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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传讯符。这一次,黄符飞去后,没有传讯符飞回。
一夜后,青魁和薛玲都赶到此地,原来数月前,杜凡就派二人前去打探慕华城动静,现在他们知道杜凡在离慕华城不不远的大山中,就一同赶来。
“少主,我和薛玲打探了不少关于慕百越的动静,只是大多都没什么用处,不过其中几点倒值得琢磨。”青魁作了一揖说到。
“哦,说来听听。”
打探消息时便宜从事,于是薛玲换了一身素白劲装,比起以前妖媚打扮不知道简洁了多少,上前一步,想要说话,杜凡只感到眼前一亮,薛玲穿着如此服饰,更显英姿飒爽,不免多看了一眼,薛玲并无注意杜凡目光,兀自说到:“慕华城中大多修士都极惧慕百越,但是也有不满之人,特别是几年前慕百越和魔门来往密切,使得很多人都看不惯,还有过修士辱骂慕百越,最后被他破了丹田扔出了城外。这几年,二者明着关系淡了许多,可是在暗地里,慕百越非但没有减少和魔门的接触,反而更加厉害。”
杜凡听后,摇了摇头说道:“各大势力间明枪暗箭,都斗了争了好几千年,就是慕华城归顺了罗刹门我也觉得不奇怪。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吗?”
薛玲听到自己辛苦打探过来的消息一文不值,有些气恼,不过一想这话也有理,理了下思路,继续道:“还有就是这两年慕百越十分优待城中主修法阵和符箓的门派,对外结交一些中小门派,只要在符箓或是法阵上有所建树的,都礼遇有佳,还四处购买各类构建法阵的材料,以及其他珍贵矿石原料。”
“法阵和符箓?”杜凡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眉头又是蹙起,低声嘀咕着。
青魁和薛玲见杜凡这幅神情,也不说话打断他的思索,等他眉头缓缓松开后,青魁才问道:“少主可是想到什么了?”
“我是回想到了一些往事,对了,你们可曾打探到慕华城寻找什么千年前上古修士遗穴或是万年前太古修士遗迹的信息没有?”杜凡盯着青魁问道。
薛玲见杜凡只看青魁不看她,不免冷哼了一声,自己被掳来后四处打探情况,可这人却如此无情,要不是自己身中血咒加上承诺用自己来换取两位师弟的性命自由,她那里会如此东奔西走,做些低阶修士才会做的事物。
杜凡也听到了这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的冷哼,转过脸来笑道:“我想薛玲应该知晓些什么。”
被杜凡一盯,薛玲才缓和一下将板起的脸,说到:“城中传言六年前慕百越曾率领两位供奉以及十几名金丹修士前往慕华城南方一个小村。并在村上停留过半月,他们走时,村上据传快成精老树枯死,老树旁一窟老枯井也莫名其妙冒出了水。等慕百越回来城中后,才优待炼制符箓、专攻法阵的小门派。慕百越应该在里头得到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和符箓或是法阵有着密切联系。”
“这倒是有些古怪,那你可知道那小村下埋了什么古修?或者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又是什么说法?”杜凡继续问道。
“小村里传闻,此地千年前有过一位住着活神仙,腾云驾雾无所不能,而且干旱时挥手间便能招来乌云下雨,洪涝遭害时还能驱赶天上施雨龙王,不可不谓是神通广大。不过这些都是愚民说法,如今修仙界连蛟都很少见到,那里有什么龙王。”薛玲说道龙王施雨时,不置可否的掩嘴笑了笑。
青魁接口道:“这事我也去探访过,按照当地一些无名散修说的是,慕百越等人离开之后,老树枯死,枯井喷泉,随后几个修仙小门派纷纷派人赶来,不过都没有多呆,就驻足几日后都离去了。这些门派都十分弱小,其中红砂派,神清观这两个门派连金丹修士都未曾出现。其他稍稍厉害一点的便是黄符派,豪竺派,但是也仅有两三名金丹修士。”
“红砂派?”杜凡听到这名字不免有些意外,这门派连一个金丹修士都没有,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这些门派是否都是靠炼制符箓来赚取灵石的?”
“正是。”青魁平静点了点头,原本属于始信真君的平凡长相使得如今的青魁也不负当时白玉棺材中的非凡的模样。
“当年我在参加慕华城十年一次的比斗大会时,曾遇到过一位修士使用八索锁魂法阵符,一夜后,那名修士便暴亡了,然后我才被逼出慕华城。”杜凡平淡说道,随后下了结论,“正如薛玲所说,慕百越一定从这名低阶修士口中得到了重要信息,并在那里得到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应该是上古制符师流传下来的宝贝。”
“莫非是法阵符炼制之法?”青魁推测道。
薛玲却不以为然:“要是仅仅法阵符炼制的方法,他也不会弄出如此大动静了。”
杀伐之初现狰狞第二百零四章入城
“暂且不管他得到了什么,你们可否打探清楚了城主府的实力?”杜凡心想慕百越得到了什么和自己报仇关系不大,也就不在继续深究下去,话头一转,询问起了城主府的实力。“城主府实力不容小觑,单是布置在府外的法阵,我们要是硬闯,恐怕也闯不进去。”青魁皱眉道,这几个月常常在城主府外游荡,差点就被门口的修士拿下了,还好有杜凡送于他的几张奇妙符箓,否则光是他身上强盛的尸气就会引起城中修士的围攻。如此好多天踩点下来,对城主府也有了个全面了解,此刻忧心忡忡道。
杜凡暗道,自己有小五行法旗阵,到时候以小五行阵护体,也不怕城主府外法阵厉害。于是缓缓说道:“府外法阵我自有办法对付,不过最重要的是那两名元婴供奉所在以及城主府金丹修士分布。虽然我们几人能抵住好几名金丹后期修士,还有一位元婴期前辈答应出手助我,但是如此一来只够我们自保,灭杀慕百越却是空谈。”
于是青魁又将刺探到太极门长老极乐道人,慕华城城主供奉孙洪,以及城中府金丹修士的情况一一说来。
城主供奉孙洪,原本是散修,如今在慕华城当供奉,自然住在城主府,加上慕百越对孙供奉十分敬重依仗,所以住的离慕百越十分近,慕百越住所一有风吹草动,孙洪在几个呼吸间便能赶到他面前。
至于极乐道人,乃是太极门太上长老,平时也不管事,但是太极门在慕华城也算得上是风光无限,到时候极乐道人也会出手,而且太极门离城主府也只有几百步距离,如此距离对于元婴修士来说,跟住在隔壁丝毫没有差别。有这两位元婴修士在,城主府可谓是固若金汤。甚至不必考虑其他金丹修士。
可以说,要杀慕百越这大虎,必须拔掉孙洪或是极乐道人这两个虎牙中的一颗。
“你们再去探查孙洪和极乐道人这二人的行踪,元婴修士虽然不必事必躬亲,但是早晚会有一天离开慕华城去办事情,那时候我们可以联合金蛇前辈一起灭杀其中一名元婴修士,如此一来取慕百越人头就简单的多了。要是二人十年不离开慕华城,那我们便等上二十年。”杜凡恶狠狠说道,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凶光倒是让薛玲有些惊愕。
“金蛇前辈?”当时青魁正呆在白云阵中修炼煅体术,并不知道蛇头人是谁。
“元婴期妖兽,是少主帮他逃出囚笼的。他答应出手帮少主一次。”薛玲解释道。
青魁点了点头,不在言语,随后和薛玲一同告退,再去慕华城探知两位元婴修士的动向。等二人遁光而走,杜凡这才出了白云阵,鱼息诀收敛了身边灵气波动,装成一个筑基后期修士朝慕华城走去。
行走一炷香时间,来到了城外,依旧是浮着薄雾的小山幻影,现在知晓这是幻影自然不会用火球符去攻击,只是径直往里走,谁知竟然又遇到了满脸虬须,浑身就套着一条皮毛衣物的蛮人,当年这蛮人还曾要过好处,杜凡见到这蛮人,才知道这蛮人是金丹初期修为,并没有对他产生丝毫注意,只是将几块灵石递了过去。
蛮人大大咧咧收了灵石,开路放行。等杜凡消失在慕华城中后,才长久望着杜凡背影,面露奇怪神情,随后身子一闪,也消失在幻影之中。
穿过了宁静的巷道,走过一个个小门派门前,杜凡没有丝毫驻足,不过经过阴阳宗时,突然想起有位莫言的朋友一直没去探望,不过在门前停了一下后继续往前走着,他要去看看当时住了一年,随后被迫离开的破陋道观。
居住时间虽然很是短暂,但是在这里,曾经有几位关心他的师兄和水师姐,还有挺厚颜的陆混子,虽然只有一年,但是这一年却是他在双亲离开后最为殷实的一年,也是每一天都难以忘记的一年。
不出所料,原本破破烂烂的道观已经是一片平地,被铺上了青砖坚石,根本找不到这破烂道观存在的痕迹。伫立在此地片刻后,杜凡叹了口气,随后往城中最西边的清风观走去。木师兄还在清风观,而且他也得去拜谢当时清风真人放水及赠书这两件事。
待杜凡嘟嘟的扣着清风观铜兽门环时,忽然发现后头有修士正用灵识窥探着自己,也装作不知道,继续扣着兽环。
“嘎吱”,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位小童,得知是拜访清风真人的修士后,领了杜凡进屋,让他进了大堂坐着,随后自己去禀告清风真人。
清风真人正在打坐炼心,听说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来拜访自己,不免也是好奇,自己名声也是不好,平常金丹期修士都不会上门,这筑基修士胆子未免也有点肥,于是持着嗜血浮尘,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大堂上,刚刚看到那人影。那一身青衫、也有些面熟的青年便躬身作揖,口中唱喏道:“晚辈见过清风前辈。”
清风真人也不扶起杜凡,忽然一拍脑袋,呼道:“杜凡小友,原来是你。老夫还以为小友已经遭到不测了。”这才浮尘一晃,将杜凡托起。
杜凡见清风真人笑吟吟的模样,知道清风真人乃是和自己说着玩笑话,不过他可不敢开玩笑,语气依旧恭敬:“前辈,晚辈福大命大,又有贵人相助,自然没那么容易就遭到不测。”
清风真人听后哈哈一笑,也不管身边小道士如何想,拉着杜凡便朝后堂走去。杜凡边走边继续说道:“晚辈可不敢忘记当年前辈赠书之恩,如今晚辈已经能熟练炼制出中等符箓,前辈请看。”随后从袖子中掏出厚厚一沓符纸,有兽皮符箓,有黄纸符箓,颜色还不尽相同。这是杜凡在小山闭关时以及在近海门时抽空炼出来的,如此数量的符箓,基本是一名制符师全部家当了。
“杜凡小友,今日我们不谈什么符箓,什么恩仇的话,木贤侄可是挂念小友得很,老夫先带小友去木贤侄那里去。”清风真人对杜凡木师兄是十分之好,见他小师弟来了,居然第一时间要将杜凡拉到木二那儿去。
想起那位风度翩翩,没事总喜欢正冠的儒雅师兄,杜凡心头一热,加快了脚步,反拉着清风真人往后堂走去。
杀伐之初现狰狞第二百零五章灵魂玉片之陆混子被囚
后堂出去,是一方小院,小院东西两侧便是轩榭楼台,木师兄从城主府中出来后,一直呆在此处,丹田被废去,修炼的是一种奇异之术,是一种偏道,平常人修炼成道,而他丹田被破后,无法产生灵力,只得以笔墨入道,只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未进的门中。“哈哈,木贤侄,你看谁来了。”清风真人一推书房,开口笑道。
木师兄正磨着墨,见清风师叔如此开心,接道:“哦,是谁来了?莫非是师叔多年老友,阴阳宗掌门六劫前辈?”
杜凡站在外头,看到依旧温文尔雅的木师兄,不免会心一笑,入门叫道:“木师兄。”
木师兄听得这声称呼,缓缓将将手中黑墨放下,将头抬起,见到杜凡,惊讶道:“小师弟。是你!”
“恩。”杜凡点了点头,跨步进了书房。
清风真人知道师兄弟二人有话要说,于是也知趣的离开了书房。
“木师兄,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一位师兄了。”杜凡伤感说道。木师兄听了也是黯然,不过却摆了摆手说道:“暂且不说这些,你修为是否达到了金丹期,可否办妥了师父交代事情。”
杜凡想起五行门一行,于是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木师兄又道:“你有没遇到师父?”杜凡摇头道:“当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匣子中留下一封书信,可是等我办完事后,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木师兄点了点头,语气颇为沉重道:“看来师父不是离开了这片大陆,就是被囚禁在某个厉害禁制中了。””“被囚禁?怎么会?”杜凡闻言,心中一惊,“他老人家是元婴期高手,怎么会被禁制困住?木师兄,你又为何断定师父被困在某个禁制中了?”
木师兄沉默片刻,随即腰间芥子袋光晕一闪,取出了几块玉石。
“这是?”杜凡早已经忘记当时进入门派时,他曾将一缕灵识和一滴精血附在其中一块玉石之上。
“这是我们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