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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知晓轻重走了后门,扶苏这一路也是裹紧了斗篷,当然估计一般人是不会计较她是否回京的,连城只不理会她,他回府之后就去了书房,想必是还有军务要处理,她风尘赴赴地,便叫了连碧打了水,先洗了个澡,换了干爽衣物,拿了一本书在床上歪着。
连城的确有事没做完,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才答应扶夕去赴约的,可去了书房又无心做事,那一幕就像是生了根,在脑中挥之不去,那两个人拥在一处,可真是情意绵绵!
呆坐在书房,好半晌才缓过这口气来,连碧来报说她洗漱完毕睡了,他才想回去,简单洗了脚,她果然是在床上,却哪里睡了?瞪大眼睛看着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摸样,回头瞪了连碧一眼,他却不敢抬头,低着脑袋出去了。
脱了衣物,越过她爬到了床里侧,重新拽了个新被子盖在身上,背对她权当没这个人在,这个无赖的,却自个拉开被角钻了进来。
扶苏不知如何开口,是她有错在先,若在现代,这岂不是是出轨前奏?他也不理自己,无奈只好厚着脸皮凑上前去,钻进来他的被子里去。
“出去!”
连城反手推了她一把,她不以为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估计这个时候要是出去了他会更生气,她紧紧贴在他的后背,坚定道:“我不出去!”
“我现在不想见你,你离我远点!”连城低喝道:“别没脸没皮的,若不是被我一头撞见,指不定你们还能干什么事呢!”
“是我糊涂是我昧了心都是我错,可我没想干什么,你相信我!”
“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在那,”他冷哼道:“他是故意的!”他非不说两个人打赌的事了……
扶苏心中一凉,却已想到,苏澈突然去了北大营,怕这全是扶夕故意挤兑的,他无非是让她念起往昔,又故意让连城撞见,他的确是疯狂如斯,感情这事,其实是由心而生,事事都要算计,可悲可叹。
这一番情意,都怪自己昏了头脑,许多事都还没弄清楚,她心中一软,自己总是对不住连城,探入他的衣内,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捏着,无力道:“总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恼。”
“我怎么能不恼?”连城翻身转过来对着她拍着胸口低喊道:“我这疼,我这疼!我为你才在他们中间周旋,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跑回来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去见他!为何要抱他!”
她也觉得自己快要禽兽不如了,怎个两头犹豫,轻轻揉着他的胸口,轻柔道:“别气了别气了啊,是我一时糊涂,我保证再不见他,”想着这有点不可能又改口道:“我保证再也不对他生别的念头,真的!”
连城拂下她的手,恨恨道:“别碰我!我嫌你脏!”
“哪里脏了?”扶苏诚心讨好夫君,两下拽下他的衣带一手就探了进去在他后背轻轻游弋:“我都洗得干干净净了……”
“别碰我……”他作势推着她,不想她挺胸刚好摸到一片柔软,顿时顿住。
扶苏单膝向上一顶,在他胯/下磨蹭两下低喃道:“我连个小爷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嗯?”
连城知道她是有心讨好,也不矫情,摸了两把半推半就一会翻身上去,一会又顺着她老实躺着,甩了衣物只口中尚不想让她好过:“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公平得很。”
“别胡说,”她伏在他身上,两个人拉扯一通已是光溜溜的贴在一处,身下昂首在腿/间坚/硬,低头噙着他的唇,吮吸一通,胸前柔软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引得他阵阵轻/颤,扶苏稍微松开他,两腿夹/紧了那物,轻喘道:“我可是一个多月都没碰男人了……”
他低/吟出声,本想推下她扑倒她,可想着教养公公的话,强生忍住,只在她圆/臀上面轻轻按着:“你真啰嗦……”
她也不想,可是鱼/水/之/欢讲究的是水到聚成,不然有个疼的,扶苏跨/坐在上面,他龙/头挺/立,也是心急,管不了太多,就着他按在她腰身的力气就坐了下去,一力贯穿,两个人都是满足地轻低叫一声,然后是迫不及待的起伏……
连城是发了狠心折腾她,她也是有心弥补,不想是一次在上一次在下的,竟生出了别个滋味,情/欲滋味再难克制,她原想着是平息着他的怒火,他原想着是要争一口气,到了最后,几番缠绵,什么念想都抛之脑后了,两个人融为一体,最后交颈而眠。
…………………………………………谁的不眠夜…………………………………………
就在太女府的主屋里,也是折腾了半夜,床上男子娇羞无限,□着半身,他紧紧拽着被角,一脸满足的看着床边穿衣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个,她一脸淡漠却是太女扶靖,慢条斯理地穿着外衫,也不看他一眼,只背对他道:“你去告诉父后,嫡女必定会是路家的,让他放心!”
他点头,低声道:“殿下不睡一会儿?”
扶靖轻哼着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在女尊就掉了过来,安抚女人/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床上……你们懂的。
还有,扶夕不在配角栏里,也不在主角那,因为妖妖还没想好给他如何定位i……
此文绝对1V1,有任何不满到最后可添加别样番外……
☆、扶夕的身世
第四十章
天色尚还未亮,扶苏便醒了,他一条大腿压着她的,真是动弹不得。这一夜连城睡得不是很安稳,他四肢总是纠缠着压着她或者钳着她的身子,抬眼看他的侧脸,呼吸浅浅,还不时蹙着眉头,她暗自叹息,这个人,极其没有安全感。
不能再耽搁,该起身了,她轻轻拨开腰间他的手,刚一动,连城便睁开了眼睛。
“什么时候了?”他立时睡意全无。
“快亮天了,”扶苏索性起身:“我该走了。”
连城一把按住她要坐起的身子,不解地看向他,他眯缝着眼睛向她身下伸出一臂,点头示意道:“过来,我搂着你。”
扶苏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唇角:“我真的该走了。”
“就一会儿,”他伸手来抓她:“我送你出京。”
既然都这么说了,她只好躺了过去,他皱起的眉头这才舒缓了些,用力揽着她在胸前 ,连城摩挲着她的脸,低声道:“我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扶苏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说来听听?”
“我梦见自己去大辽了,”他叹息道:“一直走一直走……”
“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失笑道:“就那么想去?”
“嗯,”他闭着眼睛,抿着唇,良久才开口道:“我爹的手札和部分首饰被……嗯,就是连玉的爹藏起来了,上次借着连玉要进门的时候要了出来,连带着爹爹的骨灰,我仔细看了,确定当年献城是另有隐情。”
“当年你娘是兵马将军,我在史传中看见过,我东晋大军势不可挡……”她点头道:“婆母收下城池,回头为两国和平做了很多。”
“在军事看来,”连城睁开眼睛挑眉看着她,却是淡然道:“不过是一出美人计。”
“美人计?”扶苏莞尔:“将军给我说这个不妥吧,我可是东晋的公主,不是辽国的。”
“怎么不妥了?”他吻在她的眉心:“你是我的妻主,我相信你。”
“你竟挑好听的说,”她撇嘴道:“真那么相信我?”
“有些事是不相信,”连城意有所指,脸又沉了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看着办,这可不怎么好办,扶苏连忙转移话题:“那你是怎么知道你……嗯,咱爹的事的呢?”
“爹的手札在他去后被翻了出来,”他声音冷冽:“他们怕我不肯留在连家,藏了不少东西,干了不少事以为我不知道!哼!”
“好了好了,”她安抚道:“别想过去的那些事了,等我这边消停了,定然让你去一趟大辽!”
他默然点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颈下的胳臂转动,修长的手捂上她的口鼻,轻轻按住,扶苏动也不动,只不解地垂目看着他覆在脸上的手,骨节分明。
“知道么……”
连城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游弋着向上,直到轻轻握住一边丰盈,揉捏着凑近她的脸,他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引得她微微轻颤,却是口不能言……
他双手使力,又是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尖锐的疼痛使得扶苏皱起了眉,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是只忍着气闷不发一点声音。
满意地看着她颈间青紫,牙印明显,连城松开手让她呼吸,又是抽出手臂,一个翻身就覆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因为气闷憋的红脸蛋,挑眉道:“你知道么,我想要杀你的话,只要一只手就能做到。”
扶苏翻了个白眼:“你干嘛杀我?”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本将军的确杀人如麻,可每次打仗回来都嫌弃自己身上脏,有一个怪癖别人不得而知,”他紧紧贴着她,两个人身上都是未着半缕:“那就是我厌恶一切脏东西,尤其是自己的东西,不喜别人碰。而你呢,作为我的妻主,最好别有别的想法,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就算是女皇也来不及救你!明白么?”
他的东西?扶苏刚刚想通了一点,他将自己当成所有物了……可是为什么要威胁她啊,这个傻瓜呆瓜,难道不知道其实只要他不那么强势,稍微脆弱一点点,心中就会疼惜么,难道不知道,女人是最不喜欢别人威胁的么……
“我不明白,”她屈膝向上一顶,刚好顶在他□,见他全身登时绷紧了,这才笑道:“想要我全无杂念,就侍候好我这么简单,犯得着以命相胁么,可真是扫兴。”
男儿独有的敏感身子在她有意地磨蹭之下,早已昂首,连城不甘示弱,他伏在她身上也是胡乱顶着,呼吸已是加重:“昨晚还没侍候好么?我的公主殿下?”
“好啦好啦!”扶苏笑着将人在身上推下:“真的该起来了。”
她刚要坐起,不想连城又是过来将她扑倒,他一条大腿将她紧紧压住,双手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张口欲言,又被他封了唇,这家伙学习得非常快,只让她娇/喘连连,这边欲/火刚刚勾/起,他一手已是按在了那入口处,扶苏哪受得住如此挑/逗,她的身子顿时柔软下来,正是春/水泛/滥,本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却忽然松开了她,躺到了一边。
“的确是该起了,你拾掇拾掇让连碧送你,反正公主府的马车也无人敢问,不用我亲自到场,还不如多睡一会儿。”他盯着她疑惑的脸一本正经道:“快穿衣服吧。”
快—穿—衣—服—吧—扶苏全身瘫软,正是空虚情/欲难/耐,他惹了她这会倒风淡云轻地叫她走了?
“连碧送我?”她咬牙问道。
“嗯,”连城伸出双臂抻了个懒腰:“时辰还早,我再睡会……”
扶苏继续磨牙:“你再睡会儿?”
“嗯,”他惬意得很,竟然还闭上了眼睛,裸/着的肩窝处,锁骨可见……秀色可餐。
叫你睡叫你睡!她哪还想起床啊,猛地就扑了上去!
夫妻二人又是一顿折腾,直到天色大亮,这才起床洗漱,简单吃了点东西,这边连碧就准备了马车,也幸好今日不用早朝,连城才能送她出京。
连碧赶车,街上行人还很稀少,偷眼看去,又是别样的京城,车内光景也是静逸,扶苏浑身酸软,这便是纵/欲的后果,她懒洋洋地躺在连城盘起的腿上,看着他神清气爽很是不解……
连城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唇边含笑,正是春风得意,一手轻轻握着她的手,两个人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温馨果然是片刻的,出了京城,刚上官道,马车便别人拦下,连碧连忙勒马,前面也是一辆马车,刚好将她们堵在路上。
一人在车前高声道:“车内可是柔仪三公主?家主请殿下车内一叙!”
扶苏听这声音,便已认出来人,她爬起身子,一手挑着车帘,见到了外面杵着的阿三。
连城不语,仿若未闻。
她放下车帘道:“让开,我只说一次!”
阿三又道:“请殿下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