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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王府门前坟场一般寂静。
还是老妈子有经验,她见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便高声喊道:“准备接新娘子入府了!”
经过老妈子一喊,众人才回过神来。
侍从们忙端上了火盆,摆在王府门前。
“罂粟。”燕寒眼神有些呆滞,口中呢喃。
“恩?你有话跟我说吗?”夜清清媚一笑,冲着燕寒道。
夜清这一笑,让所有的人再次愣住了,人群中鸦雀无声。
众人只觉得眼前如有百花萦绕,周围的景色变得空濛、渺远。只有她的笑容那么真切、那么迷人。
“你从今之后便是我的啸王妃!”燕寒嘴角几动,才说出一句话来。心中溢满了幸福的感觉。
夜清再次挑眉而笑,绝美的脸上满是调皮的神色。燕寒不觉间看的有些痴呆。
“趁着人都在,我还有些话要对大家说,可以吗?”夜清稍微朝他的怀中依偎,娇声说道。
燕寒心神意乱,怎么会拒绝,忙道:“你要说什么?”
“自然是说我们两人的事情了,让他们嫉妒一下!”夜清再次调皮的笑道。
“恩!好!”燕寒忙答应着。
此时,他冷峻的脸上已经毫无生冷之色,满是希冀、失神的神色,嘴角、眉宇间、眸中满是笑容。
“真乖!”夜清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娇笑道。
嘭嘭嘭!顿时,燕寒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怀中像是揣着一只小鹿一样,让他不能自已。
“啊!”众人见他们两人如此亲切,再次一愣,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夜清见他的脸色竟然泛起了潮红,心中鄙夷、冷笑。
她扭头环顾四周,目光从周围扫过,只见啸王府门前占满了人群,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际。
这么多人!正好!
夜清心中冷笑,目光微微眯起,眸中陡然出现了寒芒。
紧接着,她身影猛然原地旋转了起来。
众人见夜清原地转了一圈,都惊讶不已。
新娘子要做什么?难道是跳舞吗?众人心中如此想着,个个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啪然而,却在这时,只见夜清抡圆了胳膊,用力朝燕寒的脸上甩去。
声音清脆无比,尤其是在周围静悄悄毫无声响的时候,这扇耳光的声音尤其显得突兀。
这次,夜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力道十分大。
她的一耳光,直把燕寒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啊!哇!”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新娘子做什么?!她伸手打了啸王一巴掌。
“罂粟!你?”啸王燕寒正沉浸在幸福之中,不想被夜清一巴掌甩到了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一下子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惊讶道。
“你……你……为什么打我?”
夜清扭头冲着他柔柔一下,清媚酥骨。
燕寒看到她的笑容便愣住了,再次杵在了原地,暗自心想:可能这是她表现的方式吧?曾记得她似乎会亲嘴!亲嘴是燕国之外的习俗,难道她并非燕国人?而且她喜欢在结婚的时候打丈夫?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爆响。
燕寒心中正兀自思忖的时候,不想又被她打了一耳光。
这两耳光夜清用上了最大的力气,两耳光下去,只把燕寒的脸两侧打的红红肿肿,他冷峻的脸顿时便成了一个猪头。
“啊?怎么回事?”众人见此,更加惊呆。
燕丹、风惟雪早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打我?!”燕寒心中不解,勃然喊道。
“哇!我不过一个命运多舛的女子,啸王!你为何要这般对我?!”突然,夜清双手一甩,大哭了起来。
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白净的脸上滚下,哭的梨花带雨,人见犹怜。
围观的宾客们见此,都愣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新娘子哭了?众人都不解,面面相觑。
“我……我怎么了?”燕寒一时间大闹有些短路,傻乎乎的问道。
“啸王!想不到你堂堂燕国王爷,竟然是一个龌龊、肮脏、无耻、卑鄙的小人!”
夜清一边哭着,一边大声骂开了。
“啸王凭借着自己的战功,借着朝廷对你的信任,恣意妄为!丧失人性,残忍霸道。”
“而且,你龌龊不堪!心理变态!”
“你身体更是有毛病!啸王不屑与男女欢爱,竟然变态到喜欢玩虐待!”
“泯灭人性的畜生!”
夜清大声骂着,声音传出去了好远好远,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静静的听着,人们的眼中透着疑惑,都朝燕寒看去。
“你疯啦!”燕寒见她大骂,心中顿时大怒,厉声吼道。
“大家请看!”夜清停止了哭泣,一下子跳到了花轿上面,猛然用力,撕下了自己身上的大红婚礼服。
只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衣,白衫已经有些破碎,白衫上面带着道道血迹,每一道血迹都触目惊心。
殷红的血、白色的衣。
样样都显示着她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啸王有着病态的心理,每次见了罂粟,都会折磨我!”夜清继续哭道。
她说着挽起了双臂上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带着道道伤疤,每一道伤疤都殷红、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人们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都倒吸一口冷气。
“啊!”
有一些胆小的人看到夜清身上的道道伤口,早已经吓得尖叫起来。
好一个啸王!外表风光,想不到是一个变态!
罂粟被啸王侮辱之后,之所以要参加花魁大赛便是要出名,如今她已经出名了。
出名有一个好处,便是可以带动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她说啸王是个变态,众人便会有些相信,而且这个消息会越传越远、越传越多,到时候人们都会知道燕国的花魁被啸王侮辱过。
“啸王身体有毛病!不能进行欢爱,便每夜用皮鞭抽打罂粟,让罂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折磨罂粟取乐!”
夜清说着,从护腿上摘下了长鞭,右手一抖,将皮鞭展示在众人面前。
只见原本黑色的皮鞭已经呈现暗红色,上面带着斑斑血迹。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已经开始相信了。
“罂粟每次见到啸王,都要忍受他的折磨,现在大家在此,我要揭露这个畜生的所作所为,大家为了做主啊!”
夜清继续带着哭腔道。
燕丹见此,脸上闪过彻悟的神色,似乎明白了夜清的目的,他身影一纵,也跳上了花轿上,振臂大呼道:“本王可以作证!啸王是个变态!喜欢虐待!”
“大家若是不相信可以询问啸王府的侍卫们!他们看到过!”夜清再次添油加醋的说道。
此时,整个人群中已经沸腾了,人人目光凶狠,都朝燕寒狠狠盯视而去。
这个啸王竟敢抽打燕国花魁!夜清已经在众多人的心中留下了印象,人们得知啸王的所做之后,自然都向着夜清。
“燕寒!可有此事?!”旁边的康宁王爷看不下去了,勃然吼道。
“没有!”燕寒被惊的一悚一悚的,周围人们的谩骂声、嘲弄声,还有人们恶毒的目光,让他乱了章法。
康宁王爷见众怒已犯,只得冲着夜清喝道:“罂粟!你说啸王抽打你!可有证据?”
“罂粟说过,啸王府的侍卫可以作证!”夜清傲然道。
“你放肆!”燕寒勃然大怒,满脸黑线,鹰目中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啸王府侍卫何在!?”康宁王爷大声喝道。
随着康宁王的喝声,几名啸王府侍卫怯怯诺诺的走了出来。
康宁王冷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盯视了一圈,喝问道:“军法如山、本王的询问便是王法!若你们胆敢隐瞒,本王便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懂了吗?!”
“听懂了!”这些兵士自然知道康宁王的厉害,忙回道。
“好!我问你们,啸王可有抽打罂粟?”康宁王喝道,目光如刀。
那几名兵士楞了片刻,没有人说话,终于有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卫上前一步,深深埋着头,低声道:“有……”
“有……”
啸王府亲卫的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便炸开了锅。
群情亢奋、激昂,大有暴动的趋势。
康宁王目光如炬,气的浑身发抖!老眼中射出的火花几乎将燕寒吞没。
这个无耻的啸王!竟敢瞒着自己。康宁王气愤至极,真想上前将啸王一刀斩了。
燕寒听自己的亲卫竟然如此说,早就愣在了原地。他曾在啸王府中抽打罂粟不假,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侍卫分得清形势,不可能出卖他的!怎么回事?这个侍卫竟然说有!
嗖啪夜清趁着众怒已犯,用力甩圆了手中的长鞭,拼劲了全力朝燕寒的身上甩去。
啪啪啪皮鞭在他的身上爆开!因为她用力极大,而且她特意挑选了一个带着铁刺的皮鞭,皮鞭抽打在燕寒的身上,顿时便打碎了衣服,打烂了皮肉。
“啊!你放肆!”燕寒吃痛惊呼,便要朝夜清冲来,抢夺她手中的长鞭。
众人见燕寒还有动手,骚动了起来。
燕丹、风惟雪见此,忙跑到他的身后,两人合力将燕寒死死抱住。
嗖啪夜清见此,知道时机不可错过,便用力甩着长鞭,一下下的抽打在了燕寒的身上。
皮鞭破空的声响不断爆出,燕寒被打浑身伤痕,但是夜清仍然不解气,她要报复啸王,彻底的报复。
“打得好!”
“打得好!打死他!”
人群中骚动越来越大,猛烈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康宁王双眼喷火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气的直打颤。
夜清将这么多天来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燕寒身上,一阵狂风暴雨的鞭打。
康宁王见夜清打的如此凶狠,心知再打下去肯定会出人命,便忙喝止:“住手!”
夜清听到康宁王喝声,便停下了鞭打,因为她也打累了,只见燕寒已经被打的浑身伤口,不成人形了。
“啊!女人!”突然,燕寒发疯了。
他奋力甩开了燕丹、风惟雪,双手齐用,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哧啦哧啦衣服被撕裂的声响不断暴起,只见燕寒双眼猩红、圆睁,眼中满是暴戾的神色,脸色潮红,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将自己身上放衣衫撕裂了。
“啊!流氓啊!”
“啸王耍流氓了!”
“啸王发病拉!”
人群中见燕寒竟然撕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光光的上半身,顿时人群中又尖叫了起来。
“啊!”燕寒疯狂的叫着,身影猛扑朝人群中冲去,见人就踹、就撕。
燕寒有着一身的功夫,发起疯来自然无人能够阻挡,冲进人群的他威猛无比,就像是狼入羊群,一下子扑倒了一大片,又一大片。
“啊!救命!”人群这次彻底的骚乱了,人人争先恐后的逃命。
“啸王发病拉!大家快跑!”夜清站在花轿顶上,大声喊道。
她一边喊着,脸上故意表现出紧张、惧怕的神色,不过她心中却乐开花,舒爽无比,她故意在长鞭上抹了药,是一种奇异而且毒性强烈的药,能让燕寒丧失心智,而且,这种药无药可解,甚至会留下病基。
哼!燕寒!你所做的一切,现在是偿还的时候,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夜清心中愤愤想着,见燕寒在人群中疯狂的发飙,便冷酷的挑了挑眉。
“啊!”燕丹、风惟雪见燕寒如此反常,不禁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伸长了脖子看着燕寒发疯。
罂粟!果然很强啊!而且还很记仇呢!燕丹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愣生生的扭头朝夜清看去,目光灼亮。
“这便是报应!”风惟雪愤愤说着,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无耻!丢人!”康宁王老头也发飙了。
只见他愤愤说着,苍老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双老眼中满是冷厉、失望、羞愤的神色。
“旺我还给他做媒!丢人呐!”康宁王看着发疯的燕寒,心中只有想死的冲动。
想康宁王一生征战无数,在燕国中声望很高,想不到现在竟然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事情。人们以后谈论起“变态啸王”的时候,肯定会说到康宁王的。
“哎!”康宁王喟然长叹,老脸羞愤的无地自容。
啸王府门前的人群中一阵阵的躁动,还有一些人则杵在了原地,愣生生的看着啸王发疯。
宾客中虽然有些人不相信啸王会做如此变态的事情,尤其是啸王的属下们,但是事实在眼前摆着,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这次婚礼几乎宴请了燕国所有的贵族、王室,今天的事情一发生,“变态啸王”的名头便会响彻京城,深知整个燕国。
夜清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已经成功的报了仇。
现在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夜清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