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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的话让东一时也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锦要觉得我多事,我不再管就是。」
淡淡浮上了笑,锦道:「你一向待别人比待自己好,对我和克的感情你都这般理智以对,我真不知日后你会对自己如何残忍…」
东垂下的眼眸震动了下,随即扯开笑容,不自然的说道:「我又怎会对自己残忍?!」
瞅着东,锦再正经不过:「我说过,我对克和你是一般的疼爱,如果真有那日…就算你嫌我多事,我也要管到底。」说罢起身拍拍东的肩头,温和笑道:「小心晒中暑了,一会儿回屋里吧!」
「残忍吗?!」望着锦渐行渐远的背影,东的眉不由深深皱了起来,眼里难辨的光芒恐怕连他自己也厘不清是什幺情绪…
*****
自此三人的关系隐隐约约有了改变。其实三人住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时日,拍拍肩膀、捏捏脸颊、甚至拥抱等仿如亲人间的亲腻举止也不足为奇。但在东刻意留给锦和克独处的空间和时间后,锦与克间的互动不由渐渐多了些暧昧。即使在训练课程及拍摄工作开始后,东仍是有意、无意地的拉开与二人间的距离,时不时逗弄惹恼克的情景也为之减少。
Johnny为了三人的成长,不但特别聘了美国知名的舞蹈教练和声乐指导还租了间设备顶尖的录音室,所以虽然在洛杉矶的时间长达三个月,对少年队三人而言,日子却十分充实而忙碌。因为常被留下来特别指导,克一向最讨厌的舞蹈有了长足的进。在专家的指导下,东原本太过单薄的声线也有了不错的改善。
今日舞蹈教练临时有事,三人难得抓了个空,回到木屋后没多久就齐齐冲向自第三天起就没再亲近过的沙滩。
三人俱是运动好手,游泳也算拿手,三人一下水不免又拿起克在早年冬泳赛时不知谦虚大赢前辈的笑话。
「都是你,害得我和锦之后再也没机会参加冬泳赛。」
「我…我已经努力游很慢了吔!」克皱着眉道。
东在克的头上用力一压,笑骂:「你还真不懂谦虚啊! 小孩子不教训教训怎行?!」
克不防东来这一下,沈到水里吃了好几口水,浮出水面后又是咳又是骂:「混帐东,你要害死我啊?!」
「杰尼斯游得最快的游泳健将怎幺可能这幺容易溺水呢! 」
「呵呵…那还用说。」克被东一赞不由飘飘然得意起来。
转头一看东忍着笑的样子,才惊觉又被他捉弄,当下用力往东扑去,骂道:「我不只游泳第一,水里揍人也是第一。」
东早有了防备,见克扑过来,早已滑溜溜的跨向一边。克见扑了空仍不放弃,顺着势子潜下水去,抓了东的腿一拉,原本还没站稳的东也跌进水里,饶是他水性极好,在没防备下也喝了几口水。
二人好不容易自水花花的浪头里站定,东眯着眼、挑着唇角、微带戏谑笑道:「克水里偷袭第一我是认了,至于游泳可就难说了…」
「都有录影为证了还骗得了人?!」克楞是不服气。
哼笑二声,东语带挑衅:「那是我和锦没参加,不然你能得第三也算了不起了。」
「少看不起人。」克不服气道:「我舞跳得不及你们,难道其它就不及你们吗?!」
「说什幺多干嘛?!比比便知。」东又是一脸坏笑。
「比就比,谁怕谁啊?!」克转头对着锦道:「你也一起?!」
在一旁笑看二人玩闹的锦一见战火靠近,马上摇头:「对于克的第一我可是服气的很,不用比了。」
克才满意要笑呢,东在一旁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凉凉说道:「锦可要说清楚服气克的是胆大妄为第一、搞不清楚状况第一、脑子简单第一…还是什幺其它的第一,要不然以克的智商可能听不明白吧?!」
东一番话又说得克是呲牙裂嘴,锦横了东一眼,直嗔他爱闹事,东耸耸肩,反正无聊嘛!!嘻!
锦原本拉着克的手在看到东任性的黠笑后便自然放开了。玩?!这幺爱玩让你玩个够。
锦的手才一放,克果然马上冲向东就是一阵扭打,在水里不比陆上,拳头也出不了多少力,所以东也不躲,二人便这幺玩了起来,锦笑看着也不阻止任二人玩去。待东和克二人玩得气喘嘘嘘正待上岸休息时,却见远处有人浮浮沉沉,那样子看似在戏水却又有些像是溺水。
东凝眉看了会,丢了句:「我去瞧瞧。」便一跃入水急泳而去。
「我也去。」两人虽然老是打打闹闹,但真遇到事,克可不会让东单独涉险。
一把拉住正要行动的克,锦淡笑道:「他爱当英雄让他当去,你凑什幺热闹。」
「可是…」
「放心。」知道克担心,锦揉了下克的头,温言道:「东的泳技不下于你,也学过救生技巧,不会有事的。」
二人一面说话,一面慢慢向岸上行去。
嘴里说得轻松,锦的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东的身上,待看到东拖着人原本往岸边游去的方向突然转向往最近距离的礁石,心里一跳,低吼了声:「该死!」
克被锦突来的喝声吓了老大一跳,转头一看只见锦脸色发青,忙问道:「怎幺了?!」
「你到岸上叫救护车,快!」说完头也不回也跃入水中如箭般往东的方向游去。
克给锦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楞在那里,不过他早习惯听锦指挥,脑子虽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向岸边急游而去。
锦远远便看东吃力的把所救的人顶上礁岩,即后他也想爬上礁岩,但不知是气力用尽还是怎幺,只见他抓了二下没抓住便落入水上,在水里载浮载沉一阵又往礁岩上爬去,试了几次始终没能爬上,到最后竟不见东再浮起。
锦看到这情状心下着急不已,更加死命地往前游去。待到礁岩附近,锦深吸一口气,一个反身潜入水中急急搜寻起东的身影。
海水清澈明亮,但就是不见要找的人,锦愈发急了,撑着欲满胀欲裂的胸口再往下潜,正当一口气已尽之际,瞥见暗礁后有类似发丝的形状飘动,锦往前一探,暗礁后的人不是东却是谁?!
只见他双眸紧闭,脸色平和,显是已经没有呼吸,锦只觉心一下抽得死紧,奔流的血液好似在一瞬间全部冻结,周身顿时变得冰冷无比,知觉也随着那飘荡的身影逐渐抽离…
不要…老天,别让他死…便是拿我的命来换也行…
锦正怔忡间好似看到东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往日恶作剧得逞后的黠笑,那错觉的一笑突然唤回锦的神智,暗骂自己一声竟在这时失了镇定,连忙四处查看这才看到东的脚给海草缠住,难怪浮不上去。
虽然一口气已尽,胸腔闷胀得几欲爆裂,但情况紧急,锦实在不敢上浮换气,几下用力扯断紧缠着东的脚的水草,托着东急往上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锦也几乎要憋到断气。一面呛咳一面大口呼吸,锦动作没有稍停直把东救上礁岩仍是没有片刻放松。
知他呼吸已停,锦一上岸也不管自己情况如何便急急替东急救,不一会儿东便吐出胸腹积水,但心跳却始终没有恢复,锦不禁慌了,心好象跳出了胸腔,惶乱得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一下又一下的压着东的胸口,一口又一口的渡过自己的气息,醒来…拜托你醒来…泪早不知在何时已流下脸颊…
*****
「是…嗯…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锦一进房门就看到半躺在病床上的东拿着话筒不住的道着歉,神情困倦、口气虚弱,微微闭着眼又似随时要再昏睡过去。但话筒的另一方好象没放过他的打算,到最后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只有不断的称是。
锦扬眉看看一旁的经纪人,经纪人无奈的耸耸肩,其实锦早猜到了是谁。
一把抽走东手中的话筒,大声吼道:「病人需要静养,有什幺话等回了日本再说,还有…」瞥了东一眼,锦的眼里含笑,嘴里却仍是凶恶:「他虽然又笨又鲁莽,可到底是在我的看管下出事,要骂要罚冲着我来好了,别再扰病人。」落话狠狠的挂了Johnny的电话。
另说一旁的经纪人看得目瞪口呆,这东也张着眼一付不可置信。
一会儿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Johnny怕不被你吓死了,锦竟敢这幺跟他说话!」话里不知是佩服还是嘲弄。
横了东一眼,锦没好气道:「我们才要被你吓死。」
东意有所指的看了床头的病历一眼,说道:「水母不长眼硬要来螯我,我也没法。」
原来东那时救了人正要上岸,不料脚底一下疼痛,随即自疼痛处传来阵阵麻木,更糟的是那麻木感竟蔓延起来,东心里知道不好,估量岸上距离太远便折向最近处的礁石,他的选择正确却不料麻木来得太快,他自己还来不及上岸便已失去知觉。还好锦看出情况不对,赶上来救了他一命。
锦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东又接着说道:「可不是我游技不好。还有,又笨又鲁莽是克的专属形容词,锦别乱套在我身上。」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戮了下东的额头,锦没好气道:「运气不好或泳技不好有差别吗?!命都快没了还在乎这个!」
「自然要说清楚。」东分辩道:「不然克又有得得意了。」
睨了东一眼,锦无奈道:「克都快替你担心死了,哪儿又得意了!」
「之前自然担心了,」东说得理所当然:「可现在确定我没事,克不趁机嘲笑我才怪。」
直觉想替克辩驳,但锦想想东说的确是,反倒笑了出来:「这世上最了解他的恐怕是你了。」
才说话间克已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冲到东跟前,兴奋说道:「这下你可有机会了。」
东一脸疑惑,克却不停说着:「原来你救的那男孩是沙里奈的弟弟。」
「谁是沙里奈啊?!」东奇怪问道。
「嘿,还装!」克直挑着眉头,暧昧笑道:「就上次录影时你直盯着人家看,赞人家漂亮的那个新玉女偶像啊! 后来还买了一身一模一样的行头送你妹妹。」
「啊…」东恍然大悟:「是她呀!」
克捶了下东的肩头,笑道:「嘿嘿,你救了他弟弟,还怕追不到她吗?!」
「什幺呀!」东嗤笑道:「难道救了她弟弟就要人家以身相许吗?!」
「有何不可?!」克笑得合不拢嘴,不住的对东使着眼色。
东睨了克一眼,坏笑道:「那锦救了我,我不更得以身相许?!」
克一下变了脸色,急忙说道:「你是男的,那有男人对男人以身相许的?!」
看到克慌张的神情,东更觉好玩,当下眯着眼,笑得十足暧昧:「啊…我是男人不能以身相许,可有人也是男人却投怀送抱,这又算什幺呢?!」
「喂…」克惊叫一声,脸一下胀红,低头瞄瞄锦见他仍是如一般温润的笑,才放下心来,但见东笑得贼贼痞痞,心里恼他故意捉弄,照胸就是一拳。
「唔…」东捂着胸闷哼一声,神色十分痛苦。
克想自己玩闹下手也不重,东也装得太过夸张,正想再讽他二句,锦却抢了上来,急急问道:「怎幺了?!」
锦拉开东的上衣,克才见东的胸膛上整片乌青紫黑,这下知道自己祸闯得不小,也自担心起来,还不住问道:「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
原日那日东失去心跳太久,锦用人工呼吸施救不见效果只好不住重捶东的胸口刺激心脏跳动,最后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胸膛也留下满片瘀伤。
「没事。」东缓过气来,对着克又自笑道:「看锦多疼你,大概是怨我平日太欺负你,逮着机会便替你出气。」
一句话解了克的担忧,阳光的脸上瞬时堆满灿烂笑容,半是示威,半是玩笑:「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是是是,不敢了。」东也笑道:「植草现在有了大靠山,还有谁还敢欺负你?!」
「大?!」锦在一旁皱紧了眉头:「那里大?!」一边说一边还满脸疑惑的往自己身上瞧。
这动作和神情把克和东都逗得笑了出来,东吃吃笑道:「哪里大只有克的屁股才知道,别人那里清楚!」
一句别有所指的话更是把克的脸烧得火红,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动手,低着头闷声道:「我们…我们…才没有那种关系…你这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下流青年…」
东噗嗤笑出声来:「你才是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下流青年吧?!我是说这几日练习你大概又被锦踹了几脚,他的脚有多大,你的屁股再清楚不过了。」
「你…」克忍不住恨恨骂道:「要不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