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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尖叫。
“你要是敢碰我,你这个混蛋,我发誓我要宰了你!给我滚开!滚开!否则我他妈的宰了你!”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Saunders看了一眼手表,接着他转向Matt。
“如果你想要他,Matt,那你就快上吧,”Saunders笑了笑。“他的确太诱人了。这样的屁股,你说的没错。”Saunders怜爱地抚摸着我的头。“Matt看上你了,Fox,既然现在你的主人不在,没有人能保护你。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服从吧。”
他对Matt点点头,我简直气炸了,猛力挣扎了一通,终于脱身出来,跳到地上,奋力奔向门口。Matt拦腰抓住我,把我掼回到桌上,翻过身来,手伸向我的牛仔裤,撕扯着要把它脱掉。这次没有其他帮凶 … 这肯定是这个地方又一条古怪的规则。这是我和该死的Matt两人之间的事,他们都在一边欣赏着,唯有Saunders例外,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口的方向。
我不会让这个试图强暴我的混蛋轻易得逞。于是一手抓住裤子,一手握成拳狠狠地朝他招呼过去。他很费力才能按住我,我想我应该感激他手里的马鞭分散了他的力量。我感到他的双手掐住我的肩头,用体重把我压在桌子上。猛然间,一种奇怪的寂静蔓延在房间里,跟着是一声愤怒的嘶叫和狂暴的咆哮。Matt被猛地从我身上拉开,我听到了他的臭脸被拳头猛击的美妙声音。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环进强壮的臂弯里,保护我不再受其他任何伤害。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5)
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也不知道外面货车里的那两位会怎么想,我根本不想为这个再操什么心。我想做的就是全部发泄出来,让过去的都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找个复杂的X档案,拉上Scully一起,彻底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掉。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只能强压怒火,看看这种时候还有哪个没眼色的人敢来招惹我。他们大概察觉到了,没有人开口; 几个人在紧张的气氛中开车返回胡佛大厦。
Skinner大概是想去掉雷管上的引线,半路就让Lenny下了车回家,很可惜我没有理由先走一步。任务后必须回去总结,这是推脱不掉的,所以我只能把混乱的思绪暂时归拢到一边,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要找的凶手身上。
“不如我们先换换衣服,半个小时以后在我办公室里见?”我们走进大厦时,Skinner心平气和地对我建议道。我僵硬地点点头,躲回我的地下室,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一下了。
桌上Scully给我留了个条子:
希望你和你的伙计们晚上出去玩的开心。想想可怜的我吧,无聊地坐在家里往电脑里敲报告。下次记得要想法安排一个女人也有份的任务啊!
这本该让我高兴一点儿吧,可没有用。现在什么事都不对头了。我把纸条攥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墙上。注意自己的举止?我吗?我愤愤地把那该死的背心从头上摞下来,想驱开一直在脑子里打转的Lenny所说的鬼话,终于又穿上我自己舒适的老衬衫了。我又回到了真实的生活里,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惬意,安全。
“我能区别真实生活和性爱游戏。我看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你才对。”Lenny的话还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把控制和服从当作一种‘生活方式’,那是Saunders口中对密特拉斯圈子的描述。“你就是个sub,也许连你自己还都不知道呢。”这是那个关押醉汉的牢房里的家伙说的。我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要这些该死的念头再纠缠我。难道我真的一直在下意识地接近Skinner,来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吗?难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和他之间的种种,真的潜藏着某种禁忌关系的意味吗?
* * *
“Mulder。已经一个钟头了。你一直不接电话。”
Skinner站在门口看着我,满脸关切。我好像根本没注意到电话铃响。
“出什么事了,Mulder?”他说着走进屋里。“你整个晚上都很紧张。难道你是在酝酿着什么惊人之举,有什么妙招可以把凶手抓到?”
“那样就好了。”我叹了口气。至少,他为我的反常举动想了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理由。说起来,从我认识他开始,我的种种举动他到底注意过没有呢?他有没有从那里面读出什么特殊的意味来呢?这一刻我感到异常地紧张,如同被置于聚光灯下,一举一动都被观察着,分析着。这感觉太让人尴尬了。
“那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愈加关切了,“你原来经历过远比今天恶劣得多的场面,没错吧?”他问道,斜靠在我的办公桌上。
“嗯?看吧,你终于承认那个地方恶劣啦。”
“没错。”他耸耸肩。我忽然想到,他有可能已经听到了我和Lenny对话的录音纪录了,我的脸腾地红了。
我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他自己的衬衫和领带,我也看出了Lenny何以对他如此着迷。我的眼睛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些,就好像我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有意识地在回避着什么。也许,某种东西始终存在于我的内心,但我一直拒绝承认。Lenny的生活方式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但Skinner说的“他属于我”的话,他的手抚过我头发的感觉,我跪在他脚边的情景,为什么所有这些都好像合情合理,难道转变是一瞬间发生的吗?与此同时,我忽然又意识到,即使Lenny是对的,这一切也毫无意义,因为Skinner不会感兴趣。如果他知道了我脑子里转的这些该死的念头,无疑他会感到厌恶,恶心。就象我现在一样。我憎恨我自己。
“我都想清楚了,”我耸耸肩忘掉刚才的内心交斗,打起精神说,“我们必须找到‘密特拉斯’的组织,想法渗透进去,还有……”
“不能这么匆忙,Mulder。我觉得那样太冒险了。我们已经掌握了Saunders的一些情况,专案组正在跟进。我比较趋向于按部就班地展开调查,那样比我们两个人贸然深入虎穴要好。”
“那你什么也查不到。”我摇摇头,在这一点上我很有把握,“无论我们去调查任何一个‘密特拉斯’的成员,恐怕连交通违章的纪录都找不到。而一旦调查开始深入,他们就会在你面前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他们会暂时关闭组织,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几个月以后,在其他什么地方卷土重来。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线索已经全断了。”
“你好像很肯定。”Skinner皱了皱眉。
“没错。说它是我的预感也好。我的预感通常非常准。”我答道。
他叹了口气,摘下眼镜,疲倦地揉了揉眼睛。我想到他应该跟我一样,在过去24小时里没怎么合过眼。“好吧,我们没有必要今天晚上就作决定,”他对我说,“我会要小组先继续调查,明天再仔细考虑一下。我看你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我们决定要把这场游戏继续玩下去的话,我们都要保持最佳状态。我有种预感,Saunders先生肯定是个快手。”
他对我点点头,离开了房间,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琢磨着我到底是疯了还是糊涂了,还是两者都有,竟然建议继续他所说的‘这场游戏’?这场游戏已经对我的心理产生了严重的影响,这场游戏让我看到了我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而我原来从来不知道它的存在。我本该用我最快的速度逃开,但我却把我自己搅得更深。我无法停止自我怀疑,同时也在疑虑,究竟我的动机是对是错,我想我确实需要休息。
* * *
第二天下午,我努力说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很少这样。只有在我对情况实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才会采用这种鸵鸟政策。见鬼,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那种不管什么事都要追根究底,弄个水落石出的脾气,可这次情况不一样。我要把这些记忆赶快深深的埋葬掉。我要尽快把这个案子了结,找个地方躺下来,睡上一大觉,忘掉一切。
Skinner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坐在桌前正主持另一个小组的会议。看到Lenny也在场,我有点慌了神。他没有为今天特别装扮,只是穿着旧牛仔裤和褪了色的汗衫,明显没打算引诱任何人。他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疲惫。我进屋的时候,他警觉地看了我一眼,我努力对他挤出一丝笑容,他也勉强回了我个笑脸,但并不开心;Lenny本来是那种没有愁事的乐天派。我被强烈的内疚压倒了,我很想道个歉,但现在好像时机不太对。
因为我的迟到,Skinner责怪地盯了我一眼。这时,我简直怀念昨天Lenny带着坏笑,快活地用脚拱我的情景了。
“感谢你又抽时间来给我们帮忙,Lenny。”Skinner对他一笑,Lenny姿势优雅地微微一点头。无论是Skinner还是Lenny都跟昨晚在俱乐部里的感觉完全不同。Skinner一嘴官腔,Lenny也收敛不少。至于我,好吧,我根本没两样,我想这反倒是我的问题所在。我决定要尽量表现得自然一点儿。
“我看了你关于‘密特拉斯’古代祭祀仪式的报告,Mulder。”Skinner看着我,“我对一个情节很注意。在你最初交给我的简报里,你并没有提到仪式开始时的祭礼需要用公牛的鲜血来血浴。”
“啊,那是古罗马的习俗,”我答道。“没有证据显示‘密特拉斯’那伙人也这么干。毕竟在哥伦比亚区附近,没有那么多牛在闲荡。”我心不在焉地说。
“没错,是没有。”Skinner凝视了我很长时间。“不过我对这些仪式的细节还是相当关注。”
“你还是不打算接受Saunders的提议,是吧?”我希望这听起来不要象是在指责,好像我不同意他的决定,尽管事实如此。
“在获得进一步调查结果之前,我不打算让你,或是我自己落入这些家伙的控制中。”
“可不打入他们内部的话,我们根本什么调查结果都得不到。“我争辩说。
“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Mulder,”他简洁地说,“Lenny刚刚又给我补充了一些那伙人的事情,尤其是继续周旋下去,你可能面临的情况。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的话,我绝不冒险。”
“可就像Lenny说过的,你才是那个会有危险的人。”我反驳了一句,立即又后悔说出这种话。这简直像是在指控一个男人是懦夫。开诚布公的讲,这方面绝对没有任何指责他的理由。他当然也有他的缺点,但决不是懦夫。紧张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开来,Skinner又给我冰冷的一瞥。
“Mulder,我已经决定了,”他的口气很坚决。“我很难推定这次行动里我将面临的风险到底有多大,不过你所面临的风险是显而易见的。Saunders告诉过我们,他们的人不按常理行事。你认真地想过这里面隐含的意思吗?”
他是对的。我没有考虑得那么深入。我只想快点了结掉这个案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里,尽量往前看。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我问道。
“我给Saunders去过电话……”
“你打过电话了?”我责怪地打断了他。
“是的,Mulder。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简洁地说。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Lenny正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对自己很恼火,我对他也没来由的恼火。
“我问他如果你不参加,交易是否还能继续。”
“可他说不行,”我猜测道,无疑这就是答案。不过我还是感到震惊,他竟然想要独闯虎穴。Skinner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
“没错。”
“瞧吧,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带着通讯器进去,有货车里的后援接应。一旦形势不妙,你下命令,我们就撤。我看没有任何问题。”
“Lenny。”Skinner对他做了个手势,Lenny瞄了我一眼。
“没人知道‘蜜特拉斯’的人在哪里聚会。也没人谈论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活动,但我知道一件事 … 这些人非常富有,也非常聪明。他们用不了一秒钟就能把你们身上的通讯器找出来。而如果你们带了什么后援,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把你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你的身份一暴露,根本连他们老窝的边都摸不着。如果你们想进去,只能靠自己。”Lenny耸耸肩,“说实话,Mulder,我不建议你们那样做。你绝对,绝对不想到了最后变成哪个疯子的玩物吧。相信我 … 连我都不想那样,我是当真的。我觉得他们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那对他们来说很刺激,但我喜欢对我冒的风险心里有数。”
“我也一样,”Skinner沉着脸接口道,“就这样定了,Mulder。”他看到我张嘴还要辩驳,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得闭上嘴。
“Skinner先生的决定很明智,Mulder,”Lenny安抚似地说,“找找其他的办法吧。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把凶手查出来。”
“我想不出来。”我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