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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无息地躺在沙地上,而罪魁祸首就是我。就是因为我不肯听从他该死的命令,就是因为他不肯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他本该那么做。
“Fox,求你了,”Nick呻吟着,他的唇舌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游动着,湿湿地舔过我的锁骨,一直舔下乳头。他在我的身上挺身抽插着,坚硬的下体热热地戳在我的腿上。这似乎还不像Saunders那么让人厌恶,也许我已经该感激上帝了吧。我应该牢记我对他的保证。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我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储物柜门被砰的一声撞上,一个高年级的高个男孩把我按在墙上。
“神经病Fox Mulder,你妹妹哪去了?胆小鬼!”他死死按住我,他的胳膊力气很大。我不由自主地呼喊着,求饶着,他扯掉我的短裤,把我的阴茎含在他嘴里。他的手牢牢制住我,用力压在墙上。后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我,他温暖的口腔感觉相当奇妙,我射了,但我感到异常羞耻。我还记得他狂笑着放开我。“搞到你了。”他得意地笑着说,“搞到你了,Mulder。”然后他扬长而去。他没有再碰过我,我也从来不承认我希望他再靠近。年长了一些以后,我对这件事不再那么惧怕。十几岁的少年很多都有同性性经验,这很平常,这不能代表什么。直到几天之前,我都还确信这一点。可到了现在,我对所有事都很疑惑。也许既然我能跟Skinner发生了关系,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只要我切断我的理性,只留下感官和直觉的欲望,也许并不难。
“Fox,哦,太棒了,Fox。”Nick很卖力,他灵活的手指抚弄着我的性器,但它几乎没有多少反应。“求你了,”他用Saunders听不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他会惩罚你的,试试吧,Fox,为了我。我不想你受伤害。”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以我能伪装的最大的热情回吻着他,舔着他的耳垂,同时用手指套弄着他。
“很好。”Saunders的声音又把我带回了这可笑的色情电影中,“你来干他,Fox,上吧。”
我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在那边欣赏着我们的表演,悠哉地打着手枪,顿时我的胆汁似乎都翻上了喉咙。他的阴茎胀得很大,深紫的颜色,在他的手中搏动着,我几乎又要呕吐了。我自己的宝贝儿始终毫无反应地软在那里。我不想要Nick;我不想要Saunders。每次我试着唤起自己的热情,我所想到的只有Skinner。他究竟伤得有多重?他醒过来了没有?他还能醒得过来吗?想到这些我痛苦得几乎窒息了,Nick又接替了所有的工作,他引导着我,尽量让我投入进来。我尽我的所能,象傀儡一般动作着,但我的灵魂不在这里,我的真心不在这里。我在心底里撕心裂肺地哀叫,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周围是一片黑暗,我听到Nick在温柔地舔吸着,感到他在轻轻咬着我,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所有这些性的噪杂,它们给我带来的是钝钝的痛,是Skinner躺在血泊里的无声无息的身体的影像。我的所有官能都已经停止,我不能思考,不能感觉,只在绝望的虚空里飘浮着。
“停!”Saunders走到床边坐下来,抬起我的下巴,研究性地凝视着我。“Fox?”他的手指从我的脸上擦掉一些温暖湿润的东西,那是我的眼泪。“Fox;这是怎么回事?”
(37)
“为了他。”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抱歉,即使只是假装,我也做不到。”我指指自己始终没有反应的宝贝儿。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颈项,忽然猛地卡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气管。
“丢了小命也不怕吗?”他语气温和地问道,双手微微使力。“嗯,Fox?”我已经窒息了,费力地摇摇头,他松开了紧箍着的双手,让我说话。
“你不明白,”我对他说,“Skinner是……他是……我在他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跟别人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耸耸肩,Saunders看了我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太有意思了,”他沉吟着说,“好吧,我从来没想到你会那么纯情。这就难怪你从来到这儿那一刻起,表现出的对Skinner先生的种种忠诚了 … 不过,我不认为这会是恒久不变的。我将改变它,只要假以时日。”他对我微微一笑。“你将被我驯化,Fox。我能做到 … 我会让你开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对你的驯化完成的时候,你会对我唯命是从。你会对我要求你取悦的每个人张开嘴,象老练的高手一样吸他们的家伙。我发出命令的时候,你会立即跪下来,表现出绝对的服从 … 你将享受这一切,甚至包括跟Matt。我对你的训练最终会达到那个阶段,Fox。我将使你自愿跪趴着接近Matt,乞求他来干你。不过,你的眼泪的确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我问道,对未知的答案感到恐惧。
“你的自由。”他笑了笑,拨弄着我的头发。“你可以回到Skinner那儿去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去。”
“什么?不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
“不用,”他耸耸肩,“不过,”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很长时间。“等你自己回来找我的时候 … 我肯定你会回来的,你要准备好给我我所要的一切。你要恳求我来驯化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但我对他所说的天方夜谭不感兴趣,我绝不可能向他哀求这些的。他微笑了一下,拉我站起身。
“去穿上衣服吧。”
我当然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我飞一般地冲进浴室里,套上了牛仔裤。他用胳膊揽着我的肩,陪着我穿过走廊回到Skinner的房间。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房门,又锁上了门。
我看到Skinner正趴在地板上。那些混蛋就把他那样扔在地上了事 … 甚至都不耐烦把他放到床上。
“Walter。”我把他翻过来,强烈的恐惧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我担心他已经死了,我真的害怕我已经失去他了。“Walter。”他的眼睛转了一下,睁开了,似乎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Fox?”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成样子。
“对,是我。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我亲亲他的脸,看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让我喜极而泣了。“你还能动吗?能起来吗?”我急切地问着,但他好像弄不懂我的意思。我想扶他站起来,但他很重,而我又怕过力的搬动会伤到他,只好放弃了。我跑到床边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把他推到毯子上,把枕头搁在他头下给他枕好。我恨我不是医生,没法替重伤的他救治,我感到绝望。
他的身体摸上去很冷,那帮混蛋就把他半裸着扔在地上那么久,而他因为发烧出的虚汗恐怕又让他着凉了。我无计可施,只有再拿来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躺在他身边,用身体紧紧贴住他,给他我所有的热量,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牢牢地搂在怀里。
我整夜都醒着,提心吊胆地听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为他每一次缓慢的呼吸忧心忡忡,生怕他会死掉。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夜晚。每个小时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感到他在我怀里动了动。
“Fox?”他低声说着,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是谁,也能认出我是谁,这已经让我感谢上帝了。“他有没有把你……?”这是他担心的第一件事。
“没有。”我费力地扶着他坐起来。“我很好,你也没事。你能上床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我尽量试试,你来扶我一下。”我们一起挣扎了半天,总算把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看了Skinne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 … 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inne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aunder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aunder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inne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aunders摸了摸Skinnne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inne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inne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aunder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
“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aunder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aunder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aunder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inne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看来Saunders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inne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inne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 … 他要把我彻底驯化,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而且他要我向他请求这一切。不 … 应该说是向他乞求这一切。如果我拒绝,就不会有医生来诊治Skinner,那很可能意味着他将毙命于波托马克河底,身上被割掉了某个他跟我都相当看重的东西。我想知道后援队究竟离找到我们还有多远?但Skinner说得对,不能指望英勇的骑兵在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我们 … 只有依靠自己才最现实。
“我该怎么办?”我问他。
他还睡着没法回答我,我其实并没有期待着一个答案,所以也谈不上失望。我慢慢地伏下身来,把身体覆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有些湿粘,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的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黑影,他看起来就象个脆弱的小孩子。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问他这种问题,可这竟然真的发生了 … 现在,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能照料他了。他一向是那么坚强,充满令人叹服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照料,任何人都没有半点机会。而现在他需要我,或者说我也需要他,其实这根本是一回事。我记得我说过,这就象是一条双行路,我们互相信赖也互相依靠。
“做个好梦吧。”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我伤痕累累的脊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是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吗?废话,废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俯下身子吻吻他。“好啦,让我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豁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每个人都认定我就是这个下场吗?我打赌连你也这么想吧。你会看到为什么他那么想驯化我。我打赌你也经常梦到亲手把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