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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用行动默默的纵容我宠爱我。
我心头滴血但面上却神色不变,前生在商场征战中我一向是逢弱不欺,遇强更强。我心中越怒越痛笑容便更娇更甜。
我拢拢头发,目注华泽·琼川扬脖挑唇笑道:“我们王爷向来没什么眼光,他视为珍品宝贝的东西未必真正值钱。”
华泽·琼川看着我挑衅的目光,明白我指的是他。水越·流银向来当他是好友兄弟,珍之敬之。
他目注我眼中杀机毕现,我毫不避让的迎视他的目光。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刺进掌心,只有这肉体的痛才能勉强阻止住我眼中的泪,我不要在这伪君子面前流一滴泪!
华泽·琼川在我无惧无畏的目光下退缩,对身后亲兵道:“看好她,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我在那群亲兵的监视下,随着华泽·琼川来到前院见客大厅,到处都是搜查的官兵和哭叫的丫鬟仆人。令我焦心的是我在一群被看押的歌舞伎里看到了淇淇和蕴兰的身影,她俩应该与卓娅一起逃出府去了才对,怎会被抓住了哪?
我目光四处游移,寻找卓娅的身影,但没有找到。心中更加三怪,难道淇淇蕴兰也同我一样为了掩护卓娅逃走而牺牲自己?
我的疑问在进入大厅后得以解答,卓娅正抱着王妃脑浆迸流的尸体在嚎啕大哭。我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双目尽赤,可是我不要哭!我握紧双拳,用掌心奔流而出的血发誓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一武将打扮的银族男子惶恐的对华泽·琼川说,因为找不到老太妃和小世子水越·轻漾便逼问了王妃几句,结果没想到王妃如此烈性,竟撞墙而死。
华泽·琼川没在意王妃的死,却对抓不到水越·轻漾和太妃非常恼怒。勒令众人继续搜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水越·轻漾找出来。
我心中冷笑,想斩草除根吗?可没有那么容易,水越·轻漾现在应该已经被送至车行见到丘陵了。
华泽·琼川似有所思的看向我,问道:“大清早的,你怎会在荷花塘那早已荒废的院中?”
我早有准备,回道:“找球球呀,这小东西早饭也没吃就跑了出去,我担心这冰天雪地的冻坏了它,便出来四处寻找,也没留意自己走到了那里。”
一阵熟悉的铃铛声即时传来,球球不知从那里钻出向我跑来。我欣喜的迎上去,却被华泽·琼川劈手把球球抓起。
他抓住球球细细的脖颈,寒声问道:“水越·轻漾在那里?”
我给自己心里暗示,“我不知道水越·轻漾在那里、我不知道水越·轻漾在那里·······”
我直视华泽·琼川的眼睛,理直气壮的道:“我又不是水越·轻漾的娘,怎会知道他在那里?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看出来了王妃为什么要自杀,自然是要保守住秘密。”
我一顿,佯怒道:“别人的儿子我不管,但你赶快放开我的儿子,否则我可要与你拼命。”我作势撸胳膊挽袖子的要扑过去。
站在华泽·琼川身侧的那武将大喝道:“大胆贱婢!”跨步而出,探手抓向我伸出的手臂。
我心中正恨着他逼死王妃,见他献媚邀功不知死活来抓我。我不躲不避让他抓住我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踏前一步,靠进他的怀中。抓住他的胸甲,腿绊肩顶弓腰弹背,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他直摔出去两三米,轰然摔倒在大厅中央银色石板上。
我看着瘫在地上呻吟的那武将,整衣拍手冷笑道:“这是你乱吠的代价!”
我转首瞪视华泽·琼川喝道:“还我儿子。”琥珀般通透的双目中燃起熊熊战火,即是忍无可忍我打算不必再忍。
华泽·琼川眸光闪烁不定,阴寒的脸收缩扭曲,喃喃的道:“琥珀、琥珀、琥珀······”
我不耐烦的应声喝道:“怎样?”
他忽露出他那招牌式爽朗笑脸,抖手把球球扔给我道:“很好!呐,儿子还你。”
我看着他那爽朗英俊“正直无害”的笑脸,刺激得我斗志汹涌。这个人喜怒无常心机隐晦,我倒是要与他斗上一斗,鹿死谁手各凭本事!
我媚声笑娇声道:“琥珀谢谢王爷了······”
第七十二节金蝉
水越王府的仆妇差役侍卫家将上千口人都被押往吏部大牢,等候裁决。基本上是男子发放边疆充当苦役,女子贩卖为娼为奴。
我与卓娅是“要犯”,被华泽琼川押回华泽王府,回华泽王府的路上我与卓娅被带上同一辆马车。我问卓娅怎么没有同淇淇蕴兰逃走,卓娅羞愧的哭泣。说她当时不相信淇淇的话,水越流银天神样的人物怎会出事哪?以为是我在变着法设计她离开水越流银。结果连累淇淇蕴兰也没能逃出生天。
我抱紧球球沉默无语,没理由怪她但也懒得安慰她。我心中的惊痛哀伤恐怖愤恨不比她少,我对水越流银是由恨生爱,爱恨情仇交错缠杂,其实到今时今刻我都不能确定对水越流银到底有几分是恨几分是怨几分是爱。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他若活着我也不确定真的就会嫁给他,在这咫尺侯门“命薄甘做妾”安心待老。但现在他突然“死亡”,我所有的不确定都自然跟着幻灭,只一心怀念他对我的好,誓要为他报仇血恨讨还公道!
我的咬牙切齿被卓娅“坚忍不拔”的哭声惊扰,我怒道:“哭什么,哭有个P用?要爱水越流银爱得生死相随就想法子报仇;要没爱他到不离不弃的地步就设法逃跑,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从头活过。”
卓娅被我一骂,抬起泪眼迷蒙的美丽银眸,哽咽问道:“我这样的弱女子怎么为三哥哥报仇?”
我张大眼睛对她道:“你看我的眼睛中有什么?”
她盯着我的眼睛呆视半响,迟疑的道:“只有我的影像呀。”
我道:“那就对了,那影像美不美?”
她扭捏恼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说这个?”
我冷笑道:“你不是要报仇吗,这美丽就是你的资本你的利器,杀人于无形复仇不着迹!”
她醍醐灌顶般的美目亮了起来,漂亮的小脸露出坚毅的之色,凝视着我说道:“只要能为姐姐和三哥哥报仇,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心生怜惜,抹去她脸上纵横的泪痕,把她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心下决定要保护她周全,不能为复仇牺牲掉她的清白幸福快乐。她才十五岁,人生还没开始,将来还有无数个“可能”,会碰到真正属于她的爱情家庭,我不应该也没有权利毁掉她应安享的幸福人生。
天又下起雪来,风势轻缓雪落温柔。
这天地并没有因为水越流银的冤情而震怒,也没有因为我的惊怒哀痛而变色。依然故我的飘飘洒洒的轻轻柔柔的释放着它美丽的雪花。
我和卓娅被关到一间暖阁中,待遇那是“相当的好”,四个侍卫站在门口“保护”我们的安全,四个高大粗壮的嬷嬷站在房中四个角落,随时准备“服侍”我们。我俩的晚餐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精美食物,可惜我与卓娅都没什么胃口。
我心装着“水越流银到底死没死?水越轻漾与太妃可平安?华泽琼川会把我们怎样处置?我要怎样与他周旋?是想法逃出去好哪还是顺势使美人计害死他?”这些个问号迎来了暗夜。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一室沉静,离门最近的嬷嬷应声问道:“那位?”
门被推开,华泽骁披着身雪花走了进来。
“王爷命我来看看两位姑娘可好。”华泽骁说道,表情是一贯的冷硬。
四个嬷嬷都躬身施礼,赔笑道:“回骁少爷,两位姑娘胃口不太好,一口饭也没吃。您劝劝吧,若饿坏了,王爷会怪罪老婆子们的。”
华泽骁招手道:“你们都过来,我教你们个方法,保证她俩乖乖听话吃饭。”
那四个嬷嬷大喜,疾步围拢过去。华泽骁双手连抓,闪电般抓住两嬷嬷脖颈用力一撞,再抓再撞。如此两次,那四个嬷嬷哼都没哼一声就都脑门凹陷进去,倒地身亡。
卓娅吓得脱口要叫,我一直静观其变,在华泽骁叫那四人近前时就预感到他要出手。早防着卓娅遇变而惊,见她张口便探手捂住她的嘴巴。
华泽骁向我颔首示意,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宽刃匕首,闪身躲到门后。
他向外喊道:“来人。”
一侍卫推门而入,华泽骁用身体压住房门,阻止下一个侍卫跟着进入。就这一瞬间已抓住那侍卫后颈,匕首在那侍卫颈间一横一拽,那侍卫立时毙命。
如法炮制,华泽琼川派来的那四个武技强横的近身侍卫弹指间被华泽骁全部解决掉。
华泽骁虽是为了救我而出手,但我看到他面不改色的瞬间连杀八人,还是不仅心寒胆颤。我虽经常打架,但目睹这样斩瓜切菜般的杀人还真是第一次。对于我一受了地球文明世界28年教育的“弱女子”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华泽骁对目瞪口呆抱在一起的我和卓娅低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走吧!德鲁也獾来王府提人了,王爷没法阻止,已答应把你们交给他。”
我回魂,拉着卓娅就要走。卓娅却挣开我的手,道:“我不走,我要留在这给姐姐和三哥哥报仇。”
华泽骁拉起我的手腕道:“我们走。”不理卓娅就要出门。
我挣扎道:“不行,卓娅你发什么神经,快与我们一起走。”
卓娅后退,流泪道:“琥珀,枉三哥哥那么喜爱你,凭你本事可以给他报仇,却要自私逃走。我虽然没你聪明善武但我拼着清白性命不要,也要试一试给三哥哥杀了陷害他的恶人。”
我即心痛惭愧又感动气恼,拽住她低声劝道:“仇一定是要报的,但我们不能蛮干,要想个法子即可报仇又能保全我们的清白性命。否则就是报了仇,你三哥哥地下有灵也不会高兴的。再说我把轻漾和太妃送了出去,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全,当务之急不是拼命报仇而是保护流银的亲人骨血平安是不?”
见卓娅意动,华泽骁推波助流寒声道:“你见了我杀人,我怎能放任你见到王爷和德鲁也獾?你若不与我们走,我就只好杀你灭口了。”
卓娅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了,听了这话紧紧抓住我的手,点头惊恐的道:“琥珀我跟你走。”
第七十三节脱壳
门外风雪渐大,哈气成霜。
我们随着华泽琼川有惊无险的溜出华泽王府后门,华泽王府后面是一大片荒林,参天古树过膝厚雪。这时代顶多算是古中国的汉晋时期,到处是未开发的山林湖泊与从未见过的飞禽走兽,让我在赞叹这时空的人真有环保意识的同时,也大为交通旅游人身安全头痛。
华泽骁一拽我的手臂道:“快走,进了树林就安全了。天公作美,有这场大雪遮盖足迹,我们逃离的胜算大了许多。”
我看着那风呼雪啸黑漆漆的荒林,结巴道:“非非得走这条路吗?”
华泽骁道:“府前面有重兵把守,要想逃走,只有这一条路可行。”
我咬牙点头,拉着卓娅的手跟着华泽骁走进荒林深雪中。雪深且软,我与卓娅磕磕绊绊的跟着华泽骁疾走。卓娅一向娇生惯养,那经历过这种苦,又不象我有武术功底身体素质好。一阵急奔后就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渐渐跟不上我们的步伐了。
我连拉带拽的扶起再一次摔倒的卓娅,对华泽骁道:“也走出挺远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让卓娅缓口气吧。”
他无奈点头。
我扶着卓娅靠在树干上喘气,对华泽骁道:“骁少爷,谢谢你这样帮我们,早上的字条也是你送来的吧?”
他摇头后又点头,道:“不用谢我,是辉求我通知你的。你只记住辉对你的这份心意就行了。”
我心中黯然,问道:“辉少爷怎样了?我们王爷真的葬身火海了吗?我总觉得他们不像短命之人,会不会寝宫中另有通道,可以逃出升天”
华泽骁沉默不语,我心中隐觉不好。急声追问道:“难道难道在他们退进寝宫前就”
华泽骁明白我的意思,摇首道:“退进寝宫前倒是没死,不过水越王爷的胸口被我们王爷深刺一剑,看那伤势只怕九死一生”
卓娅抓着我的双手一松,“噗”的坐到雪地里。喃喃的呜咽道:“不会的不会的你骗人”
我一直有八成信心,坚信水越流银那个号称“银色天神”的“怪物”,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人害死。听了华泽骁的话不觉心凉了半截,水越流银再强也不是真正的天神,是人就有弱点就会死,他有什么例外?
我切齿道:“是不是华泽琼川那不要脸的偷袭我们王爷?否则他那是我们王爷的对手?”
华泽骁低头不语,等于默认。
我用力咬唇,鲜血顺着唇角滴滴滑下,艳红的血落在纯白的雪地上妖异刺眼触目惊心。华泽琼川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伤害了我琥珀的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华泽骁忽伏到雪地上贴耳细听,抬头变色道:“不好,有人追来了。人数很多,我去引开他们,你们看着前面那颗最高的古树识别方向,只要能走到那里就可以看到出林的路了。”
他说完逆雪迎风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