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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却只是微抬起头,嘴角的微笑不温不火,你看着我,眉眼不似曾经的清澈。
你有礼貌的,向我问好。
……
无数个夜晚的思念,无法涌出的泪水,自以为是的守候和等待,竟然换来了欺骗和背叛。
宝贝,或许不论我说什么,不管我如何如何向你道歉,堕天日那晚的罪孽,纵然如我不可一世的魔王,也永走不出那样深不见底的伤痛。
更何况被我伤害至深的你呢。
千言万语也无法道出心中的悲伤,曼珠沙华在月夜下燃放生命的光彩,月色如洗,所罗河缓缓流逝,是谎言无声的背叛。
再次面对你时,没有过多的表白和倾诉,只是现在的我,已不能用平常的心态注视着你了。
尽管身体残破,白骨在夜幕下森森凛凛,但我凝望着你的目光,却一如既往的贪婪和痴狂。
早已知道没结果的痴恋,终将走向绝望。
早已知道真正和你说再见的时刻,已然到来。
早已知道你会毫不犹豫的推开我,投向另一个人的怀抱。
…………
……
一切的一切,在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与你一晌偷欢之后,就早已落下帷幕。
疼痛再甚,也不过只是肉体的糜烂。
有谁能看到我心底的痛呢。
挣扎,留恋,感性和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殊死搏斗。
而我的宝贝,你为什么又要在一次次推开我后,再次抱住我,紧得让人窒息。
即使用白骨感受,也能探知你颤抖到无法自控的身体。
颤抖,却无比的安心。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找到了永远。
回忆如丝,在凉夜中交织放纵。
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发,看着靠在我怀中的你恬静的脸,一时间苦涩和喜悦同时跃上心头,双眼肿胀,有熟悉的液体滑过脸颊。
夜晚可以掩盖所有的不堪,正如我破败的身体,在湿凉夜风的吹拂下,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一样的完美,一样的惊艳。
而逐一坦白,逐一□的,却是隐藏了太久的心。
睡梦中的你被我的眼泪惊醒,抬起头用同样红肿的眼睛惊讶地望着我,我与你对视,不同于几千年前的疯狂迷恋,抑不同于几天前的陌生决绝。
你深邃的眼眸,如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我在那里找到了自己,虽然海水依旧冰凉,却足以包容我饕餮的思念。
波澜微惊,你俯身舔掉我的眼泪,我按下你的头,温柔地缠住你的舌尖。
那里,有我日思夜想的甘甜。
从前的我,朝夕相处的我们,反复品尝你唇齿间的美好,是我们每天必做的功课。
记得那时你在接吻后微微羞红的脸,透着圣浮里亚光耀的温暖,宛若旭日下缥缈的霞。
我是这么思念着你的,我的伊撒尔。
你拨开我凌乱的刘海,轻轻抓在手中,额头抵上我的,然后与我交吻。
炽热的唇瓣,因为泪水的洗涤而变得干裂,我们彼此吸吮舔咬着,渴望它们润泽上对方的气息。
直到头脑浑沌一片,你才放开我的唇,至上方俯看着我,漂亮的脸如揽月的星,你的眼泪滴落到我脸上,顺着脸颊流入嘴角,两人对视片刻,终于破涕而笑。
吻一路下移,你埋首在我的颈项间,贪婪地吮噬我的肌肤。辗转,流连,绽开了一朵朵粉色的小花。
直到你含住我胸前的红点,我才不可抑制地哼出声来,双手紧紧攀附着你的头颈。
从温柔的舔舐,发展为吮吸,我咬牙,神智一点一点崩溃。或许因为对象是你,我竟然几乎招架不住。
你突然在我的□上使力一咬,一只手坏心地握住我膨胀到滚烫的欲望,我终于脱离一般的呻吟出声,双臂收得越发的紧。
你抬起头,满脸都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我拍拍你的脑袋,宠溺地笑笑。
宝贝,只要你喜欢,我从来都不会吝啬自己的忘情。
多少个日夜,一个人演出的独角戏,终于等来了命中注定的主角。
有目的性的亲吻,满含着无止尽欲念的纠缠,嫉恨,欺骗,不信任。
悲伤,泪水,失去后的痛。
就让它们统统滚出脑海。今夜的温存,虽无法知晓它的尽头,但是此时此刻,在我们紧紧相拥的此刻,用我们爱,来融化之前的不愉快与隔阂好么?
我亲爱的伊撒尔。
抬手擦掉你仍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抬起你的下颚,浅啄着你形状完美的下巴内侧,另一只手,带着无法填满的火种,燃遍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的掌心灼热,在我的腹部来回摩擦,唤醒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下身与你时轻时重地碰触,我仰头分开自己的双腿,缠上你的腰,等待你最强烈的爱恋到来。
下一刻,微张的嘴唇被你袭来的热吻堵住,硬物缓缓推进我□的身体,双腿下意识并拢,冷汗冒出额头,紧张得连脚趾都在颤抖。
回想从前我们在一起时的缠绵,那时总是由我占据着主导权,极尽所能地安抚着你的恐惧。而你却出乎我意料的纵欲,不解风情成了最让我头痛的事。而真当彼此结合的时候,紧张得全身发抖的人,失措得伸出手到处乱晃的人,却也是你。
你说,我的隐忍和温柔令你迷恋,不可自拔。
而我的宝贝,在没有我陪伴的七千载岁月里,那个给予你爱和温暖的人,是否也如我一样,让你安心,让你迷醉,让你甘愿付诸一切,让你狠下心来,决绝地丢弃掉你与我最珍贵的回忆?
是否真是如此呢?宝贝。
有好几次在与你单独相处的时候,想问却没能问出口的话,在此时,在水□融的瞬间,是否还有让你去回答的价值呢?
我不知道,宝贝。
在与你分别了那么多年,我没有如此充足的信心,去揣度你的想法,更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认定你心中最爱的那个人,依然是我。
那么我呢。
如果有一天你这么问道。
那我可以坚定地回答你,我是的。
一如既往地深爱着你,不论我们之间是否会有无可逾越的阻碍,或者是那些我自私隐瞒了你多年的秘密,道不清,讲不明。
不管这份得不到任何祝福的爱是否涵盖着你我,或者已然失去平衡,只要你还肯给我这样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我都不会再放手。
放开自己的心,手刃彼此的牵绊。
就算明天又将分离。
我无力地半睁着眼,汗水打湿了发丝,有我的,也有你的。
越来越难熬的深入,我搂紧你的脖子,□着你的耳垂,以此分担□的痛楚。
分明已经纠缠过数次的身体,在集中所有精力去感受的时候,还是会迎来难忍的疼痛。我咬紧牙关,索性一把抱住你的腰,往自己身体里使力按去。
你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而我在痛叫出声的同时,也似流掉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你的身上,下巴枕上你瘦削的肩膀。
你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虚弱地笑,又提起气抱住腰,再送了一次。
宝贝,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你我分享着彼此的身体,本应如痴如醉,又为什么,要停在这个时刻呢。
说不出口,只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看你清澈的眼眸逐渐蒙上一层雾气,然后迷离,我微笑,我知道自己亦然。
身体的感受,不同于虚伪的谎言,它诚实地吐露出我们对彼此的需求。
你的手伸到我背后,将我整个人半抬起来,下身小心地进出抽动。
星光在巨大的落地窗外闪烁,水声空灵,如击碎的瓷器。
缠住腰的双腿勾上你的手臂,我凑上前吻住你的唇,身体随着你越来越激烈的律动上下起伏。
伊撒尔,在你的面前,我也从来不会收起我的放纵。
快感寸寸尺尺蔓延,种在身体里的火苗蹿上心脏,扩散至几乎麻木的大脑。
所罗河水,彼岸花丝,在我的脑海里转瞬即逝,唯一残存的,就是你站在它们之前,微笑看着我的脸。
追逐过太多理想,背离过太多希望,把自己必至绝境的,是我。
曾想着只要我能思念着你,只要我们还用心爱着,不管相隔多少山水,都没有分别过,我们依然在一起。
我继续着自己未完的理想,站在繁盛起来的魔界至高点,在心中大声地宣布,伊撒尔,那是我建设的乐园,是属于我的,当然也是属于你的。
而我却万没有想到,我的自信,竟成了失去你的罪魁祸首。
宝贝,如果可以回到七千年前,回到你推我下创界山的那一刻,我宁愿这一切都未发生过。
没有莉莉丝,我会独自等你回到我身边,即使魔界的夜格外寒冷,也不会再为你我平添一道伤害。
没有决裂的誓言。
没有战争。
甚至在拥抱你,爱上你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少年心愿,说着要重建天界的话,我都情愿它们从没出现过。
陪伴着你,守护着你,为你诞下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爱你,哪怕耗尽自己的一生。
也不会再有这么多的遗憾。
伊撒尔,对不起。
对不起,我抬眼凝视着你,然后用唇覆上你微微颤动的眼皮。
下一刻,极乐袭来,我无法控制地紧紧缠住你,你垂头吻住我的唇,舌尖碰上我的。
喉间断断续续传来呻吟,我的宝贝,你听到了么,我所说的话。
……
……
我爱你。
……
……
激情过后,倦意席卷全身,两个人搂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从三界的奇闻轶事聊到政事,却有意识地避开之前的误会和错失。
既然你不想谈,那我就不逼你了,宝贝。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沉沉地睡去。
而第二天你突然提出要回天界一趟,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也不准备阻拦你,发生了这么多事,不回天界澄清,恐怕你的副君之位也坐不牢吧。行,我的伊撒尔已经长大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一切。
文不对题地开了个有关贝利尔的玩笑,你果然脸一红,扑上前就开始张牙舞爪。
你别生气,宝贝,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
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今后更长久安稳的相伴,目送你离开的时候,我仍是这么想的。
看着你六翼轻舞,虚无在魔界的天空,渐渐与璀灿的阳光重合,金光明灭,幻化了一整片世界。
转身走回卧室,身体依然完好无损,而我竟从没像现在这般,渴望它变回白骨嶙峋的模样。
因为那即意味着,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完完全全,真真正正。
亲爱的伊撒尔,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是么。
我笑着,轻躺上仍有余温的床,静静望着窗外。
那么,现在让我来猜猜,今晚的梦里,会否有你的影子呢。
…………
……
(前传完)
作者有话要说: YY,绝对是YY,绝对还是YY,是为引出小路外传的前篇。。。。。。先插在正文里,让各位期待小路外传的大人们解解馋咯!
…………飘~~~
携保证书前来
我们家的电脑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老爸说在国庆节的时候换新的电脑。。。。。。决定要在国庆前几天更完正文全文!!!还请各位大人多多见谅!!!!!原谅语无伦次不知好歹没皮没脸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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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人们不要对我这篇渣文绝望啊~~~~鞠躬~
完结章(终)中
“我没有……碧丽斯蒂的确是魔族没错……”路西法笑笑,“伊撒尔,你能帮我做件事么?”
我迟疑着点点头:“你说。”
“待会儿碧丽斯蒂会带着军队冲上来,结界会暂时打开,到时候我让玛门出战拖延时间,你就趁乱拿回圣剑。”
我说:“好的,可是你呢……”
路西法说:“碧丽斯蒂必须交给我来对付,你拿到圣剑后就赶快离开这里,然后到第八狱的入口处和沙利叶他们会合。”他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一定要快。”
“然后呢?”我抬起头,望一眼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玛门,“所有的人都交给你和玛门两个人解决?”
路西法微挑眉:“怎么?不相信我们的实力?”
可能是这个原因吗!
路西法是谁,随便放个初级魔法,爆它两轮,以目前的叛军人数来看,恐怕有的人还要死上两三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