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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拿她没办法,迹部低笑,看向司徒安眠的眼中含着什么特别的深意。
被大爷的反常吓了一跳,继续往旁边缩:“那、那我可以自己回去,这里离家不是很远。”
“你以为本大爷会放你回去么?啊恩?”
司徒安眠挂着海带泪,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喂喂,大爷你能正常说话吗?讽刺她鄙视她怒吼她都比现在温柔的对待她好啊!!妈妈我要回家!QAQ
被司徒安眠祈求的眼神看得发毛,迹部才知道原来这家伙还在怀疑他的用意,气极的对着她的额头一敲:“别乱想!”
“呼——”某只松了口气,她就说嘛,这才是这位大爷应该有的反应啊,刚才她还以为这家伙被附身温柔帝了呢,吓死她了,拍着胸口安慰自己。
迹部不再理她,反正也不急在一时,要是被他吓到了,他去哪里找这么有趣的人啊。
没错,他敢保证,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再有司徒安眠第二了!
尤其是,可以影响到他也是唯一可以入住他心里的女人,只此一家!
车子停在东京最有名的照相馆,来这里的人都是政界名流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从门前招牌上金闪闪差点晃瞎了她双眼的金色大字就可以感受得到这家照相馆的‘贵族’气息。
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迹部带她来这里是做什么!
“呐,小景我们来这里干嘛?”
迹部顿住脚步,只是偏头看她,看着她一脸的茫然,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本大爷还记得欠你一个礼物!送你一组婚纱照如何?”
司徒安眠石化了……
司徒安眠的蠢样落在迹部眼中也变成了可爱,抬起高贵的脚步向前走去,还不忘记后面没有回过神的人:“还不快点跟上?”
“耶!?”惊叫了一声,司徒安眠吃惊的捧着脸,大爷的意思是,她想的那样么?怎么可以这么突然嗷!她都一点心里准备没有就扔给她这么一个炸弹!还是快要爆炸的!让她怎么反应都忘了!
但是,这样明显的暗示,她怎么可以就此放过,所以三步并作两步追赶上前方的人,纵身一跳:“小景最好了!!!”
后背被泰山压顶的感觉很不好受,迹部却没有让她下去,反而托住她,口中说的还是无比大爷的话:“啊恩,你这家伙知道就好!”
“嗨嗨~”
……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了=。=
个人认为吧,大爷就是大爷,就算提出交往也非常大爷,但从他的话语中可以体会他的真诚
迹部没有对安眠说过喜欢,安眠也从未说过喜欢他,我不太喜欢单调的表白,有时候一个人的心情用其他语言来掩盖,用行动去表达会比‘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更为深刻。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么说,你们俩在一起了?”跪坐在地毯上,用小刷子梳着亚里士多德的毛,雅夕的问话里不含惊讶,像是早已知晓会有这样的一天。
亚里士多德舒服的趴在地毯上,伸着懒腰,任由刷子拂过,当贵族当久了,它一点都没有身为‘导盲犬’的意识。
司徒安眠对对手指,扭捏的承认:“咳咳,好像,是这样。”
到现在她都有种置身于梦中的感觉,她以为她之于迹部顶多算是有代沟的朋友,她也比较享受这种偶尔逗弄下傲娇大爷的日子,看着某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会有种成就感,虽然在心里有决心要拿下大爷,可她好像还没开始行动哇……
——但是在大爷的眼中,司徒安眠这家伙已经觊觎他很久了。=。=
被司徒安眠娇羞的摸样寒到,雅夕安慰自己要适应。
她印象中,司徒安眠都是那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也没什么男女之分的人,真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因为一个人而有小女儿的娇态。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
“迹部君,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司徒桑要珍惜。”她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所以这句话说的很认真也很诚恳。
司徒安眠抬起头,恢复了平时的正常表情,歪着小脑袋看向雅夕:“呐,为什么雅夕到现在还是叫我司徒桑呢?”
雅夕一愣,回答的话让司徒安眠抚额。
她说:“啊,我习惯了。”
人的习惯不会立马改变的,尤其是她这种不太注意自己习惯的人。
司徒安眠单手托腮,恳求道:“那以后雅夕叫我名字好不好?总是叫司徒桑感觉怪怪的。”
小姐她可是个正宗的中华儿女,总是以日本人的称呼叫她,她会感觉很别扭的,要不然被叫全称也好过于这么生疏有礼的称呼啊,就像是向日那小子一样。
这次雅夕没有拒绝,淡笑着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小安~”
司徒安眠又捧着脸娇羞了起来,雅夕黑线,看来今天这家伙是别想正常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司徒安眠把这句话体现的非常完美,雅夕如是想到。
随之又顿了下心神,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子过,难道她和国光两个人都不适合恋爱?
摩挲着优美的下颚,雅夕沉思,心中突然有些懊恼。
因为她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国光去约会过,唯一的一次,还是集体的……
当吃过晚饭送走司徒安眠,雅夕别扭的开口:“国光,我们明天去逛街好不好?”
手冢疑惑的看着她,怎么想起要去逛街,但现在雅夕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所以回答的很是迅速:“啊,当然可以,想去哪里?”
这句话把雅夕问住了,去哪里?上次和大家去了游乐园,但她不喜欢吵杂的环境,除了去过的地方她还真不知道约会要去哪里,难道要去看网球比赛么?
对自己产生了无数的质疑和唾弃,雅夕不再说话,闷闷不乐的回到房间了。
手冢脑袋上方出现了很多的问号,这个样子,是生气了么?可他压根不知道这顶多算是单方面的冷战是从何而来的。
对此,手冢彩菜鄙视了自家儿子一把,想要说点什么教训的话,却被自家阿娜达拉走了,人家小两口的事你捣什么乱啊真是~
夜晚,好不容易不需要手冢彩菜的帮助洗了澡,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听到一阵敲门声,因为自己不方便,所以自从回来以后,她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省了她跑去开门的时间。
“请进。”
手冢推开门,沉默着不知要怎么问,以母亲的话就是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可他又没有哄过女孩子,于是手冢少年纠结了。
没有听到来人说话,只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雅夕困惑:“国光?”
手冢蓦地松了口气,对方开口总比自己抢先说话来得好,走到雅夕身边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着长发,雅夕没有出声,任由他的大手在她头顶擦拭。
半响——
“国光,我很没用是不是?”不会照顾自己让别人替她担心,不会家务也不是个好妻子,现在成了盲人更是给别人添加了很多麻烦。就连想要去约会也不知道选择什么地方比较好。越想雅夕的头垂的越低,陷入了自我贬低当中。
手冢无言,放在她头顶上的大手停住擦拭的动作,没有几秒钟又重复了几遍才把毛巾放在一边。
矮□子直直看进雅夕没有光泽的瞳孔中,他知道就算如此他也无法在对方的眼中发现他的身影,但还是想尽可能寻找到他想要的光点。
清冷的声音仿佛失去了少年的稚嫩,转向成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继续没用下去,这样我就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他一直想要的都不是现在的温存,也不是一时间的迷恋,而是这一生,面前的小女人都在他身边,他不仅要担负起家族的重任和照顾她的责任,更是要让她一生一世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雅夕张张嘴很惊讶这番话,眼睛鼻子有些酸涩,果然是上天太过于嫉妒她了,得到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却狠心剥夺了其他。不过,她可是领地感和占有欲都很强的人,这辈子也不打算放他离开。
所以,手冢国光,你认命吧!
“国光,留下来吧。”很感动很感动的雅夕拉住手冢的手,说道。根本没在意自己的话给其他人带来怎样的听觉冲击。
手冢国光殿:“……”
……还是个很腼腆的手冢少年耳根红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
直到某个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爆炸性话语的人衣着整齐缩进他怀里的时候,手冢才明白过来,自己想多了。
雅夕的话里什么暗示也没有,只是想要抱抱他。
看着她闭上大眼睛睡得安稳的样子,心下无奈之余也有点好笑。
抱紧对方,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手冢在雅夕之后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上,天刚刚蒙蒙亮,手冢家响起一声带着惊喜的叫嚷:“啊啊啊啊!!阿娜达有喜事嗷!”
手冢国晴对媳妇的大惊小怪很无语,这一大清早的站在雅夕房门前是干嘛?
学着手冢彩菜的样子探过头,看到里面的情景他默了,之后走回房间,他想,现在他应该和自家父亲报备一下了,说不定过些日子手冢家真的会有喜事。
吵吵闹闹的睡不好,手冢起身,带好放在一边的眼镜,他早有预感,这情形绝对会被母亲父亲误会的。
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等他们出去之后回到家里,家里会发生些许的变化。
“母亲,请您解释一下。”冷着脸,手冢问着笑得快看不见眼睛的手冢彩菜。
“嘿嘿,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分开睡会被说闲话的,所以以后国光你的房间也是雅夕的房间了。”
不!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手冢和雅夕凌乱了。
手冢彩菜的脸上大咧咧写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于是两个人也懒得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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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么久,她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她没有来得及参加伊优的葬礼,她听说,伊优的葬礼很冷清,只有和她比较要好的几位四天宝寺网球部的成员,就连她的家人都是走个过场没有留到最后。
她不禁再次为伊优这个孩子心疼起来。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的时间,她很想去大阪一趟,将伊优的心愿完成。
这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雅夕想要一个人去大阪祭拜伊优的决定被手冢家坚定的拒绝了,所以同行的还有手冢。
坐上新干线,雅夕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将随身携带的小挎包紧紧抱在胸前,像是守护着最重要的东西。
手冢知道那是伊优留下来她存在过的证明,对雅夕来说伊优的一切都是那么重要。
自从伊优不在了以后,雅夕只有最初的难过和心痛,再也没有表现出其他负面情绪,就像是任何事情在雅夕眼中都是过眼云烟,不甚在意。
但只有他知道,雅夕只是希望伊优走的可以安心,却将所有的苦痛都留在了心底,不然也不会有她当初一个人去白石家后山只为了找草药的事件了。
这次就算不是父母的要求,他也定会伴随她到任何地方,不会再让雅夕独自行走了,焦虑和恐惧只有一次就够了,他不愿再去承担找不到她的慌乱。
青山陵园,是大阪郊外一座墓园,要走过一百多个台阶才会见到那群见证死者的墓碑。
走上台阶之后,额头覆盖上一层薄汗,从来没有大量运动过,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我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手冢看雅夕累极的摸样,提议道。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常年运动和跑几步就瘫软的人的区别了,走了这么久,手冢还心不跳气不喘的。
雅夕摇头,并不想在中途休息:“不用了,我不想让伊优等太久。”
既然雅夕这么说了,手冢也不勉强,代替雅夕去寻找伊优的长居地。
伊优的墓碑很好找,因为是才立不久,所以很新,而且也许加藤家认为欠了这个女儿太多,所以她的墓碑也比较特殊。
墓碑上的照片是灰白色的,没有鲜艳的生命力,显得那么暗淡,没有生气,死气沉沉。手冢低低叹了口气。
雅夕听到叹息声,看向手冢的方向:“国光,怎么了?”
“啊,没什么。”还是不要告诉她了,难免会让她伤心。
“那么,国光可以去摘些野花过来么?来的时候都忘记去花店了呢。”雅夕跪坐在伊优的墓前,将抱在胸前的包放下,却想起自己忘记带来的东西,没有美丽的鲜花,只有生机勃勃的野花,希望伊优不要介意。
“啊,我去去就来。”看了下四周,手冢嘱咐完雅夕不要乱跑就遵命去摘花了。
待听不到手冢的脚步声,雅夕才拉开被她抱了一路的包,摸索着将里面的相框拿出来,摆放在伊优的墓前。
“伊优……姐姐这么久都没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