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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两人晃荡晃荡的出了“艳阳馆”,国兴四下打量一眼,就看中了一伙刚从一辆豪华地面舰下来的肥羊。看他们个个一身黑色,神态凶悍,像是有些来头。
国兴硬拖着戴思旺上前拦住去路,嚣张道:
“这位老兄好,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我俩兄弟最近手头紧,支缓下如何?”
“这位兄弟什么意思?”领头肥羊毫无惊色道。
“还不清楚吗?你们被我俩拦路抢劫了,赶紧给钱。”国兴小子猛吸口雪茄,潇洒的吐出口烟圈。
令肥羊们骇得脸无人色的是,国兴吐出的烟圈竟如利箭般射至地面舰上,“碰”地一声在舰身烙下一道深深的迹痕。
肥羊们这时似才回味过来,立马从腰中掏出激光武器。
“老国别玩了,我们走吧!”戴思旺有些抱歉道。
那名肥羊还以为戴思旺怕了,立马目射凶光道:“不知死的小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王老虎是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抢劫老子。”
“‘长脚黑帮’的副经理王方军是吗?”国兴轻蔑的挑挑眉毛,未见他如何动作,一闪身已轻松的抓住王方军的肩胛,内息输入,王方军立马冷汗真冒,口不能言。
戴思旺此时似才知道国兴小子是有意找这家伙麻烦,难不成这家伙与他的“迪哥拉”有过节。
“小子你不要命了!?”
七八名保镖,见王方军被擒,立马大喝道。
国兴酷冷的吐掉叼在嘴上的雪茄,右手伸入王方军黑色礼服内,大大方方的抢劫起来。
令戴思旺奇怪的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国兴小子这么当街行凶,竟没路人来看热闹,皆是打量一眼,掉头就走,一副怕惹火烧身的调调。可见这叫“王老虎”的家伙还有些背景。
“哈,果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王老虎,现值银卡不少,好了,抢劫完毕,你可以走了,本酷警告你老兄,以后俭点些,不然本人要‘长脚黑帮’从此消失!”
国兴手肘猛撞在王方军小腹处,王方军立马痛苦的倒在地上缩成一团。而后大手一亮,七八名保镖手上的激光枪已到了他手上,暗一运劲,立马变成一团“废铁”。
“兄弟,我们走,呵呵。”国兴得手后,招呼戴思旺一声,扬长而去,留下脸脸相觑的一众保镖。
戴思旺紧上几步,有些头大道:“你小子认识这家伙吗?”
“谁认识这种小角色?呵呵,待会你就会明白了,来吧。”
两人横穿过大街,再转进街尾,来到一个长长的窄巷内。
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国兴回头一瞧,摘下墨镜笑道:“小苗来了,呵呵。”
戴思旺大感愕然,原来是一个衣衫褴缕的小男孩,八九岁的模样,正怯生生的看着自己两人,心下不禁有些郁闷,国兴这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
“小苗别怕,这几张银卡是给你的,你赶紧回家照顾母亲吧,别被人看到了,呵呵。”国兴迎上前从怀中掏出方才抢劫所得的银卡塞在他手中笑道。
“大哥哥?”
“好了,你快点走,以后都不要学人到车内偷东西了。”国兴摸摸他的小脑袋笑道。
小家伙咬咬下唇转身跑了。戴思旺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蛮有良心的嘛,竟玩起劫富济贫这一手,呵呵。”
国兴起身拍拍双手,戴上墨镜,笑骂道:“这还不是你们这些王八干得好事?!这世界真是不公平之极,真是苦了小苗这样的稚童了,唉。”
戴思旺闻言一愣,气闷道:“这又关我事?”
“小苗这小家伙真是可怜,小小年纪为生活所迫就被方才那群混蛋逼着偷车内物品了,幸好偷得是我的车,他父亲死于战争,母亲卧病不起,这还都不是你们这些争王争霸的鸟人害得。要不然,他小小年纪岂会落得如此下场。为了达到你们这些人的私欲,害得多少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啊。”国兴罕有的感叹道。
他说得是一个人所共知的事实。戴思旺闻言默然不语,本想说:你小子怎知小苗不是在讹你的?但他心知肚明国兴小子必也猜到有这个可能,但宁可上当,想必国兴也不愿意去怀疑一个孩童,人性已够险恶了。
“嘿嘿,你小子不要板着个脸啊,本酷是为迪哥拉那些帮众说的。”国兴笑嘻嘻的伸手搂上戴思旺的肩头。
戴思旺翻白眼道:“被你小子说得是这天下好像没好人似的,好了,你小子还有什么鬼花样?”
国兴神气的一拍口袋,道:“行乐需及时,当然是上‘公共舰’揩油去了,嘿嘿。”
两人大摇大摆的出了窄巷,直趋巍然屹立的公共舰站。一路行来,国兴小子不时的对路见的美女品头论足,就是老太太他也说“看到没有?那个老妞妞腰粗臀圆,行路扭八字,要是本酷法眼无差,年轻时必是个三八婆!嘿嘿。”戴思旺则苦笑连连:“你小子能不能留点口德!”
第一百十八章
以国兴这等恶棍哪会安下心来依足规矩买票,拖着戴思旺来到“候舰室”,稍稍打量几眼,就看中两个年轻力壮,打扮得与他们相若的花俏青年,国兴二话不说的过去一把抓起其中一个的领子,恶狠狠道:
“原来你这王八想跑,娘的,你这个感情骗子!”
那人勃然大怒,国兴输入内息,那小子立马脸现痛苦之色,求饶道:“这位大哥有…有话好说…好说……”
“这位大哥,说清楚到底是何事好不好?”
青年的同伴也是好言相劝。要不是见国兴与戴思旺一副人高马大,颇不好惹的调调,哪会如此低声下气。
国兴向戴思旺打了个得意的眼色,不客气的给了他两巴掌,故意大声怒道:“对你这种感情骗子,没什么好说的,你说吧,我妹子现下怎么办?”又转向另一人道:“你给我滚开,没你的事!”
“你妹子是……”那人额冒冷汗的话还未完,国兴就又注入内息。
围观的众人一听,都现出鄙夷之色,有几个中年妇女更是目含怨愤,瞧模样是恨不得帮国兴给那人两巴掌解气。瞧得一旁的戴思旺大感啼笑皆非。
“还想跑?!娘的,舰票都买好了,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请让一让,小子要教训这个没人性的家伙。”后半名话是对围观的众人说的。
众人见是哥哥要给妹妹讨回公道,自是欣然让步。
国兴一路骂骂咧咧拖着那家伙进了洗手间,身后还跟着那人的同伴。戴思旺则哭笑不得的在“候舰室”相候。
须臾,国兴去而复返,来至戴思旺身边坐下,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两张舰票轻笑道:“怎么样,佩服本酷否?五分后就可上舰了,嘿嘿。”
戴思旺气结道:“你小子这是在犯罪!”
国兴理直气壮道:“这叫惩治恶人,当我问那家伙骗过哪家女孩的感情时,那家伙的神色当是精彩之极,嘿嘿,在本酷的霹雳手段下,那家伙说了好几个女孩子的名字,可惜本酷一个都不认识,哈!”
“你小子要是认识才有鬼了!”戴思旺翻白眼道。
虽则国兴的所作所为未免有些过分,但自己是决然不会阻止他的,在“惩治感情骗子”冠冕堂皇的说词下,谁还能怪他?心内还暗暗佩服他一眼就可看出哪个是感情骗子的高超本领。
接着两人上了去往“先叶星”的公共舰,欣赏沿途星域的同时,国兴小子更是一路搞怪,当两人所乘的公共舰抵达先叶星中心舰站时,至少被国兴这色狼搞到了上百个“天讯号码”,清一色是美女的天讯。
因此当两人下了公共舰后,国大色狼还忙着与众多美女挥手“后会有期”。
“先叶中心舰站”与帝都约有三百来万公里,是先叶星最大的舰站之一。背靠风景秀丽的“唐系山肪”,濒临先叶洋上最著名的“唐山海湾”,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先叶中心舰站并没有常见的平整宽敞的泊舰场,一艘艘奇形怪状的太空舰,就那么浮泊于海面上,从高空观之,蔚为大观。
太空舰抵达的时候恰值星光迷离的动人夜晚,海风轻皱浪波,浮泊于海面上的艘艘太空舰光芒闪烁。众多方下舰的旅客、游客三五成群的或划一小木舟,或驾一游艇、飞行器、磁浮车……穿梭往来于身影庞大的太空舰间,间或来个品酒赏星赏美妞什么的。这也许就是“先叶中心舰站”成名的主要原因。
国兴来先叶星也有段时间了,倒还没什么,戴思旺却安坐于敞棚的“载客艇”上东瞄西瞟的大发感叹。
“你小子真没见过世面,有什么好看的,嘿,我们要不要通知老盘一声?”国兴见戴思旺时不时的溜目四顾,有些无聊道。
“这里离帝都也不远了,就不要麻烦老盘来接我们了,我看买辆磁浮车边欣赏先叶星难得的夜色风光,边回帝都如何?”戴思旺提议道。
国兴反问道:“你小子有钱吗?怕是连辆磁浮车也买不起吧?”
戴思旺嘿笑道:“你小子身上不是有钱吗?不要耍我,在百慕星时你小子可是在那王什么军的黑帮头子身上抢了不少值钱的东东。再说了,要是这附近没有你‘迪哥拉’的帮众打死我也不信。”
国兴想也不想道:“娘的,这可是我抢来的东东,此次先二窗之行,本酷一根毛也没得到,不带点小钱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嘿嘿,这是辛苦费懂不?”
戴思旺为之气结……
说归说,上岸后国兴小子亲自出马,经过一番脸红耳赤,顺带向卖车女老板牺牲色相的激烈讨价还价后,最后咬咬牙买了辆破烂不堪的二手车,累得戴思旺大骂这小子有毛病。
结果磁浮车升空还没开出多远,就从空中一头载进海里,幸好两人能武高绝,就那么纯以内息带着磁浮车飞行,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在开车还是在“背车”了。
“娘的,这什么破车!?车内气味这么难闻,我受不了了。”戴思旺抱怨道。
“嘿嘿,这叫‘激情成熟女人味’,想必是那卖车的女老板昨晚与伙计在这车内偷情留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便宜嘛,闻闻就习惯了,哈!”国兴哼着小曲大乐道。
戴思旺受不了这家伙,运功“砰”地一声破车而出,立上极速行进中的磁浮车顶,感受着狂拂衣衫的海风,空气清新,倒是比在车内闻那阵阵的腐酸之气强太多了。
又是“砰”地一声,国兴也破车而出,就那么仰躺在车棚上,懒洋洋道:“吹吹风也不错嘛!”
为免惊世骇俗,戴思旺也坐下道:“现下诸事告一段落,午影豪大捷在即,‘血吻’也落在祝原那家伙手上,不知道这家伙会会功力突飞猛进,要真是这样,首先遭殃的一定是不可一世的登浦老儿,接下来该是我们了。”
国兴幸灾乐祸道:“我怕什么?!关我迪哥拉鸟事?怕是你小子与老盘有难了!我可是正经生意人来着!”
戴思旺学他般躺下来,仰望壮丽的星空,撇撇嘴没好气道:“你小子不要得意,先二窗之行我与你小子如此张扬,‘狼妖’海拉斯也不是好惹的。”
国兴豁地坐起身,惊道:“又被你小子耍了,要是海拉斯这家伙要为恒加斯基讨回面子,我迪哥拉可真有难了,娘的,早知这样,本酷还不如找老盘留在帝都耍乐好了,这次失算之极,妞没泡到却惹了一身麻烦。”
戴思旺偷笑道:“谁叫你跟来的……”
国兴闻言气闷不已。
两人就那么潇洒的躺于高速行进中的磁浮车顶上,不远处时不时闪过磁浮车亮起的灯芒,底下海水鼓噪,星空迷人,耳畔风声呼啸,别有一番写意之情。这磁浮车少说也有半吨之重,两人不但控操的高速自如,又能闲谈骂娘,可见两人的惊世能武。
突然,戴思旺支起手肘,大感意外道:
“咦,那边好像是‘成亲王府’的地面舰队!”
国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午道禹权倾一时,家大业大,这里临近帝都当然是他的活动地盘了。”
戴思旺皱眉道:“好像有些不同寻常,如是正常的活动,岂会动用到午道禹的王牌?”
国兴坐起身:
“王牌!?难道是‘噬风卫’不成?在哪?”
戴思旺手指着北方天际的一群亮芒道:“从那个方向走了,奇怪!他们好像并不是回帝都。”帝都在他们的东南方。
国兴运足目力,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舰影,道:“娘的,起码有百来艘之多,横竖不急于回帝都,我们走!”言罢跃身闪离磁浮车,望空狂舞。
戴思旺也是好奇,赶忙拔身跟上。失去两人内息相助的磁浮车在天际画下一道抛物线从高空一头栽下。
就以两人超过音速的舞空术,也是追不上绝云而去的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