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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迪达拉咧开嘴笑着耸了耸肩。突然感觉到臂弯里的少年在瑟瑟发抖,他一挑眉,巨鸟忽而垂直向地面冲去,“小子,来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哟吼——”
地面上的林木飞速扩大,摩耶反应过来此时的处境时惶然瞪大眼睛:“啊——”
身后是迪达拉不绝于耳的兴奋的笑声。
摩耶一瞬间醒悟——神啊原来小迪的艺术不仅仅是扔炸弹玩自爆,还有人鸟蹦极!
正当迪达拉幸灾乐祸地享受着只有自己才能领略的艺术境界时,一双软绵绵的手突然间暧昧地贴上他的腰部,短短一愣之后,他乍然一惊,瞪大了眼睛:“喂、喂你摸哪里这是!快……快松手!!”
“什……啊——”
摩耶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犯了什么错,侧回头想传达给迪达拉一个疑问式眼神,不料巨鸟突然失控一般加速冲向地面,她又一次张大嘴巴,“啊——这……这不是艺术你快收手啊这自杀不好玩儿的这不是艺术——”
的确是一会慌了神疏忽了对鸟的控制而冲过头,迪达拉自己也惊了一把,但很快,熟稔地将大鸟的身子一调方向,在与树梢只有稍稍一点距离之际,竟然成功将鸟的身体转回水平了。
松了一口气,他立马拧起眉,低头对着臂弯里的人就是一声厉喝:“我、我说你,还不快松手!你小子恶不恶心啊我们可都是男人啊喂!”
从惊吓中好不容易定下神的摩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欺负了他。茫然地望了望天,咻一下赶快把手抽回来缩在自己腿上,同时望着黑底红云长袖下这双正环着她腰部铁臂,小声嘟哝:“也不知道是谁恶心……”
“啧啧啧,你说什么?”
刚才还处于暴走状态,居然这么快就又有闲情调侃了,果然晓之青龙不是白混的。
“……”摩耶偷偷努了努嘴。
三十六计,忍才是上计。
逃亡·同行
年龄不详。性别也不详。遇见她更是不祥。简直是人生的伤痕。
——题记
日夜兼程赶了两天的路,三人抵达了木叶边境上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
同行两位仁兄倒是铁打的身体不饿不累,摩耶可就不同了。且不说她三天前还是二十一世纪中国的一位普通高中女生,虽然父母双亡与奶奶同住但也算是衣食无忧的,突然打破时空界限来到这个鬼都难混的乱世,水土不服在所难免;而这个新身体的主人奈良摩耶也才十五岁,哪怕忍术高超,也终归是个十五岁女子,连续两天不眠不休不进食,她已经浑身虚脱了。
慢行在小镇最热闹的一条小街上,摩耶昏昏沉沉地跟在身披黑底红云长袍、头戴斗笠的迪达拉和赤砂之蝎身后,犹豫着该不该开口请求找个客栈休息一天。
成百上千道异样的目光齐聚在三人身上,让摩耶头皮直发麻。不止熬了多久,终于鼓起勇气,几步追上迪达拉,“那个……可以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日吗?”
两道锐利的目光同时射来,摩耶被斗笠下两双眼睛逼得连吞了几口口水。
她连忙避开脸,目光游离:“不行……不行也没关系……”
她知道,自己现在既是木叶的通缉犯,又是晓的阶下囚,要是不学着看人脸色乖乖听话,可是会翘辫子的。
“旦那,我同意这他的话。”淡蓝色的眸子里突然流露出暖热的笑意,迪达拉转而低头看向身穿庞大傀儡的蝎,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走这么就都不见一家饭馆,你倒是不用吃东西,我都要饿死了欸,嗯!”
蝎停住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了几眼,微眯起眼睛带头向前走去。
”哈……?“摩耶愣愣地望着蝎的背影,满心迷茫。
迪达拉一撇嘴,抬手敲了一下摩耶的脑袋:“愣什么啊笨蛋,有饭吃了还不快走?嗯!”
*
迪达拉和摩耶几乎是垂涎欲滴地注视着店员将菜摆上油桌的。
看着俩小子一副饿死鬼的样子,蝎斜瞅着他们殊不知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开口:“没见过这么丢人的!”
“唔?”
捧着大号饭碗的摩耶和迪达拉奋力把头从碗口□,齐刷刷地用戒备地目光盯着蝎。
看到两人一副誓死捍卫食物的模样,蝎的额头爬上一片黑线:“给我马上收起这副表情!我才懒得和你们抢……真是。”
摩耶和迪达拉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闷头继续进攻食物。
接下来,蝎就寂寞地坐在桌边望着两人耍宝——
“这里的关东煮炸蛋做得蛮有一手,嗯!”
“你喜欢关东煮炸蛋啊?”
“那还用说,非常喜欢,嗯!”
“我也是,而且我奶奶很会做哦!不过在我们那里,这东西叫鱼肉卷……”
“……切。”
“不骗你的……唔,可以给我尝一点吗?”
“……”一直把头埋在碗里的迪达拉慢慢抬起头,望向冰山脸上难得有一思情绪波动的摩耶。
看他犹豫的样子,摩耶尝试着提了提嘴角:“吃独食是不好的,给我吃一点,就一点点?”
“……一点?”迪达拉挑了挑眉,满脸质疑。这小子笑得好阴!
其实摩耶是很努力在微笑的,没有恶意,她敢说她笑得比珍珠还真:“嗯。”
迪达拉依然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瞪着她。
于是一瞪眼成千古恨——当他回过神时,碗里已经少了一条肉卷。双眼一直,刚想怒吼就见摩耶撑着青蛙式的腮帮子皱了一下眉:“……果然没有奶奶做的好吃。”
望着她突然降温的深黑眸子,迪达拉攻击性的话语堵在喉咙里,顿时发不出声来,想起两天前在树林里与赖小摩初次见面,他杀死几十名同伴,踩着未干的血水淡淡地告诉他:“我讨厌他们。”
淡蓝色的眸子渐渐转开视线,望向眼神幽深地盯着摩耶的蝎,迪达拉在心里默默嘲讽地笑了一声:旦那,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迪达拉觉得,或许是蝎早就看穿了这一点,更看重摩耶杀人的气势,才决定带上她的吧。
可惜两人错了。摩耶没有什么凄惨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悲惨无奈的过往,她一直以在普通不过的方式活着,只不过活得十分讨人厌罢了。
“呃……你怎么不说话了?”打扫干净了自己碗里的拌面,摩耶抬头望向迪达拉。
他们要了一间不小的住房,现在用餐也是在房里,与楼下的闹市隔绝,倒也清静。
为掩饰自己的失神,迪达拉撑起一个漫不经心地笑,瞟了一眼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那个……好像我们还没互相介绍?我叫迪达拉,嗯!”
——早知道你叫迪达拉,还知道你喜欢扔炸弹呢。
摩耶在心里暗笑,但脸上依然是百年不变的冰山神色,装作对迪达拉和蝎毫不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我叫赖小摩,旦那呢?”转而望向蝎,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但现在必须装糊涂,那就学着小迪叫好了。
“赤砂之蝎。”对上摩耶的目光,蝎不假思索地回答。
气氛俄而间冷却下来,没有人再搭话,或者说各怀心事的三人都没有聊下去的意思。
摩耶不敢轻易挑起话题,虽然现在两人的形象在她心里有了不小的改变,但她始终畏惧着晓,畏惧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
“欸,赖小摩。”跑神间,听见迪达拉的声音。
摩耶迟缓地向他投去习惯性的冷淡目光:“……啊?〃
“和我们走吧?”咧开嘴随性地笑起来,边挑了挑眉,“一起回‘晓’,反正你也无处可去。嗯!”
“我……?”
“干嘛一副这么害怕的样子,杀那么多人的气势哪去了?”迪达拉凑过来一拳砸上她的肩。
她缩了一下:“啊,我没怕……哦……晓,是吗?”
就这样……要加入那个超级炮灰组织?她不禁想起TV版火影里晓组织成员们相继死去的镜头,神啊,能提前告诉她,如果混进去,她会第几个死么?
“啊……喂,这这什么态度?至少也兴奋一下啊,像阿飞那样。嗯!”斜眼,不满地抱怨,迪达拉有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别吵了,睡觉去。明天接着赶路,再抱怨别怪我不客气。”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在谋划什么的蝎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
迪达拉耸耸肩,将手肘从摩耶窄瘦的肩上移开,边抱怨着“怎么这么瘦还是不是男人”边对摩耶发号施令:“喂,赖小摩,你睡地上我睡床,听到没?”
看着硬梆梆的地板,摩耶低下头竭力把声音压到最低,“……刚才还说我瘦,瘦不就该让我睡床……”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嗯。”
“啊,没……没什么,请给我一套被褥。”
“嗤,接好!”
一阵夸张的吵闹声过后,房里的等被吹灭,屋子渐渐被安静充实。月光穿过窗户投在站在窗前的蝎身上,与他瞳孔里放射出的阴历的目光相汇,直指摩耶被乌黑马尾贴着的中性的睡颜。
朦胧的夜月下,蝎动人的眸子闪烁出嗜血的微光。
突现·黑猫
倦怠期,奇怪的心意,并不是不能信任,为何会感觉到你的温柔?出现表里不一的心情。
——题记
翌日清晨,阳光柔和如富家千金细腻的手,轻柔地抚摸河边的杂长的芦苇。一条宽不过三米的小河在阳光下反射出粼粼的碎光。河水清澈明净得如一块玻璃,河底各色的小石子尽收眼底。
一只白皙嫩滑的玉手持着一个黄褐色干葫芦的腰,有些急切地伸进河水里,紧接着一串大大小小的水泡边争先恐后地从窄小的葫芦口窜出。
或许是还未经暖阳照射多久的河水冰凉得有些刺骨,持葫芦灌水的浑身黑衣的少年冷不防打了个哆嗦。咬咬牙,把头倾得更低,任乌黑的马尾扫过细于同龄少年的腰,目光在芦苇丛里来回游离,好像正迫切地在寻找什么。
少年身后不远处的一颗高壮的榕树下,一位身着黑底红云长袍的少年与同样穿着的古怪老者迎风而立,清晨微凉的风将他们头上斗笠上的风铃吹得叮当作响。
“迪达拉。”
蝎目光稍稍一沉,淡淡唤出身旁少年的名字。
迪达拉满目好奇地盯着河边的少年,连看都没有看身旁长者一眼。
“迪达拉!”增大嗓音,蝎转头微微愠怒地盯向身旁胆大的小子。
“……啊?旦那你干啥啊更年期还不该到啊喂,小点声好不?嗯!”把目光从摩耶身上拔回,迪达拉像个不懂事的调皮少年一样顶嘴。
“我不喜欢等人!”蝎一眯眼,“去叫那小子快点,磨磨蹭蹭小心我灭了他。”
“旦那冷静,冷静点嘛嗯,哈哈!”打趣地冲伙伴做一个幸灾乐祸的欠扁表情,迪达拉毫无怨言地向摩耶跑去。
这不是他甘愿听蝎使唤,而是他早就开始好奇摩耶在芦苇丛里找什么东西了。
这一头摩耶过度关注芦苇丛而全然没有发现葫芦里已经灌满水,吝啬得一个气泡也不冒了。
上哪去了?刚才明明看到的。
反复把头探进芦苇丛又恋恋不舍地□,摩耶望着碍眼的芦苇们用目光深情地哼起那首老调:“亲爱的你在哪里噢在哪里在哪里怎么能放弃……”
一阵混迹与丛林间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竖起耳朵,警戒地将与左手一同浸在河水里的葫芦紧了紧。
虽然整齐的五官还是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瘫痪表情,但她黝黑的眸子已经毫无遮掩地将她慌乱的内心世界展现了出来。
木叶的追兵已经来了吗?
不可以,不可以死在这里,她还没活够而且杀人的又不是她只是这具身体……而已啊?她赖小摩上有七十奶奶下有……呃,下有……下有幼虫许许,她奶奶靠她养老她幼虫靠她温饱,要是没了赖小摩,她奶奶不能养老她幼虫不能温饱她还搞什么搞?
可是……奈良摩耶奈良姐姐奈良姑奶奶快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使用忍术成不?
只听风吟阵阵只见树影婆娑,一不留神,一个纤长的影子倏地窜到她脚下,一只宽大的手掌徐徐伸出衣袖……
惨了——来不及了。
一闭眼,左手死死抓着灌满凉水的葫芦,随着“哗啦”一声四溅开来的水花钻出水面,朝着影子本体的方向卖力挥动葫芦,对准葫芦口——
“泼死你……”
半晌不闻动静,摩耶半信半疑地睁开眼,不料蹦出的竟是迪达拉那张秀逸俊美脸蛋的近距离放大特写。
她原本一尘不染的双颊霎时爬上两朵红晕,深不见底的黝黑瞳孔紧紧锁视着他天空般明净的蓝眸,他眨了眨眼睛,柔软如羽毛般的睫毛轻轻扫过她光洁的额头。□的感觉使得她脸颊的红晕蔓延到洁白的耳根,意识到脸颊发烫,她连忙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