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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光上身帮着推拿按摩,减低社长大人的怨气。
「小华啊……」社长大人被我搓揉得挺舒服,闭上眼睛享受,又交代:「跟屏师的友谊赛就由你担任主将,他们今年招收了一个新成员,是去年高中组跆拳道的冠军,实力坚强,打倒他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
「跆拳道冠军?」我一听眼就开了,更加用力的按摩:「没问题,我早就觉得打社长不过瘾了,这下有冠军可以揍,转移我的怨气,我家那隻乌骨鸡又可以逃过一劫了!」
「小华,千万不可以虐待宠物知道吗?既然养了它,就要有照顾对方一生一世的决心,当成自己的亲人爱护照顾,不能想打就打、想踢就踢!还有还有,也不许把它给宰了吃……」
忘了社长是保护动物协会的荣誉会员。
「社长,没想到你居然跟我哥一样善良,爱死你了!」忍不住又一拳揍下去表示爱意!跟他们比起来,好像我心肠最坏,近墨果然会变黑。
离开社团,天都要黑了,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文化中心走回小强家,刚把书包放好,手机响了,咦,谁会打电话找我?
不会是黑鸡吧?他这几天跟我传简讯传出兴趣来了,三不五时就写些恶心吧啦的话骚扰,内容还愈来愈咸湿,害我在学校收到讯息时都得躲起来偷看,免得小强瞄到後乱想。不过,久没听见他声音,好怀念,立即看电话。
结果是李孟涓,她说有事来这附近,可是家里的司机还得再等个两个小时才能来接她,记起我在小强这里,就要我下来聊聊天。
本来想找理由拒绝,可是想起之前自己在文化中心闲逛时没人陪在身边的凄惨状况,心一软,就问:「你在哪里?」
「林南街上那家圣米纳诺咖啡,小强说你们常来这里晃的。」她温温说:「你陪我杀时间,我请你喝咖啡吧。」
我不禁动容,知道她是有心人,因为那家咖啡店就在离小强公寓楼下的转角处附近,猜测她搞不好是特地来找我的。
希望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因为,爱人与被爱都是很耗费心神的事,我脑海里的情感空间已经满满被某个人占据,放不下第二者。
至少,李孟涓还是我的好同学,除了小强外她是最照顾我的人,所以她的要求我必须回应。
先以三分钟时间冲个冷水澡,洗掉练拳後的满身汗味,然後跑下楼到那家开放式的咖啡店门口,看见她坐在里侧靠墙的位子,一身白衣白裙,气质悠然恬静,若是不说,谁看得出来她竟然出身黑道世家?
彼此彼此,就像没人知道我其实有个黑道大哥作情夫、大嫂是杀手、爷爷是商界钜子,想想也骇然,自己居然有那麽显赫吓人的背景,真不知道是谁害的。
走进去坐她对面,尽量表现得阳光无害,像是老朋友一样打招呼,避免暧昧性的言词,以对待小强一样的态度应付她,这是我报答她对我关心的方式。
不能两情相悦的爱,得在苗还未茁壮之前,先下酷手拔除它。
「小华,最近几天看你都心神不宁,老是睡眠不足的样子。」李孟涓试探性地问:「跟房东的纠纷还没解决吗?我哥对谈判的事情很拿手,请他帮你出面好不好?」
对谈判的事很拿手?我严重怀疑李冬瓜开的是讨债公司。
「冬瓜、啊,不,你哥?」我忙摇手拒绝:「不用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我等几天後也就搬回去了,而且,李大哥看来很忙,我不好意思麻烦他的。」
「噢,这样啊,小华,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多管闲事,因为人心险恶,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又涉世未深,常常都会被社会人士欺负的。」
我叹了口气,本人早被隻黑蛇给一口吞下肚了,至於人心险恶,有谁比我有更深更深的体悟?想起那条蛇,唉,咫尺天涯,真想念那张邪邪坏坏的笑脸,可是今晚他会不会又出去跟些帮派份子斡旋呢?
还到玫瑰奶开的酒店?玫瑰奶又会不会趁机吃我家黑鸡的豆腐?
又有想杀人的冲动了!乾脆打电话把周昱叫过来让我揍一揍好消气。
听李孟涓又说:「小华,最近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我……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分忧解劳……」
温柔的语调把我打动了,望向她,发现她也专心看着我,脸微红,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
搔搔头,我要装傻下去。
「啊,没问题的,我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李孟涓,你真好,跟小强一样是我最好的同学!」咧嘴笑,石家装可爱的招式是打尽天下无敌手的。
她有些失望,大概认为我还没开窍,接下来我把话题引到班上最近的活动上,再讨论些安全的期中考问题,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家的司机也已经将车开到咖啡店门口。
看着她坐上车,我也慢慢踅回去。时间是晚上约九点,我在公寓大楼下停住脚步,转头往防火巷的阴暗处看去,那里有一双烨烨如鬼火的斜长眼睛对看过来。
「不准我来,自己却跟别人打情骂俏的不亦乐乎!」杀气浓烈。
我走向他与阴影合而为一之处,杠上。
「是她主动来找我聊天的,也没让她坐怀里舔耳朵。」故意提起几天前那件事,他理亏之下,绝对不敢抱怨什麽。
「姓李的女人喜欢你,这点连路边的阿猫阿狗都看得出来。」森森地回话。
「她喜欢我又怎样?我只喜欢你一个!」哼一声,我说。
两句话让他的杀气无影无踪,叹口气,他无奈:「小弟,别闹了……」
几天来的牵挂与不满蓦然间涌上心头,我眼睛一酸,往他怀里扑过去,不让他看见我哭的丢脸样子,顺便拿他的高级衬衫吸眼泪。
他也无语,将我愈抱愈紧,过了好久之後才说:「从没见过小弟哭呢,该怎麽哄你才好?」
「让我上了你就好!」哭一哭,我心情好多了,赶紧提条件。
「这件事有很大的商量馀地,不如我们先回去慢慢讨论?」他拐我。
从他怀里出来,我揉揉眼睛,又吸吸鼻子,才说:「嗯,我上楼拿书包,顺便跟小强说一声。」
以跑百米的速度冲上楼,发现小强已经结束家教回来,我一面收拾东西,一面跟他说要回自己家去了。
「你跟房东的冷战结束了啊?」小强依依不舍:「小华,你要离开这里,以後我们就没有快递叔叔天天送好吃东西来了。」
敲他:「厚,还以为你舍不得我,原来是为了那些甜食?好,为了报答这几天你的收留之恩,想吃什麽,我继续叫猪头仆人送过来!」
小强流口水:「好多耶,清水休息站的钓钟烧,听说限量发行,还得排队才买得到……湖口的莓大福,里面有草莓红豆馅……」
「明天我让猪头送来!」大方答应,反正排队的人不是我。
下楼,黑鸡已经不见了,我左顾右盼,发现四周多出好几个鬼鬼祟祟的熟面孔,全都是他那些手下,突然想到:刚刚躲在黑鸡怀里哭的时候,那些埋伏在附近的手下有没有自动自发把脸给转走?
跑着跳着回到住了两年的公寓大楼,唰一声打开门,灯居然没亮,我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没办法辨识屋里的动静,突然一隻手把我拉进去,大门立即锁上。
「臭黑鸡,你……」
正要责问他搞什麽古怪,他已经开始扯我的衣服,嘴巴一边咬我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都一个星期了……今天非把你……给操死不可……」
「谁操死谁还不知道呢!」咬回他,我信心满满,战力值上升百分点,就等天时地利人和,直接把他杀了便是。
「小弟若真有本事,死在你花丛底下也无所谓,可惜……」他哼哼冷笑。
什麽,挑战小爷的本领?本人也不是好惹的,敢脱我衣服我就扒他的裤子!
把书包朝後扔,我边解开他的裤头边问:「你答应今天让我上你的,敢说忘了我就把你扁的跟周昱一样!」
「此事从长计议……」他拖着我往房间去:「一边作一边商量……」
又想拐人了?我已经被他唬过很多次,今天绝对不再上当,找到他敏感的脖子处也开始又亲又舔,等两人躺上床时,都已经坦承相见,谁也不吃亏了。
抢先扑到他身上,蹭啊摩啊,把他撩到呼吸都急了,我照老规矩抓住他把柄,嘿嘿笑着威胁:「今天你再不让人家进去,我就回去陪小强睡,他房间虽然小,可是温情满人间,也不会半夜把人挖起来给他消火……」
「小强同学?」湿滑的吻已经到耳边,听他吃吃笑着说:「他要真敢找你消火,阿昱送过去的就不会是雪藏铜锣烧,而是两颗45口径的手枪子弹了。」
够狠,不愧是我情夫,为了感谢他放过小强一马,我啪叽亲他一大口,感觉他不动,一副任我撩拨的样子,就顺便帮他的重点部位上上下下来个马杀鸡。
「……小弟技巧愈来愈好了……我这两年的功夫没白下呢……」他边喘息边称赞我,还暗中夸了自己。
我一听,立即答:「我别的技巧也有进步,所以今天让我上了你,不试试看的话,你要怎样验收成果?」
以为他会跟以往一样打马虎眼,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地乾脆:「好啊,今天就让你进去。」
我不禁起了颤栗,心想绝对有鬼!这家伙平常最会找理由推托了,现在居然答应地轻松愉快,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房间很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为了安全起见,多问一次确定:「真让我进去?就算痛也不可以临阵退缩哦!」
听见他轻轻笑,抱紧我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发现自己胸前变得空荡荡,那颗死人头已经转移阵地往下,将我的小宝贝给含在口里了。
「犯规,臭黑鸡……」我抗议:「不是这种进去……」
他不理我,紧咬住人家要害不放……讨厌,死黑鸡的舌技真不是盖的,我还张口想抱怨下去,他却只是舌头一勾,手轻轻一搓,人家就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呻吟,连本来打算抗拒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抓紧他的头发,要他继续下去。
嗯,好舒服好舒服,全身的知觉集中在一处,无可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来,起先只是颗火星,而後渐渐高涨、升高,到最後爆炸於黑暗的脑海之中,释放在他的嘴里。
「喜欢吗?好久没用嘴帮你服务了。」凑上来,黑鸡讨功劳。
我还在喘,高潮的感觉渐退,整个人懒洋洋地,忍不住骂:「……短期间没战力了啦……这下……要怎麽上你?」
「我好人作到底,完成你未竟的事业!」说完,他把柄一提就直钻人家漏洞。
又着了他的道!早知道这个千年祸害滑溜的像条蛇,革命的结果是照样成为殂上肉任他宰割,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偷了他馒头吃,结果这辈子让他讨债讨得不亦乐乎?
为了报复,我於是提振精神,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努力压榨他的精力,他也不甘示弱,失了多少就从我身上讨回多少。
姑且不论最後结果谁胜谁败,下半夜,他把我让周昱买的大抱枕给踢到床下,搂着我直接甜甜入睡。
这一睡就昏到了第二天中午,像是要把这几天失眠的部分给一次补足回来,两人睡得旣沉且香,要不是他的手机响起,谁都舍不得睁开眼睛。
他接起电话,才听了几句就从床上坐起,喝问:「怎麽可能?」
从没听过他又这种忿恨的语气说话,我半睁眼从床上斜睨他,黑鸡的表情也是难得一见的惊与怒。不对劲,我知道,有某些让他感觉棘手的事发生了。
「不,没关系,以不变应万变……联络我的律师……」几句话後,他脸色回复平静,只是一股低气压盘旋不去,他眼底开始盘旋着隐隐的乖戾邪气。
不太妙,真有魔王重生的感觉。
收起电话他跳下床,匆匆忙忙穿上了衣服,我也警醒地坐起,用眼神询问怎麽了。
他过来将我用力抱了一下,攫住嘴後深深吻一大口,然後,用严肃的语气对我说:「小弟,不管怎麽样,相信我。」
不懂他为什麽会这麽说,我就只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