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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主人。”我揶揄着。“无论你要对我做出什么见鬼的事都没问题。”
“别以为我不会,”他咕哝着,轻轻亲着我,“别他妈的以为我不会,Fox。”
他睡着了。我本想再跟他聊几句,可他就这么用胳膊搂住我,一条腿压住我的腿,在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他很重,但我不想把他推开 … 我才刚刚习惯跟他如此亲近的感觉。我放松下来,闻着他特有的气味,回想着刚刚他从后面粗暴地搂住我的感觉,他所说的‘你是我的’仿佛还近在耳边,他就是那样彻底地把我虏获。我一直崇尚所谓身心自由,憎恨复杂关系的羁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属于任何人。现在的一切真是把我搅得很混乱,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可他已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深深镂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想对现在令人头疼的形势,做个合理化的分析,但总是不着边际。这里面简直没有任何合理性存在。我,Fox Mulder,对躺在我旁边的这个人来说,一直是局里最让他头疼的祸害。自从我被指派为他的下属,我就接连不断地给他制造事端。我进行调查的方式可称异类,我对案件的选择令他失望,签署我的报告一定是他最让他挠头的事了。我似乎是想逃离他的控制,但从心理分析角度来看,这其实是源于我吸引他注意力的需要,是一种迫使他控制我、接触我的手段 …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自觉的行为。难怪他刚才会那样大发雷霆。整整五年的自我控制,整整五年保持淡漠和冷静;每次当我的脑子里又生出什么见鬼的妄想狂般的奇思妙想,他都要以他的理性来加以控制。他整整五年回护着我,替我收拾混乱不堪的残局,看着我在他身边上演诸多花招和把戏只为让他更关注我。而我整整花了五年的时间想要激得他失去冷静和自控,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我下意识地希望他做出点儿什么来,让我能明白我究竟是什么,让我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难怪他觉得这简直是个笑话。
看来过去每当我我陷入困境时都会下意识地向Skinner求救,这也根本不是什么巧合。那次我落入共谋集团的圈套,误中了幻觉水,我想到能解救我的只有他,不是Scully,不是什么独立枪手,当然也不是调查局里‘穿西装的傻瓜’中的任何一个,那些家伙只会找我的麻烦,在我经过的时候嘀咕着说我是‘神经病’。只有他是不同的。那次是他救了我,那之后又有很多次。那次当我陷入疯狂,看到重重幻影,掏出了枪的时候 … 他赶到了我身边。而我也希望他来援救我,使我能得以生还。当然我也愿意能有机会拯救他一次,倒不是图他来谢我,这个从不领情的狗崽子。
我想我不能忍受被人贴上标签。我不喜欢任何一种歧视性的标签,尤其不能容忍同性恋,基佬,甚至是双性恋的标签。我原来甚至想也没想过那个会跟我发生联系。上帝!如果有比同性恋标签更要命的,那就是sub标签……那个牢牢印在我灵魂深处的‘Walter Sergei Skinner’的所有物的标签。我怎么能顶着这个东西四处走?我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打算再逃避。当然,最好他该死的决定也跟我一样。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洗过澡,穿上了Saunders替他准备好的衣服。那类衣服我知道他平时绝对不可能会穿 … 黑色长裤,黑色棉衬衫,领扣敞开着,没有打领带。他便装的样子非常特别;简直让人着魔,使人头脑发晕,甚至连他的小脚趾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你醒了,”他匆匆扫了我一眼,“我刚才想了很多。”
19
“我也是。”我咕哝着。不过很明显,他想的肯定跟我不是一回事。
“无论这个地方的人看起来多不正常,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的直接证据,也还没有迹象显示这里发生的一切触犯了法律 … 甚至刑地里受刑的那个sub,也还不足以作为突破口立案起诉。当然,壁画上描绘的与公牛的战斗,尸体上出现的公牛的符号,还有这个组织隐含着明显的祭祀仪式的特征,已经让我确信凶手就在这里,就藏在什么地方。我认为有很大的可能性是Saunders策划了谋杀。当然很多其他人也有嫌疑,Matt就很可能是谋杀案的同谋,由他替Saunders下手。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预料到这个可能,那就是整个‘蜜特拉斯’的全体成员都可能参与了谋杀或帮助掩藏了凶案的罪行。我们必须进一步了解他们。即使我们的后援队暂时不能找到我们,他们肯定正在努力寻找我们的踪迹。他们知道Saunders,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应该有很多线索可以追踪。”
他叙述的时候,手指一直用力掐着椅子扶手,精神完全集中在他所讲的话上。
“我们现阶段只要继续潜伏下去,尽量找到我们能发现的证据,等着后援队来解救就已经足够了。鉴于我们一直受到监视,而一旦被揭穿身份我们将面临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因此,我看我们所要做的唯有随时保持警觉,我希望我们不需要等待太久。还有其他问题吗?”他扬着眉毛看着我。
“只有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再做爱?”我问道。说实话,这其实是我现在脑子想到的唯一一件事。
他怔了一下,有些僵硬地看着我。
“过来。”他终于说了一句。他冷淡的语气让我颤抖,但我还是忙不迭地照他说的做了,想也没想就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脚下。
“你想要的该死的性爱你会得到的,”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眼睛,有些烦躁地说,“但不要让它妨碍了你的判断,或是影响了你自己生存的能力。我首先需要你完成任务,Mulder。要是在你本该努力查案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这些鬼事,我会发火的。你的性生活绝不能,我再强调一遍,绝不能影响了你的工作。清楚了吗?”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我咕哝着。他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睛里都是暴躁和恼怒。
“既然我能够很好地自我控制了五年,我认为你也应该能试着控制个五分钟,”他厉声说道,“工作 … 娱乐,这完全是两回事。你要是给我纠缠不清,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这是正式警告,给我记住,Fox。”他加了一句。“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工作为重,按职业的要求控制着我的行为。妈的 … 我就知道,要是我失去控制,按你想要的方式对待你,见鬼,或者说按照你渴望的方式对待你,我就等着被安上行为不当的罪名,从局里被扔出去了。现在,尽管形势比较特殊,我也不会丧失原则。你别噘嘴 … 这个对我不起作用。你给我起来,洗个澡穿上衣服,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就是说 … 不再做爱了?”我问道。他怒吼了一声,半开玩笑地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押进浴室里。这算是什么鬼运气?我喜欢上了什么东西,结果发现只能靠别人的恩典施舍给我。简直是他妈的悲剧!
淋浴的水流冲掉了我身上的汗水和血迹,还有性爱的气息,但洗不掉刚才那种原始的、野性的交合的记忆。没什么能把这个记忆从我的脑海中擦掉了。我看到了胸口上和肋下他留下的齿印,我伸出手指轻轻摸一摸,我还记得这些是怎么留下的。我又小心翼翼地摸到他在我屁股上咬的那个,那个咬得很深,只凭触觉就能辨别出它的边缘和形状来。想到他曾经那么狂野地将我压倒,用他的牙齿在我身上留下记号,我又硬起来了。操,别再他妈的犯贱了!我把水温调低一些,(冰凉得过分的水我恐怕受不了)这样已经足够让我勃起的宝贝冷静一下了,这次我没有用手帮忙。一天三次就有点过了。但愿回到现实生活中以后,我不要依然保留着这个恶习,那我岂不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找借口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了?他不是说不能让性事影响了工作?我可没有他那种毅力。
时候已经不早了 … 我想我们错过了午餐,此时餐厅里正在提供晚餐。走进餐厅的时候,Saunders扫了我们一眼,紧接着又看了一眼,目光牢牢地落在我们身上。我看出他是带着赞许、甚至是淫荡的意味打量着我身体上的齿印,还有我破了口的嘴唇。看到他这样看我,甚至让我有些沾沾自喜。我喜欢Skinner在我身上留下记号,这些无疑是我们之间狂野的交合在我身上留下的明证,这样一来,也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清清楚楚地摆给众人看了。Skinner也注意到了Saunders的目光,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抓住我的肩膀。
“去拿吃的。”他对我笑了笑,我跑过去加入了Nick和其他奴隶的行列,替主人准备晚餐的食物。现在我们对自己扮演的角色已经更有信心了,对我们俩都是如此。Matt说的对,我们原来的表现太不自然,现在当然不会再那样了。
我把食物端过来,随时注意把他的饮料加满,跪在他的座位旁边,等着他把吃的东西喂给我。这可不是说我希望我们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以后还要保持这种行为模式,(相信我,绝对不要那样!)如果,我们之间真的将形成某种‘关系’,那也不能让我有任何羞辱的感觉。
“我很高兴你没有碰任何酒类,Skinner先生。”Saunders不动声色地说,“你一会儿会需要清醒的头脑。”
“为什么?一会儿会发生什么?”Skinner问道。
“晚上十一点,在竞技场 … 你还记得那个地面铺满砂子的房间吧?”Saunders说道。“带上Fox。今天早上他在按摩室的那场表现以后,对他感兴趣的人已经增加了很多。”
“我对你说过,不准任何人碰他。”Skinner一手按在我的头上,轻轻摸着我的头发。
“那就需要你自己来确保这一点了,不是吗?”Saunders又把目光转向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身上那些齿印,特别是我乳头上的那个。
晚餐后是图书室里的咖啡时间。
“小心别人对你使绊子。”我们跟在top们身后走进图书室的时候,Nick对我低声说道。
“他们晚饭以后喜欢拿我们作乐。要是你不喜欢那样,就别让他们盯上。”
“谢谢。”我点点头,对他的警告非常感激。Skinner在一把靠背椅上坐下来,我立刻跪在他身边的地板上,准备一晚上都不再动弹。那样的话,谁也找不了我的茬。
“Gray,我想今天是你当班。”Saunders朝刑柱努努嘴。Gray是一个精瘦而有力的男人,长着一头细密的黑发。他笑了笑,走到一边的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是整整一排各式各样的长鞭。“今天有什么惩罚要执行吗?”Saunders问道。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20)
“有。Brad今天早些时侯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故意磨蹭。”Matt坐在大橡木桌前,肆无忌惮地把两脚跷在桌子上。Saunders冷冷地盯了Matt一会儿,我能嗅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尽管很难确切地知道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我肯定Saunders轻视Matt,而基于同样的原因,Skinner也对Matt抱有这种看法。Saunders的举止一直相当优雅而有教养,虽然我肯定他一定也有着冷酷残忍的一面,但迄今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他有任何野蛮举动 … 不像Matt怎么看都是十足的恶棍。我猜大概Saunders是从一个与众不同的嗜虐狂学校毕业的。不过这个结论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总的来说这两种混蛋我都憎恨。从某种角度讲,Saunders那种彬彬有礼的伪君子其实更具危险性。Matt的恶劣都摆在明面上,他耍的招术也谈不上高明;至少你能对他有所防备。
“那好。”Saunders点点头,“Nick … 去把Brad叫来受罚。”Nick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把倒霉的Brad带来了。看到Brad那副战战兢兢、抖成一团的样子,我感到相当惊讶。我对这里的行为模式真是摸不着一点儿门道,他们不是应该对此很享受吗,还是说另有原因?这不是所谓的场景表演吗?Brad的害怕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吓得够呛?Brad走到Saunders脚边跪下,头垂得低低的。
“刚才有人对你提出抱怨,”Saunders喝着咖啡,缓缓地说道。“是对你今天的服务不满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主人。”Brad抬头看了Matt一眼,眼睛里带着真正的惧色。
“那好,十下。罪过并不算严重。”Saunders挥了一下手,Brad似乎松了口气。此刻他的眼睛里似乎隐现着一丝期待,这么说他大概不是真的那么害怕。Gray招手叫他站到刑柱边,让他脱掉衣服,把他的双手铐在柱子上。
我把脸埋在Skinner的膝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不知道Brad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