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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九大护墓金刚上方却有着三张空位暂无人。就在上方地铁链哗哗作响后,两名黑袍老者才手持权仗缓缓步出,随着这两名老者的出现,整个殿堂之中落针可闻。
“参见两位墓使。”
“九位好!”
两位墓使与九大金刚同时向彼此见礼,可见地位上,是无分至轩的。随着两位墓使的出现,随后,一名头发花白,身着白袍地老者这才缓缓步出,老者眉目慈禅,鹤发童颜,满面红光,精神矍铄。
“参见墓主!”
老者出现,所有人都弯腰行礼,老者环视一眼殿堂,将目光在殿堂中央躺着的人身上略微一顿,稍时双掌向上抬起,缓缓地波动扩散,将众人扶起,“大家免礼!”
无疑,这位墓主就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者。
声若洪钟沉响,老者在首座上坐下,看向黑白二老“‘那女娃几时醒?”
此时,殿堂中央正躺着的一人,不正是凤尧天吗?
凤尧天凤眸紧闭,在整个肃穆神秘地殿堂中显得极为突兀。
老皮笑眯眯地掐了掐手指,道,“就快醒了,我数一二三,肯定醒。”
闻言,他身旁的老鬼顿时翻了翻白眼。
而令老皮沮丧的是,他还没有开始数一二三,凤尧天便醒来了。
凤尧天缓缓地睁开眼睛,印入眼睑的是诡异的圄案和火炬,还有陌生的人与气氛。
凤尧天顿时从地上起身,心中陡然一惊,眼神瞬间清明而锐利,心中想起那黑白二老,压下心中惊疑,仔细地打量着这周边围环境。
各国皇宫虽然华丽庄严,可是与这里相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庄严气势,这宏伟神秘,本身便带着一股神圣不容侵杞地意味。视线扫视一因,掠过黑白二老,她将目光定格在殿堂最高处,首位上的老者身上。
老者正微笑着望着自己,凤尧天心道,或许这里就是凤凰墓,只是不知凤凰墓强掳自己来用意何在?
无数双目光都集中在殿堂中央地的凤尧天身上。
凤尧天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感到无助之极,任她再厉害,在这里也没有还手之力,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可以用‘神,来形容地高手。不禁叹道,难怪这里被称为所有凤凰军的噩梦,能拥有如此气势与殿堂,凤凰墓不怀疑这里的手段,甚至,她再也不怀疑,这样的地方别说是令赫连百薰等那样的人物忌惮,就是她,也对这里肃然生敬,生不出一丝冒犯之意。所谓人在屋沿下不得不低头,定了定神,凤尧天率先别开与那首位上的老者对视的目光,微弯了身子行礼道,“晚辈凤尧天,见过各位前辈。”
墓主微微一愕,稍时便微暗点了点头,道,“孩子,你不用客气,我们对你没有恶意的,这里是凤凰墓,我姓木。”
凤尧天闻言,略微沉吟,从怀中取出凤凰令,道,“这是凤凰令,不知木前辈因何事将晚辈‘请,来?”凤尧天说到请字咬牙切齿,实为不悦。
墓主暗瞪了老头一眼,假装不懂凤尧天话中那个,请,字的含义,微笑道,“凤凰令,当年我给了清霖和星棠,现在到了你手里也不足为怪。你收起来吧,送出去的东西,我们哪里收回的道理。”
凤尧天收回凤凰令,道,“前辈还未讲,究竟因何事将晚辈请来?”
墓主微微一笑,与她身旁两侧的两位墓使相视一眼,不紧不慢道“‘孩子,你可想去看看你母亲和父亲?”
凤尧天一怔,心中一跳,惊讶地抬起头,难道母亲与父亲的墓竟然在凤凰墓?
似知道凤尧天心中的惊疑,墓主微笑着解释道,“凤凰墓是每一位凤凰军死后的归宿,哪怕是你的母亲大太保也不例外。因念你父亲情深,所以,将他们葬在了一起。”
“他们”,在哪里?”
凤尧天颤声道,且不管这凤凰墓打的什么注意,但是,拜祭母亲与父亲却是不容置疑的事情。
墓主微微一笑,起身,伸手做邀请状道,“孩子,你跟我来!”
说罢,墓主朝宝座后方走去,凤尧天抬眼扫视了殿堂一眼,举步跟了上去。
穿过大殿上方,来到大殿后方,眼前景象猛然一换,黑石形成的一座一座的石山,坚不可椎,每一座黑石间的缝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每一座黑石间都用锁链套拢。凤尧天跟在墓主身后,穿梭在这些黑石之间,穿梭间,她亦发现这些黑石组成了一个诡异地阵形,凤尧天回头,身后竟是灰茫茫地一片,心中暗惊一声,凤尧天再不敢迟疑,立即跟紧了墓主地步伐。
“此阵名为天干阴阳阵,它是千年前随着神像天降之时,自然形成的阵形。”墓主没有回头,似乎知道了凤尧天的疑惑,径直解释道。
凤尧天点了点头,道,“前辈,神像天降是什么?”
墓主听罢,道“别急,此次将你请来凤凰墓,也就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星棠不愿让你知道一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注定是躲不过去的,不如,就明明白白地面对吧!”
凤尧天缄默不语,又是一阵移动,凤尧天随着墓主终于穿过黑石阵,眼前一亮,抬眼看去,眼前景色令凤尧天心中顿时一宽。
这里如同世外桃园,瀑布泉流,芳草莺啼,与先前的内殿的肃穆和黑石阵的压抑相较,这里就是极乐天堂。
“孩子,跟上我!”
忽然,走在前方的墓主发话了,话音未落,他地身形蓦地飞起,流星般朝瀑布内飞穿而去。
凤尧天微一迟疑,身形如箭飞起,跟了上了去。
竟是要穿透瀑布,没有一定的能力是万万不能做到的,但是,凤尧天拥有了凤在天涯,在瀑布剧烈的冲击下,眼睛依然睁着,丝毫不为水流冲击而受到影响。
瀑布大约十米厚度,穿过瀑布,两各身影一前一后分别落于一处巨大深邃地石洞里。
感觉到身后的人,墓主眼中微掠过一抹惊讶,显然,凤尧天的实力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这里,是真正的凤凰墓,因为,这里葬着千年来,无数凤凰军士与凤凰墓里的各位前辈。”墓主的声音轻轻响起,这次,他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对先人们与逝者地尊敬。凤尧天点了点头,跟着墓主继续往向走,走了二十米之遥,墓主转动壁石块,同时,一处石门被开启,走进去,石门自动关合,凤尧天回头瞥了一眼关合的石门,眼神四扫,才发现,这里又是一个新的石洞。
就这样一连走了几个石洞,在终于在第十四个洞内时,墓主启动了一处地底暗道。
通往暗道的途径没有阶梯,墓主道,“孩子,跟我一起跳下来,依你的能力不用我来带你,用全力,不要大意。”
说罢,墓主已然跳了下去,凤尧天看了一眼那一丈直径,黑漆漆的无底黑洞心快了快,但还是跟着跳了下去。
真正是无底洞吧,许久,她的微形还不断落地,而且,越往下,却感到窒息阴冷。
刺骨的冰冷将她包围,眼睫上结了一层白白地寒霜,就在凤尧天打算用内力催热时,温度却缓缓回升了,不待多时,眼前闪烁起一波昏黄地光亮,紧接着,脚下一实,竟是落于了地上。
脚踏实地站在洞底,眼前豁然宽阔。这里可以说是一座地下宫殿,奢华,庄严,不失神秘。巨型火炬,炽热的温度,水缸般粗细地锁链。
每一火炬旁边都有着一扇石门口
这是多大的工程啊,凡尧天在心中惊吧一声,只听墓主道,“孩子,跟我来!”
墓主说罢,走向一座石门,按动机关开启石门,墓主开启石门,一股古扑而肃穆地气息便扑面而来,凤尧天不由神色一肃,跟了进去。
入内,一排,一排,由高到底,从左到右的墓碑便展现眼前。
凤尧天一一看过,最后视线落到第二十八代凤凰军大太保凤清霖之墓,再往下是第二十八代凤凰军二太保凤二之墓,接下来是第三、第四、第五三块空白的墓碑,这三块隔开后,第六块上书:第二十八代凤凰军,六太保凤六这墓。第七个墓碑依然是空白的。
凤尧天心中知晓,第二十八代凤凰军太保就是母亲和封海凝那一代,而在墓碑上刻了字的可能都是已逝的太保,空着的,就是仍活着的。接下来,第九和第十三块墓碑上分别刻着第九太保、第十三太保之墓的字迹,这样算来,凤尧天不禁乍舌,看向墓主道,“前辈,莫非,母亲那一代的十三太保,除了母亲外,竟然过逝了四名吗?”
墓主点了点头,“聪明的孩子。不错,除你母亲外大太保外,二太保,六太保,九太保,十三太保皆在你母亲离世后便追随而去。凤凰军之间感情浓厚,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与这四名追随而去的凤凰军相比,活着的那些个,虽不能说是无情无义,可是,四年前在你困难时不曾出手相助,也不算是有义之辈了。”
凤尧天听罢摇了摇头,“不,与她们无干,那时的凤尧天,没有人愿意拥护。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得到她们认可的资格与能力。”
从香炉中分别燃起了香,凤尧天为每一位可敬地太保上香跪拜,包括她的母亲大太保。
墓主立在一旁静静地凝望。
拜完太保们,凤尧天又继续下去,另一排,是第二十八代凤凰军,五位上将地墓碑。
“第二十八五上将出了一名背叛者,她背叛了文王,连累了另四名上将与她一起受死。”墓主解释,纵如此凤尧天暗自摇了遥头,依然为她们上了柱香。
“如此说来,千焰他们这一代,就是第二十九代凤凰军了。”凤尧天转身,看向墓主。
墓主点点头,转身,推开另一道门,带着凤尧天往里走去。
这一间要空旷许多,只有两座墓碑,凤天朝一代女皇凤火第三十二代玄孙凤天文亲王凤清霖之墓,旁边是文王妃司怀玉之墓。
看清这两座墓碑,凤尧天心中涩意顿起,孺慕之情悄然而生,鼻端一酸,热泪滚滚而下,恸声唤道,“母亲,父亲!”
三拜九叩,烧香致词,这是凤尧天第一次拜祭母亲与父亲。
“好孩子!”墓主眼神慈祥了起来,拍拍凤尧天肩膀轻声安慰。
接下来,墓主推开了第三道门,走进去,凤尧天顿时瞠目结舌。
这一次的里面虽然也是墓碑,但是所有墓碑是空白的,而令凤尧天吃惊的是,这里竟然站立了十二个活人。
活人?
凤尧天疑感地转身看向墓主。
卷四 天涯至尊 第一百四十一章 新一代大太保
这十二人面玄衣玄罩,一样的体格,一样的装扮,看不到容颜,是凤凰军特征无疑。这十二人如同铁人般立在原地不动就是募主与凤尧天进来,他们都没有动。
不要惊讶,这间墓室里,将是第二十九代凤凰军的最终归宿。而他们,正是第二十九代凤凰军十三太保,很疑惑,只有十二位是吗”,
墓主地声音淡淡响起,凤尧天闻言点了点头,墓主高深一笑,双眸看向凤尧天折射出一道精芒,“之所的以是有十二位凤凰军,那是因为,这里没有大太保。”
凤尧天桃眉,静待下文。
墓主道,“孩子,我希望你能成为这第二十九代凤凰军的大太保。”
凤尧天闻言顿时间眼神一寨,强烈地煞气从身上散发而出,锐利冷酷地眼神直射墓主,为什么?”你要清楚,我不是母亲。”
凤尧天陡然变得凌利地态度令墓主微微一愕,却听凤尧天又道“我不管你将我带来这里是什么居心,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凤尧天宁死不折,若是想要控制我,命令我,其计我,那么你们的注意注定将落空,不论从何种立场上来说,我都不会向任何人屈尊,你以为,有一天我会向别人屈服吗?哼,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要怀疑,我可以以我亲最爱的人发誓。”
无怪乎凤尧天如此激动,成为凤凰军十三太保之一,受制于凤凰墓是必须的,这一点丝毫不用怀疑,所以,当墓主说出这一要求时,凤尧天才如此反应激烈,此时,她看向墓主的目光再无一丝尊敬温和,那毫不掩饰的杀机与寒意,还有凤在天涯本身的锐气,都压迫的墓主心中发颤。
墓主轻叹一声,无莘道,“你是雀凰,玄羽之主,除却辈份,你与我是在平等的地位上,甚至,我的地位还略低你一筹,我怎么敢控制你,命令你,算计你?”
辈份?你想用辈份来压我?”凤尧天扬眉反问,语气丝毫没有先前的平和。先前被老皮强行带来凤凰墓地怨气也一通而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墓主就成了凤尧天的出气筒。
别跟我讲辈份,我敬你,你就是前辈,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