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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知道我会的。”我咬着牙说。
“那如果我要你自慰给我看,在我眼前射出来,你会照做吗?”
“是。”我木然地说。
“很好。”他打开了我一边的手铐。“做给我看吧,Fox。”他坐回椅子上,摆出观赏的架势。我闭上眼睛,琢磨着该想象些什么。通常,我的性幻想是那些胸部丰满的金发美女,但现在这个时候,我对那个可没什么胃口。相当自然地,我想起Skinner第一次占有我的情景,他射精时的那种野兽般的吼叫;我记起他是如何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齿印;还有我们第一次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他的身体在水里沉沉地压着我,他光裸的头顶贴在我的胸口上。想着这些,我的宝贝儿硬起来了,我几乎没有费很大劲儿就抚弄着自己达到了高潮。
“精彩。”Saunders带着一丝讥讽慢慢地鼓着掌,“你昨天晚上拼了小命都不肯做的事,今天为了救他的命倒是做得挺像样啊。我非常感动。”
他走到一边拿起电话,我听到他命人去接一个医生过来,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等他放下电话,我低声说道。他狡猾地笑了笑。
“你在谢我什么呢?让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Fox,我很喜欢Skinner先生 … 他是我相当欣赏的那种人。明天晚上他要在竞技场上证明他是否具加入我们的足够实力。实在地讲,我希望他能。我一直在期待着他那样的男人的挑战,那将再次燃起我对激动人心的争斗的兴趣。理论上讲,他明天的对手完全是随机选择的,但我想事事都劳烦上帝来决定也非常乏味,所以事情将非常戏剧化。”他的嘴角慢慢扬起来,那是一个毫无幽默感的,冷酷而残忍的笑容。
“根据我的设想,跟他对战的那个人将非常强壮。如果我希望Skinner取胜的几率大一些,那我当然需要他的身体状况比现在更能胜任。所以,你,不过是蛋糕上附带的糖霜罢了。无论你答应我的要求与否,我都会替他请医生的,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了。只不过因为你激发了我的兴趣,而我想借此测试一下你的极限而已。我要很高兴地评价一句,你仍然是我所见过最有趣的sub之一。”
“你是个该死的混蛋。”我平静地说,“你迫使我做了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因为……”
“因为我想要你。是的,”他耸耸肩,“而我只差一点儿就得到了。”
(42)
“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我问道。正如我激起了他的兴趣一样,他也同样极大地激起了我的兴趣。
“我认为是非常特别的人。”他淡淡一笑。
“你没想过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吗?找个心爱的人,安定下来。”
“哦,我有妻子。”他对我惊讶的表情报以大笑。
“她也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哦,天哪,不!”他又大笑起来。“她也是个top,亲爱的Fox。我想她也有自己的一小群心爱的奴隶们 … 有男也有女。我对那个很少过问 … 那完全是她的私事。我去看她之前会事先通知,而我在那里逗留的时候,他们都不会露面。我们之间感情相当融洽,但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 … 这种生活方式使我们能更好地相互欣赏。”
“有儿女吗?”我问道。
“两个,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各自的事业都非常成功。”
“那如果他们也牵扯进这里这样的生活呢?你会怎么想?”我抑制不住对他的好奇。
他耸了耸肩。“那是他们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
“你知道自己是个见鬼的疯子,对吧?”我问道,因为我自己也有疯狂的时候。但我的冒犯并没有使他动怒。
“我并不比一个对自己身边人的爱都弄不明白的人更疯狂。”他对我笑了笑,但他的笑容非常突兀地隐去了,他伸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
“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一下这件事?”他问道,朝我胁迫般地压过来。“攻击主人的惩罚是相当严厉的。”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我。“到刑地里接受一次惩戒一般会相当奏效。”一丝了然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边,他知道我对刑地见鬼的恐惧。“你觉得呢,Fox?理论上讲,你仍然属于我,如果我想要把你送到刑地去,我无疑具有这个权利。你喜欢这个主意吗,嗯?”他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那动作就象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而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变态的疯子。
“不,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喉咙都快埂住了。
“那你怎么不来求我?”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求我不要把你送到那儿去,Fox。”
“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刑地去。我请求你,主人。”我真心诚意地请求着。刑地给我留下了毛骨悚然的印象,这一点他很清楚。
“可那说不定正是你需要的,”他说着,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害怕了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我喜欢你的恐惧,Fox。告诉我你有多害怕。”
“我吓得要死。请不要把我弄到那儿去,求你了。”我真诚地说。他注视了我很长时间,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很好,真是可爱极了。可怜的男孩 … 你是真的吓坏了。我想我们不如把刑地留到下次,我会把这个威胁替你保留起来。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让你尝点真格的,但一开始我只要你小小地出点儿冷汗就可以了 … 这样更有趣味不是吗?”他伸手打开了我另一只手的手铐,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快跑回去吧,Fox。你已经带给我足够的娱乐了。回到Skinner那儿去吧。医生很快就到。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穿着至少要符合你的身份。”他警告道。说着他把我的衣服捡起来递给我,不容分说地推着我出屋,在我身后关上了门。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Skinner还睡着。他左半边下巴上的淤肿泛开很大一片黄印,而颧骨上则是青紫一片。他的一只眼睛肿起来了,前额上破了个口子。如果我揭开被单,我知道我还能找到几十处伤口和淤痕。他被击中的每一拳的位置都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 … 我用不着看就能说出每一处伤痕确切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在越南他是不是也曾伤成这个模样,那次他差点丧了命。我试图描绘一幅他恐惧和脆弱的时的形象,但我无法想象。对我来说他根本不可能是那副样子。即便是他现在躺在这里,伤得如此严重,他仍然保留着那种气质,那种让Saunders确信我深爱着他的独特的气质。爱?爱着这个男人?回溯到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出这种话,我肯定会骂他是个疯子。而现在,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我穿上我那条名师设计的奴隶男孩牛仔裤,守护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睡觉。
医生是在一个小时左右以后赶到的。他很年轻,看上去相当紧张,很明显他过去的某段时间肯定接受过Saunders的所谓‘驯化’程序。他的诊察惊醒了我的爱人,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能明白周围发生的事。Saunders远远地站在门边,带着他惯常的高深莫测冷冷地旁观着诊察的过程。
“应该送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后低声咕哝着,甚至不敢看Saunders的眼睛。
“我们都有无法满足的愿望,”Saunders耸耸肩,“他明晚必须要应战,Adam。你一定有办法让他能应付明天的战斗,是不是?”
“那个……我……”Adam看看Skinner,又看看Saunders。Saunders走上前来,用一只胳膊搂着那个年轻医生的脖子,安抚着他。
“不要紧张,只是一场战斗。如果他赢了,我会直接派车送他去医院。”
“那如果他输了呢?”我急切地问道。
“那就无关紧要了,”Saunders耸耸肩,“所以,Adam,想办法让他打起精神战斗。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你能所能控制的了。”
“我能给他点儿东西。”Adame咬着嘴唇说,“那能在短时间里对他有帮助。”
“这就对了!”Saunders眨眨眼。“那就是我们最关心的,不是吗?”
“不,”我无力地争辩说,“那可不行。你到底要给他什么鬼东西?”
“是……”Adam也不敢跟我的目光相对,“是一种你没听说过的药。我给他注射以后他会感觉好些,但……”
“但?”
“有时过后会有副作用。而且那其实算不上治疗,我的意思是说,对病痛的根源其实并没有疗效。你刚才说他的一个肾受过伤?”
“是啊。”
“那……那他需要在医院里彻底检察一下,他可能需要专门的药物治疗,甚至可能必须进行手术。”他又咬住了嘴唇,目光显得有些迷茫 … 究竟是该行使医生的天职,还是该服从Saunders的命令,我感到他的内心斗争得很厉害。
“你打算给他用的药 … 有没有危险?”我问道。Adam焦躁地跺着两脚。
“有可能。”他不安地说。
“那答案是根本不要用,”我坚决地说,“Saunders,该结束了。他得去医院。”
“胡说。”Saunders这次是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屋子一角。“也许我没跟你说清楚,”他压低了声音。“当Skinner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要么已经成为了‘蜜特拉斯’的一员,要么……”他耸耸肩。
“要么什么?”我摒住了呼吸,心里隐隐已经知道了答案。
“要么他什么也不是。”Saunders闪烁其词地说。
(43)
“胡说。”Saunders这次是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屋子一角。“也许我没跟你说清楚,”他压低了声音。“当Skinner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要么已经成为了‘蜜特拉斯’的一员,要么……”他耸耸肩。
“要么什么?”我摒住了呼吸,心里已经清楚了答案。
“要么他什么也不是。”Saunders闪烁其词地说。
“我明白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我面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跟他完全没有理性和道理可讲。
“那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Saunders问道。“我们是给他用药好呢,还是让一切维持现状,寄希望于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参战呢?”
“给他那见鬼的药吧。”我转过身,不敢再看,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做法无异于在他的死亡证书上签了字,但我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好了。”Saunders几秒钟以后敲了敲我的肩膀。“Adam在床边留下了第二针的药剂,你明天可以自己给他注射。
“我他妈的不干。”我摇了摇头。
“哦,那随你。”他大笑了一阵,带着可怜的Adam出了门。
发生在Skinner身上的变化是惊人的。他没过多久就从床上起来了,不住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看得出他的瞳孔有些涣散。
“我好了,我全好了!”他简直一分钟都坐不住,“现在我就可以参战。妈的,我可以撂倒他们十个人也没问题。”
“可刚才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对他说,“只不过是药剂生效了,坐下来好好保存体力吧。”
“胡扯!我现在结实极了。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我觉得……我觉得我即使想飞起来也没问题。”他爽朗地笑着,伸屈着他的肌肉。
“那不可能。好啦,给我坐下,闭上嘴。”
“你怎么了?”他的确努力坐下了五秒钟,捏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但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腿,很快又跳起来走来走去。
“我正想事呢。”
“不用担心,我一定能赢。我绝对要揍扁了那个家伙,不管他是谁,而且……”
“肯定是Matt。”我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他皱着眉头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很快又站起来在屋里绕圈子。
“因为Saunders不喜欢他。Saunders说你的对手是随机地选择的 … 我想他很可能要抽签来决定。但Saunders会捣鬼,最后抽中Matt。Saunders想除掉Matt,而因为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他对你很有好感。”
“无法解释?”他扬起了眉毛,“说明我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随你怎么说,”我耸耸肩,“如果你觉得被一个疯子、虐待狂、精神病患者,而且极可能还是个凶手的家伙喜欢,是对你的恭维的话,也随你的便。就我来讲,我希望对我正面的评价来自于更有说服力的人。”
“比如说美国幽浮协会(注:研究不明飞行物的共同组织)?或是拯救变异种协会?”他咧嘴得意地笑着,脚下踩着拳击手的蝴蝶步,对着面前假象的对手挥着拳。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喜欢。“那,你觉得Saunders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他朝着他对面并不存在的对手一记猛攻,但他的身体实际上远没有他意识里那么敏捷,他踉跄了一下,失去了平衡,栽倒在我身上,200磅的体重朝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