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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当库柏西正流连于风景如画的马德莱娜大教堂广场之时。有三名游客正在观光。他们悄悄地走近了库柏西博士。接着,三人一下子从口袋里拔出了无声手枪,对准“教授”扣动了扳机。
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库柏西就倒在地上了,鲜血从他的头部直往外喷。他又最后向后边跳了一下,接着倒了下去,半个身子斜躺在阴沟里,再也没有起来。
歼灭“黑九月”
现在,每一个人都闻到了风声。
凡是和慕尼黑惨案事件有关的每个恐怖分子部被“挂上了号”。
在欧洲发生了接二连三的暗杀之后,仍然活着的恐怖分子都感到大祸临头,纷纷龟缩到贝鲁特。
对于恐怖分子来说,认为在贝鲁特可以高枕无忧了,这种想法实在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一场更残酷、更血腥的凶杀正等待着他们。
1973年4月初,一位名叫吉尔伯特。兰伯特的比利时商人来到了贝鲁特机场。他在豪华的桑德旅馆里为自己和他那迷人的女秘书莫尼克。布伦租了两个房间。吉尔值特。兰伯特是乘汉莎航空公司的一架飞机从法兰克福飞来的。
一个从罗马出发、经由阿里塔利亚来到贝鲁特的富豪工业家迪特尔。冯。阿尔特诺德也下塌在桑德旅馆。
第二天,贝鲁特机场又来了三名普通模样的实业家。他们是从巴黎来的夏尔。布萨特、从伯明翰来的乔治。埃尔德和安德鲁。梅西,后者是从法兰克福来的又一个英国人。一家德国旅行社为梅西在阿特兰塔旅馆里租了一问房间。布萨特和埃尔德则住在科拉尔旅馆。
这些游客看上去都不像犹太人。
他们的护照全是正式的。他们讲着地道的德语、法语或英语,总是在旅馆里或旅馆附近的小饭馆里吃饭。这群人中惟一引人注目的是那位迷人的女秘书莫尼克。市伦。
这些“实业家”在贝鲁特逗留期间,他们的行动没有任何越轨的地方。
白天,他们和每一个初到贝鲁特的游喜一样,在市内各处名胜古迹参观游览,而且各自都租了一辆默塞德斯牌轿车,这是完全符合有一定地位的人 的身份的。
然而,只要夜幕一阵临,他们的活动便有些异常了。他们总是驾车沿着拉姆拉特——贝达公路行驶。公路居高临下,两侧尽是矗立着的陡峭悬崖,崖底就是狭长的沙滩。
兰伯特和他的女秘书曾两次把车停在一座八层楼房的附近。从他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的样子来看,兰伯特留在比利时的妻子必将会同其喜新厌旧的夫君发生夫妻纠纷。
然而、“布伦”贴着她老板的耳边并不是谈情说爱。她在一米一米地逐段研究这座大楼的正面,把看到的情况默记在心里。当她看到新添的由沙袋掩护的岗哨时,她的脸上露出了忧虑的神情。这个岗哨正好保护着大楼的入口处。为兰伯特工作的一名当地特工人员证实,这个岗哨是新近增设的。
当行人对这对情人送来异样的目光时,另外几位“实业家”也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尽可能地靠近大楼,为的是仔细观察进出大读的通道、内部结构和防卫体系。
几天下来,“实业家”们如愿以偿,大楼内的结构情况甚至还有防卫体系,全被他们一一掌握了。
原来,“实业家”们侦察的这两幢大楼正是阿拉伯恐怖分子的巢营。
4月10日晚,两艘以色列导弹快艇离开了海法港、驶向茫茫大海。导弹快艇上载有一支由蛙人伞乓部队和特战队员组成的奇袭队。这些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强将。他们的反应迅速,能在复杂多变的战斗中随机应变,独立作战。
在特拉维夫,准备参加这次行动的各方面负责人全聚集在总参谋长埃拉扎尔的办公室里。
以色列特战部队的领导人也参加了这次会议。预定的行动计划是他们一手制定的,行动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死神突击队”送回的情报的准确性。这些特战队员为这次奇袭行动立下了汗马功劳。
零时57分正,以色列导弹快艇比预定时间提前三分钟到达目的地——对着贝鲁特的黎巴嫩海域。
通过“实业家”们设在海滩上的灯光信号,奇袭分队泅渡上岸,分乘几辆轿车,直捣恐怖分子的巢营。
汽车队按预定时间到达了目的地。训练有素的伞兵们无声无息地摸向那幢神秘的大楼警卫。一道冷光闪过,正在打盹的警卫喉咙上喷出一股鲜血,仅几秒钟,便一命呜呼了。
黑暗中,莫尼克。布伦——“迷人的女秘书”一身戎装,带领一队伞兵,直扑“黑九月”组织最高领导人穆罕默德。优素福。纳贾尔的房间。
突击队员按照她的指点,冲向一个扣着铁门的房间,对着锁孔一阵猛扫。为首的士兵猛地一脚踢开大门,几个人旋风般冲进室内。这时,一丝不挂的纳贾尔正和一个漂亮的女恐怖分子躺在寝室的席梦思床上。
没有任何迟疑,以色列伞兵手起枪响,两人当场被打的浑身窟窿。
在另一套房间里,“黑九月”组织的首席军事指挥官卡迈勒。阿德万在睡眠中,被猛烈的射击声惊醒。他急忙从枕下摸出自卫手枪抵抗,躲在床下,对冲进走廊的突击队员开了火,然而他连开3枪都未击中目标,自己却在一阵急促的扫射中中弹身亡。
就这样,在“死神突击队”的死亡名单上,慕尼黑事件组织者又消失了 3个名字。
被枪声惊动的恐怖分子,知道死期已近。困兽犹斗,纷纷抓起武器对着黑暗盲目地胡乱放枪,企图阻击以色列奇袭队。
人数上居劣势的以色列人暂时停止了射击,他们从恐怖分子的火力分布中发现,对手已大部分集中于大楼西侧时,两名突击队员掏出随身携带的K409反恐怖手雷,投进恐怖分子据点。
K409手雷是韩国生产的一种不伤肉体,但却能使人产生精神错乱,暂时失去活动能力的新式防暴武器。这种呈圆桶状的手雷投出之后,外壳先炸裂,内置的7个爆炸机构立刻散开,在2——4秒钟内连续爆炸,在产生震耳欲聋巨响的同时,发出5——7万新烛光的强烈闪光,使人的视网膜和神经中枢受到严重刺激,处于昏迷状态。
几声巨响过后,K409的效果出现了,绝大多数恐怖分子瘫倒在地,失去了抵抗能力。
遵照以色列指挥官的命令,突击队员们按原计划将400公斤烈性炸药从一辆汽车中取出,堆放在大楼中厅,两名工兵迅速装好了电力起爆管。
另外几名突击队员则汗流满面,气喘吁吁地注汽车里抬几个大箱子,那里边、装的全是从恐怖分子头目房间里获取的绝密文件。
一切准备就绪,奇袭队指挥官下令立即撤退。然后,他对站在身边等候命令的两名工兵一挥手。
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之后,八层大楼像积木一样倒塌下来,躺在楼里的几十名恐怖分子全部丧生。
黎明前,无一伤亡的以色列奇袭队乘导弹快艇安全返抵海法港。这次行动是“死神突击队”对恐怖分子的一次最严厉打击。对以色列来说,那些缴获的文件更为重要,那里面有恐怖组织的情报员、间谍和联系人的名单,还有一些他们未来计划的材料。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死神突击队”决定趁热打铁,顺藤摸瓜。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与慕尼黑惨案有牵连的恐怖分子,一个个相继“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者,全部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对设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恐怖分子总部进行的袭击,是对“黑九月”组织最致命的一击。它向世人表明:在这个地球上,没有一块土地可以瞒过“死神突击队”的目光,以色列凶狠的报复是无所不及的。
恶梦终结:千里奔袭恩德培机场
“空中客车”遭劫
1976年6月27日,一个美好的星期日。
湛蓝如海的天空上,平静地飘游春一叶扁舟。这是一架A30“空中客车”型喷气式大型民航机。乳白色的机身舒展着双翅,垂直尾翼向后高高翘起,在午后的阳光里,宛如娇小玲珑的白雪公主,和着发动机平稳舒缓的旋律在亚平宁半岛上空欢快地滑去。
“这是法兰西航空公司139航班,正从希腊雅典飞往巴黎。法航祝各位旅途愉快!”设在机舱舱壁里的隐形扬声器中,传出空中小姐用英、法和希伯来语连续广播的柔美声音。
法航139班机是注返特拉维夫——雅典——巴黎的固定航班。凌晨,从以色列特拉维夫东南10公里的本一古里安机场起飞后,经过三小时飞行,在雅典着陆小憩,再次起飞飞往巴黎。
飞机在雅典着陆时,有游客打扮的三男一女四名旅客,中途说说笑笑地登上飞机。女乘客的护照上写着,姓名:布丽吉特。库尔曼;国籍:联邦德国;出生地:汉诺威;年龄:28岁;职业:大学生。
刚刚用过午餐的旅客们,倚躺在宽松的航空椅上,透过圆圆的舷窗,从10000公尺的高度俯瞰着机身下面波涛叠翠的海面和婉蜒曲折的海岸线。
“2000多年以前,这里曾孕育了辉煌的迈锡文化,公元前431年,这里爆发的战争使修斯底德跻身于著名的历史学家行列。”坐在舷窗边的美籍犹太学者爱波斯坦轻声赞叹着。他是专门研究欧洲史的。2000年对他,对欧洲似乎已经是极限。在他看来,那比这更早的埃及金字塔、巴比伦石碑、中国秦兵马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
“到了巴黎你会感慨更多!”他身边的女友埃丽娜说。这个身材硕长,婀娜健美的金发姑娘此刻正倚偎着他。白嫩的脖颈,高耸的乳房和从裙子中裸露出的光滑大腿,已经牵动了周围几个阿拉伯商人贪婪的目光。
20分钟以后,“空中客车”已经可以窥视爱琴海蓝色的胸膛了。
雅典登机的女乘客神态自若地拉开了她的旅行包,这是一个体态优美的雅利安种姑娘,一头秀发如同一匹瀑布,不夹不束一直倾泻到腰间,光彩耀目。
姑娘身边的一个犹太老妇人以犹太人对这个种族的任何人都有的一种本能的警惕,随便向她的旅行包送去敏感的一瞥。30多年前,在纳粹德国煽起的那场“雅利安人种优越论”的法西斯狂飘中,数百万被视为“劣等种族”的犹太人,惨死于希特勒党徒的屠刀下,这悲惨的往事至今使犹太人记忆犹新。突然,老妇人的眼球凝固了,随即脸色泛白,头一偏,颓然倒在座椅上昏晕过去。
布里吉特。库尔曼从旅行包里提出的是一支乌黑挣亮的瑞典“欣达”式手提机关枪!
此时,139航班在自动驾驶仪操纵下,改入平飞。机长巴科松了一口气。他拿起电话,要后舱空中小姐给他和旁边的副驾驶送两杯咖啡来。
“砰!”地一声,驾驶舱门开了。巴科扭头一看,突然,脸色变了。
“你们……”他捅了一下副驾驶,声音有些颤抖。
副驾驶是个年轻人,刚一回头便一声惊呼。
一支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从后面顶住了正驾驶巴科的头颅,“降低高度,航向130,转飞利比亚班加西机场!”
低沉恐怖的命令如同枪管一样冰冷。至此,巴科和139航班已经别无选择。
特拉维夫以南100公里。以色列贝尔巴希空军基地建立在一块沙漠绿洲中。相传,犹太人的祖先阿布拉哈姆曾在这个城里掘井驻兵,鲜为人知的以色列空军紧急作战指挥中心就设在这里。
在距地面300尺的地下作战室中,中央控制中心光线暗淡。正墙上,是正在显示地中海沿岸,及其附近海域上空飞行区域的巨大荧光屏,屏幕上每隔数秒钟,即切换一次显示区域。各种形状的彩色图形、符号、数字令人眼花燎乱,闪烁不停的绿点表示正在飞行的飞机,弯曲的白线则代表空中管制区和雷达扫描区的分界标志。
硕大的荧光挂屏下面,并列着一排雷达监视器,它分秒不差地显示着该地区每架飞机的经纬度。所有测得的数据,都将在另一侧的计算机中心予以复核。在那里,两架美国“IBM”公司的高速计算机,以每秒数千万次的速度“验证”着每一架飞机的航线和高度。
突然,标号为“F139”的一个绿点从显示屏幕上消失了,监视器灯和计算机蜂呜器同时发出声光信号。
年轻的操纵兵心里一惊。他知道,民航机一旦从屏幕上消失,多意味着飞机突然出现意外。他随即旋动开关,把显示器增益开关扭到极限,希望那个熟悉的绿点再次出现。
“糟糕!”他的大脑神经立刻出现了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