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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就照你说的话办吧!”山冈圭介在地毯上弯下身来。
他那苍白的脸上,肌肉在抽搐颤悸。他只有下跪求饶,而且当着妻子以及她的情夫的面。为了从他们手足要回被偷走的退职金的一半,山冈只好忍辱曲膝了。
怒火直冲山冈的脑盖儿,但他又把它强压了下来,如果在这里跟他们冲突起来的话,就象吉良靖久威胁的那样,他真的可以以私入民宅为由叫来警察,将自己拘留起来。
那是必须避免出现的困境,虽然只能索回退职金的一半儿,也就是六十万日元,但如果没有这笔钱,山冈是寸步难行的。
“好啊,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快些给我们跪下来吧!”则子急切地催促山冈,她高声叫喊着,声音里包含着一种施虐淫的喜悦,她就象一只战胜了对手的公鸡,涨红着脸颐指气使地傲然而立,要彻底地征服对方。她潜在的魔性,已被引发了,试图通过凌辱山冈,来一洗她曾经作为这个男人的妻子,跟他发生无数次肉体关系的卑污。
则子拼命地表现自己,力图把自己的地位置诸于山冈之上,都不过是做给吉良看的。她试图以此来取悦吉良,跟吉良一道来虐待山冈,更能表现出她对吉良的忠诚。
山冈默默地两手撑地,在地毯上跪了下来。
“给我们叩头!”则子又发出了尖叫,命令山冈。她对于山冈的屈从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兴奋,越发亢昂起来。
山冈顺从地在地上叩起头来。如果从他们手中拿不到这六十万元,那洞窟一定就会被谁很快地发现,一旦败露,他将身败名裂,归于覆火!
他一边不断地叩着头,一边惊恐的等待着则子的新的花样,他从她的声音里已经听得出来,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你跪在那儿别动,一直叫下去!”则子一边命令着,一边站了起来。
她丢掉了身上披着的浴衣,剥得赤条条的,坐到了吉良的膝盖上,一股黑焰倏然地在山冈脑海里燃烧起来。他被嫉妒的颤悸扭曲了。则子似乎是要彻底刺激山冈一样,把脸埋在了吉良的胯间,开始吸吮吉良的阳具。
在掠走了自己妻子的这个男人面前,山冈屈辱地跪在地毯上,仅仅只是为了要回六十万元的退职金。则子越发想要把山冈踏在地上,尽情地羞辱这个丝毫没有血性的男人。
最初,只是吉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和扭动,则子把吉良的阳具舔得“滋滋”直响,粗大的阳具在她的嘴中进进出出,不一会,则子的情欲也勃发了。
山冈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发粘的唾沫。真是难以忍耐的屈辱,这哪里还是人类的行为?!极度的激动使山冈全身发抖,他真想扑过去,用双手撕碎这对淫荡夫妇,但是,就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手脚,他一点也无法动弹。
随着吉良的蠕动,则子的头部也上下晃动着。山冈犹如一尊花岗岩石,凝固不动了。
终于,吉良发出了吼声,精液从则子的嘴角边泄流下来,吉良和则子都停止了蠕动,吉良喘息着倒在了则子的背脊上。过了好五会,那双腿动弹起来。
吉良慢慢地从地地毯上爬了起来,随后,则子也坐直了身子。
“嗨,不是让你跪着叩头吗?!”吉良不耐烦地喝斥着两眼发楞的山冈。
山冈慌忙跪在地上又叩起头来。
则子进限厕所,吉良则回到沙发上坐下。隔了片刻,则子走出了厕所,径直来到山冈跟前站定。她把一叠钞票扔到了山冈跟前。“捡起来吧!”
山冈抬起头,只见则子赤身裸体地傲立在他眼前,两手象男人那样放在腰下,山冈连忙拣起那叠钞票,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你真贱,山冈!”则子一双冷冰冰的杏眼里,射出了两道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跪在地上的山冈。
“你给我滚出去!”她用手指着门。
山冈爬起来,默默无语地走出了房间。
一直等到了的过道上,他才感到自己的周身的冷汗已经凝固在皮肤上,整个身体都覆盖着一层盐粒,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起来。
——我真贱吗?山冈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喃喃自语。或许,自己是卑贱的小人,在人们心中一钱不值。
——但是,自己应该牢记住,你并不是一个窝囊废!
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卑贱的小人物,已经就要把数以千亿元的财富掌握在手中,无论什么样的仙宫玉苑,我都能建造!到了那个时候,才叫你们好好认识我山冈圭介!我一定要报这胯下之辱,让你们在我的面前跪下来,只要有了钱,要捏碎你吉良和则子,我不费吹灰之力。到时候,我要叫你们趴在我的脚下,舔着我的脚丫儿苦苦求饶。
——我绝不食言!山冈在心底暗暗发誓。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为什么不能把则子引诱进那座黑暗的地下宫殿,囚禁起来,让她也成为一名永不见天日的性交奴隶?!
山冈又向前迈开步子,这个恶毒念头,使他一下子振奋起来。不过,他打算首先要做的事情还不是这些,他的当务之急,是要封上洞口,处理掉矢泽的尸体,再安顿好须美,力争尽快开采这座岩盐宫殿。
最后,再来报复则子和吉良也不迟。
从高级公寓里出来,回家的路上,则子和吉良的丑态还久留留在山冈的大脑皮层上不能消除。
这对山冈来说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但奇怪的是,山冈不再感到妒火中烧,那种嫉妒的心情在回家的途中不知不觉地已经消失了,现在更使山冈难以忍受的,是被人从背后奸淫时则子那美丽的肉体在极大地诱惑着他。这也许就是女人特有的美吧,山冈回味着则子那颤悸的脚后跟、小腿、大腿,乃至臀部和脊背的一条条撩拨人心的性感曲线,是何等地充溢着青春的活力!是最美丽动人的——山冈又使劲咽下唾沫。
那美丽妖艳的女人的胴体和正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身影,都在山冈脑海里不住地跳跃……
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体,也许是最美丽的艺术品。山冈忽然觉得他感到了一种原始而自然的野性美在拨动着他的心弦。
但山冈自己明白,这恍恍惚惚的美感,尽早会变成一种野性的发泄,势不可挡的。
他总觉得,洞窟里已经埋伏上了警察,矢泽夫妇是在昨天失踪的,也就是说,昨天和今天,这对夫妇都行踪不明,不过,虽然如此,从常识上来说,警方还不会那么慌慌张张地就派出搜查队的。
但是,恰恰也有预料不到的违背常识的情况时常发生。虽然报纸上还未刊登矢泽夫妇失踪的消息,但假如被丢弃在盐山市的那辆矢泽的汽车,由于违反了停车规定而受到警察的调查,情况就可能变化。
那么,警察很可能会上矢泽家里去调查情况,家人会告诉警察,矢泽夫妇上山打猎去了。
他们说不定就会派出搜索队,上山搜查。接下来,他们找到了洞窟,为了保险起见,警察肯定进洞搜查,那就难免不发现捆绑在地底深处的须美。
一想到这里,山冈不由得心惊肉跳,他加快了行驶的速度,也加重了不安的情绪,二者恰成正比。山冈拼命地想打消这种紧张不安,宽慰自己,哪能都这么凑巧!如果都象这样的话,那世界上所有的罪犯岂不是个个都难逃兴趣盎然了么?
白天,他满脑子都是则子和吉良作爱的场面在翻来覆去,现在,那些场面都消退下去,唯有不安的情绪在急剧增长。
山冈下决心要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让自己多少镇定一点,但他的躯体却不听使唤,一再颤抖不已。
停车之后,他背上背囊,开始上山。无论如何,在今天晚上也必须把须美的铺盖、食物以及照明用具送进洞里。如果今天他不去看望须美,那她肯定会发疯的。
须美疯不疯对山冈来说本来也关系不大,在不了就是杀了她了事,但是,山冈现在对于拥有奴隶这种优越感已经颇为心驰神往,他认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杀为好,把须美饲养起来作为一件性工具,随时可以让她为自己做性服务工作。
把东西送和洞中之后,最近几天山冈打算暂时不进洞了,他必须留心观察警方的动向,另一方面,也要开始着手封闭洞口的工作。
他向山上走去。
今晚有微弱月光,用不着打开手电筒。加一方面,山冈也担心被什么人看见了这个光点。他小心翼翼地越过一个障碍物,向前迈进。
月光照耀下的群山,轮廓分明。山冈到达洞窟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他背着沉重的行囊,早已是汗流浃背,他蜷伏在洞口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没有发现埋伏。他这才跨进了洞窟,即使洞里有何不测,他也只好冒险闯进去了。山冈下定决心,横下心来钻了进去。
环境对于他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洞内的反响声已引不起他的注意。山冈点着手电筒飞快地往下钻。当通过杀伤矢泽的那条大裂谷旁边的时候,气味稍稍有点难闻。矢泽的血迹染红了裂谷旁边的岩石。山冈心里不免有些恐慌,他们似乎感到从裂谷的深底传来了一阵阵呻吟声,矢泽的手正高举着从裂谷中向他伸来。
山冈闭眼不看那条裂谷,快步冲过发那段信道。
终于,他下到了底层。手电筒的光芒,又引来了光的洪流。看见这些光芒,山冈的心情才松弛下来,犹如久旱于沙漠之中的行人突然见到泉水。他那饱受创伤和惊吓的心灵,这时方感到几丝温暖和慰藉。
当初,他第一眼看见这些光芒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是冰冷冰冷的,而现在,他眼中的光芒是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中包含着的五彩色调,更烘托出一种温馨、热烈的氛围。从无数个结晶下反射出来的光环,含蕴着梦幻般的柔情,抚弄着山冈孤独的心,在他的眼里,充满了桃花一样的粉红色、蓝天一样的淡青色、迷人的橙黄、娇艳的紫色,恰如置身于人间仙境,令人陶醉……
山冈朝洞窟深处走去,他的脚步声带来了轻微的回声。除此之外,洞窟里一片静寂。他急步走向缚着须美的那张“石床”。
以幻影一般的光芒里,映出了须美的侧影,她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须美!”山冈急忙呼唤了一声,“难道她死了?”他目前试探着须美的鼻息。
须美还活着。听到山冈的呼唤之后,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直盯着窟顶。她的双瞳犹如一对干涸了泉眼,毫无任何表情。
山冈慌忙放下行李,摇动须美“须美!”
她就象一个垂危的重病人一样,随着山冈的每一下摇动晃动着脑袋,无力地看着山冈,完全处在虚脱状态,瞳孔里一片昏暗。山冈用力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她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您,总算……来了……”须美嗫嚅着嘴唇,凝视着山冈。山冈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他打开了行囊,这个大型的旅行背包塞得满满当当,里面有高级的睡衣、纯毛的毯子。衣物、食品、蓄电池、皮鞭、手铐、脚镣、杂志书刊、装盛大小便用的尼龙口袋以及化妆品、香烟、水等等,活象个百宝箱。
山冈最后还取出来一根手杖长短的铁棍。这是用来打进岩盐层,把须美绑在上面用的特殊用具。山冈用铁锤开始把它打进岩石里去。
正当他刚打进去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山冈忽然后脑勺掠过了一阵冷风,他急忙回过头去一看,只见须美从那堆东西里拣起一只手电筒,正挥舞着朝他打来,她的双眸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头发散乱地飞舞着,就象洞窟里猛然扑将出来的一个女妖。
山冈一声惊叫,慌忙闪身躲过。
扑了个空的须美仍不甘心,她一边放声悲嚎,一边朝洞口方向逃去。
“混蛋!”山冈急忙捡起一付手铐,追了上去。
前面,须美一边挥舞着手电筒,一边拼命奔跑,但她很快就跑错了方向,折回了洞窟的深处,而不是逃向洞口。
宫殿里光芒四放,随着手电筒的光线,整个洞窟里都反射出光的洪流,在光的洪流中,须美那修长的身影在拼命奔跑。
山冈在后面穷追不舍。
孤注一掷,以生命作为赌博的须美跑得很快,在镜面一样四处反光的信道上灵活得象一只小羚羊,她修长的腿很有弹性,一蹦一跳地避开着障碍物。在后面追赶的山冈,不由得感到暗自好笑,就象这样跑下去,她不知会跑到什么地方去!
大约向前跑了两、三公里,信道前面拐了一个弯,从那时,分出了一条小径,而大路则越发变得开阔了一些。须美没有折入小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