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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似乎惊动了他,肩膀立即被按住,惺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不确定的试探,“涧,涧你醒了?”
侧过脸,我发现自已正被他抱在臂弯中,头枕着他的肩膀,我的手正被他郑重其事裹在掌中。
紫色的长发有些黯淡凌乱,下颌处冒出不少青色的胡茬,脸色看起来憔悴不少。
憔悴?怎么会这样?
以修真的人来说,就是不眠不体,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啊,他是因为担心我吗?
“对不起!”我的手抚摸上他的脸,“让浔担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久了,我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是抱歉的望着浔,想要挤出安慰的笑容,“我是不是病了?”
“没有!”琥珀色的眼闪着柔光,“涧只是累了,多睡了会,醒了就好。”
这就是浔,从不问,因为已了然,从不责怪,因为他一直包容,包容我的任性,包容我的肆意,更包容下我为别人的心伤。
心口还有些隐隐的痛,似乎一用力就会裂开一样,抬起的手擦过他的脸庞,无力的落下,“这些日子,累了你。”
他的手捧着我的下巴,不无心疼,只是温柔的摇头,“你肯醒来,我又有何累?”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愿意从初云的梦魇中面对现实,对他来说已是最大的欣慰了。
哎……
浔,温柔的浔。
“这是哪?”我转着脑袋,看着简陋的茅草屋,四面漏风的墙,简陋的家具,一盏老灯孤零零的站在桌脚,不是任何我熟悉的地方。
浔只是拍拍我的手,“我从一个农户那借来的屋子。”
“哦。”缩回脑袋,蜷在被子里,闪着目光望着他。
床边挂着浔的藏青色大氅,雪白的里衣上无数个皱褶,应该是长时间搂着我留下的印记,因为他的动作偶尔露出一点肌肤,倒有说不出的亲昵。
“这里不远有集市,我去给你买吃的,好吗?”他翻身下床,正要穿衣时,却发现衣角被我轻轻的勾住,撰在手中。
他扬起眉,不解的望着我。
“不要……”我可怜巴巴的摇着脑袋,摇乱一头长发,散乱在枕畔,“不要离开我。”
“不会。”他从我手中轻轻扯出衣角,“我不会离开你,只是买好吃的给你,让你开心。”
我望着他,看他优雅的穿上衣衫,踏着轻快的脚步,从我眼前消失,当门板合上的刹那,他的身影和一道金色人影奇异的重合着。
初云不见了,初云离开我了,浔也会不见吗?浔也会离开我吗?
我不要,我不要……
没有任何预兆,我猛的跳下床,拉开门飞奔而出,“浔!”
他停下脚步,惊讶的望着我。
不让他走,不能让他走,我怕,我怕他走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浔!”身体一纵,我看见他张开双臂搂着我,接住我的力量,将我深锁在怀。
“不要走!”我抬起头,恐惧涌上心头,“浔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我不走,我答应了不离开你。”他的目光落在我未着屁的赤足上,幽幽一叹,将我打横抱起。
而我,靠在他的胸前,只是紧抓着他的前襟,“我不要吃东西,我不要,我只要浔,只要浔!”
身体又一次落入温暖的被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浔要走,要放下我。
手一扯,他没想到我突然的用力,身体一跌,压在我的身上,他迅速的一撑,双臂落在我的两侧,唇在我脸上刷过。
我就象被抛弃的孩子般,眨着盈盈欲滴的泪珠,咬着唇,怎么也不肯挪开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浔不要我了,浔要离开我。”
他的眼,就在我头顶上方,淡淡的青草气息顺着他喷出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肌肤下隐隐跳动着的血管清晰可辨,渐渐的,他呼吸急促,象在隐忍什么。
“我不会,不会离开,你……”他的眼晴飞快的掠开,象在躲闪什么。
浔,在逃避什么?
我忽然缩回手,怔怔的望着他,眼晴一眨,滑落眼泪,往床角缩着,将自己蜷成一团,脑袋埋在双膝间,哽咽着,半晌,飘出一句破碎的话,“你要走就走,不要骗我,你的眼光告诉我,你在逃避我。”
“我没有!”他拉扯着我的手,被我飞快的打开。
抬起脸,我吸着鼻子,“你刚刚在逃避我,浔,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的眼神已经在告诉我,你想逃开我身边,别骗我了。”
似乎发现了和我好好讲道理没有用,他直接伸过手,用力的一拖,将我直接拖到身边,双臂一锁,将我困在怀抱中,我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他呼吸不稳,几乎从牙键中挤出的声音,“我是在逃避,那是因为你的诱惑太大了,你知道吗?”
所有的挣扎一瞬间停止,我傻傻的望着他,张着嘴,望见他狼狈的表情。
“我不敢碰你,因为你现在身子虚,也不能碰你,怕你气我在你伤心之时趁虚而入,我不会离开你,说了永远陪你,就是我死了,灵魂也缠着你。”浔的心,跳的好快,好响……
“傻瓜!”长久的沉默后,我突然的笑声打破两人间的宁静,“什么叫趁虚而入?难道你不是我的丈夫?什么叫身子虚,我好歹也是仙人之体,比你坚强多了。”
贴上我的唇,在他的脸上游移,“我很幸运了,至少还有浔,还有浔。”
身体再一次跌落床榻间,他欺身而上,接着我的身子,唇已落下。
温暖的春风顷刻化身为掠夺的火焰,他含着我的唇咬着,直到咬得我发出微微的呻吟,他才满意的撬开我的齿关,勾上我的舌,与我极尽缠绵。
我什么都不要想了,我只想抱着他,让他的火焰将自己融化,在他的亲吻中感觉自已被珍视,抱着他,就象抱着人生中最后一块浮木般。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边,含上我的耳垂,我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听着他的声音在呢喃,“我不走,我永远都属于涧。”
我想要温暖,浔的温暖……
手指插入他的衣襟中,分开他的前襟,瑟瑟的贴上他的胸口,当温热的肌肤与我的手指贴合的瞬间,我听到两声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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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鸳鸯交颈
他吮着我的耳垂,带给我一波波的激荡浪潮,我喘息着,不安的扭动,他压制着我,让我除了呻吟,再无其他的任何能力。
他的手,带着汗湿的温度,捧着我的脸,小心的抚摸着,琥珀色的双瞳,温柔似水。
他的唇,温润软暖,滑过我身体的每一寸。
我的手指,轻巧的拽开他里衣的系带,抱上他的腰,我需要温暖,需要被拥抱,需要体温的真实存在感。
他的吻,带着啮咬的力量,拉扯着我柔嫩的肌肤,刻意的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让我轻微的疼痛中深刻的感应他的存在。
浔知道我的不安,他是故意的……
他咬着我的颈项,齿尖摩擦着肌肤,我叹息着,将他抱的更紧,咪呜着,发出呻吟。
“涧,我在,我在……”
他的掌心,有着常年锻炼留下的茧印,却带给我奇异的触感。
温柔时候的浔,春风满面露清华。
体贴时候的浔,雨入松林烁颜色。
对阵时候的浔,岿然不动山为魂。
现在的浔,象火,燃烧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所有的意识。
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指的就是他吧。
现在的浔,双目如星,衣衫半褪。
草木芳华,至醇清和,散入鼻端,化为相思吟。
他的力量,充满占有,分明是粗鲁,又为何让我感觉到珍重和柔情?
风儿拍打窗棂,他身上的衣衫滑落……
壮实的胸膛,精瘦的腰,还有完美的长腿,都一览无余。
没有过多的调情,他只是用力的抚弄着我的身体,带着生涩,而他的脸,同样写着羞红。
“涧,感觉到我了吗?我就在你身边。”他的声音,喘息着。
“浔,是浔。”我摇晃着头,呜咽着。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只是睁着迷离的眼,望着他。
他的唇,早已吮遍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留下无数个淫靡的痕迹,听到我的声音,
他不再犹豫,伸手分开我的双膝。
伸出我的手,探向他的肩头,“浔,抱……”
他一探腕,双手穿过我的肋下,将我抱入怀中,我的手绕上他的颈项,挂在他的身后,唇,正贴在他的肩头。
“浔,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抱着他,他的身躯火热,与我的冰冷完全相反,犹如即将喷薄的大山。
而我,就象是一块冰,寻找着火源,将自己融化为涓涓细流。
我需要他,需要他。
“涧,拥有我,完全的拥有。”他喘息着,热气撒在我的耳边。
“要,我要拥有浔!”
话音刚落,他狠狠的咬上我的唇,封住我所有的声音,身下一挺,突破我的身体,深入我的体内。
“唔……”声音被他完全的吞入,他律动着,捧着我的身体。
火一般的热情,火一般的送入,火一般的侵略,我融化着,融化着。
不知何时,他放开了我的唇,我的呻吟旋即流出,一声声,说着浔的热情,不断的急促喘息交叠着,他与我,早已是一体。
他抱着我,手臂颠簸,我在他的身体上跳跃着,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被他搂着,极其亲昵的贴合着,甚至能感觉到,是我在主动的占有他,占有我的浔。
身体深处的火山瞬间爆发,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狠狠的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我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与此同时,他也在我身体里迸发而出,与我一起飘荡在山巅。
颈项扬起,他就象垂死的天鹅,留下最优美的瞬间,紫发飘扬,在他身后张起徇烂的华丽,渐渐归于平静。
我们紧紧相拥,似乎就这么天荒地老,就这么永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调皮的舌尖悄悄划过他肩头的伤处,感觉到他肌肉一紧,深埋在我身体内的伟岸又一次壮大,我瑟缩着想要逃跑,却软倒在枕畔,被他紧拥。
他的手,从身后揽着我的腰,我的背贴合着他的胸口,我喜欢这个感觉,一种被人完全拥有,象珍宝藏在怀里的感觉。
侧过脸,我静静的望着他,指尖,划过他的喉结,顺着曲线停留在他的胸口,手掌贴着,能感觉到他胸腔下跳动着的心脏,那声音,顺着我的掌心,传达到我的心头。
“涧,是不是喜欢听我的心跳?”我的出神,让他莞尔。
我温顺的,在他怀抱里笑着,点点头。
他按着我的脑袋,让我的耳朵,贴上他的胸口。
“扑通,扑通……”一声声,平稳而有力,奇异的带给我安定的力量。
“涧从小就喜欢趴在我的怀里听心跳呢。”他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柔笑着,而我,象极了一只猫儿,只是拱了拱身体,环抱上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钻的更紧。
他着着我,怔怔出神,我感觉那双眸子,就如同两团火焰,扫视着我的身躯,让我在不解中羞涩躲闪。
“涧,你真美。”他额头上的汗珠,颗颗晶莹,顺着下巴滴在我的胸口,他伸手拂去,却故意捏上我的肌肤,我躲闪不过,笑着闪进被窝,被他一把捞回,困在怀抱中。
“你,有些不一样……”他闪着眸光,疑惑的望着我的脸,甚至不确定的抚摸着。
心头一震,我整个身子僵硬,轻松的笑容从脸上敛去,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
“浔,有镜子吗?“我苦笑着抬头,他一楞,伸头往小桌上寻找着。
“算了,别找了。”我有气无力的出声,“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象那个瞳玥,比和你发生肌肤之亲前还要象瞳玥?”
他亲上我的眼角,捏着我的下巴,“涧别多想,在我心里,涧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与涧相似。”
“我知道。”他的心跳给我无边的安慰力量,“可是单纯从容貌上说,我是不是真的和她象?”
“容貌象又如何?”浔的双眼,仿佛看透世情一般,“涧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多愁善感偏偏故做聪明无所谓,明明自己都需要人照顾,还强硬的要为别人撑起天空;那女子我虽然不曾深交,却能觉出,她看似柔弱,却实则冷硬,多情不过是表面,眼泪不过是引人同情的伪装而已,纵然你们一模一样,我也能轻易的分瓣出,谁才是我要的女子。”
“瞳玥是个惹人怜爱的好女子。”我忍不住的出声替她辩解,尽管她,夺走了我的初云。
浔一声哼笑,有些冷,“不过表面而已,涧太单纯了。”
我不再言语,一直以来,从小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