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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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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骁忽伏到雪地上贴耳细听,抬头变色道:“不好,有人追来了。人数很多,我去引开他们,你们看着前面那颗最高的古树识别方向,只要能走到那里就可以看到出林的路了。” 
他说完逆雪迎风转身就走,我追出两步在他身后低声喊道:“华泽骁,小心呀!!” 
他身体一僵,脚下加快,象贯在风雪中出没的野兽般飞掠而去,黑色长发划出美丽的弧线,一闪即没。 
我扶起卓娅向着那棵最高的树进发,卓娅娇小的身体爆发出坚韧的士气,一声不吭的紧随着我穿行在风雪中。 
“呀”卓娅忽然尖叫出声,随着叫声身体急速下坠。 
我急速反应,一把抓住她举起的手腕,身体却被她拖得扑倒在雪地上。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怎么回事,下面是什么?” 
卓娅只有手腕以上露在外面,头埋在雪中颤声道:“不知道呀,黑洞洞的看不到底,好像是猎人设的陷阱。” 
我说道:“你别怕,我把你拉上来。”刚想用力拉她,就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我心知坏了,追兵到了。急中生智,解下束腰长带紧紧缠住卓娅的手腕,另一边绑在邻近的树根上。 
我手捧脚踏把长带用雪遮盖住,低声对卓娅道:“我去把人引开,你一会拉着裙带自己爬上来。记住华泽骁的话,出了树林到城北人力车行找丘陵。” 
我不管卓娅的哭泣哀求,向荒林深处奔去。 
前面是咆哮怒吼的风雪,身后是呼叫奔来的追兵。险境中我的头脑清醒无比,我调整呼吸挺腰提臀,把长裙撕裂方便我奔跑,步伐步速控制在可以最快重复起步状态。 
那群身高体壮的追兵,几十分钟里竟不能缩短与我之间的距离。我心情大好,苦中求乐的想原来我竟有跑马拉松的天赋,但心中明白大概是今生这个年轻的身体有天赋,前世那老体格可能是不行了。 
正得意间忽觉脑后风声不对,我本能的向旁急闪,就觉右肩胛剧痛。我掀开银狐披风,看见一只带血的箭尖从我的右肩胛穿出,艳红的血顺着衣襟滚滚而下。 
我遭到报应了,这个位置正是我射人首选的部位。虽不致命但再无战斗能力,当然除了银狼那种“变态”牛人。 
我咬牙忍住剧痛,加速奔跑。血因为我的剧烈运动急速流失,我脚步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冷,我知道我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身后的追兵快速接近,隐约中似听到华泽琼川的呼喝声。 
风雪无情的拍击着我的口鼻,我已经没有力气奔跑了,但我心中想着我再向前一步就离卓娅远一点,她就安全一点。我拖着已经麻木的双脚,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漫天的风雪中,一人拦路而立。银色的长发猎风飞舞,银色的铠甲闪烁流转着森寒的光芒。 
我失血过多,头昏脑胀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五官,只能隐隐看到灿若寒星冷若冰石的一双银瞳在遮天蔽月的风雪中烁烁生辉   
第七十四节绝处   
风利如刀雪疾似箭,我在这风刀雪箭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身后传来华泽琼川的清晰响亮的呼喝声:“琥珀,你已经无路可走了,还不站住。” 
我停下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脚步,转过身来。前路不通,那就回头吧。我一向是识时务的俊杰! 
我对已追近的华泽琼川虚弱的笑道:“你应该说,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看到华泽琼川和那群侍卫兵丁错愕的表情,我呵呵大笑。左手轻挥,从左太阳穴抽出魂弓魂箭。九儿给我魂弓魄箭时说过,魂箭非生死关头不要用,杀伤力太大有伤天和反噬也强,用一次要昏睡100天,生死一线间。 
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连想都没想过要用魂箭伤人。但这华泽琼川欺人太甚,害我爱人朋友迫死王妃抓捕我与卓娅。我若不还他点颜色,他还认为这世间没有公理正义,可以任他肆意妄为哪。 
我本来不想牵连无辜,伤害那群从人,但我的右臂已经抽痛的抬不起来了。我只能用左臂同时抽出弓箭,务求一击功成,为水越王府的英灵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华泽琼川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以牙搭箭咬弦,左手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拉弓。那魂弓似知道我已筋疲力尽无法弓开圆满,竟随着我的虚弱一拉弓开“月满”。 
我全身都在瑟瑟的抖,已开始凝结的伤口因为我的动作而鲜血喷流。 
华泽琼川惊恐的叫道:“琥珀你不要命了吗?你快放下弓箭,德鲁也世子还在等着你。” 
我蔑视的笑,我知道只要我“投降”,另一番富贵荣华另一个男子怀抱都在虚怀以待。可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感情都只得一个答案,耻辱的生不及坦然的死!! 
我已存必死之心,淡笑合上双眸准备松唇发箭,却忽觉得似有什么不对。 
我警觉睁眼,就见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弓箭,低沉的男声轻叹道:“你不是说,真打不过时认输就是,不用拼命吗。怎对人对己双重标准。” 
我惊愕抬头,一张银色狼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由惊呼,“银狼!” 
他点头道:“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见到我怎么转身就走?” 
我苦笑道:“我头昏眼花的没有看清你的狼脸,以为是抓我的人拦道。” 
华泽琼川喊道:“你是德鲁也世子的侍卫随从吗,做的好,我会告诉世子重重赏你的。” 
我脱口道:“你不会是收了钱来杀我的吧?” 
银狼低笑一声,道:“我是你手下败将,那还敢接下杀你的买卖。我是来杀人的但目标不是你。” 
我四下一顾,这里除了我那就剩下一个大人物了——华泽琼川。 
我三道:“华泽琼川?” 
他点头,把握着我魂箭的手松开道:“你失血过多,不要再乱动,这里一切有我。” 
我颔首。 
我绝处逢生,力竭腿软,神经一松驰再站立不住,“扑嗵”一声结结实实的坐到了雪地上。 
银狼一呆摇首,转身迎向华泽琼川。 
风雪肆虐,风卷起银狼流泻长发,如银蛇乱舞招展飞扬。修长雄伟的身躯发出寒赛雪利过风的杀气,天地在这一瞬间似又冷了三分。 
已走近的华泽琼川被银狼森寒杀气所迫,连退三步方才站稳。眸中透出警惕惊疑之色,握紧腰悬长剑,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戴个面具做什么?” 
银狼用森寒声音道:“来杀你的人。”[三五网—wWw。555 s js] 
声落,双臂暴长一尺,腕上弹出两只银色狼爪。虽高大雄伟但骨肉形体均匀之极的身子如烟花炮竹般的窜起,凌空扑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盛名之下,颇有些真功夫。仓促间仍闪身避开银狼这声势惊人的一击,只是姿势有些狼狈。 
华泽琼川的随从侍卫仗着人多势众,百十来人叫嚣着一拥而上,一时间满眼的刀光剑影。 
银狼象一个旋转着的风车般卷入人群中,爪抓手拍脚踢肘勾膝顶胸磕背撞,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武器,肢体动作灵活敏捷至人体骨骼关节活动的极致。不一会那百十来人就似遭遇到了过境的龙卷风般,东倒西歪抱头鼠窜。 
银狼那尺长双爪上遍布淋漓鲜血,洁白雪花落在爪上立时便被浸成红色。狼面狰狞银眸森寒,异常高大雄伟匀称的身形迎风破雪,一步一个深厚脚印的迫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的眸光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这样强横的身手那样诡异的狼脸面具使他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人。华泽琼川握剑横胸,小心问道:“你是——狼窝银狼?” 
银狼寒声道:“正是银狼。” 
华泽琼川不自禁的又后退一步,“难道难道是有人向你买我的性命?” 
银狼道:“是。” 
华泽琼川双目乱转道:“不论那人出多少钱,我都十倍奉上,你就此收手可好?” 
银狼声音冰凝,“狼窝七戒,五戒不可贪财。你想诱我破戒吗?” 
华泽琼川惊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银狼冷笑道:“你只是贪生怕死,你陷害朋友时怎么没想过他想不想死?” 
华泽琼川惊喝道:“你到底是谁?”眼睛上下扫视银狼,想看出破绽端倪。忽神色大变道:“你是你” 
银狼双爪连挥,漫天爪影截断了华泽琼川的话语。银狼一爪快于一爪一爪疾似一爪,身体象真正的虎狼般围着华泽琼川灵活之极的翻转跳跃。华泽琼川也真是身手不凡,竟硬接下银狼的百八十爪,剑快脚稳眼明力沉。与银狼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我看着他两翻翻滚滚缠斗不休的身影,心下遗憾。这华泽琼川不愧是水越流银极为欣赏推崇的高手,水越流银只在我面前夸过银国两名武将'三·五·网…整。理'提。供',一是素未谋面的银色大将桑海狼,再就是这贪图富贵出卖朋友的华泽琼川了。若华泽琼川也真心与水越流银交好,凭二人之力斗赢德鲁也一派也不是不可能的。 
风雪中,华泽琼川的剑势渐缓,银狼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爪势还是那么迅猛,身体还是那么灵活。此消之下自然彼长,银狼左六右七一十三爪,爪爪抢占先机。华泽琼川剑势凌乱之下,忽抖手掷出三柄银色小剑。银狼身体倏的向后仰倒躲避小剑,华泽琼川得势不饶人,挥剑追击。银狼头下脚上,右手在地上一拍,腰身上折脚踢华泽琼川的咽喉,但距离明显长于他的腿脚。华泽琼川冷笑一声,不躲不闪,剑斩银狼踢出的左腿。但就在这时,银狼左腿忽地暴长一尺,一只银色狼爪弹出。华泽琼川再想躲闪已是不及,那狼爪“夺”的一声抓碎他的咽喉,华泽琼川哼都没哼一声就仰天而倒。 
风狂雪虐,眨眼间华泽琼川的一个身子就被大雪掩盖。他银国第一青年王爷的美梦只实现了不到一天,便被这雪打风吹去   
第七十五节逢生   
我全凭坚毅的神经满腔的恨意支撑到华泽琼川倒地,一口气松下,再支持不住眼黑身软的昏倒雪里。 
我再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 
银狼低着他那大狼脸正在查看我的伤势,见我睁眼便说道:“还想趁你昏睡,把箭拔出来哪。那知你这么敏感,我才一碰触伤口你就醒来了。” 
我迷糊的神智立马被他的话刺激的完全清醒过来。 
我努力的向后缩缩身子,恐惧的道:“那个那个你给我拔箭?” 
银狼眸中闪现趣味光芒,“对啊,现在全城宵禁,家家闭户处处禁行。这房子还是我打昏屋主抢来的哪,你难道想让我去帮你找个医师治箭伤?” 
我识时务的嘟囔道:“那个不用了” 
银狼凑前道:“那么我们开始吧,越慢血肉与箭凝结的就越密实,拔起时就越困难你也越痛。” 
我向后猛缩。神呀上帝呀如来佛祖呀观音菩萨呀九儿呀,谁来救救我啊!不打麻药就动手术,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 
我面色苍白若鬼,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见银狼向我伸出手来,我“哈”的一声直退到床里。由于用力过猛,背后的箭杆撞在墙壁上,剧痛下我又兔子般的窜出来,直扑向地面。 
我掩耳盗铃的闭上眼睛,等着“亲吻”地面。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捞住我的纤腰,我被银狼提起来放回床上。 
他虽未笑出声,但那双冰石般的银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我心中暗想,这冷血杀手倒比水越流银君子,若是水越流银见到我这样子早不知怎样笑话我了。忽想到也许再见不到水越流银了,胸口如被刀割雷击,丝丝缕缕层层叠叠的痛起来,竟痛过肩上的伤口。 
银狼见我神色有异,试探道:“你是怕痛吗?你可是我们狼窝公认的巾帼英雄,拼起命来我都甘拜下风,怎会怕这一点点小痛?” 
我气恼道:“什么巾帼英雄,我那次不是被逼上梁山?要从我的肉里生生拔出箭来呀,还一点点小痛。” 
他愣道:“你真的是怕痛才躲我?” 
我给他白眼道:“不是怕痛那还为什么躲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以为你觉得男女有别” 
我三道:“你是医师我是病人,怕什么男女有别?”心下恍然,这时空虽不似中国古代对男女界线划分得那么严格,但也有迂腐的守则规矩,男女之间自然不能象21世纪地球那样随便无拘束。 
他嘘气道:“这我就敢放手做了。” 
我无心再分辨,因为见他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了。 
我做最后挣扎道:“那个真没有麻药罂粟什么的吗?” 
他三怪道:“什么?” 
我彻底“绝望”了,随着他伸过来的手一点点的往后缩。 
他大手一捞,把我抓住,大概也对我会乖乖自己送上“门”来的想法“绝望”了。 
他褪下我的银狐裘,“嘶”的撕开我的肩衣,手上稍一用力就掰断了前肩的箭尖。 
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纯熟俐落的动作,真想昏过去,可我坚韧的神经破灭了我的幻想。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目光转向我的背后。 
我“啊”的一声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我很丢人很没用很掉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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