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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林阿姆林,亲爱的阿姆林,请你不要那么激动。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是王子而你是我的侍童?”王子搂着阿姆林的肩膀亲切地问道。
阿姆林的头摇得跟个泼浪鼓似的。
“告诉你吧,那是因为我比你聪明啊!”安德烈得意地说。
阿姆林的眼睛眯了起来,“安德烈王子,别告诉我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很不巧,本王子刚好有这个意思。”安德烈得意地笑,露出他整齐洁白的牙,“你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个女人来管住自己呢?”
“可是,这是你逃不掉的厄运吧?”阿姆林兴灾乐祸地问,“哦……不对,纠正一下,是你如果想继续当王子就逃不掉的厄运吧?”
“你可别小看了本王子的智慧,我可是信奉命运由自己掌握的人!”安德烈松开搂着阿姆林肩膀的手,转过身叉着腰对着大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我已经找到心上人了!”
“在哪里?”阿姆林狐疑的问,除了湖面上飘来的一群天鹅,他什么也没看到。
“笨啊,只要让父王和母后相信有这么个人就行了。”安德烈扭过头来诡诡地笑。
“哦!你是说骗他们,然后把今天晚上拖过去?”阿姆林恍然大悟。
“你说这难道不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吗?”
“如果国王和王后要见那个姑娘怎么办?”
“就说我是暗恋的,还没来得及说呢!”
“可你那模样一点都不象是恋爱中的人啊?”
“所以!”安德烈挤了挤眼睛,“我才会花这么多时间来酝酿浪漫深情的感觉,你以为我是随便去逛咖啡馆的吗?”
阿姆林张大了嘴巴。“王子,”过了半晌,他合上嘴巴,定了定神,认真地说:“恕我直言,你还是不象。”
安德烈突然泻了气,坐了下来。“这正是我发愁的,找不到恋爱的感觉啊!”
“你得练习练习。”阿姆林一本正经地走了过去,“王子,请你看着我!”
安德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请你把我想象成一个女人,我愿意为王子的自由而效劳。”阿姆林的脸上有一种壮烈的神态。
安德烈望着他的脸发呆,然后,“呃……”他难受地扭过头,“亲爱的阿姆林,我还没有那么变态……”
“你的话可真是伤透我的心了。”阿姆林撇撇嘴,无奈地坐到王子身边。
“啊!”他突然指着游过身边的天鹅群叫了起来,“你看你看!那只天鹅带着王冠!”
“我早看见了,不是王冠,是手镯。”安德烈没精打采地回答。
“它为什么带手镯?”阿姆林好奇地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鹅。”安德烈显然心思不在天鹅上。
“可是,是纯金的哎!”阿姆林伸过手去,但立刻痛叫着收回手来——头顶金镯的白天鹅狠狠地用扁嘴铲了他一口。
“应该怎么说来着?”安德烈压根儿没注意,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对着湖面深情地说:“啊——美丽的公主,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是这感觉了!”阿姆林抱着手跳了起来。
天鹅群一阵骚动。
“怎么啦?”这骚动也惊动了岸边的王子和侍童。
“好象有一只天鹅晕过去了。”阿姆林回答。
“笨啊!”安德烈敲了敲阿姆林的脑袋,“你听说过天鹅会晕过去吗?”
“没听说过。”阿姆林老实回答。
“所以,可能是有一只天鹅到水里抓鱼吃去了。”
“天鹅吃鱼吗?”
“好象是的。”
“那就一定是的。”阿姆林明白了,他很崇拜聪明的王子,既然王子这么说,那么就一定是这样了。
“快快快!好不容易找着感觉,咱们快回宫去,这感觉得好好保护着,可不能让什么意外给破坏了。”王子跳上了马。
“等等我!”阿姆林追了上去,主仆二人离开了湖边。
湖中,维多利亚把奥涅丝塔从水里托了起来,“拜托,奥涅丝塔,那个人并不是在对你说话呢!”
“可是,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嘛!那么英俊的王子!”奥涅丝塔含着激动的泪水说。
“别这样,奥涅丝塔,你一定嫁得出去的!”维多利亚同情地说,她们和其他的天鹅一起向湖边游去,“不管怎么说,那两个人终于走了是件好事。居然站在我们和衣服之间,而且还想抢我的镯子!”
“那个……你如果不是游泳也带着那个镯子就没事了。”奥涅丝塔小声地说。
“不成,我一定要时刻带着它,因为这是博士送我的礼物呢!”维多利亚陶醉地笑。
“唉,你还是那么痴情啊!”奥涅丝塔感叹。
姑娘们上了岸,脱下了魔法衣,从天鹅又变回到少女的形象。
“奥涅丝塔,你减肥了吗?”维多利亚边穿她的黑色长裙边问。“没有啊?”奥涅丝塔则在系白色丝裙的腰带。
“那为什么这次借你的魔法衣会觉得紧呢?”维多利亚不解地问。“是你胖了吧?”奥涅丝塔嘻笑道。“去你的!白色本来就显胖,你看惯了我穿黑色的,这是视觉差,视觉差!”维多利亚争辩道。
姑娘们都笑了起来,“说起来,不知道博士这次又会在维多利亚的魔法衣上改造什么呢?”奥涅丝塔叹道。
“管它是什么,总不过是把我当试验品。”维多利亚不满地抱怨。
“可是,那是因为偏爱吧?唯独给你做了件黑色的天鹅魔法衣,那么漂亮,我们都很羡慕呢!”奥涅丝塔说。
“别羡慕了,别忘了你今天的白马王子是刚才那个自作多情的家伙。”维多利亚把装好魔法衣的小包挂在肩上,“有什么好羡慕的?博士那个笨蛋,他只想着做我们的父亲呢!”
三、湖那边,是恶魔的城堡
“嗷——”刚推开家门,奥涅丝塔和维多利亚就听见城堡的尖顶阁楼上传来博士的鬼哭狼号。
“我赌一个金币,肯定是烧了头发。”维多利亚说。
“不会吧,上次刚烧过,该有记性,我赌烧的是手指头。”奥涅丝塔表示怀疑。
“记性?那也得看看是谁!”维多利亚说,两人不怀好意地对着笑了笑,冲上楼梯,“砰!”地推开门。
阁楼里满是黑烟,头发烧焦的博士坐在窗口用一书本边扇着风边透气。下上打量了冲进来的姐妹俩一眼,斜着眼睛问:“这次谁赢了?”
维多利亚举起手臂,“我!”她骄傲地宣布。
博士鼻子里哼了一声,抹了一把被烟熏黑的脸,没好气地问道:“这次赌什么?”奥涅丝塔笑:“一个金币。”博士哭丧着脸把书扔到一边,伸手到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钱袋,用两个手指头夹出个金币,扔给维多利亚。
“什么时候你们赌点小注?谁输了谁做饭不好吗?”博士把钱袋放回口袋,接着抓起书扇啊扇。维多利亚一边收拾烧得一塌糊涂的试管器皿一边说:“做饭?连吃的东西都没有了,做什么饭?”奥涅丝塔也是一张倒霉脸:“从今天早上起就没吃的了。”
“啊?!”博士楞住了,“难怪今天做什么都不顺,原来是没吃早饭啦。”他边从钱袋掏生活费边抱怨道:“你们这帮女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嫁出去啊!长这么大了也不给我赚点彩礼回来。”
维多利亚撇了撇嘴:“谁叫你当年要绑架我们做人质的?”
“那是你们的父亲不讲信用!说好了帮他建成魔塔就给我一千个金币的!好不容易建成了却只给我五百个!!”一提这事儿博士就恼火。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绑架者,我们早和他脱离父女关系了,你绑人质之前也不查查清楚。”奥涅丝塔在一边笑。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放你们回去!”博士直翻白眼儿,“没有赎金也要把你们卖出去!那五百个金币一个也不能少,这是原则问题。”
维多利亚凑到博士身边,诡诡地笑:“你养我们多少年了?十五年了吧!才卖五百个金币,我们就这么不值钱?”
博士的眼中闪着恶魔的得意之光:“那个另算,哼哼哼!!你以为彩礼不厚我会卖吗?”
奥涅丝塔苦笑:“恶魔啊!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老嫁不出去,所以赚不着钱要怪你自己。”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维多利亚趴在博士耳边小声地说:“奥涅丝塔今天遇上白马王子了哦——”
博士打了个机伶,从窗台上腾地跳了下来,抓住奥涅丝塔兴奋地问道:“什么?什么?是王子吗?是不是很有钱?”
“维多利亚!”奥涅丝塔不好意思的嗔道,“你不是说那个人不是对我说话吗?”
维多利亚恶作剧地笑。
博士情绪十分高昂:“是真的吗?”
“其实是有个王子啦……”奥涅丝塔不好意思地说,“可是,现在想想他说的话,好象是不想结婚的呢。”
“就是就是!”维多利亚也在一边叽叽喳喳,“听来听去,好象是不想结婚,可他父母今天晚上要他定下婚事,所以很烦恼的样子。”
“这样啊?”博士背着手在阁楼里转了好几圈,然后突然一拍桌子,“反正总是要有未婚妻,你们两个去一个把他钓上钩!”
这回轮到奥涅丝塔和维多利亚发呆了。
“我可不想做这种事!我喜欢的是博士!”维多利亚抗议。
“我可做不出来!”奥涅丝塔也抗议。
“不行!这次我可不能再由着你们了,看在干爸爸我养育你们十五年的份上,怎么也该帮我赚点彩礼回来吧?”博士这次软硬兼施,“好,决定了!维多利亚负责钓王子,奥涅丝塔负责出嫁!”
“为什么这样安排?”两个姑娘同时尖叫了起来。
博士取下金丝眼镜很优雅地擦了擦,然后放回鼻梁上,清清了嗓子说:“奥涅丝塔负责出嫁是因为你喜欢王子,这是干爸爸成全你。但是你太老实,想让王子上钩不容易。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女人一点儿不坏男人也爱不起来。所以钓王子的事让维多利亚干更合适。”
“俗语中有那后半句吗?”奥涅丝塔将信将疑,“这是你自己的感受吧!”
“我算明白了,原来我是个坏女人!”维多利亚咬牙切齿。
“哈哈哈——”博士叉着腰得意地笑了起来。
城堡附近的农田里,农夫们听到这笑声都打起了寒战。
“又是那个古怪城堡里发出的声音!”
“那里倒底住着什么人啊?”
“谁知道?反正没人敢去看。”
“我也不敢去,那儿常有怪味道和怪响声传出来,没准是恶魔住的地方呢!”
然后,恶魔城堡中的怪笑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稀里哗啦的打架声中戛然而止,然后的然后,湖上开始回荡起博士被抓破了脸皮的哀号。
四、猎物是王子
“看见什么了?”维多利亚问博士。窄窄的树枝上不好转身,于是博士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头,“看不见。”他极不开心地回答。
“哇呀呀呀——”维多利亚尖叫一声,险些从树枝上掉下来,奥涅丝塔和博士赶紧伸嘴巴把她的长脖子叼住了,好在变成黑天鹅的维多利亚轻得很,大翅膀扑扇两下就回到了枝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博士用尖嘴啄了维多利亚的脑门儿一下。
“还怪我?有你这么转头的吗?吓死人了!!”维多利亚毫不客气地用扁嘴回啄过去,“穿什么变身魔法衣不好?为什么要变成猫头鹰!”
“因为猫头鹰的听力好啊!”博士的脑袋被维多利亚的扁嘴“笃笃”地啄着,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轻点轻点!哎……别啄耳朵!爸爸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维多利亚满腹委屈地收了嘴,嘟哝道:“奥涅丝塔,我真是太不幸了,为什么要去钓那个一点儿也不可爱的王子?”
奥涅丝塔也不高兴:“看着你去钓王子,我也不开心啊。”
“嘘!”博士的猫头鹰耳朵突然耸了起来,“关键时候到了!”他兴致勃勃地把脑袋探得更远些。这时他们并排站在王宫舞厅外的树枝上,躲在树叶中。
“安德烈,考虑好了没有?”华丽的王室舞厅中,王后摇着镂花的小扇子,笑眯眯地问安德烈。国王听见了王后的问话,也饶有兴趣地停下了与别人的谈话。因为跳探戈扭了脖子的缘故,国王不能伸过脑袋,但又不想放过看儿子窘态的机会,于是他干脆把半截身子都从王座上探了过来。
“宝贝儿子,要挑妃子了吗?”国王的一脸笑意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不怀好意。怎么说呢?这个不安份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