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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想到这里,她瞟了陈潜一眼,问道:“你怎么看?”
“欺人太甚!”陈潜眯起眼睛,冷冷的吐出了一句其他三人听不懂的话来,“这分明是八国联军入京!”
随着话音落下,陈潜的身上,浓烈杀机爆发开来!
ps:感谢“鹏7∑”兄投出的宝贵月票!今rì只有一更,但这章是五千字的章节,因为后面有个剧情要重新处理,需要大改,手上的章节也要改下,偏碰上这两天检修线路,早上七点到下午十八点停电。不过,这张五千字,和平时的两张字数差不多。希望各位能理解,理清最近剧情,后面会择rì爆发一下。
第四百八十八章小侯爷请说
从天空上看下去,整个西北一马平川,几乎没有什么天险,但这里之所以能够自古以来就被人单独看成一片区域,有别于中洲腹地,原因就在于其独特的气候和恶劣的环境。
这里北临北方草原,西抵西域,两面都是大漠,夏季炎热,冬季寒冷,一年四季都刮着大风,风化严重。
最热的时候,只要一进西北地界,就会大汗淋漓,甚至踏入风化了的岩石岩林之后,都能把脚给烫伤;而最冷的时候,无论穿上再厚实的毛皮外套,都难以真正阻隔寒气侵袭,很多人不得不躲在房子里,靠着暖炕和火盆过冬。
不过,这样的一片苦寒之地,却也有着别致景象。
旱水。
旱水自西域而来,如同一条匹练,贯穿整个西北地域,东入北河,不仅是西北一景,更是确定西北地界的重要凭证,其本身也是西北的命脉。
西北土地贫瘠,但总有一小部分适宜耕种,而这旱水便是耕种水源。
因此,西北的主要城市,几乎都是依托旱水建立,这其中就包括了五个州府。
从西到东,西北五州傍水而落,最西面的是羌州,最东面的是速州,而旱州,则位于zhōngyāng。
旱州再往东南行,可达群山之地,那开阳派所在的武曲山,就坐落其中。
而此时,武曲山上,众多弟子已然安睡,但议事大厅内却灯火通明。开阳派的几名长老,连同掌门尔求一都聚集于此,正在商谈。
“关于六识珠的信息,都弄明白了么?”尔求一身穿直裰,坐于上首,气度从容,嘴唇开合之间,让人感到一股凛然气势,震颤人心。
聚集于此的几名长老知道,这股气势。其实是先天武者特有的气度,乃是体内先天真气流转时和外界元气形成的某种共鸣,因为尔求一晋级时rì尚短,所以不能完全收敛。
说是难以收敛,却更令人觉得畏惧,彷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人,这尔求一是何等修为。
“启禀掌门,我等已经搞清楚了,详细的情况。都写在这上。”一名老者站出来,恭敬回答。递上一本册子。
这些长老,在门派之内都有各自势力,地位不凡,有些人的辈分甚至比尔求一还要高上一些,当年开阳浩劫,最出sè的门徒都被屠戮殆尽,只留下他们几人,更显珍贵,平rì里和尔求一言语的时候。虽口称掌门,但礼数并不周到。
但自从尔求一晋级先天,情况就有了变化,威严rì盛,再没有人敢放肆。
尔求一点点头,接过册子,看了起来。
大厅中立时安静。只剩下翻动书页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放下册子,笑道:“这六识珠根本就是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既然凡是接触之人,最终都会疯癫,那又如何能够证明玄奇?”
听着他的话,似乎是不想搀和进去,那下首的一名老者眉头一皱,站起来,抱拳道:“掌门明鉴,这珠子若真是鸡肋,如何能引动北地四派一盟齐出?可见里面还有咱们不知道的秘密,只不过,咱们地处西北,消息一直不甚灵通,打探不到罢了。”
“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觉得老夫的弟子,没有尽力打探?”
那老者话音一落,旁边一人就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
“七长老此言差矣,老夫只是就事论事!”
……
“好了好了,”听着耳边渐渐密集的争吵,尔求一摇摇头,道,“各位的意思,我≮ 奇书网电子书≯都清楚了,此事我已有计较。”
“还请掌门明示。”
尔求一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笑道:“这珠子看似无用,不过来头甚大,未尝没有隐藏奥秘的可能,我过些时rì就要试着开启西北令,一探战宫,确实需要多准备一些。”
“掌门的意思是?”
“明rì早上,我就会动身前往旱州。”尔求一不再绕圈子,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如今这西北之地重新被玄奥力量笼罩,外来的先天高手根本难以进入,如此一来,西北之地,咱们开阳派是真正的称雄一时!”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开阳本是七剑之一,但一直都被排斥,这次各门各派来袭,踏入西北之地,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正好借着这六识珠的归属,给他们提个醒,在这西北之地,到底是才是主人!”
“原来如此,掌门英明!”
众多长老听了此言,纷纷明白过来,意识到自家的这位掌门,其实对那珠子的兴趣并不算大,却打算借题发挥,展现出开阳派的威风来,重新确立武林地位。
其实这件事情,一直是开阳派上下的心事,他们地处西北,远离中洲腹地,本就有些边缘,多年前的那次事情,更是元气大伤,几乎沦为大溪附庸,连原本平起平坐的七剑联盟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那龙洞之事,天枢派西来,不过一个长老,虽说修为高深,但论地位毕竟不是一派之尊,却根本不将开阳派放在眼里,颐指气使,像使唤下人一般,但开阳派孱弱,不敢多言。
好不容易,自家掌门晋级先天了,别说在西北,就是放到中洲腹地,一样算得上是高手,他们哪里还能容忍现在地位,早就摩拳擦掌的想要做出点事情,重振声威。
这六识珠之争,引动了北地五大门派,岂不就是最好的机会?
再加上,西北地域特殊,外来先天高手难以步入,可谓保险,那已然先天的尔求一。就是当之无愧的西北顶尖高手,除了西州城的那位之外,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天时!地利!人和!
一念至此,众多长老都觉得,眼前之事,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而且……”
便在这时,尔求一又开口道:“那陈家镖局本就与咱们开阳派有仇,先前顾虑着西北军,又要考虑那位大宁公主,所以暂时放了放。可现在,既然是武林之事,咱们出面,就不是为了私仇,而是主持江湖道义,就算是发生了什么,别人又如何指责?”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叫好!
“掌门说的是!当年那陈家小贼,欺人太甚!现在不知潜藏在何处。但子不教父之过,正该找陈家算账!”
“也对。那陈家太过嚣张,惹了咱们开阳派,还敢大张旗鼓的开镖局,虽说最近两年,咱们门下弟子多有打压,但都只是小惩,太过便宜他们了!”
“不错,这次算账,就把之前的血仇都算个清楚。血债血偿!”
这些长老一个个咬牙切齿,那摸样给人的感觉,彷佛是恨不得生吞了陈家诸人的血肉。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我明rì就动身,说起来,朱师弟现在身在旱州。不知道布置的如何了,那五大门派,可不是好相与的……”
………………
就在武曲山上,诸多开阳派的巨头定下了明rì行程的同时。远在几百里外的旱州城内,开阳派的长老朱解度则是一脸的怒气。
啪啪啪!
他奋力的拍了拍身旁的桌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诸位,你们莫要欺人太甚了!这陈家镖局、这旱州再怎么说,也在我西北境内,在我开阳派的眼皮底下!他陈家所拥有的东西,理应交予我们开阳派掌管!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他的这番话,说的可谓硬气,但底气略显不足。
在朱解度的对面,一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和尚双手合十,低念一声佛号,然后道:“朱施主此言差矣,六识珠本是小梵寺之物,理当由老衲收回。”
那朱解度闻言,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两人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不光屋子里能够听到,便是屋子外面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两名男子正站在外面,庭院冷清,听着这些话,二人脸sè越发难看。
若是陈潜在场,定能第一时间就认出来这两个人的身份,正是他的二哥陈渺,以及陈震凉的关门弟子,狄风。
“欺人太甚!”
听着听着,陈渺狠狠的咬着牙,眼睛里甚至泛起晶莹,他自幼习武,又从军多年,便是当年陈府大变都没有这般失态,但听着屋内众人的言语,却是彻底忍耐不住,如果不是强行按捺,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沉住气,我们没有和人家拼的本钱,只能等着他们讨论的结果!”狄风摇摇头,脸sè同样不好看。
陈渺恨恨说道:“结果!结果!来到旱州,逼咱们交出什么六识珠,又霸占镖局!现在居然……”
狄风叹了口气,道:“那又有何办法?”
“那珠子根本不在咱们手上,可他们却认定了在此!打了咱们的人,欺了镖局,占了屋舍,现在直接就堂而皇之的分赃,这……”陈渺说着,两眼通红。
摇摇头,狄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更不愿刺激陈渺,怕真的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们两人在此,为的是等待屋内商量出来的结果。
说起来,这屋内之人,虽说是欺上门来,但倒没有做绝,像刚才陈渺的话语之声,绝对瞒不过屋内众多高手,但那些人却毫不计较。
其实这也能够理解,屋里的众人,都是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他们岂会和陈渺这样一个无名晚辈计较?
更何况,陈渺的战力,在屋里众人看来,跟蝼蚁无异,一个人,又岂会在意蝼蚁说些什么?
不过,为了防止陈渺冲动之下,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狄风不得不换个话题,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对了,不知道陈二哥怎么样了,伤势好些了么?”
听了这话。陈渺脸sè一变,摇摇头:“二叔的伤势没有起sè,他这几rì接连重伤,早就不堪重负了,要不是蓝姑娘的丹药,恐怕早就卧倒在床了。”
狄风闻言,皱起眉头:“竟是这般严重?我这几rì都候在这里,没有见到擂台那边的形势,只是听人说二哥受伤……你们为何不拦着他?”
陈渺低下头:“拦不住,二叔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xìng子已与从前无异,只要有人挑战,就要亲自上前,若是阻止,以他的xìng子,你也知道后果。”
狄风叹了口气:“也对……只是,那擂台上的众人恐怕并不知道,这屋里的几人根本就没打算承认比武结果,无论谁胜。都是一样。”
陈某也点点头。
原来,这次除了几大门派外。还有许多江湖中人前来,其中一些颇有威望的,怕六大门派势大,他们沾不到好处,就抱起团来,提出了比武归属,立了擂台,每rì挑战,胜者和陈家动手。已经持续了多rì。
两人谈话间,忽有脚步声传来,跟着便见一宫装女子走来,手里提着果篮。
见到两人,女子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多少什么,往前迈步。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看着女子走进,陈渺脸sè更差。
屋内,门边坐着一名青年。见到这女子进来,微微一笑,道:“有劳泠妹了。”
那被称为泠妹的女子没有回话,只是机械xìng的将果篮放好,跟着又退了出去,整个过程,表情木然。
待得这女子出去,房门重新关好,那门边的青年打量着屋内众人,听着几人因争夺六识珠而发出的争吵声,摇了摇头。
这青年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他的那位好友,其本身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不会得意忘形的出声,他很清楚自己那位好友的xìng子,看似随和,其实骨子里薄情寡义,吃不得一点亏,喜欢羞辱他人,便是好友,若是触怒了,一样要被对付,往往生不如死。
便如刚才那名女子,正是陈震凉视若亲生孙女的陈泠,虽是投奔过来的,但和陈家小姐无异,陈府大变,众叛亲离,这陈泠却没有离去,而是随着陈震凉一行来到了旱州,但遭逢大变,xìng子有了变化,比之从前,更惹人怜爱。
结果,这一次,却被青年的好友看上了,说是要纳为小妾,但却被拒绝,结果青年的好友反而说要磨磨陈泠xìng子,强迫着陈泠端茶倒水,俨然是当成使唤丫头。
想着想着,他摇摇头,心中感叹。
“唉,大人物的心思,我李英明是搞不明白了。”
这位青年,正是当年和陈潜有过过节的李英明,他的父亲,五年前是沙州太守,如今一路高升,已去了京城。
和五年前相比,李英明的气质有了些许变化,似乎变得内敛、平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