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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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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流银眸光森寒的转向呆在一旁的二爷,那二爷很没用的抖了一下,道:“那个、那个琥珀姑娘你快跟三弟走吧,我、我没关系。” 
我鄙视的看向他,这个没用的男人怪不得被二夫人管成那样,真是一点男人的骨气都没有!我问道:“琥珀若走了,二爷是否还会要淇淇那?”他混浊的眼贪婪的一转不语,我明白了他一定不会罢休放过淇淇的。 
我深呼吸,抬头挺胸,退到婚床边坐下。对水越流银惨笑道:“我只要活着就不能眼看着淇淇死,看来王爷您只能带琥珀的尸体走了。” 
水越流银用冷凝的声音道:“这一切都为了淇淇吗?她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以为死了,淇淇就可以不嫁过来吗?” 
我摇头道:“最起码我看不到她死在我眼前,而且我已尽力若还救不了她,我们也只能认命了。” 
水越流银一字一句道:“在你心中没有我一点位置是不是?为了你那些姐妹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我是不是?” 
我毫不退让的看着他的银眸,道:“在你心中我又算什么,奴才、玩物、不识抬举的贱婢,连个人都算不上吧?你怎么能要求我真心对你?” 
水越流银点头冷笑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那我又何必妄作好人!”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强大的气势迫得我呼吸一滞,等我反应过来想反抗时已经晚了,他出手如电的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翻压在床上,一手拽下红色的喜帐绑住我的四肢。   
第三十九节路转   
我被水越流银扛着回到了听风阁,他把我直接带到五房二楼他的寝室,仍在他的大床上。撕裂我的衣裙毫不怜惜的**我,我不知道被他强暴了多少次,双腿都不能遏制的颤抖起来,觉得下身撕裂似的痛,有湿滑粘稠的液体顺着腿跟流下来。 
水越流银喘息着从我身上爬起来,仰躺到靠枕上。我无力的瘫在床上,全身不受控制的瑟瑟的抖,我恨死他恨死他恨死他!! 
我咬紧唇不让困乏带走我的意识,静静的等到他呼吸平稳均匀后,悄悄抬头看向他。他双目紧闭应该是睡着了,我的目光落到他修长颈项的大动脉上,我双手被绑移动不便但我凭着彻骨的恨意, 
双肘用力撑起身体慢慢爬到水越流银的身边。 
他的颈动脉就在我的口下,我知道只要我用力咬下去咬穿他的颈动脉就可以了结他的性命!我缓缓的垂下头,就在唇要挨上他的颈动脉时,忽看到了他肩上狰狞的圆形箭疤。我不由忆起了那晚他挡在我身前不肯退避的情景;在我被德鲁也獾追得走投无路时他天神似的裂开草丛纵马驰来的一幕;暖香池初遇的惊艳、银王殿上的回护、新房破门而入的狂怒一件件往事纷回到心间。 
我紧紧咬住唇盯住他平稳跳动的颈动脉,竟咬不下去。我抬起头望向他熟睡中平静的脸,月光下泛着隐隐的银辉,那么清俊光洁。我呆呆的望着他心中茫然又恨又痛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却见他慢慢的张开银眸,那眸中有一滴泪随着他张开的眼睑滚下来。 
我望着那滴泪心中惊痛,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睡,他知道我想咬穿他的颈动脉置他于死地。可他为什么不阻止,若我没突然看到他肩上的疤我确信我会咬下去的,他竟甘心死在我口下吗? 
我俩在只有从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下对视,我无意识的用力咬着下唇,他缓缓的俯过头来吻向我。我已是惊弓之鸟,猛地向后退缩戒备的盯着他,因为移动牵拉到了下体的伤口,撕裂般的痛让我眼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水越流银的动作僵住,银眸接触到我痛恨的眸光,瞳孔针芒般倏的收缩,慢慢的靠回枕塌。 
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说道:“发泄完了吗?可以让我走了吧。” 
水越流银低低的声音道:“你在这睡,我走就是。” 
我茫然道:“不行,我要去见淇淇,告诉她我救不了她,让她早做打算” 
委屈、疼痛、无助、绝望似洪水般涌上心头,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可一颗颗圆大的泪珠再忍不住又急又快的滚落下来。我自喻聪明,结果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水越流银向我伸出手想碰触我满是泪痕的脸颊,我的头猛的向后躲闪,用力过大“砰”的撞在床柱上,他的手在空中凝住五指缓慢的握成拳收回。我举起被绑的双手胡乱的擦抹眼泪,倔强的向床沿爬去。 
他沉默的看着我艰难的一点一点移动,忽道:“你若不伤害自己,我就把淇淇要来给你做婢女。” 
我绝处逢生,抬起头来看住他,道:“当真?”他郑重点头,我虽恨极他但还是莫名其妙的相信他,我心中一松,凭意志硬撑着的身体软绵绵的瘫下来,身心的痛都因“淇淇得救了”这巨大的喜讯得到缓解,我在无意识的喃喃念着“淇淇没事了”的自我安慰中失去知觉。 
黑暗中,我追随着一道身影,那身影很象祖母但她越走越快,我追赶不上便焦急的加快脚步飞跑起来,可脚下一绊我狠狠的摔倒在地,浓稠刺目的鲜血从我下体滚滚流了出来,我又怕又痛的惊叫道:“奶奶等等我,我好痛,泊儿好痛好痛” 
痉挛般的痛把我痛醒,我浑身汗透的喘息着睁开眼。看见自己手中紧紧的抓着一只修长的手,由于用力那只手被我尖锐的指甲抓破掌心,与梦中一样浓稠刺目的鲜血淅沥的滴落下来,不同的是那艳红的血竟隐隐的泛着银光。 
我猛的缩回手,不用看我已知道那手的主人是谁,人类的血怎会泛银光?那不是人的血那是禽兽的血!我早应该知道的可惜醒悟太迟,活该受到那样的侮辱欺凌。 
我的腿被分开,一个老嬷嬷正低头专心的给我撕裂的私处上药,我看着她低垂的头颈觉得眼熟,迟疑的轻声道:“双嬷嬷?”她抬起头来向我微笑,眼中却含着深深的怜惜,正是暖香池的双嬷嬷。 
我眼睛酸胀涩苦,可我咬牙忍住眼泪,我发誓再也不要在水越流银面前掉一滴眼泪。 
我扯动唇角努力的向双嬷嬷微笑,双嬷嬷嘴唇翕合,却终是没有说出任何话来,躲闪的低下头装作专心的给我上药。我从她的神色中知道我必是伤的极重极惨不忍睹,让她这种老成圆滑的成精嬷嬷都找不到安慰我的话来。 
双嬷嬷呐呐的低声道:“姑娘放心,这是世上最好的灵药,万金难求的白国神雪山冰莲散,活肤生肌不留痕迹,三五日就可痊愈了。新生肌肤一定更光滑有弹性,听说还会有一股冰莲的清香”忽的住口,大概也觉得对着我这样的伤说那番话太是讽刺残忍。 
我咯咯的笑出来,真的觉得很好笑,那种地方更光滑有弹性还发出清香会是什么样个场景?我抑制不住的大笑,笑得伤口又痛起来,可就是停止不住的笑,笑得要流泪可我仰起头不让它流下来。   
第四十节落花   
水越流银喝道:“够了!不要再笑了。淇淇就在楼下,你不是想见她吗?” 
我慢慢的收住笑,没有一点笑意的眸中缓缓闪现惊喜、痛苦、畏缩、黯然,我终还是救下了淇淇,我大力的喘息说不出话来,只是猛摇头。我不想见任何人我不要见任何人 
水越流银捧住我乱摇的头,痛楚的怒道:“琥珀,不要再晃了不要再折磨自己!难道你在做英雄之前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如遭火燎的打开他的手,目露刻骨的痛恨,切齿道:“滚开,从我眼前永久消失,生生世世都不要再出现。”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惨笑道:“只除了这个要求,其他任何愿望我都满足你。” 
我头脑慢慢冷静清醒,木然道:“那放我走。” 
他寒声一字一顿道:“除非我死。”拂袖出门而去。 
双嬷嬷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直到水越流银走出去,才看向我,结巴道:“琥、琥珀,你、你怎么敢这样与王爷说话?” 
我惨笑道:“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双嬷嬷垂泪道:“傻孩子,你才十五岁呀,以后的日子长着那,怎能有这种想法。我们女人就是这种命,跟那个男人还不都是这样吗?'三·五·网…整。理'提。供'我看王爷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好好服侍王爷,挣个名份,这辈子不就有依靠了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问道:“有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吗?” 
双嬷嬷呆住,呐呐不能语。我惨笑道:“嬷嬷也没见过这种男人是吗?那我又何必去挣名份,不如只依靠自己吧。” 
双嬷嬷又垂下泪来,喃喃的道:“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我们女人的命怎么都这么苦呀” 
我的体质本来就好,加上冰莲散也的确是灵药,我的裂伤三日后就基本痊愈了。不但伤口毫无痕迹且的确光滑弹性惊人,我还发现自己的身体真有了种幽幽淡淡的冷冽香气,让我马上联想起了红楼梦中薛宝钗的冷香丸,但想到薛宝钗的下场我更加心寒。 
除了双嬷嬷我不肯见任何人,包括水越流银。 
第一日他来看我时,我正在双嬷嬷的强劝下吃莲子粥,看见他进来我就开始呕吐,把胃液胆汁都吐了出来。那次以后我吃什么吐什么,见到水越流银就吐的更加厉害,胃里已经吐得没有任何东西也会继续干呕。 
双嬷嬷以为我怀孕了,请了医师把脉。但这里的神终于保佑了我一次,我没有怀孕也没有生病。医师说我身体非常健康,大概是心里作用引起的强迫性呕吐,只要我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建议给我多喝清水、牛奶等流食,不要勉强吃固体食物,不要强迫我见不喜欢的人或做不想做的事,减轻精神压力,慢慢调养有望恢复正常饮食。 
我真的很感激那为医师,因为水越流银不敢再来看我了,但我知道自那日后他一直住在楼下五房中,有时午夜梦回我会感知有人在楼梯上徘徊。 
有一次我噩梦惊醒,看到黑暗中有一双银星在床头闪耀,那星芒困苦绝望的让我心惊。但我只是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都是梦境,怎会有星星掉进屋中,快快睡觉明日醒来就去看奶奶,告诉她我做了个多么三怪的梦。 
可我睡睡醒醒的不知有多少次,睁眼还是在这个房间里,从无改变。 
我望着银镜中自己瘦得只剩下两只深棕色大眼睛的小脸,知道若还不想死就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看着虽无比的憔悴却仍光滑柔嫩洁白如凝脂的少女肌肤,小鹿似的大眼睛里燃起强烈的求生意念,我才十五岁的生理年龄,虽机缘巧合来到这七彩世界但却象井底之蛙似的被困在这水越王府,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好似从未来过这时空似的幻灭。 
我咬牙站起,若真的叫他害得一蹶不振,那我还自喻什么女强人,即使死了也真叫活该。 
我扶着楼梯走下楼来,避无可避的迎上水越流银的银色双眸,他穿了袭银灰色绣银色云纹图饰的长袍,正站在楼梯下仰头向上看。我没想到他大白天的会在家里,这是出事后我第一次正眼他,他也瘦了许多,原本柔和流畅的面部线条变得棱角分明起来,清俊中又添了几分风骨,更显得眸如流星挺拔若松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看向门外的灿烂阳光,继续往下走。我想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我已经太久没见阳光了,再不出去怕都要得佝偻病了。 
我走到水越流银身前并没有因他挡道而停住脚步,而是视若无睹的迈下最后一级楼梯。他迟疑了下侧身让路,我直直的走出门去。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风却很冷,因为在我不知不觉中天已入冬。我缩缩肩膀,有些冷可我不想回去,而且是再也不想回去那间充满我的血泪的卧房。一件带着银雪栀子花香味的银灰锦袍披到我的肩上,那味道一入鼻我就知道是他的衣袍。 
我慢慢伸手抓住衣领。身后传来水越流银清冷中带着无奈、祈求的声音:“你先披一会,我已经让丫头去给你取披风了,很快就会回来的。风冷你又有病” 
我抓紧衣袍裹住身体,冷笑道:“你才有病。”不理他,继续向前走。 
他紧随而来,紧张的迟疑的道:“琥珀,你肯原谅我了吗?” 
我切齿道:“永不!” 
半晌他才缓缓的问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打算就这样恨我一辈子吗?” 
我淡然道:“我们没有以后。”   
第四十一节流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是拒绝?因为辉吗,你心中爱着的一直都是辉吗?”水越流银的声音冷凝冻结。 
我冷笑道:“做什么翻老黄历,我现在心中爱的是二爷。”自己都觉得恶心,不由又干呕起来。 
水越流银又气又急的扶住我呕得卷缩起来身体,道:“好好好,是二爷。” 
我才好些在喘气,听了“二爷”这两字又没经得起刺激,俯身呕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他吓得抱扶着我,用手拍我的背。我推他挣扎喘息道:“快、快滚开,我不要你碰。” 
他不理我,抱起我往回走。迎面碰到出来寻我的双嬷嬷,身后还跟着淇淇和媚姬,媚姬手中拿了件银红色披风。 
我实在是呕得脱力,奄奄一息的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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