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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要藉着打喷嚏而丢出的能量将会跑到警觉上面去,突然间,你就变得更警觉。
在那个闪耀之际、在那个闪光之际,甚至成道也可能,那就是为什么我说这些事太简单了,以至于看起来荒谬,它们所给予的承诺似乎太过火了,只是透过打喷嚏,一个人怎么能够变成成道?但是打喷嚏并不只是打喷嚏,你完全涉入它里面。
任何你所做的或是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都是一个完全的涉入。再度观察:每当一个喷嚏正在发生,你是用整个身体、整个头脑完全投入在它里面,喷嚏的发生并非只是你的鼻子;你身体的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都涉入它里面。有一个微妙的颤抖、一个微妙的摆动散布到整个身体,打了喷嚏之后,整个身体都变得集中起来,当那个喷嚏发生,整个身体就放松下来,但是很难将警觉带进它里面,如果你将警觉带进它里面,它将不会发生,而如果它发生了,你会知道那个警觉不在那里,那就是为什么你必须警觉。
〃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因为如果它已经开始,那么就来不及了,箭已经射出,你已经不能再改变它,那个运作过程已经开始,能量已经准备好要被释放出来,它不能够被阻止,你能够中途阻止一个打喷嚏吗?你怎么能够中途停止?等你准备好的时候,它已经发生了,你无法中途阻止它。
就在开始的时候,要警觉,当你感觉到那个情绪正在来临,要警觉,闭起你的眼睛而成为静心的,就在你感觉到要打喷嚏的情绪那个地方,将你全部的意识集中在那个地方,就在开始的时候,保持警觉,喷嚏将会消失,而那个能量将会被转变成更警觉。因为打喷嚏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涉入、全身的机构都涉入(它是一个放出能量的运作过程,而你在这个片刻保持警觉),所以将会没有头脑、没有思想、没有静心。
在打喷嚏的时候,思想停止了,所以有很多人喜欢〃吸气入鼻〃,它使他们解除负担,使他们的头脑觉得更放松,因为在那个片刻,思想停止,吸气入鼻使他们瞥见〃无思想〃,透过吸气入鼻,当喷嚏来临,他们就不是他们的头脑,他们变成身体,在那个片刻,头脑消失了,但它觉得很好。
如果你习惯于吸气入鼻,那么你就很难改掉它,它是一个比抽烟更深的习惯,抽烟跟它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它贯穿得更深,因为抽烟是有意识的,而打喷嚏是无意识的,放掉吸气入鼻比放掉抽烟更困难,抽烟可以改变,代替品可以找到,但是吸气入鼻没有可以取代的。
打喷嚏是身体一个非常独特的现象,其他唯一能够跟它相比的就是性行为。那些以生理学的观点来思考的人说性行为只是透过性器官在打喷嚏,它们之间有一个类似性,那并非百分之百是对的,因为有更多的东西涉入性里面,有更大的东西涉入性里面,但是在开始的时候,就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个类似性是存在的。
某种东西从鼻子丢出,你就觉得舒解了;某种东西由性器官丢出,你就觉得舒解了,这两者都是非自愿性的,你无法用意志去进入性,如果你这样去尝试,你将会成为一个失败者,尤其是男人,因为男人的性器官必须去做些什么?它是主动的,你无法用意志来左右它的行为,如果你这样去尝试,那么你尝试得越历害,它就越不可能。它能够发生,但是你无法使它发生,就是因为如此,性在西方已经成为一个难题,西方在这半个世纪里面已经发展出性知识,每一个人都变得对它那么有意识,以致于性变得越来越不可能。
如果你很警觉,性将会变得不可能,如果一个人在做爱的时候是警觉的,那么,他越警觉,做爱就越困难,他将变得无法勃起,它是无法用意志来控制的,如果你用意志控制,你将会失去它。同样的方法、同样的技巧可以被使用在性里面。就在开始的时候,当你感觉到勃起的情绪即将来到你身上而还没有来,你刚好感觉到那个震动,在那个当儿,要变得警觉;那个震动将会丧失,而同样的能量将会转入警觉。
坦陀罗曾经使用过这个,它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一个漂亮的女人在那里作为静心的目标,而那个追求者、那个静心者就坐在那个裸体女人的前面,静心冥想她的身体、她的形体、她的比例,就在那里等待他性中心的第一个情绪,当那个情绪升起的时候,他就闭起他的眼睛,而忘掉那个女人,他闭起他的眼睛,他变得觉知到那个情绪,那么,性能量就被转变成警觉(觉知)。
他被允许去静心冥想那个裸体的女人,但是一等到那个情绪被感觉出来,他就必须马上停止,然后他必须闭起他的眼睛,进入他自己的情绪,而变成在那里觉知,这跟打喷嚏时所做的一样。这个闪耀为什么会发生?因为头脑不在那里;基本的事情就是:如果头脑不在那里,而你是警觉的,你将会有三托历(Satori)——你将会第一次瞥见三摩地(Samadhi)。(注:三托历是短暂的三摩地。)
思想是障碍,所以不管以什么方式,如果思想消失,那件事将会发生,但是思想必须消失,唯有到那个时候,觉知才会存在。即使在睡觉的时候,思想也能够消失,当你变成无意识的时候,思想也能够消失,当你服用某种药物时,思想也能够消失。思想消失,但思想消失之后就没有警觉可以觉知到隐藏在思想背后的现象,所以我把静心定义成没有思想的意识。你可以变成没有思想,而且无意识,那么就没有意义,你可以有思想而且有意识,你已经是那样。
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意识〃和〃无思想〃。当它们会合,静心就发生了、静心就发生了。你可以用非常小的事情来尝试,因为没有东西是真的小,即使打喷嚏也是一个宇宙的现象。在存在(Existence)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伟大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渺小的,即使一颗微小的原子也能够摧毁整个世界,即使一个打喷嚏、一个非常微小的现象,也能够蜕变你。
所以不要把事情看成小或大,没有什么东西是小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大的,如果你具有穿透的眼睛,那么,非常小的东西也是极端重要的。宇宙隐藏在原子与原子之间,而在宇宙与原子之间,你不能够说那一个比较伟大,那一个比较渺小,即使只有一个原子,在它本身里面也是一个宇宙,而最大的宇宙也只不过是原子,所以不要以大或小来思考,只要去尝试,不要说:〃在一个喷嚏里能够发生什么?我一生都在打喷嚏,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将这个技巧带进来,就〃在开始打喷嚏的时候、在惊骇的时候……〃当你觉得害怕、当害怕进入的时候,就在当你觉得害怕进入的时候,变成觉知,害怕就会消失,有了警觉,就不可能有害怕,当你是警觉的,你怎么可能害怕?唯有当你丧失警觉,你才会害怕。事实上,一个懦夫并不是一个害怕的人,一个懦夫是一个昏睡的人,而一个勇敢的人是一个能够将他的警觉带进那个恐惧片刻的人,有了警觉,恐惧就消失了。
在日本,他们训练他们的武士警觉;最基本的训练就是警觉,其他每一件事都是次要的:剑道、射艺、每一件事都是次要的。有一件事为人所知,据说伟大的禅师林翟(Rinzai)从来没有成功过、从来没有在他的射艺成功过,从来没有射中红心,他的箭总是错失了,总是没有达到那个正确的点,而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位伟大的射手,所以有人问:〃林翟从来没有成功地射中任何目标,那个目标总是被错过,他怎么能够以一个伟大的射手闻名?他的箭从来没有达到正确的点,所以他怎么能够以一个伟大的射手闻名?〃
林翟的追随者说:〃我们所重视的是开始而不是结果,我们不顾虑那支箭会不会射到终点,我们所顾虑的是那支箭在何时开始它的旅程,我们所顾虑的是林翟本身。当箭离开弓,他是警觉的,我们所顾虑的就是这个而已,我们所顾虑的不是结果,那是不相关的。〃
林翟有一个弟子,他本身是一个伟大的射手,他从来没有错过他的目标,他来到林翟那里学射艺,所以有人说:〃你是要向谁学?他不是一个大师,他甚至不是一个弟子,他是一个失败者,而你是一位伟大的大师,你竟然要向林翟讨教?〃那个射手说:〃是的,因为我在技巧上成功,但是就我的意识而言,我是一个失败者,他在技巧上是一个失败者,但是就他的意识而言,他才是射手,他才是大师,因为当简明离开的时候,他是警觉的,要点就在那里。〃
这个射手,他技术上是一个大师,但是他必须在林翟的教导下学习好几年,而他每天的命中率都是百分之百,林翟会说:〃不,你是一个失败者,就技术上而言,那支箭的离开是很正确的,但是你不在那里,你没有警觉,你在你的昏睡当中射出那支箭。〃
在日本,他们首先训练他们的武士警觉,而其他每一件事都是次要的。如果一个武士能够很警觉,那么他就是一个勇敢的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敌不过日本的武士,他们的勇敢是无与伦比的,它来自那里呢?就身体上而言,他们并不强壮,但是在他们的意识里,在他们的警觉里,恐惧无法进入,他们不害怕,每当恐惧来临,他们就尝试禅的方法。这段经文说:〃在惊骇的时候、在焦虑的时候……〃当你感到焦虑,当你被焦虑所折磨,你就尝试它。要怎么做?当焦虑的时候,通常你都怎么做?你怎么做?通常你都试着去解决它,你尝试各种不同的方法,然后你就越来越被牵扯进去,你会产生一个更大的混乱,因为焦虑无法透过思考而被解决,它无法透过思考而被融解,因为思考本身就是一种焦虑,所以你这样做是在帮助焦虑更加成长。透过思考,你无法走出焦虑,你会更深入它,这个技巧说:不要对焦虑做任何事,只要警觉,只要警觉!
我要告诉你一个古老的趣闻,那是关于另外一位禅师的事,他的名字叫做布克由,他单独住在一个山洞里,完全单独,但是在白天,或甚至在晚上,他有时候会大声喊:〃布克由。〃——他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会说:〃是的,我在这里。〃而当时旁边都没有人,他的弟子自豪问他:〃为什么你喊你自己的名字'布克由',然后说:'是的,先生,我在这里'。〃他说:〃每当我进入思想,我必须记住要警觉,所以我叫我自己的名字布克由。当我叫我的名字布克由,然后说'是的,先生,我在这里'的时候,那个思想和焦虑就消失了。〃然后在最近两三年,他从来不叫他自己的名字,也从来不回答:〃是的,先生,我在这里。〃弟子们问:〃师父,为什么你最近都不这样做?〃他说:〃现在布克由一直都在那里,他一直都在那里,所以没有需要,以前我常常错过他,有时候焦虑会占据我、笼罩着我,然后布克由就不见,所以我必须记住'布克由'然后那个焦虑才会消失。〃
尝试这个,这是一件非常美的事,用你自己的名字来尝试,当你感觉到深深的焦虑,只要喊你的名字,然后回答说:〃是的,先生,我在这里。〃然后感觉那个不同,焦虑将会消失,至少有一个片刻你会瞥见那超出乌云的东西,而那个瞥见会被加深,一旦你知道如果你变得警觉,焦虑将不会在那里,它将会消失,你就会深深知道你自己,你就会深深地知道你内在的运作过程。〃……在感情冲突的时候、在战争中逃命的时候、在极度好奇的时候、在饥饿开始的时候,要不间断地觉知。〃
你可以使用任何事情,饥饿在那里,你要变得警觉,当你感觉到饥饿,要怎么办?发生了什么?当你感觉到饥饿,你从来没有将它看成某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变成那个饥饿,你觉得:〃我在饥饿。〃真正的感觉是:〃我是饥饿〃,但你〃不是〃饥饿!你只是意识到饥饿,它是某种发生在边缘的东西,你是中心,而你觉知到饥饿,它是一个客体,而你是主体,你是一个观照,你不是饥饿,是饥饿发生在你身上。当饥饿不在那里的时候,你在那里;当饥饿消失的时候,你还是会在那里,所以饥饿是一个偶发事件,它发生在你身上。
变成警觉的,那么你就不会与它认同,如果你感觉饥饿,要觉知那个饥饿的存在,看着它、与它相会、面对它,那么将会发生什么?当你变得越警觉,你将会感觉到那个饥饿变得越遥远;你越不警觉,你就觉得它越靠近;如果你不警觉,你会刚好在中心的地方感觉到:〃我是饥饿。〃如果你变得警觉,饥饿就会被抛开;饥饿在那里,而你在这里;饥饿是一个客体,而你是一个观照。
绝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