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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涉修仙界第24章是福不是祸杜凡端坐在密室门口,默运无名功法,缓缓吸纳着此地纯粹充沛的玄冰煞气,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凉气从口鼻吸入肺部,随着体内经脉,慢慢的流走在并无外形的灵脉之间。头部印堂穴、天柱穴、太阳穴之间个个穴位游走,说不出的清爽。而后天突穴、膻中穴、日月穴……四肢百骸一丝丝清凉,原本在禁忌之地受的内伤之处,在这清凉之下竟然酥酥麻麻,不在难受。
正当杜凡全力吸收玄冰煞气之时,忽然感到灵脉微微鼓胀,马上心神警觉,不敢大意。
他灵识一动,讲身体各处玄冰煞气经腹背两大主脉朝腹部丹田聚集。那玄冰煞气十分听话般慢慢朝丹田涌去。
杜凡一阵欣喜,不出一炷香,筑基完成,自己便可以稍稍驾驭这玄奥的天地之气。
突变忽起,忽然原本温和清净的玄冰煞气忽然如同绝了堤的洪水,突然变得狂暴肆虐,杂乱无序,朝身体各处冲去。
惊得杜凡全部灵识投入其中,全力压制暴乱不堪的玄冰煞气,却不曾想这煞气如此厉害,除了丹田周围几十处脉穴,其他灵脉之中的玄冰煞气竟然一瞬间突破了灵脉束缚,四处破坏身体机能,此刻的杜凡七窍之中流出一丝鲜血,而其他脉穴之处也是鼓了起来,好像稍稍一戳,便会炸裂开来。
他人筑基乃先前服用丹药,以安抚引入体内已有了属性之分的天地灵气,如此还不够,还要找他人护法,以免到时出了差错也好破了丹田,留的一条小命。
而杜凡事前毫无准备,哪里的丹药,哪里有人护法?而今生死一线。他却不知自己的险境,灵识全部在控制煞气之上了。
正在紧要关头,脑中冒出一句他父亲曾说过一句话:水至善。
水至善……杜凡心中一阵迷茫。思索之时灵识松动,一丝狂乱的玄冰煞气又冲入了一处灵脉,冲击之时那一道煞气顿时令杜凡心中疑问大消,“水至善,孕万物而不争,能载能覆,无为可导。”如这已经狂乱了的玄冰煞气,导之也可。
心念一动,灵识缓缓疏导这狂乱之气流遍全身,须臾时候,又变回了温和之气,依照无名功法运行的轨迹,舒凉的感觉遍布全身。
杜凡星目一张,口中轻喝。霎时,周身上下各处灵脉之中的玄冰煞气都朝丹田流去,在丹田中形成一个涡流状的气旋。缓缓转动,融合,又扩散出去。生生不息,自成一体。
“没想到这筑基竟然如此凶险,看来万事都得谋定而后动。”抹了抹额头沁出的汗水,后怕说道,如今算是筑基成功了。
心念一起,体内的玄冰煞气应念而动,迅速的涌了出来。感觉到身子前所未有的舒适畅快,心中蓦地产生一股豪气,呼啸一声,水影剑翁的应声而出,漂浮在前方,似水般的蝉翼剑身震颤不停。杜凡心中欢喜,灵识全部进入水影剑内,剑身忽然散发开了迷蒙的色彩。
密室中充满了一阵阵寒意。连石壁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几炷香的时间,杜凡已是满头大汗时,才缓缓的收起了灵识,惊讶道:“我的灵识又有长进了,竟然有了筑基后期的强度,不过这剑倒是有股傲气,想收服也是不易不过倒可以御使一二了。”
看了手中水影剑一眼,微微一笑,手指一点水影剑,然后朝空中一指,水影剑轻鸣一阵,随即唰的一下朝头顶撞去。
淮烟山脉右侧乃是大好平原,此地一向风调雨顺,良田万顷。此时正值春耕季节,田中老农背日而作,汗一滴滴的滴入土中,却是毫不厌烦。农家人便要好好照管着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远处有富余农家,赶着一头老黄牛,是不是吆喝一声,比起人力耕作却是快了不少。
老农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布满了羡慕之情,拥有作为纯朴愿望的人最是容易满足,寿终前买一头牛给儿子便是他最大的愿望。
还没做过白日梦,轰轰几声大响从地底传来,老农站在那里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动。“轰”田间破了个大洞,一道寒光闪过,老农两只抖抖索索的腿再也支持不住,一软,眼一闭,昏了过去。离得远的农家人哇哇叫着妖怪,作鸟兽散。
那道寒光已飞到离地两丈左右便停在了空中,散发着道道水光,虽说剑身染了牲畜的污血,可在阳光底下,却是夺目非常,剑身透了光,微微折射,便是一幅光怪陆离的景象。
“哈,我又出来了。”洞中钻出一个赤着上身,满身是稻田污泥的怪人,身上贴着一张黑不溜秋的符,符上豪光一闪,怪人怪叫一声不好,噗的摔回了还有好多淤泥的田中,溅的泥花一朵朵,好不壮观。
怪人一抹脸,抹去了满脸的淤泥,狼狈模样丝毫不损眉宇透过来的英气,不是杜凡却还是谁?
“噌噌,噌嘞个噌,话说那翩翩美男潘亚安进了那个……”“可怜那多情美娇娘嘞,那个相思……”大厅外唱着小曲,依依呀呀的好不热闹。一卷帘子讲杜凡与众人隔离开来,雅座内部倒是大气,花梨重木花雕八仙桌,金锦丝绣的美人图,古画诗缀的茶壶杯。
不过杜凡此时心情到全在桌上那些精美的食物上了。无论是野味十足的山珍海味,还是别有情趣的家常小菜,糯香可口的甜品,这桌上倒是不缺。
世俗里生活倒也快活,唱戏赏戏,吃食也做得精美无比,享尽口福。可是杜凡一想到莫言生死未卜,杜凡心中不由一沉,这清秀的小子可算是因自己而入险地的,此刻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招呼一声小儿,扔下一锭银子便飘然离去。
“客官,您走好。”头戴粗布帽,肩搭一块破毛巾的小儿点头哈腰的恭送这那道背影,捏着沉甸甸的白银,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有了这笔赏赐,怕是可以早日去隔壁乡的阿莲家提亲了。心中美滋滋的,却不敢裂开嘴笑,否则贪婪的店主那会罢手,小二胡思乱想一番,可是还是被眼尖的店主看到了,狠狠骂了一顿后还没收了他的赏银。
离开客栈的杜凡心中一阵烦乱,恐怕这多人之地是不好用腾举符了,再说,这妙符只剩下了两张,即使用也只不过可以上下移动半柱香时间,那里有金丹高手踏剑而来,和歌而去的潇洒不羁,更别提元婴期滞空无所依,飘然取人命的神通法术了。
只好找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这城中竟有养马卖马之地,便兴冲冲的去挑选了一匹心仪的马儿。花光了最后的银两后,杜凡骑马东行。
“驾驾”之声由近至远,瞬间便到了几里开外,那马上少年白衣猎猎飘飞,满头乌发却用绸带系了起来。
初涉修仙界第二十五章进城
杜凡身子骨好似柔弱,就像那轻飘飘的柳绵。不过凭着长相,好歹也算是一个标准小白脸,除了那含着淡淡笑意,却让常人感到一股寒意的眼眸,毫无惹眼的地方。骑马行走在道路上,有不少难得出门踏青的少女纷纷侧目。
春日里巡游之人也是不少,公子小姐相约游玩或是一家老少上山拜佛求签但多数是赶路的人,偶尔遇到一位仗剑游四方的侠士,一路上倒也不是烦躁。
打听了不少消息,却只有慕华山的传闻,倒也常常见到神仙腾云驾雾的来去,毫无慕华城的点点滴滴,杜凡一想,恐怕修仙者大多不与世俗之人争斗,凡人那会晓得修仙之地。那慕华山应该便是慕华城,于是便赶向世人口中的慕华山去。
“吁……到了,这里便是?毫无异常啊。”杜凡手中拽着辔绳,止住马儿继续前进,惹得骏马蹄子踢踏踢踏的揣着乱石地,迸出了一串串火花。
一翻身下马,便放开了缰绳,解了辔头马鞍,藏在了芥子袋中,随后就一打马屁股让辛苦了三天的宝马寻地觅食去了。
“肯定另有乾坤,让我好好琢磨琢磨。”杜凡注视着眼前朦朦胧胧浮着薄雾的小山,手指捏起最后一张火球符,嘴唇一动,那符咒化为一个火球,火球朝薄雾中飞去,听到噗的爆裂声,杜凡心中一喜,果然有些门道道。
正欲呼出水影剑,那薄雾慢慢退去,显出一道身影来。来人三十余岁,满脸虬须,方脸大眼,浑身就套着一条皮毛衣物,好似未开化之地的蛮人。
“呔,来者何人,为何在此地用符术攻击本城阵法?如若不是拜师的,快快滚蛋省的老子一顿好打。”来人一嗓子吼道,却好似没有恶意。
杜凡拱拳作揖道:“在下杜凡,不是来拜师学艺,而是前来寻人,还望道友行个方便。”
蛮人一听,神色一动,却是丝毫不动。
“还望道友行个方便。”杜凡以为此人没有听清,加大嗓音说道。
“吼啥啊?又不是聋子,难道就不知道规矩?”蛮人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规矩?”杜凡愣了片刻,随即了然,不就是要通融费嘛,可自己双手空空,那里还有银两啊。
“丫的,竟然是个穷光蛋。”蛮人晦气的看着一脸无奈的杜凡,手变换了几个法印,又一挥,朝小山一打,顿时幻像皆无,只看到远处耸立着一座高高的城墙,瞧得杜凡咋咋称奇。“算我倒楣,遇到你,快走快走,不要耽误道爷赚灵石。”
杜凡虽说心中好奇,想问个明白,可最后还是不敢纠缠,拱了拱手就走了进去。
那蛮人看着杜凡捡那毫无用处的废纸面露讥诮之意,大手一挥,又只看到一座薄雾蔼蔼的小山,那里还有蛮人的影子。
靠近了城池才发现这座城竟如此怪异雄奇,正前门高达五丈,宽近千丈,可谓檐牙高啄,鬼斧神工,雕龙画凤处好似活物般吞云吐雾,勾心斗角却丝毫不失大气磅礴,铁质般的坚石叠的紧凑有致,历经沧桑,多了几分古朴气息。看久了竟不知不觉中被其吸引住了心神,仿佛在耳边叙说远古的话语。
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感觉,杜凡摇了摇头,心中更加敬佩前人,神乎其技!
而其它两侧却是连着山,如若远远望去,便可知这前门是唯一进出的地,原来这里乃是三处环山之所。
高三丈,宽两丈的大门紧紧闭着,门好似金铁铸成,其上有两只怪异凶兽,面目狰狞怪是吓人,旁边有相对小一号的门,却出乎意料的没人把守。
进了大门,才知道,这慕华城恐怕不比世俗大城小多少,不过城中却是冷清的很,走在水磨青石板路上,行人大多都是炼气弟子。
杜凡逛游了一番,好不容易找了一位道友打听,终于找到了阴阳宗,竟然在慕华城中央位置。于是便找了过去。
“吱嘎”铁木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衣着光亮,气色饱满的少年小道探出一个头来:“来者何人何派,来这有何事?”
杜凡对小道如此倨傲略感不满,可又一想,这阴阳宗占据着城池中央,恐怕乃是一大派,门人倨傲一点也是应该的,于是回答道:“在下杜凡,并无师门,前来探望受伤的好友莫言,还望通报一声。”
小道打了个哈欠,淡淡说道:“本派没有什么叫莫言的弟子,道友请回吧。”说着便要关门。
“小道友请留步。”杜凡一强身,抵住了要关拢的大门,呵呵一笑道:“那还望道友相告,最近贵派可有人仙逝。”
小道瞥了一眼杜凡,略有恼怒道:“无门无派的小卒,竟然如此无礼,本派若有丧事岂会毫无人知,快快离去。”说着,嘭的关上了道观大门。
杜凡尴尬一笑:既然如此,那莫言也就无事,便可安心了。只是莫言在阴阳宗也不是无名小卒一名,看门弟子不知?只好下次再来,换个守门弟子,不然受气也是不值。
思忖一二,便有闲逛了起来,等逛到城后靠山处时,看到了又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倒很是热闹。
“怪不得那蛮人认为我也是来拜师的,看来这个门派倒是鼎盛的很。”杜凡微微一笑,便凑了过去。
“这位道友,你是否也是前来拜师的?”杜凡拽了拽排在最后的那人问道。
那人转了过来,长的很是平凡,倒也和气,笑声道:“拜师?我已是别派弟子,拿来拜师一说。何况这天水乾坤派早已没落,道观破破烂烂,门下就只有五名弟子而已,连干杂事的外事弟子都无一个,如此衰微门派,我为何来拜师?”
“那你在这何事?”杜凡不解问道,怪不得来慕华山的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要是名门大派收徒,或多或少会有人慕名而来的,那会冷冷清清,出入的岂会只有他一人。
那人看了这年轻俊年一眼,疑惑说道:“在下是震雷门门下弟子,今日无事,便来瞧瞧热闹,看这已经十年收不到徒弟的破落门派能否收到个歪瓜裂枣。莫非——道友是来拜师的不成?”
杜凡神情不变,朝里看了看,这天水乾坤派听上去倒像是主修阵法一流的,而自己倒也对父亲偶尔谈过的阵法充满兴趣,况且自己也有修炼功法,灵器,倒不图门派是否兴盛,可许多修仙者应该明晓的法诀却不知多少,连最简单的火球符都祭不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