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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已过,劫机恐怖分子伯泽和布丽吉特在候机大厅门前警戒,另一个恐怖分子加贝尔则带领一名巴勒斯坦“敢死队”成员,在人质当中流动巡视,一个头缠阿拉伯头巾的巴勒斯但青年手持苏式冲锋枪,守候在侯机大厅北侧。
疲惫不堪的人质们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自从昨天听到那个五雷击顶的消息后,许多精神崩溃的人就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那神情,就像当年纳粹集中营大屠杀的前夜。
11时50分,内特雅鲁的吉普车旋风一般出现在候机大楼门前。几名突击队员在疾驰的车上突然开火,准确的射击,使十几名担负外围守卫任务的乌千达士兵全部毙命。
车到人到。内特雅鲁推开方向盘,端起冲锋枪朝候机大厅猛扑过去。在他后边,狂飙似地紧跟着35名突击队员。虽然灯光很暗,但他们奔跑如飞,以色列沙漠中一整天的战前演习极大地帮助了他们。
枪声爆起,布丽吉特第一个跳了起来。她一切都明白了。事已至此,只有毁灭一切,包括自己!
另外几个动机分子也从枪声中知道大事不妙。他们自知难逃一死,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做最后抵抗。
布丽吉待明白以色列人为何而来,她端起枪逼近人质,手指在扳机上加力……
枪口前,是一位犹太男孩,典型的犹太脸庞上闪烁着一双极度惊恐的大眼睛。布丽吉待的手指松下一下,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个过程只延续了几秒种便告结束,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万死不辞的冷漠神情,扳机被再次扣紧。
千钧一发之际,内特雅鲁率队冲人侯机大厅,全体人质和劫持者都被惊呆了。
“卧倒!”一声凄厉的希伯来语的大声呼叫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彻大厅四壁,并立刻产生巨大的回响。顷刻间、所有以色列人质部听懂了这只有他们才能明白的命令,赶紧趴在地上。
一幅奇特的画面出现了。夹杂在人质群中的劫机恐怖分子,和十余名乌干达守军顿时像侮潮退尽后的礁石,裸露在以色列突击队员的枪口前!
没有任何一丝迟疑,36支乌兹Ⅱ型冲锋枪以极高的射速喷吐出火舌,稠密的火网吞没了一切。
劫持者和鸟干达守军在弹雨中痉挛。
候机大厅,四壁密布弹孔,粘满血迹,火药的硝烟几乎要窒息呼吸。
几秒钟后,大厅里暴涨起呻吟与哭喊的狂潮。
这里的战斗只持续了45秒钟便告结束。劫机恐怖分子和乌干达守军全都被打死,突击队无一伤亡。惟一不够理想的是,两名来不及卧倒的人质被误伤。
事后,据乌干达人统计,在这些被打死的人身上,总共出现了近千个弹孔,平均每人身中数十弹。
一部世界战争史表明,奇袭作战对于没有准备的一方,只意味着两个字: 杀戮。
射击停止后,突击队员立刻把被伤的人质和4名受伤乌干达士兵抬出大厅,运往二号机紧急抢救。
高爆手雷的巨响和火箭弹的轰呜从外面传来,另外几个突击小组也相继大打出手,停放乌干达军用飞机的停机坪已是火海一“陶”式导弹在这里,又一次像在西奈坦克战中一样大显身手。它那能在瞬间高速贯穿坦克钢甲的巨大侵入力,毫不费力地便穿透了排列整齐的一队队米格式飞机银灰色的机体。
在猛烈的爆炸和冲大的烈焰中,乌干达空军精锐不复存在攻击塔台的战斗进行得却不顺利。顽强的乌干达守军经过一阵慌乱之后,调整了部署,在来自指挥塔上的猛烈侧射火力掩护下,驻守机场的乌军开始了有组织的反击。
苏式“卡尼什科夫”冲锋枪射出的绿色光弹、加上“pIIL”火箭筒,还有打平射的四管高射机枪,在以色列突击队前进道路上交织成弹幕,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在这关键时刻,内特雅鲁把人质全部送上飞机后,率队赶来支援。在他的指挥下,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第一次齐射,就打哑了乌军几个重要火力点。正在集结冲锋的乌军步兵,失去了火力掩护后正待撤退,刚好遇上以色列突击队转移火力,几十支冲锋枪像刮风一样射出的子弹,立刻使成群的乌干达士兵扑倒在机场坚硬的混凝土跑道上。
兴奋至极的内特雅鲁同他身边的几名突击队员,平端起冲锋枪,干脆从掩体后面冲上跑道,迎面扫射正在四散溃逃的乌干达士兵。
就在这时,塔台上一处乌军火力突然复活了,大口径机枪从侧后击中了内待雅鲁。内特雅鲁大喊一声,慢慢地倒了下去。
就在他倒地的同时,第一架满载人质的“大力士”飞机正急切地扑向夜空。从突击队落地到返航的第一架飞机起飞,仅用了40分钟。
热浪从尚未完全闭严的飞机后舱门卷入,肆虐地煎熬着挤满机舱的人质。脱险后的惊喜之情溢干言表,一些老人和妇女儿童禁不住哭泣起来。
指挥官阵亡!这消息立刻在以色列突击队中引起了空前的愤怒。狂暴的以色列士兵在装甲车掩护下,不顾一切地冲向塔台。有两名士兵甚至把载有速射无后座力炮的吉普车,开到距塔台仅数十米处,进行抵近射击。
在猛烈的炮火轰击下,仅数分钟,高大的塔台便在浓烟烈火中化为废墟,怒不可遏的以色列士兵乘势冲进去,捣毁了所有设备。
在特拉维夫以军总参谋部,参谋人员正紧张关注着“乌干达夜航计划”作战结果。
一个小时以前,盘旋在坎帕拉南边维多利亚湖上空8000米处的佩莱德座机,已经发回了“袭击成功”的第一份电报。
内罗毕时间2时零6分,运载人质的“C…130”二号机率先在肯尼亚内罗毕机场着陆,不一会儿,佩莱德座机“波音707”一号机也跟着降落。轻伤员立刻被转移到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的“波音707”二号机上进行抢救,重伤员则被急速送往肯尼亚肯雅塔国立医院。
在此后的30分钟内,“C…130”三号、四号、一号机相继到达。为了安全起见,摩萨德情报人员与内罗毕警署配合,在以色列机群附近设置了隔离线。
凌晨2点,阿明正在昏睡。宽大的席梦思软床上、躺着他和两个妖艳肥硕的白种女人。这个拥有数百名“妃子”的昏君,素以“淫魔”著称。
彻夜纵欲加上为解决人质问题而提前结束非统组织例会急速返国的旅途劳累,此时,这位昏君正鼾声如雷。
一阵电话铃响,以色列原驻乌干达军事顾问团团长巴列夫上校,从特拉维夫打来电话,劈头一句就是:“承蒙关照,非常感谢!”说完,电话即断。
由于所有通讯线路均被恃战队员们切断,睡意正浓的总统此刻仍被蒙在鼓里。他迷迷糊糊放下电话,摇晃着粗壮的躯体扑向寝床,两个白种女人裸露的肥嫩胴体又唤起了他的欲火。
就在这时,贴身侍卫官气急败坏,神色惊慌地闯了进来。
恼怒至极的阿明正待发作,“以色列突击队袭击恩德培机场,全部人质被抢走,守军和机场设施损失惨重!”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五雷击顶,阿明顿时呆若木鸡。
7月4日凌晨。一支由阿明亲自率领的乌干达装甲纵队,隆隆驶进已成一片残垣断壁的恩德培机场。他们刚好赶上为以色列人送行。最后一架C…130大力士飞机唱着歌,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从他们头顶5000米上空掠过,盘旋两周后,转而向南凯旋而去。
当天下午,阿明接通了特拉维夫的电话,他抗议以色列突击队对乌干达机场和军队的“野蛮袭击”。
然而,谁心里都明白,抗议是徒劳的。
最后,他又说,“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我钦服以色列有一支无所不能的特别突击队。”
上午10点,由肯尼亚返航的以色列机群,编队进入以色列领空。在这之前,以色列绝大多数国民已经从凌晨3时的特别广播中,得知了人质获救的消息。
这是一次真正的凯旋。机群降低高度,在长约120公里的以色列核心地区泽夫隆——夏隆沿海平原上空飞过。到处是一片欢呼,整个以色列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全世界的犹太人仿佛在一夜间进一步提高了自己的民族自豪感。
美国犹太富商们从纽约汇来了巨款,简短的附言只有一句话:勇敢的大卫王子孙应予奖赏!
奔袭恩德培机场大功告成!特种作战部队立了头功!然而,此时此刻的薛姆龙却是冷静的。他的身边,躺着已经开始僵硬的内特雅鲁的尸体,他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下一个回合的厮杀即将来临。
“外科手术”:横扫巴比伦
核设施的巨大爆炸
1979年4月4日,三名年轻的男子,乘晚班客机从巴黎飞抵法国南部小城土伦。他们三人虽是老熟人,却在当晚分道扬镳,分别住进三家二流旅馆。这几位先生除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外,别无它物。他们亮出法国护照,全部预付了一夜的房费。深夜11时许,三人几乎“不谋而合”,同时离开旅馆,先是漫无目的地在城区散步,以便判定身后确实无人盯梢。接着,他们在火车站附近一条黑暗的小巷内会面。
停在那里的一辆“雷诺12”型轿车,载着他们驶向土伦北郊一座孤零零的别墅。途中,没有人说一句话。轿车拐进一道院门。别墅内,有四名男子在等候他们。
“你们搞到卡车了吗?”一位新来的客人劈头就问。被称作“吉尔贝恃”的那个人点了点头:“三天前就搞到了。”
“第一方案还是第二方案?”
吉尔贝恃说:“我们想去偷。只要稍有不测;就改用第二方案——炸掉它。”
“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吉尔贝特答道,“天气预报说,明天阴天。夜里没有月亮。”
众人围着桌子,仔细研读那张盖满了整张桌面的大地图,这是“地中海海军造船厂”的平面图。
半夜1时许,他门七个人又悄悄地再度分手。
这七个行迹可疑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以色列特战部队成员。
不错,以色列军方正在策划对伊拉克实施一次打击。
战场——土伦南部7公里处,傍海的塞恩。塞恩实在称不上是法国地中海沿岸的一颗明珠。那里既没有沙滩,也不见古城,连令人神怡的小酒家也难见到。偶尔会有一位旅游者“误入歧途”,来此观光。拥有四万八千居民的塞恩,不过是个工作城而已。
拥有5300名职工的“地中海海军造船厂”老板,是该城的第一大亨。这个厂制造军舰和机器,百分之六十供出口。这里没有特别严格的安全规章;港口附近的厂区,也没有特别严格的警戒制度。
1979年4月4日,亦即特战队员持假护照潜入士伦的当天,造船厂的企业主在一个私家安全服务机构预订了几辆装甲卡车。厂方对货物种类闭口不谈。但是,在该厂潜伏的一名“内线”早已窥透了幕后的马戏:此刻,在第三车间的圆形容器里,储藏着法国汀算为伊拉克提供的“七月一号”和“七月二号”两座核反应堆的关键部分。4月8日夜间,反应堆部件将装上卡车,经N559号高速公路运往马赛港。港口停着一艘货轮,将把这些珍贵的货物运往伊拉克。
5日上午10时,塞恩港新到的那几名“游客”开始外出“游玩”。这些身经数战的特战队员们来到塞恩,实地察看那些迄今只是在地图上见过的目标。地中海海军造船厂及其各个车间。他们首先注意观察了三个涂成蓝、白、红三色的大厂棚的精确位置。接着、又牢牢记住了几架大吊车的位置,并仔细打量了一下厂区四周大约1。80米高的砖墙。整个观察没用多长时间,这几 位“散步人”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4月6日凌晨1点。从土伦市郊的这家别墅里驶出两辆大卡车,朝塞恩方向疾速驶去。7名待战队员开始了他们神出鬼没的行动计划。城内,万籁俱寂;空中,没有星月。当这两辆重型卡车拐上岸边的公路时,司机熄灭了前灯。以色列人知道,午夜零点至凌晨3点之间、造船厂值夜班的哨兵不巡逻。
4人留在车上望凤。3人跳下车,把几块水泥墩移近围墙,像猫一佯机灵地翻过墙去。他们直奔右边那个蓝白红三色工棚,用事先潜伏在厂内的那位特工人员愉出钥匙而后自配的一把打开滑门。其中一人破坏了报答装置。
队员们手中有一张有关地中海造船厂的详细平面图,对“伊拉克的东西”藏在何处了如指掌。左边,存放着为比利时的一座核装置和莱因河下游卡尔卡的反应堆所生产的成品,他们连碰也没有碰。他们揭开覆盖在伊拉克核反应堆部件上的帆布,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