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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乐的跟在水越流银身后,我们没坐车坐轿也没骑马,因为我嫌等小厮们到北园叫车夫轿夫套车备轿牵马太麻烦,等他们备好我们走也走到了,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有计程车哪怕人力黄包车也好呀。水越流银换了件浅灰的布袍,因为有银丝装饰绣嵌的衣袍太过引人瞩目,出门一看衣服就知道其身份显贵。今晚水越流银不想张扬,连他的影子水越辉都没带就与我两个人从侧门悄悄的溜出来。
侧门平时是锁死的,所以没有侍卫。门外是一条长长土道,道的另一边是片狭长的小树林。水越府的另一侧是一座挨一座的贵族府邸,水越王府是最后一家,顺着这条土道穿过三条街就是银都最繁华的四条街之一,西十字大街。“真银”就在这西十字大街上,我俩若快走三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我开心的跟着不开心的水越流银,他不开心是因为想牵我的玉手没成功。哈!我出门时左手抓了块双莲酥右手握了条栗子糕,他没法与我十指相扣,我偷笑的直抽筋自然开心的很。
我侧头偷看他臭着的俊脸,仍是很帅!他察觉的回头瞪我,冷声道:“看什么,很好看么?”
我谄媚拍马的连连点头,眼睛笑得弯弯的大声道:“很帅呀。”
他瞪着的银眸慢慢弯下来,叹了口大气把头转回去,继续走不理我。我看着他身后飞扬流泻的银发,在月光下真如水银流动似的美丽无比。一时迷醉脱口道:“七色天神”
水越流银停下来,回首微怒道:“不许提这个词。”
我微愣,恍然道:“难道七色天神是根据相貌评选的?”
我见水越流银的银眸要喷出银色火花似的,明白原来这七色天神大概真是七国最美的男子,怪不得水越流银这么反感别人说他漂亮,象他这么有真才实料的男人被评入以色相著称的七大天神之一,有抵触情绪是难免的。
第三十节大餐
我想笑又不敢,硬生生的憋回去,面色不由很古怪。他抓住我的手腕,拉我快步走,忽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无聊的所谓才子名士评点出来取乐玩笑的罢了,开始听说也没感觉怎样,可人人都说一天要听十来便烦死了。”
我跟上他的步伐,小心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象得到七国公认似的。”
他三怪道:“你不知道吗,每七年开一次“七色真言”名士会评的呀,当然会得到七国公认。”他瞄瞄我,银眸寒光乍现道“你脑子真被踢坏了呀,我把坎纳捉来给你报仇可好?”
我忙道:“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他,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又好三的问他,“除了你,另外六个是谁?与你一样好看吗?那可要见见”
水越流银微恼道:“有我让你看还不够吗,还想看个齐全。我还没见过哪,两年前这届会评出来“七色天神”、“七色大将”、“七色才子”、“七色游侠”、“七色巨贾”、“七色美人”几乎都是新人,我也就见过几人。”
我的八卦精神大发,兴奋道:“原来还有“七色大将”、“七色才子”、“七色游侠”、“七色巨贾”、“七色美人”,都是根据什么评选的?听名知意,是根据领兵打仗的才能、文才、武功、财富、美貌对吗?”
水越流银点头,有点郁闷的道:“我的文才武技都不错呀,怎不选为“七色大将”或“七色才子”?竟评入“七色天神”,这不是特意侮辱人吗!”
我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他更恼的拉我大步走。我边笑边道:“谁让你的美色盖过了身上其他优点!华泽亲王入选了“七色大将”吗?德妃是不是“七色美人”之一?”说完后才醒悟不该说德妃的,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水越流银却不在意的回道:“银色大将是桑海狼,琼川没入选,德妃你倒是说对了。”
我三道:“我没听说过桑海狼这个名字呀,秋猎晚宴上他在吗?”
水越流银道:“没有,他一直带兵驻守在与绿国接壤的边境。强横的绿人只有他能镇住,今年没战事,年底也许会回来过节,到时你就能见到了。我们俩是打出来的朋友,五年前我、桑海、琼川都十八岁也都是第一次参加春赛,武技类项目我赢六场狼赢五场琼川三场共十四项被我们三包圆,之后三人就成为好朋友了。”
我看着他刀雕似的侧面,向往的想那时他们三人是怎样的年少英姿,可惜那时我还在地球横行霸道无缘看到。正发花痴时,水越流银忽的把我往身后一代,冷喝道:“什么人?出来!”声音自有种冷凝迫人的气势,令听者心生畏惧不敢不从。
两个畏畏缩缩的小男孩挨在一起从一棵大树后蹭了出来,衣着极破烂象是小乞丐。我见没什么危险便从水越流银的身后走了出来,问道:“这么晚了,在这树林做什么?”
俩男孩也就十三四岁,一人小声回道:“我与弟弟二天没吃东西了,想来这找找看能不能挖些野菜树皮什么的吃。”
我走向他俩,俩男孩吓得往后退,我把双手伸开,露出手中的点心,“给。”俩男孩舔着唇却不敢拿,只是贪婪的看着我手中精美的糕点。我微笑道:“拿去吧,很好吃的。”俩男孩对望了一眼同时抢过我手中的糕点,转头就跑。我急叫道:“回来,别跑。”俩男孩站住,回过身来慢慢的把糕点举给我,那小些的舍不得的看着手中的双莲酥,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心一酸,前生的爷爷吩咐胡家每年都要拿出总收入的千分之一来做慈善事业,那是笔庞大的资金用来帮助全世界有困难的人,也是我立志做奸商的动力之一。今生我没那么大的能力了,但尽尽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我微笑摇头,道:“我不是想要回糕点。”我掏出我的小荷包,里面有四枚金币七八个银币,我都倒了出来递给他俩,“拿去好好吃一顿,再买件衣服好过冬。”
他俩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忽然大些的跪了下来,哭道:“小姐您真的要把钱给我们吗?我替生病的母亲谢谢您了,我母亲病的很重可没钱请医师,已两天滴水不进了。”那小的也跪在他哥哥身后哭泣磕头。
我那习惯有人给我下跪磕头啊,这种礼节地球已废弃几百年了吧,我的属下再想巴结我也只是鞠个90度的躬呀。我结巴道:“快、快起来,不用磕头呀,快把钱拿去回家看你们妈妈吧。”可俩男孩象鸡叨米似的拼命磕头。我求助的望向水越流银,可他只是用银光闪闪的眸子看着我不语。
俩男孩终于磕够了站起来,接过我的钱,还是大的开口道:“小姐请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吧,我们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您的,我叫丘陵这是我弟丘峰。”
我知道做好事是不应该留名的,可是人家告诉我姓名了,我出于礼貌也应该告诉他们吧。所以我笑眯眯的道:“我是琥珀,认识你们很高兴。”把带着点心渣滓的手在裙子上蹭蹭,伸出手去要与他们握握,我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
水越流银忽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拽着向前走,道:“快走吧,晚了没位置,你就吃不到美食了。”
我乖乖的跟着他开步走,回头对丘陵丘峰挥手微道:“再见,快回家吧。”
我有些担忧的问水越流银我给的钱够不够请大夫的,他笑话我说请二三十个都够了,平常医师的诊费就一枚银币,我才放心。
我们走到西十字大街时大概晚7点左右,街上人头攒动灯火辉煌,歌舞坊的丝竹弹唱声街外可闻,酒楼、茶坊、妓院、歌舞坊、赌坊等地都是川流不息的客人。我大开眼界,觉得这里比21世纪的地球还要热闹。
“真银”是座三层高的银红色大酒楼,银壁辉煌的人满为患。我们到时已没有空位了,水越流银请前堂伙计传话给老板,水三来访。一会就见位银族妖艳的美人迎了出来,七色族人基因好,会打扮保养的十五岁到五十岁我根本看不出到底在那个年龄层,眼角额头都没皱纹。我猜她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极会装扮七分姿色化成十分美女,用丰满的胸脯蹭着水越流银的手臂,媚眼如丝的带着我们到了三楼,单间都满了,还留了两三席散座备用。
我们被让到靠窗的一台上,水越流银让我点菜,我也不客气见到不认识的全点个遍,那美人惊讶的问我是什么人,水越流银说是内子,我对着美人带醋意的明眸傻笑装哑巴。见女客们都会偷瞄两眼水越流银,看来他不靠身份也能招来蝴蝶蜜蜂的,我觉得有些象前生与蒋泽出去吃饭的感觉。
一时间我点的马莲丝鹊、银梅鲟鱼、七色莲藕、香蒸灵蕈、臡蓸、沁凤等一大桌乱七八糟的菜走马灯似的上来了,我埋头苦吃,不管别人目光,我相信自己举止优雅规范,我怎也是金马玉堂出来的大小姐再胡吃海塞也自有风仪。
美女老板去招呼别桌客人了,依依不舍的说马上过来。我抬头讥笑水越流银,他了然的瞪回我,说我真会点一样“真银”的招牌菜也没点着,我说那就点呀,怪不得都不好吃。他骇笑但还是让人撤下这桌菜换了“真银”的招牌菜,大都是府里也常做的菜但味道是不一样,不过有的倒是府里做的好。我吃的还算满意,我对吃一向是眼睛大肚子小,每样两三口就饱了。便四处打量等着水越流银,见斜对着我们桌的雅间门开着条缝似乎有人在向外看,可这么多人我也不敢肯定就是看我两,便没在意继续自己找乐子,不经意间对上了双璀璨红眸。
第三十一节遇刺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纯正的红族人,若以地球的标准那眸子应该说是暗红色深红色,可现在我只觉得那是太正太纯的红,一点点一层层的堆积因为太浓了所以会觉得是暗红色,就如红葡萄酒一滴是正红一杯是暗红一瓶就是深红了,打破了我以往对红色的认知。
后来我才懂为什么在这时空管深色叫正色,因为如把浅色的纱一层层的叠放,就会觉得颜色越来越重。就因为这样所以我认为是深色的眸子,也只是因这种色太正太纯太深太浓的原因。
我被那双深深红眸吸引,那属于一张年轻的脸大概二十岁左右,肤色是红人特有的白里透红,精致绝纶的五官,与眸子同色的长发随便的披散着,慵懒的端着杯深红色酒,眼睛与酒发着同样醉人的光芒。我有些晕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次于水越流银的俊脸,只是他偏于秀美慵散,水越流银重在清俊淡雅。我怀疑的瞄向他的喉结,太秀气精致不会是女扮男装吧。那人趣怪的很,竟然懂我似的扬起尖秀的下颌露出男人的特征喉结,对我挑唇邪笑。
我大方的笑回去,做了个惊叹夸奖的表情。他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红眸微眯望住我,不得了迷死人了,我受不了的耸耸肩。转头继续找我的新目标,想看看还有没有卧虎藏龙,可惜再没有有特色的人物。我收回目光见水越流银正目露惊讶的看着那红族男子,大概也惊艳了。
我低声贼笑道:“王爷,那是男人,您不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吧?”
水越流银收回目光,银眸清冷的瞟我道:“我就你这一样癖好还没弄明白哪。吃饱了吗,走吧。”见我点头,叫过来堂倌结帐,我看到自己吃了他5枚金币很是解气。想可惜这里不兴打包,要不带给那俩男孩够吃几天的了。我忽然想起水越王府每天倒掉的食物,可以留下来给乞丐呀,就刚才街上我见到不少乞食的人,是真正只要吃的不是地球上那种要钱的假乞丐。
我叫来堂倌要给我把剩下的食物打包,水越流银疑惑的看着我但没有制止,楼中人都惊讶嘲笑的看向我们,水越流银充耳不闻,我更是不在乎。这里非富即贵大概没有见到过打包的人,我让堂倌用油纸把菜包成十份,又要了二十个馒头。用大纸包了喜孜孜的抱在怀里,聪明的水越流银看透我的想法,替我拿过大纸包带头走向楼梯。我跟过去,路过那红族美男子的座位时,见他抬头看向我,便挥手一笑,走了过去。
我与水越流银边向回走边分给乞丐食物,一包菜两个馒头,可惜仍是僧多粥少,走了两条街便分完了。我责怪水越流银没做好人民公仆,这外表富饶的银国竟有这么多流浪乞丐。水越流银不语只是牵过我的手,我心情还不错,又见入了林边侧道人越来越少了,有点害怕便任由他牵着手。他的手修长光洁温暖握着很舒服,我懒懒的拖着步任他牵着走,天上有云遮得月亮忽明忽暗的,他的银发被夜风吹起拂到我脸上,我抓住不经心的绕着手指玩,远远的已经能看到水越府的侧墙了。
不知怎样似拽痛了他,他站住侧回头看我。我无辜的笑伸开手,让他看我早偷偷放开了他银发的空空的手,他用空着的手握住我摊开的手,两双手都十指相扣,把我拽入怀里。
我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心软软的飘飘的不想说煞风景的话,我仰起头看着他温热丰润的唇压向我,正考虑要不要闭眼。
忽瞥见一缕乌光,电射向水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