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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美骑上快昏厥过去的圭子身上,她拧扭着圭子的乳房,朝着正在呻吟的圭子脸部,扇采起来。
打完之后,须美和则子又回到京子身边,匍伏在地。
“起来吧,圭子。”京子发话了。
圭子慢腾腾地抬起了上半身。
“你愿意被杀吗?”京子问她。
圭子用摇头来代替了回答。
“是吗。那么跪在这里请求宽恕吧,怎么样?”京子有些怜悯她。
“不,京子。”圭子赤身裸体跪在京子的面前。她那打得浮肿的脸上已经没有原来那种骄骛之气了。
“请原谅我我吧,京子。”圭子哭了起来。
黄昏时刻。在林海附近,风呼啸着。
三人潜伏在树林之中。
是山冈圭介、石阪悦夫、中田宪三三人。
在出林海的地方,公路上站着青叶京子。她穿着水貂皮大衣,白净的脸很吸引人。
京子站在道路旁已经三十多分钟了。她正在等待着汽车的到来。
京子的脚上还戴着脚镣。
山冈等三人潜藏在草丛里监视着京子。
中止杀害奴隶的行动,是京子的提议。京子对山冈等人说:不管是杀死哪一个女奴,都会使主人的愉悦受到损害,对于主人来说,能够玩弄的女性是越多越好,她们所带来的快乐也就更多。
变通的方法是出外另行搜寻牺牲者。这也是京子的建议,她说,杀死那些不认识不熟悉的人要容易些,能好下手一些。这些话打动了山冈等人的心,觉得京子的话确有道理。杀了圭子是很可惜的,杀死则子也同样可惜。京子见状又说,杀了任何一个奴隶,都会使奴隶中五人的关系发生变化,今后都会面临一个再组合的问题。如果不杀奴隶,自己会把五人的关系处理好,组合好。总之,不论怎样配对组合,主人对奴隶都能绝对的控制。
京子这番话得到了山冈乖三人的赞同。她的建议被接受。
但山冈等人对京子并非完全放心,他们总有些不安,担心京子在玩弄诡计和花招。说不定,京子拦着车就会顺势乘车逃跑。
他们为预防这个可能,特意带上了武器,山冈拿着猎枪,石阪和中田带着手枪。
京子如果要背叛,就枪杀她。
“要是治安警察赶来怎么办?”
中田有些不安地问道。
中田曾在琦玉县的秩父町被警察抓住过,被押上警车那种恐惧感到现在还未完全消失。
“到那时再说,如果京子要上车,我们就冲出去,用枪逼着汽车,将她拖下来,然后杀死她。我们宁愿枪杀赶来的警察,也决不能让她背叛我们。”
山冈吩咐石阪、中田二人。山冈对杀警官并没有什么恐惧,因为他手中拿着猎枪。只要一举枪,他相信是没有人愿意反抗的。除非是愚蠢到极点的傻瓜。
“怎么车还不来?”石阪两手抄在衣襟里,像是有些发冷。
“再等三十分钟,到时还没有车来,我们再来做别的打算。”山冈说。
他正在考虑另外的目标,精进湖的一侧有湖区管理人员住房,那儿有个老人,可以让京子去杀死他。
“天气不太好。”石阪嘀嘀咕咕地说:“趁着最近没有下雪,应该把奴隶带出林海,带到秩父一侧的山里,让她们赤身裸体地晒太阳,日光浴对她们的健康有好处。那些贱人也一定很高兴。”
“是应该那样做。”山冈点点头,表示理解。
“喂,来了!”中田突然压低声音叫道。
右前方开来一辆轻便小汽车。
车上的看见站在公路旁边的京子,便减速开了过来。京子举手示意搭车。
“看好!车子要停了。任何男人看见京子这样的姑娘要搭车都会很乐意地停车的——咦,喂,快看,是个女的,车上还有个美人。一定是新婚夫妇。”
中田激动得想冲出去。
“混蛋!什么新婚不新婚。有你这样乱叫乱嚷的家伙吗!”石阪将中田按倒在地。
汽车缓慢地开着,一人年轻的男人在开着汽车,助手席上坐着一个的年轻的女人。
车停了。
女的打开车窗,男的身体靠在女的身上,与窗外的京子说话。
此时,山冈、石阪、中田三人冲了出去。
中田跑到汽车的前面,将手枪对准汽车前面的车窗,山冈用猎枪对准坐在汽车助手席的年轻女人,石阪从侧面转到驾驶旁。
真是一场闪电般的攻击。
中田将男子拖了下来,山冈把女人拖了下来,当场把他们两人手臂铐在身后,口里塞上了橡胶。
中田负责处理现场。他将汽车开走,准备将车沉没在湖里。山冈和石阪分别把那对男女拖进林海里。
这场攻击没用到三分钟。
一小时之后,他们将那对男女带到宫殿的王座前面。
“你们的姓名?”山冈傲慢地问。
“佐藤庀信。她是我的妻子,名叫理惠。”
男的回答说,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声音有些发抖,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男的继续带着手铐。理惠的手铐让石阪给取了下来。
“理惠?好名字。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奴隶了,把衣服脱光了我们看看。”山冈蛮横地命令道。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理惠放声哭起来。
“没有用。你再哭也无济于事。到了这里,只有顺着主人的意愿,并伺奉他们满意,除非你愿意被杀。”
京子站在旁边,向理惠说明山洞中的情景,理惠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看样子刚刚结婚,她一边哭一边听着京子讲的话。
“你的丈夫,要死在我的手下。你应该明白,快点脱给主人们看,不然的话,就要被鞭打。”京子冷冷地对理惠说道。
可是,理惠仍然不想脱衣,她搂着丈夫,继续地哭泣着。
“圭子。”京子呼喊圭子道:“用鞭子抽她,直到她愿意听话为止。”
京子下令,圭子急忙应声。
圭子拿起鞭子,快步走到理惠身旁,用脚将理惠踢倒在地。理惠身上脱去了皮大衣,只穿着运动衣裤。圭子的鞭子趄着理惠的臀部抽了下去。鞭子抽得呼呼作响,每抽打一次,理惠就悲鸣着在地上翻滚一下。
圭子又朝着理惠的脸上抽去,不一会,理惠的脸上就出现了十几条红印。
“饶命!”理惠大声惨叫着。圭子的鞭子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抽,理惠实在受不了了。
“愿意当奴隶吗?”圭子喘着问道。
“当,当。”理惠忙回答说,边说边跪在圭子的脚下。
理惠脱掉了运动长裤,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里面还穿着一件三角内裤,她边哭边脱了下来,随后又脱掉上半身的衣物,全身一丝不挂了。
圭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理惠的身上,像是要吞进肚里一般,眼瞳中闪烁着妖邪的光彩。
理惠遵照圭子的命令,战战兢兢地跪在山冈和石阪的面前。山冈圭介抚摸着理惠的臀部。理惠一阵颤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山洞大厅中的人全部注视着他们。
佐藤庀信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仿佛正在做一场恶梦。
结婚刚刚六个月的理惠,现在在众人的目光下露出她那细嫩的肌肤和修长的身姿。
这情景令人血液上升。
京子注视着佐藤和理惠。
理惠白嫩的身体抖动着,由人宰割那种悲哀笼罩着她的身心。在一旁喝着威士忌的石阪,凝视着眼前的理惠,脸部肌肉抽搐起来。
山冈与理惠,是男与女,又是主人与奴隶,这种玩弄充满了残忍。
但是,这和残忍反而给在场所有人带来刺激,使得大家异常兴奋起来,即使京子也感到那种兴奋和冲动。
人们从剥夺别人意志之中常常能体会到一种官能的愉悦。而那些被人剥夺了意志而只得屈从驯服的女人,身体充满屈辱反到给人一种美感。有时甚至能达到美的极点,理惠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京子神思恍惚地想到。
此刻,京子一想到遭受凌辱的理惠此刻的心情,自己不由得欲情高涨起来。理惠的苦恼煽起京子的欲火,京子产生了想取代山冈的愿望,她想象自己取代了主人,而理惠则一边哭泣一边战栗。那情景真是太美妙了,被征服了的女人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充分展现出她的美。
京子正在胡思乱想。
“是你来杀死这个家伙吗?”中田指着佐藤,问京子。
“是,主人。”京子谦卑地回答。
“杀死他后,你可以随便处置他,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谢谢,谢谢!主人!”京子三平二满感谢,两手垂下。
石阪和中田各自端着一杯威士忌酒,痴呆地望着山冈和理惠,半天没有呷一口酒。
渐渐地理惠停止了哭泣,她开始发出不连贯的低低的呻吟。
她对山冈的动作有了反应。
她顺应着山冈的动作,她不自觉地进入了奴隶的角色。
在山洞大厅里,理惠接连受到了山冈、石阪、中田有玷污。这场持久的奸污,直到她快失去知觉时才告停止。
现在,理惠已经完全灰心断念了。无可奈何之余,她准备接受过奴隶生活这一现实。所以她明白自己不得不忍受着人们的欺凌。
“京子,你打算怎么办?”山冈问京子。
山冈、石阪、中田在蹂躏理惠发泄一通兽欲之后,心满意足,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奴隶们。
京子指着佐藤回答说。佐藤两眼发黑,呆呆地看着京子。他的神经要么已经处于半错乱状态,要么还在梦幻之中。妻子已经成了被人玩弄的女奴,而他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自己的妻子理惠现在还在很远的地方。
“杀死他吗?”山冈用核实的口气问道。
“是,主人。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京子回答说。
“什么要求?”山冈问京子。
“我杀死这个男人和去袭击赌场,您可以在旁边看着我干,在我取得成功的时候,您打算给我什么样的奖赏?”
京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哦,是这个要求啊,那好办。我让你成为我们之间的一员,也可以当这个山洞中的主人。总之,让你也在王座上就坐。你与我们是平等的。比如说,我们即使上与你交媾,也就不能象以前了。我们必须得向你提出要求。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比如,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奴隶们,尽兴地玩弄她们。只有一点,那时是否给你打开脚镣,现在还无法说,总而言之,我们打算给你完全平等的权利。”山冈回答说。
“我们把你称之为女王,怎么样?”中田插嘴说。
“京子,你来做我们全体成员的女王。我们这不是虚张声势言不由衷。我们很高兴让你来当女王。为什么呢?我们希望有一个最了不起的人来作领导,而京子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得多。”山冈连忙迎合着中田的话。
京子忙着接过话来,谦恭地回答说:“不,不。你们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不能当女王。你们想与我作爱的时候,我随时遵命,就和现在及以前一样。你们不必顾虑,那种事啊……”
“你喜欢吗?”中田又插嘴说。
“是,主人。不过,只要能坐在王座上,成为你们之中的一员,脚镣不打开孔洞也没有关系,我是愿意为各们主人服务的。说实在的,有些带着这脚镣,我会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下身也会悄悄地湿的……”
“明白你的意思啦。”山冈昂着头点点下颔,接着说:“那就按我们希望的事着手准备,从现在就开始。”
山冈跳了下来,牵着京子的手,领她登上了王座。
“从现在开始起,可以改变称呼了,要用你所喜爱的语言来称呼你。你是我们的同志,而且又是那些家伙们的主人,京子。”
山冈大声宣布说,并用手指了指那些台下的女奴们。
“谢谢主人。”京子表示感谢。
“喂,不能这样说了,我们已经是同志了。”山冈有些不耐烦地说。
“明白,山冈君、还有石阪君、中田君。”京子改口称呼道。
“拿威士忌来。”山冈吩咐中田说。
“是,是。”中田慌慌张张地倒满一杯酒。
“谢谢。”京子边说边接过酒杯。
“我愿为你们效力。我是真心想奉伺你京子,虽然你曾经做过特别侦察员,是个女警官。我认为你很漂亮。”中田讨好地对京子说。
“请多关照。”京子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口里,她当女奴时根本与威士忌酒无缘。那酒香使得京子心荡神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