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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冬天拍戏的坏处了。
所幸孙澄澄住的地方倒是还好,和羽冬跟着她回去看了,套房虽小,却还是样样齐全。
不过要论舒服怎么样比不上和羽冬秘书定的酒店。
尤其是浴室,简直土豪。
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居家服,已经累的不行,趴在床上一点劲都没有了。
和羽冬顺顺她的头发,“怎么会这么辛苦?”
孙澄澄不以为意,这还算是好的呢,这个剧组条件都算得上很不错了要是遇上有的剧组资金紧张,那才叫受罪呢。
孙澄澄趴在床上,抱着他的腰,“对不起啊,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却不能陪你出去玩,只能陪着我在屋子里闷着。”
和羽冬摇摇头,“你以为我是来旅游的啊,再说,外面那么冷,有什么好玩的,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和羽冬顺手给她捏了捏肩膀,实在是太舒服了,孙澄澄情不自禁地□□了一声,和羽冬拍了她一下,“少作怪。”
孙澄澄很委屈,“我哪有作怪啊?”
不小心地往他下面瞅了一眼,赶紧闭上眼装死。
和羽冬苦笑着摇摇头,继续给她捏肩膀,捏着捏着,孙澄澄就进入了黑甜梦乡。
和羽冬轻轻地把她搭在自己腿上的手臂放下来塞进被窝里。
走到窗边,把厚厚的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路灯的灯光。
房间里,只留一盏昏暗的壁灯。
他进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心里头的燥热才得消下去,掀开被子,将孙澄澄搂在怀里这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孙澄澄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陌生的环境里,独自一个人醒来,厚厚的窗帘全都拉上了,恍然不知在何处。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和羽冬轻轻推开门,见孙澄澄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快点起来洗漱,给你买了早点,有你喜欢吃的虾饺,还有菠萝油。”
孙澄澄欢呼一声,收拾了下去吃早点。
吃着吃着,随口问了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
和羽冬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看的她莫名其妙。
早上,她人是没醒,睡觉却一点也不老实,动来动去,把他折腾得出了一身的火气,不醒才怪。
看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再一想她拍戏这么辛苦,和羽冬不忍折腾她。
这才早早起床,去外面溜了一圈,路上遇到见港式餐厅,就顺手买了早点回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和羽冬又相继来过几次,有的时候是当天就走,有的时候会陪她一两天。
这样来回几次,剧组的人就知道了孙澄澄有个感情还不错的男友。
他每次过来的时候从不会空着手,吃人嘴软,一来二去的倒是给孙澄澄攒下不少好人缘。
赵贾虽然不是常常跟在她身边,可是这样几次下来,也知道了和羽冬这个人,孙澄澄不是那等青春偶像,谈个恋爱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他倒不反对,只不过,还是叮嘱了她几次,还是要以工作为要,自己平时也多长个心眼,别自己一门心思陷进去。
距离会把情变得更浓,孙澄澄觉得现在的自己变作了,她不知道别人恋爱起来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却是变得粘人爱使小性。
撒起娇来让赵贾都不忍直视。
有一次,她跟剧中演父亲的前辈要拍一场冲突戏,导演一直不满意,说是她情绪表达不到位,只能一边边地重拍。
那位前辈当天心情也很差,她这般耽误众人的时间,他便挡着众人的面训斥了孙澄澄,甩手不拍,让她好好的看剧本,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拍。
孙澄澄被训的面红耳赤,一个人躲化妆间里偷偷的哭,泣不成声。
摸了把眼泪,给和羽冬打电话,拨了几次,都是一样机械冰冷的声音,孙澄澄甩手就把手机扔出去了,结果给扔到了水盆里。
这下子,孙澄澄哭的更厉害了。
赵贾推门进来,见到这场景,恨铁不成刚,“看你这点出息,怎么现在这么娇气了,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以前也没见你眼窝这么浅,这么爱哭。”
孙澄澄今天也是倒霉,那人最近后院失火,他太太跟他闹的不可开交,正糟心呢,他在圈子里资历又高,又有背景,一个片场的人都提着心不去招惹他,就偏偏今天孙澄澄撞上地雷了。
孙澄澄擦干净眼泪,也有些生自己的气,拍戏这些年,她不是没受过苦,也不是没被前辈们骂过,何曾像这一次,一点也忍不得,说到底就是作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前的那一点坚强自立都没有了,这样下去也太危险了。
重新化了妆,再出去老老实实的拍戏,扯着劲头,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痛心疾首地跟她推心置腹说了一番心里话,“女儿”悔恨地拉着“父亲”的手痛哭了一场。
这回倒是不错,一次就过了。
导演赞了她一声,孙澄澄却始终提不起劲儿,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别人对戏,提不起精神。
飞飞挤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示意她接。
原来和羽冬去了加拿大,要接奶奶回国,在飞机上关了机,才没有接到孙澄澄的电话。
回拨回去却始终打不通,打了飞飞的才找到她。
“怎么回事,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还有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那是因为手机被她给扔水里了,连开机都开不了了。
孙澄澄原来还说要自立自强呢,不过才一会儿,说着说着便委委屈屈的把原委说了一通,和羽冬耐心地宽慰了她一番,又保证明天就来看她,孙澄澄这才精神振作起来,兴冲冲地跟在导演后面听他讲戏。
赵贾见此,鄙视了她一番,你就作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运河那边转了一圈,真是各种小清新啊。
☆、千里迢迢来见你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新年就到了。
孙澄澄早就有预感今年的春节又要在剧组里度过了。
果不其然。
现在这种时候,剧组停工一天就要开销掉不菲的资金,因此,就算是过年的时候,剧组也要加紧拍戏,对演员来说,这也是常事了,哪个演员没有过在剧组里过春节的经历呢。
导演为了照顾赵紫眉这些前辈们,特地把他们的戏份往后面排了,这样他们就能在家里过除夕,多陪几家人几天了,而别的人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到了除夕那一天,孙澄澄还在怀柔待着呢。
到了傍晚的时候,跟着剧组里的人一起吃了顿年夜饭,孙澄澄和飞飞他们才匆匆往京城里赶。
在怀柔待了这些天,每天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剧组,都是片场,因此,就算只有短短两天的假期,她还是不愿意再待在这。
她想回自己的家了。
从怀柔离开的时候,影视城里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这里有大批大批的北漂族,为了演艺的梦想而漂泊,就算是在这个全家团圆的日子,也不得不在这继续坚持。
想一想怀柔这里更多的群演,在想一想他们剧组里明天还要继续开拍的众人,孙澄澄就觉得其实现在的她已经很幸福了。
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有很多,有进京的,不过更多的还是离京的,一辆辆的车灯照射过来,孙澄澄倚着车窗向外望去,她不觉得苦,只是觉得有些寂寞罢了,原来就算一个人度过多少个除夕之夜,她还是无法坦然地接受,平日里还不觉得,每逢节日的时候才越发的觉得孤独。
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飞飞他们送她回来之后,也都离开,回家过年去了。
她拉开厚厚的窗帘,把电视机的声音开的大大的,外面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爆竹声一阵阵的,还有小孩子跑出来放烟花。
她给外婆家打了个电话,外婆的叮嘱声,还有谭乐大大咧咧的笑声一一的传来,还有舅舅舅妈他们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一下子通过电话都传了过来,仿佛这独居的屋子里也热闹了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孙澄澄向外婆保证,等这边杀青了,就会立即回杭城看她。
挂了电话,就见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孙澄澄浅浅的一笑,回拨了过去,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一听就知道很热闹。
和羽东起身走到了阳台上,周围才安静下来,陪着她说话。
钟淑琴走到阳台边,大声地喊羽东,“你刚才带回来的那瓶酒放哪里了?”
和羽东转头说道,“放小客厅的冰箱里了。”
钟淑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走开了,阳台上的门一关,就隔绝了大厅里吵闹的声音。
孙澄澄那边很安静,除了她的声音,便是电视机里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了。
他知道孙澄澄自小就父母离异,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在外婆家里过春节的,工作之后,因为拍戏时间不规律,有好几年也都是在剧组里过节。
他望着大厅里的人群,再想一想独身在京城里的孙澄澄,不禁有些心疼,所幸明天他就可以去看她了,他柔声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就去看你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听在孙澄澄耳边,心也柔了起来,她朝窗户上哈了一口气,在团团白雾上花着一个一个的小星星,“那我明天去接你?”
和羽东摇摇头,“不用去这辛苦,我那边会安排好人去机场接我的。你现在乖乖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可以见到我了,好不好?”
孙澄澄乖乖地点头,又在窗户上画了两个爱心串在一起,“好。”
孙澄澄躺在床上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孙澄澄很早就起床了,她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接到了和羽冬的电话,说是已经在楼下了。
她忙跑到窗户变往下望去。
昨天晚上下起了雪,到现在路两边还都是白茫茫的,早早的有住户起来扫雪,外面家家都是张灯结彩的,有种浓郁的烟火气。
和羽东就站在楼下,穿着一间黑色的大衣,正在往上看。
她向他挥挥手,就跑了下去,和往前走的和羽冬撞了个满怀,和羽东抱着她不松手,孙澄澄直接赖在他的怀里,“新年好。”
和羽东亲了亲她的额头,“新年好。”
这会儿陆续有人出来拜年,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惹得来往的人往这边看。
孙澄澄带着他上楼,叽叽喳喳地似是有说不完的话,和羽冬一直抱着她,听她说话。
孙澄澄最近在剧组里实在是憋坏了,一点也不想再待在家里,就想两个人出去玩玩,新年的时候庙会是再热闹不过了。
她来了北京这么多年,也只在过年的时候去过一次。
和羽冬开着车子往地坛驶去,他对北京不熟悉,一路上就全按照导航来走。
孙澄澄坐在她旁边拿着袋零食咔吃咔吃地吃着,时不时地喂给和羽东吃,还不忘说着话。她自大学时代就一直待在京城,这里留下了不少的记忆,在他的旁边似是有说不完的话。
春节的北京马路上顺畅多了,一到春节,京城里大批大批的人纷纷离京回家过年,再没有往日的拥堵,很快就到了。
雪后的大年初一,阳光正好,可是温度还是很低,干冷干冷的,孙澄澄就是怕冷,下了车带着帽子围着围巾,才觉得温暖起来。
庙会里到处都是人的,大红的灯笼挂满了主干道,彩色的气球,写着各种祝福语的对联,到处都是,有种浓郁的过年的气氛,她挽着和羽冬的胳膊,在人群中走来走去。
她见什么都是新奇的样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今年是虎年,因此庙会里有好多卖老虎挂件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老虎,画的栩栩如生。
孙澄澄手里拿着个糖人在前面走,见到个小老虎挂件十分可爱,就走上前去,指给和羽东看,转身却找不到他了。
孙澄急忙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挤开人群,喊着和羽东的名字,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正泄气间,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是和羽冬打来的,连忙接起,电话那头是和羽东焦急的声音,“澄澄?”
孙澄澄委屈地道,“你怎么一转眼就看不到了啊?”
和羽东也有些焦急,这么多人,稍一不注意就走散了,“澄澄,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找你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孙澄澄来回地望了望,想找一个标志性的建筑,却怎么也找不到,这里到处都是游人,卖年货,卖小吃的,她再往前方看了看,说道,“我这边有个台子,上面好多人在表演花鼓。”
“好,那你就在哪儿等我。”
孙澄澄乖乖地站在舞台边等着,台上花鼓声一直不停歇,周围的群众看的正兴浓,不停地叫好,热闹的很,孙澄澄却有落寞,一直来回的张望。
和羽东手上拎着几个小老虎的挂件从人群中走过来,孙澄澄见了,忙跑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