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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一等!小便,我们可用小便将岩盐溶化。”
岩盐易溶于水,小便是热的,更能溶化岩盐。
“是吗!这主意太妙了。”石阪兴奋起来。
“那就按此做吧。”
山冈边说边走到铁桩的面前,石阪也靠了上来。石阪撒着小便,小便慢慢地流进铁桩和岩盐之间不大的空隙之中。
空隙之中滞满尿液之后,山冈试着摇动着铁棒,铁棒明显比先前有较大的松动。
“现在就干吧!”山冈对石阪说,两人立即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一会儿,小便消失了,被铁桩底部的岩盐吸收了。那么一点小便,便使得铁桩松动了很多。
“这次该我了。”山冈的小便也渐渐被岩盐层吸收了。
两人继续按压着铁棒。
“这个家伙,起来吧!”
石阪靠近中田,一边喊着一边在中田背上踢了一脚。
中田醒了过来,发呆的眼睛看着石阪。
“你的癫痫病发作了么,你这个混帐!小便,快往铁棒撒小便!”
“铁桩松动了么?”中田半信半疑地问。
“松动了,快用你的小便,大概这下子就成了,快一点。”石阪忙嚷着。
中田边回答边爬了起来。
中田的小便撒进铁桩与岩盐的空隙之中,并滞留着的时候,三人又继续干了起来。他们忘记了疼痛,是否能够脱身全取决于这个铁桩是否可以拔来。如果今天不能够脱身,那就只有继续过着奴隶的生活了,直到死亡为止。如果能够脱身,则可以再次重返王座,重新做主人了。
——则子这个混帐。
山冈的眼前又浮现出则子的形象,他恨恨地诅咒着。
红肿的股份里渗透着鲜血,他们三人谁也不当一回事。
他们使尽力气按压着铁桩,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拔出铁棒是山冈三人一齐行动之后,他们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如愿以偿。
他们疯狂的干劲晃动了铁桩,汉进铁桩与岩盐空隙的小便帮了大忙,小便使铁桩底部也发、开始松动。
山冈三人身上皮肤到处都是伤痕。
铁棒上浸染着鲜血。
染满鲜血的铁棒可以扭动了。
“能够拔出来了。大家抱紧,使劲拔!”
三人用铐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铁棒,呼喊着号子,使出了吃能奶的力气。
“拔出来!”大家失声吼叫着,将铁桩拔了出来。
他们弯了好几次腰,终于将铁桩完全拔了出来。
“钥匙!”三人脚镣的锁拖着铁棒,他们跌跌撞撞地爬上了王座,将手工制作的金库用脚踢坏。
将数十张钞票和钥匙踹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他们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全都打开了。
三人不由分说,从冰柜中取出了啤酒。
“畜生!”中田一边仰着头就着酒瓶喝着啤酒,一边哼哼唧唧的。
“你们等着吧,臭母狗们。”
“的确,只不过现在骂她们没有用。”
山冈啃着火腿,他象饥饿的狗一样大口嚼啃着,两只眼睛里闪现出报复的凶光。
“不过,没有找到猎枪的子弹。”石阪有些担心。
猎枪虽然找到了,但应该放在镏里的子弹却没有发现,一定是京子把子弹藏在什么地方了。钱也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了。她考虑之周到,令山冈三人心中畏惧。
“难道非要找到子弹不成,我们的对手只有京子一人,如果她回来了,我们一齐上去将她打倒在地,当场将她撕得粉碎。”
中田咬牙切齿地说。
“能战胜京子吗?”
石阪将威士忌掺和在啤酒之中,他见中田气壮如牛,便在旁边不阴不阳地讥问道。
“她本事再大,也是个女人嘛。”
中田气势顿时消去了许多。
“是谁被那女人一击就倒在地上呢?”石阪挖苦地明知故问。
“你少在此惹我。”中田阴沉着脸说。
“不过,我们总得设法考虑好斗争的方式,要不然她们回来就来不及了。”
山冈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他现在吃了火腿和啤酒之后,开始盘算起对付京子的办法来。对手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她有城府有心计,如果不制定一个好的谋略来,弄不好,咱们三人又得重当奴隶。
“方法顶屁用。我们三人到时冲上去,事情不就完结了么?”中田口气强硬地说。
“可事情并不那样简单。中田,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京子一人,女人们共有七人呢,她们要是一拥而上,又是抓又是撕扯,我们还不太好办呢。虽然对手是些女人,但她们并不愚蠢。”
“的确,如果她们齐心合力,我们就会彻底失败。”
石阪同意山冈的看法,他和山冈对打架没有多大的自信。如果是一人对一个女人那好办,对付两个女人就觉得没有什么取胜的把握。
能够依赖的只有中田,但就是这个中田也只是性子粗暴而已,他并不精通徒手格斗。
“逃走吗?”山冈看着石阪,问。
“那样做吗?”石阪也拿不定主意,一旦逃到外面,找到武器和衣服之后又可以攻进这个地洞里来,虽说插嘴也有四、五十万日元,也够外逃的费用了。看来似乎逃出去为好。
“不行,我们不能逃。”中田表示反对。他继续说:“我们逃出去这期间,那些娘们也会装备好武器,做好充分迎击我们的防御态势。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们仍然不能得逞。”
“中田说的也有道理。”山冈点点头说。
“我们在这里等待她们,当那些娘们还什么都不清楚满不在乎地回来之时,我们突然袭击,一举将她们收拾掉。这里我还找到一把菜刀,此外,还可以找到一些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我们是不会失败的。”
中田给山冈、石阪鼓励说。
“有道理,我们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为什么又慌慌张张地逃呢?!我们跟她们斗,夺回我们的王座。”
山冈认为中田的主张是正确的,他倾向于留下来与京子她们斗。
“而且,我希望能尽快地将京子那混帐按倒在地,然后用刀从她的屁股后面戳进去。我现在已经急不可待了,那里我要把那七个女人都并排着,从她们后面刺进去。”中田越说越来劲,气也越来越大。
“喂,你不要尽想好事,她们还没回来呢,你的气留在以后发吧。”
看着中田那变了形的脸,石阪有些担心地说。他怕中田又会昏厥过去。
“你想让我生闷气吗?庸医。”中田低低地吼叫着,一把抓住了威士忌酒瓶颈。
“你可不要动手。”石阪苦笑着说。
“混帐,我一想干那事血压就升高。只有干了女人才能够降下血压来,你这个看起来象公牛的家伙。”
中田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咧咧的。
“我说要干的那些事,你也不想干了么?”中田又找碴纠缠上山冈。
“那些事我也要干。”山冈对中田说。
“我们干给他看看。”中田嘴里有些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一把将威士忌哗哗地倒进酒杯里。
“无论如何,总得准备要用的东西。中田不要再喝威士忌好不好。要是醉了,不但不能干好事,还得重做奴隶,你还想做奴隶吗?”
石阪一边说,一边从中田手中夺过了威士忌酒杯。
“好吧。”中田站了起来。
三人各自准备着自己要用的东西,山冈拿着猎枪,虽然没有子弹,但用它来回飞舞打击也是可以的。
石阪找出一截铁水管。
中田手中握着菜刀,后来又找出两把不锈钢餐刀,他把餐刀别在腰里。
“哈,从什么地方来我都不怕。”
中田挥舞着菜刀,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声。
女人们还没返回,山冈他们已经等了两天。
“那些娘们干什么去了?”
中田唧唧咕咕地,他感到无聊极了。
他们三人交替睡觉,等待女人们的归来。他们不能熟睡,因为女人们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心中完全没数,万一出了疏漏,性命就保不住了。
谁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睡眠不足,使他们眼睛中布满了血丝。
第三天也快过去了。
虽然宫殿中有钟,但是不清楚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
“简直是一场使人焦急的战法。”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
极度紧张久了,人就会疲倦而懒怠,再这样过去一、两天,人就无法忍受了,说不定还会呼呼大睡呢。
山冈非常担心这一点。他又自言自语地说:“女人们鬼得很。”
石阪也是这样的看法。她们把三个男奴隶上了锁,锁在铁桩上,然后将手铐在背后,水和食物都不给他们,然后就外出了,一连在外玩了四天还不回来。
或许是想饿死我们。石阪心里想,要是这样,那几个女人真是太残酷了。石阪为此而愤懑填膺。
身旁,中田张着口正酣睡着。
“大概她们不会回来了吧……”石阪有些疲倦地问。
“嘘……”山冈制止了石阪的说话。
“她们回来了!把中田弄醒!”山冈急促的语音中透出紧张。
远处传来了声音,像是笑声,洞中传来轻微的回声。
石阪踹了中田一脚。
回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喂,狗日的来了!”中田拔出菜刀。
山冈握住猎枪枪管。
“杀死她们一、两人也没关系,我们绝对不能失败。”山冈的话音有些颤抖。
“你们终于回来了!”中田嚷叫着跳下王座。
女人们出现在面前。
“嘿,母猪们!不老实就杀了你们,赶快投降吧!”
中田怪声吼叫着,手中挥舞着菜刀。
“奴隶们!”女人们全体停住了脚步,她们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把木头做的刀。
京子急忙跨向前两、三步,发出冷冰冰的声音:“竟然发动暴乱了,恐怕我们早已想到这一点了,你们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吗?”
“住嘴!你这个母猪!”中田嚷叫着退了回来。
“退回去,蠢货。”京子娇声叱骂道。
“你说我是蠢货!你这,这,这……”中田一急,变成了结巴。
“不要结巴,中田!”旁边的石阪怒吼道。
“你这个混帐。”中田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没有管束好的男人。”京子嘲笑着说,马上她又大叫一声:“中田宪三!”
“是!”
京子的笑声还没有消失,突然这样大喝一声,中田一惊,头脑还没转过弯来,便脱口而出答应道。语音一出,方才悟到自己是上了当了。
“放下武器,跪在那边,听候处理。”京子厉声命令道。
“滚开,你这个蠢蛋。”山冈惊慌起来,将中田掀到了一边。叫道:“喂,京子!”
“是你啊,山冈。”京子的声音冷得森人。她慢慢地脱掉身上穿的貂皮大衣,将它递给了理惠。
然后放下手中的木刀,向前走了几步。
京子那白嫩端庄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阴森的杀气。
“兄弟们,跟我上!”山冈惊惧地嘶喊着。
中田宪三站了出来。他的脸已经变形了。
他右手拿着菜刀,左手拿着不锈钢餐刀,脸部肌肉在不停地抽搐着,腰弯着,就跟那些粗制滥造电影中的杀手一模一样。他的脸苍白得吓人。
“你来吧,看我杀了你,宰了你!”中田不再高声嚷叫,他弯着腰,斜倾着上身向前迈进,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并排站在中田的旁边。
山冈手中握着猎枪枪管,石阪手中握着铁水管。
他们脸上都失去了血色。
前面几米远处便是女人们,她们全部脱去了大衣,扔在地上,各自手中拿着木刀。
“圭介!”女人群中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这是则子的声音。
“你知不知罪!你忘记你的身份了么?想被我们虐待折磨死吗?老老实实给我躺在那里,象你那么痴呆的人能干成什么,你过去干的那些事还记得吧,那些罪行足够将你处以绞刑。”则子厉声威胁说。
“住嘴,猪女!”山冈怒气冲冲地骂道。
“混帐!我杀了你,我宰了你。”中田还在自言自语。
“你们听着。”京子又向前走了几步:“我再一次忠告你们,跪在那里不要动,我知道你们想要与我们决斗的心情,但是那是自不量力。你们是被锁在一起生活的奴隶,无论你们怎样跳闹,都不能战胜我们,不信,胜负马上就可见分晓。”
京子拿起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