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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答应了声:“娘子。”
宝嫃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夫君比什么都好。”
凤玄定了定神,便道:“我抱娘子入内,好吗?”
宝嫃点了点头:“好!我听夫君的!”
凤玄在她脸上亲了口,抱着她进了屋内,用脚将房门踢上,便转入里头。
新换的床帐还搭着,大红的被褥静静铺陈,凤玄将宝嫃放在床上,顺势便压了下来。
宝嫃呆了呆,眼神迷乱里看到男人在解她的衣裳,迷糊中便想到一件事:“夫君要跟我生宝宝了!”
凤玄见她可爱的醉态,俯身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恋恋不舍地长吻。
最近他的吻技略见提高,隐隐粗暴之中带着温柔,宝嫃也渐渐地习惯甚至喜欢上了,任凭他吮着自己嘴里的清甜,偶尔也主动地跟他似的,含住他的唇舌吮舔一下。
凤玄动作放得温和,手指落在她绛红裳的领口处,目光下移,望着宝嫃穿着这身儿衣裙的美,一时竟有些不舍得动手。
大手从她的颈间往下,越过突起的蓓蕾,低陷的腰身、小腹,一直往下……极为缓慢地,一点一点越过她的腿,摸上她的脚,手一动,顺势将她的鞋子脱下来。
宝嫃躺着不动,酒力让她浑身慵懒无力,只觉得夫君在抚摸自己,可是却极舒服地,身体越发懒洋洋地,几乎都要睡着,可是又高兴地忍不住想笑。
宝嫃想着想着,果真就笑了两声,凤玄听见了,手顺着她的腿间往上。
宝嫃定定地看着他:“夫君……”
凤玄的手按在她的膝弯处,一寸寸攀上,轻柔的棉布抵不住那粗粝的手指的力道,宝嫃觉得腿儿有些痒,刚一动,凤玄将她的腰轻轻地按住。
宝嫃呆道:“夫君?”
凤玄手指往上,隔着衣裙轻轻地揉了两下,宝嫃腰肢一摆,下意识想躲,凤玄垂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娘子,不是说最听我的话吗?”
宝嫃“啊”了声:“我听夫君的。”
凤玄道:“那乖乖地……别动……”
他说着,便吻住她的唇,这香软的唇,简直喜爱的让他发狂,勾住那滑腻娇嫩的小舌,疯狂似的引她同自己缠绵。
手指撩开衣裙,轻易地探了下去,宝嫃呻吟了声,双腿微微动了动,却反而将他的手夹得紧紧地。
凤玄轻轻一笑:“别怕……”手安抚似的摸过她的发上,把上头的钗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包头发的蓝布也扯落,那一头乌黑的发便散开,如墨一般,衬的一张脸越发动人心魄。
凤玄轻吻着她,手从她的脸颊边往下,在宝嫃胸前徘徊,并不去脱那衣裳,只是斜下身去,轻轻揉捏。
那小红果儿很快地就挺立起来,带着一抹倔强似地硬挺,凤玄把衣襟往旁边拨弄开去,俯身便又吻落。
“啊……”宝嫃微微惊叫,感觉自己是一条上了岸、喝醉酒的鱼,张着口徐徐喘气,无所适从,有种晕眩的感觉,只能无助地叫,“夫君、夫君……”
那声音唤的他的魂儿也飘飘荡荡起来,她在他的手底,婉然辗转,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却好像也期盼着,绛红裙半开半解,那玉体若隐若现,凤玄心火熊熊腹内火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凤玄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抬手随意把床帐扯落,便上了床,将她那玉葱儿般的双腿轻易分开,他跪在正中,底下那物已经怒的硬挺紫涨,蓄势待发。
宝嫃被他折腾的浑身如一滩水儿,任凭他搅弄拨玩,迷糊中只觉得下面有什么顶着自己,一下一下地仿佛叩门。
宝嫃想动,却只是稍微地抬动了一下腿。
凤玄扶着那物,试了几番,那玉门却兀自紧紧关闭,几乎无路而入,凤玄无奈,知道她必然是要吃点儿苦头的,只盼给她喝了些酒,会让她痛楚稍微轻些,他索性将她的双腿抱起来,俯身略微压下,凑近了宝嫃唇边,轻声道:“娘子,忍着些……”
“什……么?”宝嫃迷糊问道,却觉得下头那硬物抵着自己,不知为何力道加重,渐渐地压过来,宝嫃才有些怕:“夫君?”
身子都被他顶的往后移了,可是那东西还是不停,宝嫃怕起来:“夫君,什么东西?”好像要把自己抵破了一样,那力道越来越吓人。
凤玄见她脸上带了惶恐之色,便道:“娘子,会有些疼,忍着好吗?”
宝嫃不知会发生什么,又似乎感觉到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可是凤玄这么说,她就只好忍着,只有些害怕地问:“夫君……你在干什么?”
凤玄下头怎么也入不进去,也有些焦急,想狠狠心,又怕她受不住,可是这时侯退,却显然不可能。
“今晚上是我跟娘子洞房花烛……”凤玄微微一停,终于道,“我要跟娘子圆房。”
“洞房花烛,圆房……”宝嫃有些茫然地重复。
凤玄道:“是啊……娘子……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这个宝嫃却是很确认的。
凤玄道:“这就好,娘子,我也喜欢你,很……喜欢……”说到一个“很”,底下终于探到那一道紧闭的玉缝儿,就好像战场上他将刀拔出,号令百万将士冲锋开始一样,他催动战马,雷霆万钧地冲了出去!
宝嫃失声痛呼,只觉得身体终于被那奇异的硬物撞破了,发出极尖锐的痛来,扯得她浑身都在痛。
宝嫃想往后退,却被凤玄抱住了腰,他压着她的腿:“娘子,为我忍一忍好吗?”
泪从眼角不由自主地就滚出来,宝嫃颤着道:“夫君,为什么……很疼……”
“一会儿……就好了……”凤玄也同样艰难说,那底下实在太紧,箍的他几乎撑不住,望着宝嫃发白的脸色,不再让自己心软,胯下一摆,往前冲了进去。
宝嫃双腿一阵战栗,头往后仰,几乎要晕过去。
凤玄在她耳畔亲吻着:“娘子,清醒些,看看我。”
宝嫃几乎就要哭起来,眼中泪珠滚滚,却还忍着,勉强看一眼凤玄:“夫君……为什么……”
凤玄看着她含泪的眼睛,埋入她体内不敢再动:“娘子不是说要生宝宝吗……其实生宝宝不是只滚两滚的,是这样……”
宝嫃瞪大眼睛,凤玄只觉得下头火热而紧窒,整个人介于冰与火之间,痛于不能彻底地动,却又觉得找到归宿般舒服。
见宝嫃发呆,凤玄趁机往内稍微顶弄了一下,宝嫃身子一抽闷哼了声,额头上已经也见了冷汗。
“真的吗?”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死了,生宝宝的法子有这么难吗?她只知道大肚子生宝宝的时候会很痛苦。
“真的,真的……”凤玄耐着性子,“娘子,这一次过后就好了。”偷偷地往外抽出一寸。
宝嫃的头很晕,身子很疼:“夫君我不要生了……”
凤玄愕然,宝嫃忍不住哭道:“真的很疼,夫君……不要了……”
凤玄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看样子是真的疼狠了,连生宝宝的法子都没用,可他盼来计算去,好不容易耐得今日,总不能半途而废。
凤玄心念一动:“娘子不听话了吗?”往内轻轻撞入。
宝嫃虽迷糊,却还忍着痛道:“我、当然听。”
凤玄道:“那娘子不想跟我洞房花烛吗?”稍微磨了磨,又抽出来数寸,却未完全出来。
“当然……想。”宝嫃被折腾的要疯了,可还得回答,只是答话间已经隐隐地抽泣了。
凤玄声音好生温柔,哄着求着似的说道:“那娘子乖乖地跟我一起好不好?”又慢慢撞了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虽然痛楚难当,可也将她下面开拓了些,血同缓慢渗出的玉液混合,稍微润滑,不再似是刚进去时候的那种撕裂般的痛。
宝嫃似“上了贼船”,又像是“骑虎难下”,被凤玄一句一句堵住,忍不了也得忍住了。
凤玄起初耐着性子慢慢地,后来见她疼得轻了些,便缓缓地加快了动作,只是怕把她伤狠了,仍不敢肆意,一只手又去揉她的乳,时不时俯身吻她的唇。
宝嫃要“听夫君的话”,竭力强忍着由着他去,后来他抽送的快了些,身子自痛里头不知又营生出一种什么感觉来,又被他一再地撩拨,宝嫃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还是怎样了,只是那呻吟地哭,却也变了味道。
“夫君……”她茫然无措,本能地叫,“夫君……”又叫又低声哭着,不知道是求是诉。
凤玄见她梨花带雨的娇态,又听她声音里痛楚的意思减轻不少,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这才将她的双腿放下,只按着她的腰一进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的差不多了,动作间凤玄极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干二净,大红的被面儿上,只剩下这白玉般的人,却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儿,任君采撷。
凤玄吸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进一出的形状,如此狰狞而煽情地。
凤玄抬手在那上头按了一按,这功夫身心才缓缓地舒畅起来,一边儿挺动,一边儿微微仰头,眼睛望着身下的宝嫃,听着她细细低吟,垂下的床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抖动。
凤玄心里欲兴之极,那壮硕的腰身动的更快了。
宝嫃的叫声也大了起来,胡乱之间也不知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夫君夫君”地声声唤着,似痛似快地。
凤玄听着她的娇声,垂眸望着那紫涨怒目的硬物在她狭小粉嫩的桃花蕊出入,把那可怜的娇小蹂躏的嫣红泥泞,像是玉杵捣碎了桃花瓣,白的汁红的液,搅在一起,乱作一团,显得说不出地欢靡。
他不知道她那样小,怎么会承载下他这样的巨物。可是想想也是,她这样一个温柔良善又天真的小女子,他却偏服服帖帖地被她降服,天地之间,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又所谓百炼钢变绕指柔,大概就是如此。
“娘子,”凤玄身心极为欢泰,像是先前的风雨苍凉都被洗刷了去消于无形,声音沙哑低沉地唤着,“娘子……啊……”
宝嫃被他顶弄的青丝散乱,散在红被上仿佛墨染的一般,脸上的冷汗渐渐地转作燥热的汗滴,低吟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在小小的床内氤氲婉转,听得他更是情欲催动不可遏抑。
那美丽的双眸似睁似闭,水淋淋地不知是泪是汗,胸前的小兔儿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凤玄分手去握住一只,底下那凶物比之先前更是硬涨了几分,凤玄垂眸望着,心底那积攒的快意一分一分攀上高峰,深吸一口气催动腰身又动了近百下,才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热流滚滚而出,都给了她。
凤玄发付了这番,头往后一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底下那巨物兀自在她身子里颤动不休,吐精送瑞。
宝嫃小小地身体也阵阵颤抖,底下一阵一阵地绞紧,像是温暖的波浪涌上来包围了他,又像是春日的轻风柔柔地拂过,熨帖抚慰地让他觉得到了云端里。
凤玄俯身,在宝嫃的脸颊上轻吻:“娘子……”
宝嫃迷迷糊糊地:“唔……”
凤玄察觉她脸颊上湿湿地,却是沁出的汗,舌尖一挑,便将那汗滴舔了去:“娘子还好吗?”
宝嫃勉强地睁开眼睛:“夫君,我……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气若游丝,声音微弱,却像是小爪子挠在他心上,弄得他痒痒着。
凤玄温声说道:“娘子不会死,夫君陪着你呢……”
宝嫃答应了声:“唔……夫君在就好。”
凤玄抱着她柔弱无力的身子,自她面上一点点往下吻落,将那颗果子含着,百般含弄疼爱,宝嫃只觉得身子酥软,灵魂出窍,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倒像是要死了似的,迷糊里挣扎道:“夫君不要了。”
“不要夫君了?”他抬眸望她,戏谑似的。
“不是,要夫君。”纵然心迷意乱,宝嫃还是惊了一惊,赶紧回答。
“娘子要我就好,”凤玄笑着,俯身下去,将她双腿分了,细看下头,却见玉杵碾破桃花碎,半是胭脂半玉白,他又怜又爱,取了自己的里衣来替她略微擦拭。
过了头一遭,春风二度的时候便顺利了许多,大概也因酒力未退,又或者因为初次承欢,宝嫃身子瘫软,全没些挣扎,凤玄将人抱着,结结实实可心可意地又吃了两顿,见宝嫃已是半昏迷之色,才暂时鸣金收兵。
情到深处这功夫儿,才蓦地知道疼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想把她揉碎在怀里,或者妥妥帖帖地深藏在心上。
这夜凤玄始终牢牢地抱着宝嫃,两人均是寸缕都无,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纯真赤裸,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他不停地看她,不停地看他们的床,看床帐外窗棂纸上泛出的月白色,听她细微的呼吸声,听着外头草虫们起兴似地叫,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是喜悦的,圆满地。
他看一会儿,听一会儿,想一会儿,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反反复复地把已昏睡过去的宝嫃亲了又亲,却是怎么都觉得亲不够。
这“洞房花烛夜”,宝嫃因被折腾的极狠而睡得深沉,可凤玄却几乎是一夜未眠,身体里沉睡的什么似乎醒了过来,那种新奇而欢悦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