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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好!”太后闻言,心中大喜,一把握住了夜清的手,激动道。“罂粟啊!多亏有你在身边,这样一来,西门公子就能长住在宫中了!”
“罂粟能为太后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夜清笑得像只狐狸。
“等回宫了,哀家一定要重重赏你!”太后一面说着,一面扭头透过窗帘朝策马走在官轿侧的西门晨风望去。
西门晨风似乎是感觉到了太后的目光,他竟然转过头来,冲着官轿浅浅一笑。
此时的他,白衣骏马,笑容温和而迷人,任哪个女人见了都会被这个白马王子迷得神魂颠倒。
太后自然不例外,她看着西门晨风的笑容,心中扑通扑通直跳,有些衰老的脸上更是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夜清在旁见此,一阵恶寒,这个西门晨风是在对太后用美男计吗?!
一回到宫中,太后便将西门晨风拉到了自己的坤宁宫中去了。
夜清则没有收到太后的邀请,被太后安抚了几声,便让她回花翎殿了。
燕辰进宫之后一直跟在夜清的身边,想跟着夜清去花翎殿,却被康宁王拉到了乾坤宫中。
“诚王,你不是要去看啸王吗?乾坤宫在这边!”康宁王看着一直跟在夜清身后的燕辰,眉头微皱,朗声说着,便硬拉着诚王去了乾坤宫。
燕辰无奈,他进宫的理由便是看啸王,只能任由康宁王拉着去了乾坤宫。
“罂粟,明天我去看你啊!”燕辰被康宁王拉走,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话。
夜清则一路上闷闷,自己喜欢的人陪着太后怎能让她不郁闷。西门晨风这个家伙正在太后的坤宁宫中呢!
“罂粟姑娘,这是您让我买的东西。”小彤跟在夜清的身后,乖巧的送上了四只翠绿色的手镯。
夜清接过看了看,这四只手镯的样式都很别致,玉的质地也很通透,而且做工十分考究,其中三只手镯一摸一样,而另一只手镯的做工更为精细,玉镯中还掺了一点朱红。乍看之下这四只手镯的样式一摸一样,质地也一样,但是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另一只做工精细的手镯才是这四只里面最独特、昂贵的一只。
“恩!不错不错!”夜清对小彤选的四只手镯十分满意。
“姑娘,您是想留下这只‘朱虹手镯’吗?另外的三只想送给谁啊?”小彤在旁小心的问道。
夜清一边看着手镯,一面笑道:“在这皇宫中除了皇后,陛下最喜欢的有几位妃子啊。”
“陛下喜欢的有蓝妃、庄妃、贤妃,这三位是得到贵妃称号的人!可是姑娘,您若是送礼的话,不能撇开箫皇后的。若是箫皇后生气,会找你发火的。”小彤关切的说道。
“我并没有说送礼,即便是送也不是我送!”夜清收起了手镯,喜滋滋的说道。
“难道姑娘买这么多手镯自己戴吗?”小彤又问道。
夜清扭头朝小彤看来,目光幽深透着几分玩味的探究。这个小彤的问的事情真多!
小彤见此,忙道:“对不起,是小彤话多了。”
“没事,我看的出来你是担心我!”夜清随和的笑了笑道。
虽然这个小彤的确看起来有些古怪,作为一个进宫才三个月的宫女,她的灵机应变能力和做事能力都太高了!不过,夜清确定,这个小彤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且处处提醒着自己。
“小彤,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你也看到了,我在皇宫不过是一个俘虏罢了!”夜清笑道。
小彤连忙道:“姑娘怎么能如此说,刚才康宁王都对您礼敬有加,而且你还得到了太后的赏识,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一说起太后,夜清心中立刻就有些不舒服。此时,西门晨风想必已经在太后的寝宫中了吧。虽然太后容色已衰,虽然夜清愿意相信西门晨风的为人,但是她心中就是有些不舒服。
“姑娘,您是不是在担心西门公子?”小彤见夜清不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西门公子是太后的乐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夜清随意说道,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中的确有些担心。
“姑娘,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在燕国皇宫,太后是可以召‘面首’的!”小彤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面首?太后可以召面首?”夜清闻言,心中大惊。燕国又不是女儿国,是一个男人为尊的世界,太后怎么可以公开召面首?
“太后自然不会公开,不过太后以前的确召过面首,陛下对这些事情也知道一些,因为先帝去世已经二十年了,太后寂寞难耐。后来,因为一个面首闹事,闹得皇宫中沸沸扬扬,太后逼不得已才停止了召面首,而且这些年陛下也一直压着此事。太后也就有所收敛了,今天我看太后似乎很喜欢西门公子呢。”小彤低声说道。
夜清顿时觉得头大,今天从太后的言行中,夜清早就看出太后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夜清也本想帮太后找两个男人的,她故意找来金家的三个人,便是想让太后挑选的。但是太后的面首绝对不能是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夜清此生有两件东西不能跟任何人妥协:一个是兜里的票子,另一个就是她的男人!
不行!她要去阻止西门晨风!让西门晨风呆在老女人的身边,说不定哪一天这个老女人兽性大发就把西门晨风给吃了!
“小彤,咱们去坤宁宫。”虽然去过坤宁宫一次,但是夜清对皇宫内的路还不熟悉,便让小彤带路。
小彤闻言,清亮的大眼睛中露出几分喜色,忙点了点头,带着夜清一路朝坤宁宫中走去。
夜清到了坤宁宫前,宫门前的太监依然是上午的时候那个面庞白净的小太监,小太监认识夜清,见夜清要进坤宁宫也并没有阻拦。
夜清便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坤宁宫,两人在坤宁宫中转悠了一圈,没有找到太后跟西门晨风。
跟宫女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太后刚领西门晨风回来便去了寝宫。
得到这个消息,夜清心中更急了,便马不停蹄的跟小彤一路快行,到了太后寝宫。
太后的寝宫中没有任何动静,更听不到琴音。太后让西门晨风进宫不就是做琴师吗?!为何没有琴音?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夜清心中着急,便加快了脚步。
太后的寝宫门前没有一个太监和宫女,宫女们早已经被太后喝退了!寝宫中只有西门晨风跟太后两人。
这么明显的意图,夜清自然看出来。
这个老女人!兽性大发,竟敢打西门晨风的主意!夜清心中愤愤。
夜清走到寝宫门前的时候,正看到寝宫中罗账轻漫、房中香气萦绕,一派暧昧的味道。而太后正斜卧于床榻之上,她身上的红珊瑚色长裙微皱,头上的发饰、凤冠已除,乌黑的墨发散落了一肩,她身躯妖娆的卧在床上,风情味十足。
若是单看太后这背影、这身段、这风情,还真是看不出她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女人呢!
夜清生气的咬了咬牙,刚想走进寝宫,却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正在写字,一幅白纸悬于墙上,手握狼豪大笔,不紧不慢悠然写来。
清影白纸,白衣胜雪,墨笔黑字。不知怎的,那一刻夜清心中便怔了一下,静静的看着他挽袖挥笔,蘸墨写意,明明在动,却给人以静雅之感,静中偏又带着洒逸飞扬的气势。
只是他的一个背影,便已叫人倾服、心楞。
而他写的字正是一个“佛”。
字体飞扬、力透纸背,给人以宁静、渺远、深沉的感觉,仿佛他写的那个“佛”,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字,而真真正正是一面慈光普照的大佛。
在这尊大佛面前,任何丑陋的事情、龌龊的想法都不能有。
夜清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解开了。她根本用不着担心西门晨风,他是一个让人放心的男人!
而斜卧于床榻上的太后并没有发现门前的夜清,她也正看着西门晨风发呆。她心中的旖旎绮念早已经全消,仿佛是西门晨风影子、又仿佛是他写字的动作或者神态、又仿佛是白纸上那个硕大的“佛”字。让太后的心中莫名的沉寂了下来,只想静静的躺着、坐着,静静的发呆,不做他想。
“走吧。”夜清嘴角轻勾,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轻声对小彤说了一声,便离去。
小彤忙快步跟上了夜清,问道:“姑娘就来这里看一下吗?”
夜清长叹一声,心情舒爽无比,笑道:“我应该相信他!就算不相信他,也相信他写下的那个‘佛’字!西门晨风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恩!那股气势如渊的气势……”小彤笑着点了点头,顺口说了一声。
是的!沉寂如深渊的磅礴之气!任谁在他的面前都不敢放肆!夜清心中莞尔,不过紧接着,夜清又楞了一下,朝小彤看去。这个小丫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她刚才说西门晨风身上有一股如渊的气势。
古代不比现代,知识掌握在极少数的人手中,普通人根本连字都不识,更别说一个女孩子了!
“姑娘,怎么了?”小彤见夜清望来,俏笑道。
“没什么!我突然发现,你博学多才而且聪慧机灵!”夜清斜睨着她笑道。
小彤轻轻扯了下嘴角,低着头不说话了。
“混账!是你带着太后出去了吗?!”夜清跟小彤刚走到花翎殿前,便见箫皇后正一脸怒容瞪视着她们两人,气势汹汹的喝骂道。
“是箫皇后!”小彤看到箫皇后,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惧的神色,朝夜清的身后靠了靠。
“别怕!有我呢!”夜清浅笑着安慰一声,便拉着小彤迎了上去。
“姑娘,小心尽量别惹皇后生气,她很厉害的。”小彤怯怯诺诺的说道。
夜清冲着她笑了笑。“没事。”
“罂粟!你以前是一个青楼女子!本后知道!但是这是皇宫,你这放荡的生性应该改一改,别以为皇宫是你以前呆的青楼!”箫皇后满脸怒容,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一见到夜清立刻就臭骂开了。
夜清迎视着箫皇后喷火的眼睛,冷笑一声,走到箫皇后身前,懒洋洋的看着她,看她还能说出多少难听的话来。
“哼!看着本宫做什么!你以为厚着脸皮本宫便不敢处罚你了么?!本宫为后宫之主,不管你是什么人!进了皇宫都要听本宫的!”箫皇后见夜清竟敢盯着自己,顿时心中更怒,喝骂道。
“箫皇后,要不要罂粟进去给您倒杯水,让您接着骂呢!看您这口干舌燥、心火虚旺的摸样!”夜清懒洋洋的挑了挑眉,玩味的笑道。
现在夜清的心情很好!朗月白没有死!西门晨风近在咫尺,虽然现在她还在皇宫之中,但若是她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皇宫纵然严密,但是想要困住她是不可能,她之所以要留在这里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而且急切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去处。
已经毫无顾虑,夜清便也不会再看皇后的脸色,不就是吵架吗?就让你吵,看你能吵死我不!任你吵,本姑娘不搭理你!就当你是一只疯狗狂吠了!
夜清懒洋洋的看着箫皇后,一脸鄙夷的神情。
“你!无耻!”箫皇后见夜清如此不恭,气的脸都发紫了,她猛然上前一步,扬起手便要朝夜清的脸上打来。
“想动手?!”夜清唇角一勾,绝美的脸上笑容肆意而张扬,她一双眸子立刻就冷了下来,眸光犀利如剑,眸底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幽暗光芒。
箫皇后本要一巴掌打下,但是看到夜清眼中犀利的光芒和她脸上肆意的笑容,她心中莫名一怵,竟然不敢打了。
“本宫把你这张脸用刀画花,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到处风骚!”箫皇后虽然不敢动手了,但是骂得更难听了。
“对不起!箫皇后,罂粟的确比你年轻,而且,若说对男人的了解和勾引男人呢,您可比我差远了!而且,我这张脸可是公认的俊俏,燕国花魁的名头可不是吹嘘的!而您呢?人老珠黄,青春不再了吧!哈哈哈”夜清脸上依然带着蔑视的笑容,慵懒的说道。
“你!”箫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夜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风尘女子!无耻!”
“哼!我就是风尘女子又怎么样?总比不会下蛋的鸡好吧!”夜清挑眉,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
“你这个风尘女子说什么!竟敢骂我!”箫皇后彻底怒了,嫁进皇宫十年,没有子嗣本就是箫皇后的一块心病,现在被夜清血淋淋的揭开了伤疤,她完全被气疯了。
“我可没有骂您!我只是说不会下蛋的鸡,难道箫皇后承认自己是鸡吗?”夜清兀自感叹一声,眸光更加戏谑。
切!吵架吗!谁怕谁,看我不噎死你!
面对夜清一脸阴险、不屑的笑容,箫皇后差点被气得晕厥过去。她浑身打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