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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祈祷,千万别出事故,我的脸蛋不想缝合,我的大腿正好两只,不想用什么假肢替换。
真得,我发誓,我要爱惜生命。
车子越来越快,快得我都想吐,但我必须忍着,忍到他拐下盘山道,在他再次玩命飙车的空挡,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企图阻止他的他杀行径。
却不想红糖三角在我手搭上他的一刻,竟然又来了一个大急刹车,在车子不受控制的旋转中,他一把将我拉做到自己大腿上,扯下我单薄的颈项细带,将我的雪峰暴露在虎口之下,张开大口就咬在了我的粉嫩果实上,痛得我失声尖叫:
“啊……!!!”
红糖三角紧紧咬着我的柔软,不管我的痛呼,就这么切合着牙齿用力着。
我努力呼吸,没出息地痛出了眼泪,却仍旧固执地紧抿着唇不肯求饶。
泪水顺着脸旁落到胸脯上,尝到咸味的红糖三角终是从我胸脯上抬起头,望向我晶莹剔透的泪水。
他面色微僵,伸出手很很擦去我的眼泪,噌得我皮肤生疼。
我闪头一躲,他咆吼一声:“操!你他妈个贱货!”接着大掌一压,将我微微缀泣的小嘴压到了自己的嘶吼上,那承载了愤怒的霸道唇舌很很顶开我的牙齿,纠住我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顿很很的吸吮纠缠!
他有力的手指揉捏上我的柔软,如同疯了般恣意玩弄,另一只手探向彼此的身下,拉扯开那单薄的禁锢……
原本停下来的车子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开始前行,速度虽然与刚才无法同比,但仍旧让人担惊受怕。
我企图阻止红糖三角的疯狂,想要将无意识前行的车子停下,但红糖三角却不给这机会,他用最火辣的热情席卷了我的全身,用最愤怒的燃烧撩拨着我的意志,在我的喘息中,在车子的滑动里,很很顶向了我的幽门!
砰地一声巨响,车子撞在了树上,周身的保护气嚷弹开,将我往后躲的身体直接撞击向红糖三角的硬挺,伴随着我杀猪般的嚎叫,彻底结束了我的处女生涯。
事故与意外发生得都非常突然,只是那么一刻,红糖三角便撞进了我的身体里,不……应该说我坐进了红糖三角的身体,痛得我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红糖三角紧紧环绕着我的腰身,停止了一切运动,只是大口喘息着,粗哑着嗓子错乱咒骂安抚着:“操,你别嚎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好,好,老子不动,不动,你放松,放松,不疼,不疼哦……”显然红糖三角不会安慰,但他仍旧努力忍受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伸手拍抚着我的背,一边用哄小孩子的儿音哄着我,让我在疼痛过后,有了笑场的冲动。
当我挂着泪珠抽搭着鼻子窃笑时,红糖三角原本哄孩子的无措嘴脸利马变成债主样,略显懊恼地低吼一声,便在我的身体里揉搓起来,用彼此的肢体纠缠出这一夜的放纵……
性爱,只是在恰当的时间里,遇见了合适的人,感觉到了身体的悸动?还是命中注定的一击即破?无法追究,因为,已经,做了。
九九连环人打鬼(一)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斑斓洒落在我身上,有种镂空雕刻的美感,尤其偶尔折射出那青紫啃咬的吻痕,就更加萎靡成一幅煽情的性爱图画,在风吹树叶动间,恍惚了不真是的靡丽。
我轻轻扯动躺在座椅上的身子,想让身后的那个男人从我身体滑出。红糖三角却胳膊一收,再次固执的将我抱入怀里,沙哑道:“别动,老子喜欢这么抱着你。”
我伸手拍死了一只蚊子,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裙,盖住暴露在外的丰润:“奇怪,这蚊子昨晚怎么没吃了我?”
红糖三角牛叉样的哼哼道:“有老子在,哪个蚊子敢叮你?”
我低低笑着:“没想到你还是蜻蜓变种。”
红糖三角惩罚似的往我身体里一顶:“妈的,你就不会说一句受听的话?老子给你赶了一晚上的蚊子,还他妈的变成蜻蜓类了!”
我摆弄着手指痴痴笑着,心里就跟塞了颗大红枣似的特爽特甜,声音自然也温柔起来:“看你如此孝敬的份上,上你一个早安吻吧。”
我刚要转身,红糖三角一身压抑的低吟传来:“你别动,再给老子一次。”
再来?再来我就散架了!昨晚这家伙疯了般不知道要了我多少这次,单单是在这辆跑车上,我就被他折腾出了无数个造型,若非以前练过瑜伽,八成都得被他拆碎了。
一个用力,强行贴身,面向红糖三角的一刻,我两眼暴睁……
天!这还是人类吗?
被白毛狐妖揍成青紫色的双眼,相当感叹起天时地利人和,若非昨晚天黑难辨,我还真没有吃了他的勇气。
红糖三角见我如此打量他,当即一个转身背对着我,声明闷闷道:“看什么。”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别扭的家伙貌似脸红了。
望着他裸露的性感后背,还有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我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如果捡了便宜的白痴。
红糖三角听见我的笑声后,一个鲤鱼打挺又翻转了过来,狠狠扑到我的身上,霸道的落吻在我唇畔,一顿蛮横搅拌后,怒气冲冲低吼道:“死女人,你再笑老子就定着这张脸强了你!”
其实我不想笑的,但是一看着他那张脸,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红糖三角咬牙切齿的向我扑来,一个贯穿,两个人有串成一体。
在鸟儿的欢鸣中,在虫儿的偷窥里,在激情的律动后,红糖三角抱着我喘息着,让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蓬勃着青春的悸动。
我本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方家别墅附近,但一想到自己的不良记录,还是三缄其口的好。
红糖三角的手指绕在我的玉雪峰上把玩,胸膛震动低低笑着。
我抬眼去看:“你笑什么?”
红糖三角瞪我一眼,也不说什么,就这么咧嘴傻笑,笑得我有点发毛。
我扁一下嘴,打算起来整理衣服,红糖三角却再次将我拖入怀里,将下巴放在我的颈项处,心情极好的继续笑着。
我被他笑的脑袋有点大,真的,若是平时他这么笑,我一准眩晕,但现在他顶着两只恐怖蜻蜓眼,我实在感觉不到激情后的温情。推了推他的赤裸臂膀:“有点饿,我们回学校吧。”
红糖三角原本傻笑的脸瞬间扭曲成狰狞状,狠狠瞪着我,咬牙切齿沉声低吼道:“你他妈的回学校给老子老实点!知不知道昨天老子找了你一整天?要不是查到姓方那小子名下的别墅,你他妈还不得撅着屁股让白湖那东西给开了?都他妈的是男人玩女人,你到晚起了男人!真他妈的给老子长脸!回学校后,你要是还敢到处惹骚,别怪老子当着所有人勉强干了你!让大家知道你放浪的样子,都是老子揉出来的!”
如果说以前红糖三角的咆吼是威胁,现在简直就是恐吓!而且,是那种非常认真的恐吓!我的叛逆灵魂被他激起,身子一僵,也沉下了脸,口口往狠肉上叼:“我就是喜欢玩男人怎么着?我就是一个破烂货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泥煤必要像缺少糖果的小孩一样扒着我不放!如果你觉得被我玩不爽,大可以给我甩个一百两百万,就当你玩我一个晚上好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委屈,那我就出钱,买你终点也无所谓。”
红糖三角一拳头锤在我头侧,震得我脑袋弹起了两个来回,足见他气得不轻。
他的眼灼上了炽热的激光,张开残破的嘴巴,露出了红润的小舌,喷着口水狂吼道:“好!就当你他妈的玩了老子!拿钱来!给老子一百万!”
我傻眼了,千真万确的没想到他会跟我要钱,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往车外蹿去。
红糖三角大手一揉讲我抓回,狠狠按在坐骑上:“给钱!”
我唾弃!我愤恨!但这就是穷人的悲哀啊!你说到钱,我气焰明显不足,当即换了一副嘴脸,可怜巴巴的望向发怒的男人,伸手挠了挠他胸前的小坚果,讨好道:“谈钱多伤感情啊。”
红糖三角眼睛一眯,似蹿出危险的光,无比阴沉道:“伤感情吗?老子不觉得。如果你说昨晚老子玩了你,老子给你两百万,也会‘负责’到底。你要是认为你玩了老子,那就得给老子一百万,老子以后听你调遣。”
我被他绕的头晕目眩,本想承让他完了我,但一听他将‘负责’两个字咬的那么重,我就胆战心惊。嘴角抽动,强撑笑颜:“鸿糖,我们……一夜夫妻百日恩,折中一点,好不好?”
红糖三角非常坚决的咬着他的恐怖脑袋:“老子不是缺少糖果的小孩吗?当然不能轻易放了口中的糖球。”
我忙摇头:“就凭您的英姿飒爽……”
红糖三角一声怒吼:“做老子女人还是还钱!自己选择!”
我眼泪涌上眼圈,抽泣着:“我原本以为就白狐是逼良为娼的,你丫根本就是恶霸强抢民女!”
红糖三角呲起璀璨的白牙,若野兽般炫耀在我的眼前:蠢货,想脚踏两条船看不活活淹死你。
我一抖:“您既然看出来我的花心,还强扭我这一直苦瓜做什么?”
红糖三角强睁开那被蚊子吻肿的蜻蜓眼,笑的愈发诡异:“自从你将下水井盖扣在老子头上的那一刻,老子就等着看你沉船是狠狠踩你一脚。”
我咧嘴傻笑:“行,那您就先容我广纳美男,然后等着我东窗事发时,再来给我补一脚吧。”
红糖三角浑圆的眼皮一跳,乱恐怖的说:“你试试,看老子补一脚碾死你!还能留你这活口,那是老子脚劲儿不够!”
我彻底焉吧了,抬起斑斓的小脸,问:“恶霸,小女子哪点入了您的法眼?”
红糖三角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鼻子,咕噜一声含糊道:“明明是你喜欢老子。”
我算是服了,颤颤巍巍的将手伸进包包里,掏出那条沾了奶油的兔尾巴丁字裤,塞进他手中:“给,当我的过夜费了。”
红糖三角一声咆吼:“我操!你个贱货!”一个挺身坐起,愤恨的将裤子穿好,倒出车子后,一脚油门狂飙而去。
我从倒车镜里看见他悄悄弯起的嘴角,从座椅的空隙中看见他正用食指挑着那根小兔尾巴把玩着。
哎……还真是个口不应心的别扭家伙。
车子高速行驶了一会儿,红糖三角就开始叫我:“蠢货,你过来。”
我拖拉这长长晚礼群跨了过去:“恶霸大人,您有什么事儿?”
红糖三角扫我一眼,伸手在我胸部上揉搓了一把,然后抿嘴笑上了。
我这个火啊,蹭蹭的向上蹿起,双手抱教,扭过头不理他。
红糖三角已胳膊将我抱入怀里,一手掌控住方向盘,心情不错道:“喂,老子要回国了,你跟来不?”
我微愣,心里既为他回国高兴,又因他要走而胸口堵得慌。高兴他回国后我就可以返回组织的怀抱,当一个悠哉的档案整理员,每天除了胸无大志的混口饭吃,更可以包揽各种yy书籍。没有办法,谁让咱是文化人,一天不读书简直心里刺挠。
但乍一听他要走,心里还是堵得慌的。如果说一日夫妻半日思,那纯属是一种美丽的扯,但我确实挺喜欢这个移动雷管。别管他多能那话凶我,多愿意拿喉咙眼对准我,但他确实对我不错。
我承认自己心动了,但却明白自己不可能跟他走。再怎么着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凭我一个小孤女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吧抓国’的王子?先不说他是否爱我爱到非我不挺,光是他的家族就得用一百个我先前赴后继去添尸。
我刚想摇头表态,红糖三角就自己做了决定:“问你个白痴也是白问,老子走哪儿你就跟哪儿的了,总少不了你饭吃。”
经他一说,我脑中立刻想象出一穿着晚礼服傻笑的——够。嘿,还别说,那狗爪上的高跟鞋,跟我的几乎一样哦。
摇头,坚决的摇头。
红糖三角极其锋利的斜视我一眼:“嗑药了?别他妈的给老子摇头!”
我被她一句话噎回乐壳子里,哗啦啦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语气幽怨道:“都说男人得到了女人后,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古人,诚不欺我啊。”
红糖三角一掌拍下:“妈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提上裤子就想甩了老子?”
我玩着手指,望着两边的林荫,彻底无语了。
九九连环人打鬼(二)
把玩着红糖三角扔给我的新电话,据说是全球定位地限量版货,他的是铜红色的,我的是沽蓝色的,要说样子和款式绝对没得挑,但我还是有点拿不出手的感觉。
怎么说呢?
如果一辆最新款的法拉利上面贴了一张猪头贴,不知道车子的主人是否还有勇气将车子开出去炫耀?
没错,我的手机上赫然贴着鸿塘那张变异蜻蜓脸,而他的手机上更是贴着我那张被迫照相的别扭大头贴。
用红糖三角的话说,就是“操!就这么贴着!辟邪!”
以我之见,他是把白毛狐妖、黑翼睡神、青菊泪痣都当成妖孽了。
扫眼手中从方家书房抄来的电话号码,我开始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