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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的调查已经证实了你的话。说实话,我曾经怀疑你所说的一切是否不过是拯救你情人的诡计。”他冷冰冰的目光直射向我,“遗憾的是,我发现我的客人竟然真的是FBI的特别探员Mulder和副局长Skinner。尤其是你,Mulder探员,你似乎还享有许多非常令人疑惑的声誉。如果我能早一些了解到我所招待的贵宾的身份,我会更让你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觉得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如此精彩地扮演了你们这段小小的恋情,一定并非易事……还是说,这些根本不是扮演?”他微微侧着头,审视着我身上那些已经慢慢变浅的齿印。
“不用废话了,”Skinner从我身后的地上厉声喝道,“你有什么打算直说吧。”
“对你们吗?”Saunders并没有看着Skinner,他锐利的蓝眼睛一直紧盯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打算怎么对待你们……”他险恶的目光朝房间中央的刑架示意了一下,“……为了惩罚你们中止了我的娱乐,为了你们象病毒一样混入我们幸福的小社会,”他的话已经开始因狂怒而纠结不清了,看得出他的的确确被我们的入侵行为触怒了。这应该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病态的狂人一样,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要跟所有人一样受法律的约束时,他的反应是震惊。“想要让我具体地解释一下这个器具能带来的所有折磨吗,Fox?”他嘶叫着,一手抓住我的后颈,把我拖到刑架前。“这些皮带能将你牢牢固定住,无法挣扎,而口塞能抑制住你的尖叫。”他把我用力按在那个架子上。我感到阵阵恶心。“其实它的用途非常多,”Saunders用夸张的手势强调着他的话,“我个人很喜欢巧妙地运用电的力量。”他的手按在接着电线的一个电池组上,电线的末端连着几个夹子。“电流的强度是可以调节的,强度有很多种。”他继续侃侃而谈,“夹子可以连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但我想这里,应该是最有趣的。”他用一个金属夹子擦过我的乳头,快速地拨动一个开关,烧灼般的疼痛猛地穿过我的身体,我大叫了一声,跳开了。
“当然如果你此刻是被绑在刑架上的话,想从疼痛中逃脱根本没有可能,”他用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语气对我说。Skinner这时站起身,忍着疼痛举步蹒跚地走过来。
“够了,”Skinner的语气依然很坚定,“我们并不惧怕这些,Saunders。”
“可他怕。”Saunders对我点点头。他说的没错,我是在发抖。“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 … 究竟哪样效果更好?是把他绑在这儿折磨,让你在一旁观看,还是反过来?有很多top很喜欢来光顾一下刑地的住客,尤其又是这样出色的两个客人,我肯定门外很快就会排起长队的。我觉得他们一定也很愿意尝尝另一个top的滋味,Skinner先生。到底哪样更叫人觉得难以忍受呢?是看着自己的情人被一伙人折磨呢,还是自己来受折磨呢?我们可以把你们其中的一个绑在墙上,看着另一个被强暴 … 一次接着一次。”我心里掂量着这两个选择中究竟哪个更可怕?我相信还是看的那个更痛苦 … 那滋味应该就像看着Sam从我的生命中永远的消失掉,就像看着Scully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而我却无能为力 … 无力解救我最最关心着的人。是的,无能为力的旁观一定更让人痛苦。
(49)
“这两者都不可能,”Skinner肯定地说,“你没打算那么做,你说这些只不过是一逞口舌之快罢了。”
Saunders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一瞬间他的所有优雅的举止又归位了。他大笑了几声,“你好象非常有把握,副局长。”他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是很有把握。我以为,我们现在对你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人质。”Skinner耸耸肩。“你可以选择或是杀了我们,或是丢弃这个老巢,把我们留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事实上你没有选择当中的任何一种,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 你认为我们对你还有用处。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就必然把我们的位置归于生意的范畴,而不是娱乐。而我个人认为你并不是那种把这两个概念混为一谈的人。所以,你不会伤害我们,你需要我们。”
“很正确,”Saunders点点头。“我正是打算以你们两人的性命作为谈判的筹码,为我自己换取去往某个与美国和英国没有引渡协定的国家的安全通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非常隐蔽,所以你们不必指望能很快获救。我希望你们能把这里当做家一样,”他摊开两臂做了个手势,“因为你们会在这个地方呆上很久,这一点毫无疑问。”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Skinner又滑坐在地上,精疲力尽地倚着墙,费力地喘息着。
“一个人是怎么会变成这种恶心的异种的?”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也想不出。但我觉得你这样讲对异种并不公平,他被归于那一类都嫌太恶劣了。”我带着厌恶从刑架边挪开身体。
“就是因为有这种人渣存在,我才加入FBI的。”他说道,“我憎恨他们……我要把他们全都绳之以法。”他攥紧了双拳。他现在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了,我依然能看到他眼里闪动着的对正义的渴望。见鬼,我迷恋的不就是他的这一点吗?我记得过去当他读着报告,或坐在办公桌后主持着会议的时候,我很难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关心着什么。还有很多次,我极端地认为他来到这个世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我的麻烦。好吧,我承认我有时会对我周围的一切持有一种以Mulder为中心的宇宙观,我肯定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在跟我作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别名‘妄想狂’的家伙。很多时候,我将他贬低为‘死脑筋’和专门针对我的‘恶势力’。这么些年我竟然一直没有看透他这个人,没有理解他行为真正的意义,这真让我害臊。现在我当然不会再这样了,我在他跟前跪下来,无比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他靠在那里似乎怔住了。
“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放开他时,他问道。
“一时兴起,不行吗?”我故作神秘地说着,在他两腿间坐下来,后背倚着他的胸膛。他稍稍挪了一下,好让两个人都更舒服。
“Fox,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他低声说道。
“嗯,什么?”我问道。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我发现我被他箍住动不了劲了。
“为了给我请医生,Saunders逼你做了什么?”他在我耳边问道。
我僵住了,想挣开又挣脱不掉,他把我搂的很紧。
“没什么,”我答道,“他本来就希望除掉Matt … 是他自愿找医生来的。我没帮上什么忙。”
“别对我撒谎,Fox。”他的声音近在我耳边,既象丝一般柔和,又透着隐隐的危险。
“那时我可把所有的决定都跟你商量过了。”
“我那时根本不省人事。”他反驳道。
“那可不是我没跟你商量。”
“Mulder,告诉我。”他坚持道。
“他想要拥有我 … 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要我完全属于他,为了达到那个目的,他要驯化我 … 而且他要我跪下来求他。”
“那你呢?”他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我做了。”
沉默良久。
“那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呢?”他终于又开口低低地问道。
“因为我想掐死他。”
“你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揍了他,我想掐死他。看吧 … 我也能为自己而战。”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要你脑子一热就会乱挥拳头。可那是两回事。”他顿了顿,“如果你下面要说,他放掉你是因为你显示的超强战斗能力使他折服了,那我情愿认输。”
又是沉默良久。我觉得我没必要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反正他永远不会知道。
“说啊?”他催促道。
“咳,好吧,后来他抓住空子反击,结果我被他铐在床上了。现在你高兴了?”
“因为你被铐在别人的床上而高兴?你这么想?”他恼火地说,“说吧,他究竟为什么放了你?”
“因为他意识到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何以见得?”他的声音里透出真正的疑惑。我停了片刻,犹豫着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可我们现在被关在牢里,很可能活不长了,也许现在真是最好的时机了。难道把话搁在肚子里,等着死了以后一起烂掉吗?
“因为他意识到我根本不可能被他所有,因为我爱的是你。”
他搂住我的胳膊猛地松开了。“爱?”他喃喃地道,下意识地摸着我的胳膊。
“很奇怪吗?”我扭过头来看他,但这该死的地方太黑了,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咳,我知道这么说挺蠢的。不过以我们现在这种境况,我想即使我这么说了也没什么,毕竟我们的处境这么无望,前景又这么暗淡。”
“是啊,前景暗淡。”他若有所思地重复道。“谢谢你。”他亲亲我的头发,但没有用相同的话来回应,所以究竟他是怎么想的,我完全没有头绪。他只是紧紧地抱住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在疲倦中沉沉地睡着了,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真的。
(50)
“哈,这不是最可爱的一幕吗?”一个跟环境很不协调的声音把我惊醒了。幽暗的光线中,一个金发的小个子站在我们面前,得意地鼓着掌。“喔,Mulder,你小子总是这么走运!现在终于算是躺在超凡的Skinner爸爸的怀里啦!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那个家伙狡黠地冲我使着眼色。
“Lenny?”我猛地坐起身,脑子一时有些辨不清东西南北了。
“说对啦,亲爱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不妨叫我天使吧。就像在‘守护天使’和‘天使之脸’里那样,我这人不挑剔啦!”他对我傻笑着,把我拉起来。“呦!”他一眼看到了我背后依然印得很深的鞭痕。“看来一定有人从你身上享受到很大的乐趣了,宝贝。我希望乐趣不是单方面的吧!”
“我才不在乎呢。”我已经闹了个大红脸,他起劲地盯着我看。
“知道吗,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你一定已经有所收获了吧,亲爱的。”他咧嘴坏笑着。我一转身,看到Skinner也被惊醒了,一脸困惑的样子。
“Lenny?”他在黑暗中辨认出我们的救星。
“正是敝人,不胜荣幸。”Lenny停了片刻,用他那双色眼仔细地打量着Skinner裸露着、仍然带着淤青的身体。“嗯。Mulder,你的品味真是不错。”他对我耳语着说。
“Lenny,别再鬼扯啦,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叫道,伸手扶着Skinner起来。
“噢,对了,这儿的那些大男人们现在都困在那个铺满沙子的大厅里呢。”他说道。
“那是竞技场。”我跟Skinner交换了一下目光。
“是啊,”Lenny得意地笑着,“我最后看见他们的时候,Kendall探员正忙着围捕他们呢。现在,他总算是能负起责任来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
“Lenny!”Skinner喝道。
“又怎么了?噢,好吧。他在忙着抓人,而那个惊慌的红头发女士正满世界找你呢,Mulder。”Lenny又对我挤挤眼。
“Scully也来了?”我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时候能跟我最好的朋友重聚无疑是我最需要的。我真想马上看到她那双严肃的蓝眼睛,听到她冷静的声音,看看她找到我以后大惊小怪的样子。经过了这几天难耐的折磨,即使有人围着我吵吵闹闹的,我也会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吧。当然了,我绝对不会让她知道这些可怕的事,她要是问长问短,我就要骂她唠叨 … 不过这绝不意味着对她的关心我不领情!
“他们都忙着,我发现一间屋里搁着一大串钥匙,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探查一下。你们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吗?”我们经过他朝门口走去的时候,他问道。
“是的,Lenny,我们知道。”我咕哝着,“我们在过去几天里一直呆在这个鬼地方,记得吗?”
“噢,对呀。”他紧赶几步追上我们,Skinner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残余的力量,正大步朝竞技场赶过去。“嘿,挺有意思,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我绝对会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我。”他对我歪着嘴一笑,用手肘顶了我的肋骨一下。“我打赌你多少也在这儿找到点乐趣吧,Mulder,”他又对我挤挤眼睛。操,我都快忘了Lenny有时侯有多惹人烦了。
“Lenny,拜托给我安静会儿吧。”我绝望地说,希望在Scully面前他可不要再这么跟我说话了。我在这个时候可不想领教她扬起的眉毛和对问题尖刻的评论。
“嘿!这个时候你可得对我客气点儿,多亏了我你们两个才能得救。”他撅起嘴。
“亏了你什么?”Skinner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是啊,K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