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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错误的时空错误的身份限定下,我怎能与他纠缠不清?若有了这一夜,怕我就再无法撇清身份,会再有一夜又一夜的厮磨欢爱,终成为他的女人在他那深如海的王府中困居一生!不、不、不,我不要我做不了那笼中金雀,三五年还可凭着一股爱情余勇说不悔!十三五年后那?二十三五年后对着他的新宠十几二十的小女孩还能说不悔吗?三十三五年后我也不过五十余岁,还有半百要过这里又是年月悠长的我要怎么熬过去熬到死?明知道男人不可靠明知道要后悔,我现在怎能放任自己为一时的情欲而搭上终生!!
天渐渐的黑下来,外面却热闹起来,音乐声歌声笑声欢呼声闹成一团。我隐约记得水越辉说过春赛、夏渔、秋猎、冬围的第九天晚上都会举行篝火大会,姑娘们可以把手中的花球别到中意的男子胸衣上,花球中缝着小布条上面有姑娘的姓名、生辰八字、地址。男子若也有意就可按照地址姓名去府上见面、求婚。是七色国的年轻人最喜爱的谈情联姻方式。
可这种自由恋爱的方式却都是有范围限定的,如这次的秋猎所来之人都是王公贵族,最差的也是大王的近卫军,虽是小兵但近卫军本身就是从贵族大公的子弟中挑选出来的,随便扔个花球砸还真保不准就砸到个皇亲国戚。所以十六岁以上的贵族少女都早早做好花球,等着这一夜的狂欢。
我靠躺在我的地铺毛毡上,对着满室的黑暗,不言不动不想,任时光流逝沧海桑田。
不知过了多久,帐帘被挑起,射进来通天的火光。
“琥珀你怎么不点灯,一个人在这黑灯瞎火的干什么?王爷叫你那,要你去看看热闹。”福德碎碎的念着走了进来,随手把烛台点燃。
我被灯光刺目,闭上眼睛道:“我很倦不想动,你出去就说我睡着了,叫了几声没醒。”
福德叹气,轻声道:“琥珀,你要想开些,别再与王爷别扭了。这事要换成别的婢女高兴还来不及那,你偏死犟。你出去看看王爷都快被花球压死了,不知有多少千金小姐都想博王爷一顾那。”
我冷笑道:“福德我算是白交你这个朋友了,你就这么安慰我吗?”
福德急道:“我就是当你是朋友才这么说的,你那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宁折不弯的性子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可就是这样你更应该顺了王爷也好有所庇护,否则你早晚闯出杀身大祸来,就我与媚姬几个人的这点本事那能次次救得你?”
我心酸痛,真正为我打算、懂我的竟是这十六岁的小孩。
福德见我不语,以为我意动接着说道:“这两天我睡不好,先是替你难过但后来想想你这样的模样人品本事也只有王爷能配得上,你们在一起怕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
我咬牙忍住泪,轻声道:“福德再帮我一次,出去王爷说我睡了,别再叫我。”
福德点头,银眸中泪光轻闪,转身而去。水越流银没再叫我,我不知何时睡去
第二十节请柬
我被嬷嬷叫起时天已大亮,水越流银就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桌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丰润的唇,银眸没有焦距的盯着我似在想什么事情。
我挣扎的爬起来,昨夜没有脱衣睡又加上睡姿不对,腰腿都有些酸麻。所以我爬起的姿势即不俐落也不美妙,拖拖拉拉的吭哧半天才在俩嬷嬷的拽拉下站了起来。
水越流银的银眸已找好了焦距,那就是我。银眸中满是无奈哀叹但夹杂的几丝笑意使他的银眸生气勃勃流光异彩。我前生是个标准自恋狂,从没羡慕过任何人的相貌,一向认为我自己最美丽!可今生在这半神族人的时空里,我常常有自卑的感觉,尤其是对水越流银的这双银眸,真是垂涎三尺。
两个嬷嬷扶着我坐到桌旁,我才发现一桌的胭脂香水首饰,我惊三的抬头问嬷嬷道:“这是做什么,要打扮我吗?”两嬷嬷陪笑点头道:“是呀,王爷吩咐老婆子们给您上装打扮。”
我诧异的望向水越流银,水越流银举起左手,指尖夹着一张银色请柬,道:“大王刚派人送来的请柬,参加今晚的庆祝秋猎圆满结束的宴会,上面有你的名字。”我抓过请柬展开,见上面写着:请水越流银亲王及眷属琥珀夫人参加今夜的晚宴,上边还写着时间地址。
我三怪的问道:“那个城堡里的宴会不是不许你们纯种人以外的混血人参加吗?再说了大王怎会知道我?”
水越流银银眸微眯叹气道:“你在说绕口令吗,什么纯种人混血人的,进了城堡可不要乱说话,稍不小心就祸从口出了。我也觉得三怪大王怎会破例请你参加晚宴,但想想可能是德鲁也獾从中做了什么手脚,王后是德鲁也獾的姐姐,由王后在大王耳边吹吹风,你的名字在请柬中也就不三怪了。”
水越流银看看我的表情道:“不想去吗?若真的不想去我可以”
我微微笑道:“去,为什么不去,我很想看看城堡里的人物故事。”我的心愿不就是看看这世界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可以见到银国的大王、王后、德妃和禁止入内的城堡我怎会错过?我乖乖的任两嬷嬷摆弄,心情好胃口也好,吃了几块干饼卷琥珀烤肉。(我的烤肉方法被厨师学去,视为密璧。)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被恶心着了。这两嬷嬷是在给我扮美还是在给我扮丑呀?我抓起手绢用力擦掉两颊过红的腮红,抹掉血似的唇膏,再把压的我脖子直酸的满头发饰拔下来,被发饰盘起来的长发披泄而下,我把头发象平时一样的编成两个松松的麻花辫。最后脱掉外罩的银红色长袍,剩下里面的月白色小衫和束腰银红色长裙,裙子有些长有些肥,但这时空的裙子样式都是用长腰带紧紧束在腰上的拖地长裙,也不怕长些肥些。这身衣服我怀疑是向二夫人借的又肥又长,八成水越流银根本就没安好心,原就打算把我扮成丑八怪!哼,我不想打扮的多美引人注目但这么丑也超过了我容忍的底线。
我挑开帘帐走了出来,天已全黑。这远古的时空没有大气污染,夜幕上星光点点,但这么璀璨的星空也不能夺了水越流银的光彩,他身着银色起花立蟒长袍、银丝抹额;银色长发随夜风飞扬如水银流动,银眸清冷无波却又深远的象永夜的寒星,你永远也摸不着碰不到!他就那样静静的立在这夜空下星光里,若银雕玉塑的俊美神像在骄傲的等待世人顶礼膜拜。
我瞬间失神的望住水越流银,这男人真是老天呕心沥血的杰作,不愧为七色国最出色的七个男人——七色天神之银色天神。同时也挑起了我对其余那六色天神的向往,什么样的彩色男子能媲美这几乎完美的家伙那?我真的很期待能见上一见。
我很快回复常态,看到盛装的二爷、二夫人、卓娅小姐都站在旁边似乎就等我了,二爷二夫人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卓娅则一脸迷醉的望着水越流银,根本没在意我的到来。
水越流银看我一眼,道:“走吧。”转身大步带头走向城堡,大家都跟在他身后,没有乘车骑马,大概是因为太近了没那必要。
我跟在他们身后,在我的后边是福德等几个纯种的小厮侍卫,一行人迤逦的走进城堡。首先入目的是林立的近卫军和巨大的银色的火炬,照的城堡内亮如白昼,长长的通道尽头是一座银色的圆顶建筑物,不是很大但气势宏伟威严,不愧为王家风范。
我左顾右盼的一副到此一游的架势,生怕错过了什么吃了亏。结果一头撞在个绵软多肉的后背上,我捂着酸胀的鼻子,抬起泪眼迷蒙的眸子就看到二夫人那满是横肉的大脸。我暗叹倒霉怎么撞到她这母夜叉,就在准备承受她那已咧开的大嘴的谩骂时,我被横里伸出的长臂一拉就到了水越流银的怀里。他那银眸冷冷的一转,二夫人马上闭上了肥厚的大嘴,我叹为观止的大大吸了口气,水越流银转眸瞪了我一眼,可我并没被那银眸中的警告威胁吓住,因为那眸中没有看向二夫人的冰寒只余无奈。
我冲他皮皮的笑,他不理我只是握紧我的手拖着我走向殿门。
第二十一节晚宴
大殿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地上铺着厚厚的银丝长毛毡,长长的六排矮几地塌分列两旁,中间空出个宽阔的场地,我想大该是同电影场景一样用来表演歌舞的地方。殿中除了我都是银发银眸的纯种银族人和极少数的其他六色族纯种人,我被当怪物似的看来看去,好在我从小就习惯了受人瞩目心里素质极好,我自得其乐的眼眸乱转,非常遗憾没有数码相机可以拍照留念。
“小猎物,我们又见面了。”我翻白眼,真讨厌!这时空的人都不会看脸色知进退吗?我的脸上摆明讨厌他讨厌他,这只獾偏不知眉眼高低的冲过来。
我假装没听见,直眼看向前面的银色雕“龙”梁柱。(这龙不是传统的中国龙形象,而是背生双翅的胸腹宽大尾巴宽长的龙形。)
“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宫殿吧,要不要我带着你参观那,后殿更漂亮尤其是寝宫呀”德鲁也獾淫亵的笑道,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见甩不开他,又不知水越流银在那与人寒暄大概是没空顾我了,我还是自力救济吧。
我转身面对他,深呼吸、挺胸、抬头、假笑,道:“德鲁也世子您到底想怎样?”
德鲁也獾没想到我会不再做乌龟,眼中的兴趣更加浓厚起来,淫笑道:“我想怎样你还不明白吗,当然是把我的小猎物锁在银笼中供我赏玩了”
我逼视他的眼睛毫不退缩,假笑轻声道:“天虽黑了,可做梦还是有点早吧。世子博学难道没听说过困兽之斗吗?”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缓慢但清晰的说道:“世子既然见过我的箭法,应知道这么近的距离,我若不顾生死只求射杀你会有多大的机会!”我满意的感觉到他连脖子都僵直了起来,侧步绕过他走过去。
远处水越流银在用他那清冷的眸子看着我,我提起我过长的裙子走向他,面上露出很久没用了的职业标准笑。真怀念在商场叱诧风云的时光,那时我每搞定一个大cass都会挂上这种笑带着我那群精英手下去大吃大喝!呜呜我想念地球
“又做了什么坏事?”水越流银牵过我的手,拉我向右侧排首第三桌走去。
“咦,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投怀送抱了那。”我笑道,这个人竟越来越了解我了。
“都没见你向我投怀送抱了,怎可能对他投抱。”他一本正经的道。
“天,你真不是一般的有自信呀,水越王爷!”我夸张的笑道,他也唇角轻挑微微笑,这笑不同于他进殿以来面上一直挂着的微笑而是连银眸都含着浓浓笑意的从心中发出的笑。
他牵着我的手忽地一僵,站住脚步。我顺着他的眸光看到一位绝世大美人站在大殿正前方王室高台上,正盯着他的笑容看过来,明媚的银眸会说话似的表达着她的伤心、哀怨、愤怒、深情
我知道这应该就是德妃了,真是不愧为第一美人呀,我惊叹的盯住她看就差没滴下几滴口水表达我的赞美之情了。
“擦擦口水吧。”水越流银叹气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的眼光加起来,也没有你的眼光色!若不是我见过,真会怀疑你是个男人。”我下意识的抬手擦擦口,没有流下来呀,女人就不能喜欢美女吗?这帮异时空古人真三怪。
我瞪他,他还好意思说,这道貌岸然的流氓!我再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德妃才被他拉着就座。二爷二夫人他们离我们很远,卓娅却与我们同座,本应该水越流银坐在上首但他坐在了我们中间。
下一桌就是华泽琼川和一位老夫人一位明艳少妇都是王妃穿着,应该是他的母亲与王妃了。与我们遥遥相对是德鲁也獾、德鲁也郡主与一对穿着亲王王妃服侍老夫妇,男的威猛霸气女的华贵雍容,应该就是德鲁也亲王与王妃了。
我再向上首看再没有认识的人了,但这前四桌应该就是四位王室亲王及其家眷了。我努力的瞧但看看没什么太出彩的人,只首席有个神情极为倨傲的少年很是英俊,不过比水越流银还是差些,但已可与华泽琼川比肩了,再长大些也许可以向水越流银叫号那。我瞄瞄水越流银挂着一脸浅笑的俊脸偷偷的幻想这个自恋狂被人比下去时的痛苦表情
我再无兴趣看人,挑拣桌上的点心吃,有十来天没有吃到了,这讨厌的秋猎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我眼巴巴的看着宫女把我最爱的双莲酥放到了卓娅的面前,她正对着水越流银娇笑,根本没在意送来的新点心。我看看相谈正欢郎情妾意的二人,悄悄伸长手臂去够我的双莲酥。在这里我不是得时刻注意仪态的千金小姐胡泊而是小婢女琥珀,贪吃些粗俗些都无所谓了。
我的手在将将碰到双莲酥时被打掉了,我抱着发红的手腕怒视水越流银对着卓娅浅笑的脸,真想掌搧上去,但终是没敢。我抓起我眼前的鸡油卷恨恨的塞到嘴里,用力的嚼就当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