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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然后冲向前用力 踢了一脚。
随着吱哑一声,门被打开了一半。并不是门闩被破坏,而是将门固定在墙上的铁门框松动了 。
耶夫南看到这种情形啼笑皆非,先是合着嘴,不久便无可奈何地笑出来。笑声并没有一下停 下来,等波里斯从门缝窥探外面陌生的场景再回过头来看哥哥的时候还没有停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哥?”
耶夫南努力忍住不笑,但他的表情却依然非常奇妙。波里斯明白,他并不是因为开心而笑的 。
“不是很漂亮嘛……难道不漂亮吗?这种情形,这种样子,哈哈,哈哈哈……”
耶夫南先行推门而出,然后帮波里斯从门缝中出来。背后是一间破旧的杂屋,前面有一条小 路。还是白天。可能是他们抵达的那个村庄的某一地方。也不知道这座村庄到底有多大,失 去的宝物能不能找回来。
“波里斯,好好记住现在的事情。”
“……?”
耶夫南仿佛浑身发热,舔着下嘴唇,搓着了两只空空的手。哥哥停止笑容的脸是冷峻的。手 腕上的血痕已经干涸。
“等一下就会见到奇特的现象。”
心中似乎有什么在下沉,他感觉到哥哥要做生平没做过的事情。是啊,也许……受到这些磨 难,反过来报复人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
没有但是……
“其实哥哥也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但是,我希望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不要像我这样。我 现在就要给你看看,如何对付敌人。如果爸爸在的话会教你如何做的。就像现在这样,不要 忘记。一定要以牙还牙,不,应该是从一开始就为了不遭受这些而努力。”
过了一小会儿,耶夫南继续说道:
“你要先发制人,想办法把将成为你敌人的那些人解决掉。”
波里斯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爸爸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他的脸感觉一阵灼热。
“但是错误如果已经铸成,那么我就告诉你怎样挽回这种局面。”
波里斯知道眼前的并不是平时所看到的哥哥。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使哥哥的神经变得敏锐 呢?或者是因为发生了比这些更为严重的情况?
“准备好。”
可能是让他做心理准备,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
耶夫南环绕他们被关过的杂屋,找出了整个建筑物的一个入口,然后毫不犹豫的大步向前。 波里斯也跟了进去。
那个建筑物好像也是一个杂屋,里面有两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说话,另外有一个人坐在桌前 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周围有像是酒桶一类的东西,一直堆到天花板。他们见到兄弟俩个进来 ,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依旧在做他们自己的事。
第二章 生离死别苦涩的教训(3)
耶夫南看着三个人,用生硬的语调问道:
“你们谁是负责人?”
有一个人重新看了他们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家伙……还有一个人则像是 在冷笑,耸了一下肩膀。
屋子里再次响起耶夫南的声音:
“为什么要让我重复一遍。谁是主人?”
面对桌子坐的那个人粗鲁的说道:
“至少不是你,所以给我乖乖地消失。”
耶夫南瞧了一眼,三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将手重重的放在账簿上。那个男人因为账簿被挡 住而显得非常气愤。
“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快滚出去!”
在波里斯看来,对方那个反应实在奇怪,仿佛早就认识他们兄弟俩个但并不想理会他们似的 。
但和下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相比,刚才波里斯的疑问简直微不足道。耶夫南从账簿上把手拿开 ,直接给了那个家伙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几乎能把下巴打歪。然后也不容对方分说,抓起对 方胸襟将他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那个男人只是虚有其表,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身体本身比较瘦弱,也 没有什么力气。以他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抵挡耶夫南强大的臂力。另外两个人顿时向后退了 几步,做出防御姿态。即使那样他们也敌不过受过十年正式剑术和体能训练的年轻人。
耶夫南不看被他摔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对着另外两个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想和你们浪费时间,告诉我:把这孩子带进去的人去了哪里?谁说都可以,一个人说 就可以了。”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这时,被摔倒在地的男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非常可笑的是,刚才耶夫 南因为用碰过墨汁的手打了对方,所以那个人脸上印出了几个字。
“那个嘛……”
他好像要说些什么,慢慢走近耶夫南。就在感觉到突然袭击的瞬间,波里斯顾不得前因后果 跑过去吊在对方身上,用胳膊勒紧了对方的脖子,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已经令对方喘不过 气来。
耶夫南没有放过机会,他一下抓起对方的肩膀,用另外一只手握拳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胸部 和腹部。然后再将他高高举起,用脚狠命踢了过去。被踢出去的身体撞到堆满酒桶的墙壁上 ,桶里的酒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回耶夫南并没有等到对方反击,第二个男人就成了牺牲品。耶夫南伸手抓住对方的胸襟 ,然后将对方的头在桌子上重重地叩了三次。也不知是从额头还是鼻子流出来的血,浸湿了 整个账簿。第三个男人虽然拔出了短刀,但被抓着第二个男人的耶夫南用一个极漂亮的动作 踢了出去。耶夫南一使颜色,波里斯迅速过去抓住了那把短刀。
“没兴趣和你们玩耍。”
耶夫南从波里斯的手中接过短刀,然后将短刀扎向仍趴在桌子上的第二个男人。随着“哎 哟”一声惨叫,短刀擦过那个人的脖子扎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再让我问一次……”
说到这里,耶夫南走到桌子旁边那个男人的跟前,从他身上重新拔出了短刀。这些已经足够 了。
“我,我说!他们去了海莫内酒店。今天晚上就会离开。他们本来就喜欢夜里行动……我们 也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被他们抓到了把柄……”
“把我们关起来到底想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买你们……他们是雷克迪柏的雇佣兵团,雇佣兵团总是缺少人手,他 们买人,然后让那些人当雇佣兵,直至他们把买身钱还清了。”
“买我们?”
耶夫南啼笑皆非。雷克迪柏是以雇佣兵团而闻名的东部沙漠国家。波里斯听到雇佣兵团几个 字便愣在那里。他无法想象到底出多少价钱将他们买走。
耶夫南看着摔到酒桶那边的人,问道:
“海莫内酒店在哪里?”
“那个……出门向左走,到第一个巷口拐弯,继续往前走就能看见养着一条大黑狗的房子… …从那个房子在往左转,顺着马路往前走就到了。那边的房子上有牌子,所以很容易找到。 ”
那家伙似乎放弃反扑了,乖乖地回答。每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字迹就会跟着抖动,那副嘴 脸非常可笑。
最后,耶夫南问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最后一个男人,
“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说的话当中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耶夫南轮流问他们三个。因为他是最为胆小的一个,所以也没有遭受 什么打击,但已赫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回答说:
“他们好像拿到什么,什么好东西似的乐得合不拢嘴,好像要卖个大,大价钱。”
“好。”
耶夫南仍握着短刀,使眼色让波里斯先退出去。当波里斯走到门外以后,耶夫南一下退出门 外,然后说:
“抱歉,你们得先呆在这里。”
耶夫南带上门,迅速从外面将门锁住。当然,他也并不认为这些人能在里面关很久。
“走吧,波里斯。”
波里斯仿佛雇佣兵团的人会马上出现似的,不安地看了一眼巷口,然后开始跟着先行走在前 面的耶夫南。
夜幕渐渐降临。
海莫内酒店里面没有多少客人。耶夫南并没有径直走进酒家,而是先绕到了后面。在昏黑的 后院,耶夫南开始找适合爬上墙去的地方。他把波里斯叫过来提醒几句之后,让他走进背阴 地有很多箱子的地方藏起来。耶夫南扶着栏杆爬到了二楼,打开一扇窗户,非常敏捷地纵身 跳了进去。
幸亏是一间空房。耶夫南走出房门匍匐在地上爬到了通向一楼的楼梯口,然后躲在栏杆后面 窥探一楼的情形。
他们在那里。
威尔斯和乔阿肯面对面坐着,像是正在讨论问题。每个人的旁边放着酒杯,但似乎不是很热 衷于喝酒。在那里找不到亚妮卡和罗马巴克。
耶夫南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但勉强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应该彻底惩罚他们。不仅 仅是因为他们是欺骗者和背叛者,更是为了波里斯。
可爱的弟弟……能让那小家伙一直保持天真无邪该有多好。
但是……时间已经很紧迫了。用什么办法去惩罚人家呢?
对手是两个,而自己手中仅有一把短刀。一想到这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但他沉着地等在那里,看到有个服务生正往上走,就立刻躲到了墙角。
“哈啊!”
他把整转向墙角的服务生拉到了一边,重重打了对方的后脑勺。服务生晕倒之后,他夺过白 色围裙和盘子,再将晕倒的服务生拖到刚才走出来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第二章 生离死别苦涩的教训(4)
随后,耶夫南围上围裙,手里拿着盘子,泰然自若地走了下来。他并不想掩盖自己的脸,只 要能欺骗对方一小会儿就可以了。只要不被主人发现就可以了。
他走到威尔斯和乔阿肯的桌前,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您叫我了吗?”
他们瞧了一眼,确认服务生的白色围裙之后,面对面问道:
“是你叫的吗,乔阿肯?”
“什么,刚才不是说不想再喝酒了吗?”
已有点醉意的约翰会发觉说话有些分歧,就转过脸来,刚想对服务生说:“谁也没叫”的时 候,耶夫南张口说道:
“外面有个女客人让我过来看看二位,说二位有话要我传。”
他们再一次面面相觑。
“亚妮不是去见商人吗?”
“对啊,刚才明明说要去那里,让我们在村口会合的,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乔阿肯边说边觉得有点不对头,随后想要扭头看服务生的脸。就在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的瞬间 ,
噗!
“啊!”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整个大厅里的人因为乔阿肯的惨叫声而将头转向这边,惊吓之余开始纷 纷议论。
一把短刀扎进乔阿肯放在桌子上的手上,因为用力过猛,短刀透过手扎进桌子里。鲜血从手 掌下面流出来,并在桌子上绘制着斑驳图形。
耶夫南趁乱迅速从乔阿肯的腰间拔出长剑,而另外一只手仍握着扎在乔阿肯手上的短刀。耶 夫南受过长期的种种训练,所以搏斗时同时运用双手已相当自如。
“是,是谁?”
威尔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拔出了剑。他已经向后退了一步,比起保护乔阿肯,自己的安 全才是最重要的。
耶夫南背对柱子,然后冷冷地说道:
“看来你们已经醉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是!”
乔阿肯悲惨地吼叫着。因为耶夫南左手握着短刀不放,所以他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威尔斯的 眼睛迅速扫了一下耶夫南的周围。他在找可以成为人质的波里斯。
耶夫南冷冷地说道:
“他们去哪里了?东西好像并不在你们手中。”
不容多说,威尔斯手中的剑已向他刺过来,耶夫南单凭一只手挥舞着乔阿肯的剑,游刃有余 地阻挡着威尔斯的攻击。对于用惯了冬霜剑的耶夫南来讲,长剑是很轻的武器。剑在他的手 中如同飞舞般顺利地挡住了三次连续进攻,他根本没有必要移动位置。
同时,耶夫南也在处处留意着不知将从哪里飞过来的罗马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