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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冷下眼,她不想别人提起她是妖的事,尤其是在他面前。“她是阴魂,占用了舒舒的身体。”
“怎么会?”瑾泽担心地皱起眉,气恼地看向坐在一边的白刹,“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是你做的吗,为了让她听话,让别的东西占据她的身体。你实在是太卑鄙了。”
白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理睬。别人怎么想跟他无关。
“你……”瑾泽还想再骂,却被艳姬拦住。
“舒舒的体内本来就有阴魂,这是早晚的事。”只是白刹应该不会让这种状况发生才对,她不解地看着舒舒,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她的选择。”白刹站起身,拉住舒舒的手,“不管你们怎么想,她现在是舒舒了。这也是舒舒希望的。”
“什么意思,我不承认,你把原来的舒舒还给我。”瑾泽抓住他的衣服,他不要舒舒变成这样。
“舒舒从来不是你的,以前不是,现在更不会是。”她冷笑着,嘲弄他的感情,“不要装得好像你有多难过一样。你想要的不也是她的身体,如果有人肯不顾自己的爱着你,是不是她有什么差别。你的难以忘怀,不过因为付出太多后的斤斤计较。别说你爱她,你抱着别的人时候,就已经没有说爱的资格了。我就好心告诉你,舒舒的男人还有一堆,你趁早离开,不要在她身边指指点点。她和他们的生活,跟外人是无关的。”
外人……无关……他不要这样,说不出话反驳,她并没有说错,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情是不是因为爱。想要跟她相伴一生,难道只是他逃避现实的梦吗,那他的伤心呢,他的牵挂呢,他的妥协呢?
白刹暗叹一口气,跟着舒舒下楼。她说的太残酷的,让人无从辩驳,但那不是事实,真相如何,就看自己能否看透了。争吵与劝诱,是她常对舒舒做的事,看到她的情绪一点点乱成一团,是她的乐趣。原来用在别人身上也一样有趣,看到感情崩溃比杀人还要好玩。她轻声笑着,目光定格在楼下那抹熟悉的身影。瑜书也跟着他们来了,他并不是自愿离宫,瑾泽要找舒舒就让艳姬顺道带着他。国家的事,就让它乱吧,他只想快点找到舒舒。
他的行动不便,不能到二楼,只能隐约的听到上面的声音。他听到她在,期待着,又觉得害怕。她已经放下了,他要用怎么样的表情面对呢,应该微笑着。他扯动着嘴角,却笑不出来。他不想失去她。
走到他面前,她低头看着他,伸出的手慢慢停在他脸畔,她记得他,记得非常的清楚。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她拖着他离开了轮椅,低头靠近他的耳畔,“当初,多亏了你的一剑。谢谢,我回来了。”
胸口又开始疼了,她抬起头,大步走着想离开他的视线。震惊和怜惜,不是她想看到的,到底她想要做什么,她有愿望吗,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愿望?视线变得模糊,她失去了行走的力气,抱着她的手臂温暖又不真实,那不是属于她的温暖。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是。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战乱天下 类别:穿越时空 作者:路边 书名:不要穿越之仙霸 更新时间:2010…1…1 11:09:59 本章字数:3066
心有点疼,耳边嗡嗡作响,吵闹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仔细一听,原来是瑾泽在担心她的状况。她睁开眼,看着聚过来的三个男人。
“我是怎么了?”她按着头,难受地皱起眉。
“谁让你擅自决定把身体让给别人,幸好是现在换回来了。以后你不要再做这样任性的事了。”瑾泽凶巴巴地教训,又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如果是呆在我身边,是绝对不会碰到这样的事的。”
舒舒眨眨眼,懵懂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着,“我有点饿了,想吃东西。”
“我马上让人送来。”瑾泽连忙说,转头朝艳姬递了一个眼色。艳姬不甘愿地点头,望着床上刚醒来的女子。
“呵呵……”她忽然笑着,挑衅地看向艳姬,“怎样,就算不是原来的舒舒,也不能让我饿着。要是饿坏了身体,心疼的可不是我。”
“你……”瑾泽缩回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她。白刹和瑜书却是一脸平静。
“天色不早了,用过膳,就都回房休息吧。”白刹冷淡地说。
瑾泽想到她不是真正的舒舒,也不想和她多呆。瑜书低下头,迟疑地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照顾她?”
“喂,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可不是你的舒舒。”她不屑他的好意思,本来他也不是想对她好。
“我知道。我们也算是旧识吧……”
“瑜书,你认识这个舒舒?”瑾瑜不相信,连他都不知道的事,瑜书竟然会知道。
“见过几面。”他淡淡地说,声音慢得像是在叹息。这一定是对他的惩罚,因为他的辜负,不但失去了爱的资格,连真正的她也失去了。舒舒会这么做的原因,他不想知道,她的理由一定是别人眼中不值一提的,对她来说却是珍贵的,虽然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不只是几面吧。”她拨弄着头发,“你还是我和舒舒的第一个男人。舒舒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跟她说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我和她虽然是共用一具身体,我知道的事,她却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的事,我都知道,还比她看得清楚。我还记得她被人识认为妖要受火刑时,你对她的不闻不问,那时,我的思觉还不完全,想不清楚这件事,等我入魔时,过去的种种一下子都看清楚了。你说的爱,只是对你有利的谎言。”
“对不起……”瑜书脸色煞白,这些他刻意去忘记的事令他无地自容,他根本配不上她。
“你用不着道歉。人都是自私。我并没有恨你,这样深刻的感觉我没有。可是我觉得你可笑可悲又可怜。你们每个人都是。现在我是舒舒,托她一时好意的福,让不完全的我提前占了这身体。如果你们想她回来,就乖乖地听我的吩咐。我不会占她的身体太久的。”这是实话,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力量不能占有这身体太久。
“你想到让我们做什么了吗?”白刹问,凡是他能做到的,他都会尽力去做。
“今晚我会好好想,明天再告诉你们。”她邪气地笑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好好休息吧。”白刹站起身,天色也不早了,他也要回自己的房间。既然她那么说,一定会有所要求。
见他要走了,瑾泽也跟着要出去,她并不是他的舒舒,而且她的话,再一次刺到了他。原来舒舒的男人一直是瑜书,那么他算什么呢,夺人之妻的恶徒吗,曲破天又在其中做了什么呢。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瑜书迟疑地问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不然,心里总是定不下来,他为什么就不能为她做点事呢。
“一个废人,能做什么?”她冷漠地看着他,心口却隐隐作痛,舒舒的情绪在影响着她。她在护着她的男人。
瑜书撑着笑,目露央求,“还是有我能做的事的。”
她不以为然,不再想说伤人的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出去,不用你现在来补救。你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也用不着对我做什么。我并不是你嘴里说喜欢又把她往别人怀里推的舒舒。”
“我知道。你也一样的。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不是为了补救,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也补不回来。就是想能为你和舒舒做一点事。”
还不是为了舒舒,她不屑地别过头,正好外面有人送饭进来,她嘴角一勾,“那就由你喂我吃饭吧。”
瑜书点头,摇着轮椅到了桌旁。瑾泽和白刹互看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房间。端着饭菜到舒舒床前,瑜书才发觉自己真的连一件小事也没有替她做过。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照顾他。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从她那里寻求温暖,却一点也不曾对她做过什么,甚至对两人的将来充满怀疑。推开了她,和她保持距离,不让自己受伤,又不真的放过她,他是自私的人,所以才会失去她。
“你真像个傻瓜,你们都像。”她皱着眉说。
“嗯,是呀。”他淡笑着,带着些许苦涩。如果重来,他还会如此待她吗,应该还是会这样吧,就算知道这样的后果,他还是会推开她……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亲身经历过,又怎么能体会失去她的痛苦呢。如果没有亲切地感受过她的温暖,他又怎么会发觉自己对她的不舍。
她果然还是不能明白人的感情,当初她曾经懂得的时候,那些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呢?什么都不记得了,她那时哪能记得了这些,浑浑噩噩的,凭着一股子冲动做事。她没有理智,也许有些事情,没有舒舒看得透彻,当然,那是以前的事了,被感情牵着鼻子走的舒舒,现在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呢。跟她交换身体的事也一样,根本不经过考虑,可是白刹竟然会任她这么做。难道他们以为她一定会乖乖把身体还回去吗,要是他们真这么想,她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意。不过这种事,她也拿不准备,舒舒的行动很难预测,这种任感情冲动做事的傻瓜,她一点都不懂。
成了魔能保护自己,成了魔能随心所欲,可是她没有了欲,也没有了心。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她还能做什么呢,毁灭吗,毁灭这样的东西有什么意义,要毁掉别人珍爱的才有意思呀。看到别人因为她而痛苦,是她的乐趣,可是这乐趣好像失去了。拥有了自己的身体,她到底要做什么呢。找个看不顺眼的人,好好地享受乐趣,才不算浪费了机会。
“我想到要做什么了。”她笑着灿烂,眼中却仍是漠然。天一亮,当他们聚在她房间时,她宣布了自己的决定,“我要打败那个什么将军,当初,我也吃了他不少苦头,是时候要他还了。这个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为难吧,他是你们共同的敌人。不过我没有耐心等太久,如果你们不动手,我就用我自己的办法。这具身体,他好像也有点兴趣。”
“不要乱来。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才能把身体还给舒舒,我一定会帮你达成。”瑾泽上前一步,这本来就是他应该要做的事,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去完成。
“他是天剑门的人,夺取皇位一定有他的目的。我们不会坐视不理,让天剑门更加猖狂。我会派出妖兵十万,至少要怎么用,是你们的事。”
“我会去游说齐国的将领,保后方的安定。”这是他仅能做的。
“随便你们怎么做。如果要教训不听话的俘虏,一定要叫上我。他们惨叫的样子,一定会很在趣。”她一脸邪恶,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别人的痛苦。如果开战,痛苦的不止是将军,这个世界再经过大战,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到底它能承受几次人类的放肆。
战争就因她的愿望开始了。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再次陷入苦难,谁当皇帝已经无所谓了,天下安定是他们最大的愿望。可是这天下,还有安定的一天呢,他们仿佛看不到希望,也失去了明天。各种绝望,都唤不起她的同情,她是魔,别人的痛苦是她的力量。但是占了舒舒的身体之后,她已经不能再吸引更多的力量。
齐国的反抗并不令曲破天担忧,论行军布阵,齐国无人是他的对手。天下终归是他的,然后呢,前几日师父取走了灭仙剑,他想要对付谁?连云还在昏迷之中,暮雨在照顾他,师父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他也不期待师父会有更多的反应。他们都是棋子。
“我以后不能再呆在你身边帮你了。”暮雨说,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师父的命令她也管不了了。那个曾让她脱离苦难的高大身影,已经不再是她的依靠,也不是支持她世界的一切。她有了更重要的人。
“我明白。”他很快就得出征,去了结他挑起的一切。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她问,丝毫不带感情的言语仍能感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