割,他也只会变本加厉……”
“以暴制暴,或许,也正是这个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世界上,生存的法则,我也杀人,也杀过不少的人,但我并不以为杀人是件好玩的事,我杀的,都是该杀的人,抛开我的身份特权不说……”
“诸如‘刑天’之流,为了一己私欲,滥杀无辜者,你、我,每一个有能力的人,都应该去阻止……”
“好,我只能最后说上一句,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杀人,但不要把杀人作为自己的一种乐趣,一种爱好,为救人而杀人,就算是血流成河,你的良心也会安然!”
张灿点点头,也只能点点头,自己无数次的经历证明,有时候,暴力,比良心,道德,更管用,更直接。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对一个强盗,一个恶魔,你去跟他们讲道理、道德,他们只嘲笑你也就罢了,弄不好,给你脖子上一刀,你还能去给他们讲道理?这个世上能凭一张嘴,就让一个恶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人,恐怕,真的只存在于故事里,或者电影情节里。
对张灿说出来的另外的两个情况,高原和周楠等人,只能这么认为,卡金里奥地道里的黄金珠宝,虽说是张灿和和女佣发现的,但张灿不会在意那一点点的身外之物,这件事,也就不用再管下去。
就算帮助女用他们得到这笔财宝,黑人首领也未必会全部拿出来,救济这些在死亡边缘挣扎的难民,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