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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说自己不打女人吗?”
红糖三角不可一世道:“老子是不打女人,但没说过不踹!”
看看,牛X的人比比皆是,奈何我只是变态中的小小一隅。
这件事情发生后,整个事态就更加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航知道红糖三角踹了藏玥,还是因为红糖三角就是看不惯方航,总之,在一个月亮星稀的美丽夜晚,红糖三角约方航击剑社比试一番,结果可想而知,方航当即爬着出了击剑社,卧床三天愣是没有起来。
当然,关于方航被揍之惨图被传了N个版本,但真得很少有人知道我当时就在旁边,准确的说,我就躲在击剑社的拐角处,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方航被红糖三角打成了馒头样,爽得我堪比在大夏天喝了一整罐的黑啤酒!
但,当红糖三角扔下最初与最终的两句话时,我差点没被瓜子噎死!
当时的情景再现是:红糖三角将那木剑最后一下击在方航的脑袋上时,竟一脚踩在方航的头上,用机剑指向方航心脏的位置,拽成二五八万道:“如果你再找那个贱货,老子就把你这个位置捅漏!”
方航抬起鼻青脸肿鼻血横穿的恐怖大脸,含糊不清地口吐鲜血疑问道:“藏玥?”
红糖三角一鞋底踩下,唾道:“白米!”
呃?原来,红糖三角如此直接,不但在我面前叫我贱货,原来在背后也是如此直白啊。
望着那一头红发的张扬男子,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曾经怀疑过我的问题,他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相信,如果我去问他,他一定不屑地侮辱我一番,就如同我当初做过的一样。
大家都以为方航被揍,学校一定会给红糖三角处分,结果却一直没有信儿,导致男生对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移动雷管都敬而远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点燃炸药导线,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而女生皆疯了般飞扑了上去,为了这个帅气个性的男子,更为了他神秘莫测的身份,还为那无可比拟的嚣张气焰。
于是,总出现在他身旁的我就成了众女生讨好的对象,总是让我帮忙送些各种表达心意的物件。
不是YY贵族学校的女生矜持了,实在是红糖三角的旋风腿太出名,但凡恼到他的女生,无一不被他不耐烦地抬腿踢出,惊叫一声,在空中旋转出唯美的弧度,然后啪嚓一声拍到地上,呜咽数声后,悄然跑走……
至于那些情书,则成为我业余的消遣活动,非常没有道德地一边吃着众美人上供的高档吃食,一边怡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看着催人鸡皮疙瘩的肉麻情书,生活好不滋润啊。
有两次因为我的得意忘形,竟被红糖三角抓了个现形,他只是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然后扯走我咬了一口的德国巧克力,赛进嘴里咔嚓两下后,皱眉:“我操!什么怪味儿?喂牲口都嫌弃没有口感!”随手将巧克力扔到地上,骂道:“都他妈地是垃圾货!”
我指了指地面:“YY贵族学校第八项德容:不许乱扔垃圾。”
红糖三角点了点我手中的信件,挑眉,呲牙:“‘吧抓国’第一百六十三条,私自拆封他人信件者,跪受害者家侧门,直到受害者原谅为止。”
我哑口无言。
此嚣张男果然是母牛的最爱,公牛身上那个热胀冷缩牛B哄哄的运动型JJ!
如果真让我跪他,怕是得有把膝盖跪穿的认知。
阴招嗖嗖点穴手(三)
今天是周日,学校里的人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无事就抓我当免费劳动力白毛狐妖都消失得毫毛不剩,更连黑翼睡神和红毛三角都一起消失得鸟无人烟。
我拿捏着为黑翼睡神收拾床铺时顺来的贵宾卡,看着它在手字间散发出幽兰的光,如果鬼魅一般吸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周日,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的交易时间。地点,应该就是这卡片的拥有地吧?
踩着土黄色角斗士鞋,上身穿着米色的简单裹胸,下身围着一件低腰超短怀旧版牛仔裙,中间系了一条褐色宽皮磨砂带子,画了个风情彩妆,拎着我唯一完好如初的品牌包,抬手招了辆TAXI,便在月色如洗中直奔本市最红最火的夜总会——零惑。
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等着我!
老局长,等我抓个犯罪团伙回来,重返组织怀抱吧!!!
即使无比兴奋,但我仍旧注意着路线,当发现此司机故意绕道时,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说:“您是让我打电话举报您绕路带我看风景呢?还是给我打个对折,让我心里舒服一下呢?”
到了‘零惑’时,我只花了一半的路费,心里着实高兴,扭搭着屁股就往夜总会里面蹿。
记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不过……连门都没进去。
在门口处被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帅气的门神对我彬彬有礼道:“小姐,这里是会员店,请问您是会员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蓝卡,便被恭敬地请到了里面,奉为上宾。
这里分为两层,一楼有演出舞台,以及一些来寻求刺激的骚包男女。他们或者落座在舞台周围,或者依靠在吧台,皆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蛊惑着体内的躁动,扭曲着妖娆的身体,企图在异性的纠缠间忘记现实中的烦恼。
二楼是隐蔽的包厢,大多数是为交易买卖准备的。当然,这里的交易包括实质上的货品生意,也包裹沟通性的人体买卖。
来这里的人,不在乎被嫖还是嫖人,只要合得来,那便是一夜纠缠,在天亮时又退回到自己的盔壳,拖动自己必然要承载的重量,依旧做个可怜的虚伪小虫。
不知是我太清醒,还是他们太入迷,音乐一关,都他妈地是一群五迷三道的疯子!
环视一圈周围的型男亮女,没有看见我要找的三只螃蟹,在抬头扫眼二楼的特殊玻璃,只恨人家能看见我,我却窥视不得人家。
其实,我有N种方式可以那三只螃蟹自动滚出来见我,但却不能用这些非常手段破坏这里的良好生意。尤其是在老局长不再照着我的今天,我就必须学会低调再低调。
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骚。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阴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裸体往食肉动物面前晃,如果禽兽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裸奔刺猬,在禽兽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
来搭讪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我看中的猎物。
想灌我酒的被我灌倒,想喂我药的被我调了包,想占我便宜的人更是在我一左一右的挑拨中混战成一堆,真够刺激的。
一捉弄起人来我就忘记时间和任务,当即投入到这场一女战N男的斗智斗勇中,兴奋得眼冒蓝光!
已然与酒水男人打成一片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此地放纵的赏金女子,于是,我喷着一身萎靡的酒气,踩着半虚半实的脚跟,扬起价值不菲的小包,摇摇晃晃地抬腿向二楼包厢处滑去。
因为一卡在手,外加玩得够开,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找我不痛快,怀疑我的动机不纯。毕竟谁也拿捏不准我是何来路,若是真有较真的阻挠,我就盛气凌人地装疯卖傻,直嚷着要找男人。
转了一圈子后,赫然发现无数包厢的门被关合而无从窥视,无奈中的我刚想退下二楼,就与一个突然拉开包厢门的人险些撞到一起,在我还没反应过味儿来时,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我扯进了包厢,还粗着嗓门训斥道:“怎么才来?让严哥等你,你还真是向天借了豹子胆!”转而恭敬道:“严哥,这就是‘皇朝’手中最好的马子,您看可以下咽不?”
我转眼望去,但见屋子里坐了六个人,其中两个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一脸横肉的大块头,那样子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凶神恶煞!
另一个姿态干练满眼阴戾的男子正倚靠在沙发上斜眼打量着我,他的发丝挡住了半面脸孔,但另半面却是分外阴沉,给人一种非常犀利的阴森狠戾感觉,直觉认为那越发平静的面具下,定然是吞噬人的嗜血无情猛兽!
他的眼中充满了阴晴不定地暴戾之气,你看不准他什么时候高兴,也弄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会愤怒,直觉得若遇见这样的狠角色,是人就应该聪明地躲远点。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相互间点评着对方的种种迹象,猜测着对方的秉性特点。显然,他就是被尊称为严哥的人。
半晌,他张开清冷的口,问:“你看什么?”
我璀璨一笑:“看人呗,还能看什么?”不是不怕这样的狠角色,但姐妹也是穿越上混过的,没有卧轨也跳过下水井,死,怕,但还能撑点场子。
把我扯进来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扇过来,喝道:“婊子!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我一个转身躲开,晃了晃手中的蓝卡,笑得一脸无辜:“本来我是打算嫖男人的,你把我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让我嫖了这位所谓的……严哥哥?”
那拉我之人一愣,我轻巧地拉开房门,回眸一笑:“拜拜,寂寞阁中男。”恩,我真得有种办法可以找到那消失的三人了,当然,前题是他们在这家夜总会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凶猛汉子怒吼一声,大掌一拍:“把那个贱货给我拉进来!”
我被人拉扯进来,不由得皱眉,直白道:“虽然有个人也叫我贱货,但我听着很爽,被你这么一叫,我怎么觉得反胃呢?”
那凶猛汉子虎躯一震,双目暴睁,嘴角抽筋,吩咐手下道:“把她裤衩脱了!老子这就干了你!”
阴招嗖嗖点穴手(四)
那本就虚掩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直接把门后的某位黑社会小哥撞击得鼻血横流,愣是哀嚎一声,碎掉两颗不坚固的门牙!
红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操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凶猛汉子的头部,嚣张喝道:“敢抢老子的台词,妈地,找死!”
所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红毛砸傻了……
我不由的赞美道:“就这脚劲应该去踢足球,就这腕力应该去打棒球。”
红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你他妈地给老子闭嘴,不然撕了你!”然后拖沓着手工拖鞋,拉着我转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会混子才反应过味,狠扑过来!
红糖三角将我往门外一推,就要关门迎战,我却用身体堵塞在门口,急切兴奋道:“让我看看热闹吧!”
咣当……
敌人手中的酒瓶子就这么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冲了过去,低头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寻了块干净手纸包裹起来,兴奋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脸黑线。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红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个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气冲冲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你他妈地去一边玩,行不行!!!”
我风情地挑起眉角:“你打你的,我捡我的虎鞭,河水不犯井水,等你受伤了,我还能给你泡药酒擦伤口呢。”
红糖三角头上冒起吱吱作响的青烟,一字一顿道:“老子就不应该过来管你个臭娘们!让你被他们操死拉到!”
我动了怒气,一虎鞭抽出,回吼道:“好,好,你去排队,他们操不死我,你他妈地接着来!”
红糖三角面色一僵,红色发丝噌地站立起来,眼中喷出激光般的切割线,手臂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身体随之覆盖上来,一手抚向我超短裙的里侧,一手去拉自己的裤子拉链,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大字:“妈地!现在就干了你!”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以决然的姿态回瞪:“同归于尽!”
红糖三角将牙齿咬得如同切割机般,低吼一声,将拳头捶打在沙发上,震得一个水果刀飞起,直接刺入某混子的腹部,导致其哀号一声,倒地抽搐。
我见红糖三角被我气得快要发飙,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悄然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就用力向他脑袋砸了回去!
然,长期与我抵抗的他竟一个手刀抗起,愣是颠飞了我手中的酒瓶子,导致那绿莹莹的玻璃制品就怎么旋转着飞出,好死不活地正中某敌人的鼻梁,刹那间鲜血染了个满脸花!
我一个回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