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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消息分几路传了回来,估计女皇那里也得了息了,若是不出所料,估计三日内就会有动作。”蓝若道:“现在形势不明,楼里要不要避避风头?”
扶苏摇头:“你只管开门做买卖,别的不用去管!”
城门已关,她让小鱼儿带着蓝若包扎了伤口,下去休息了,只待明日一早就让别人送他回去,扶颖去西晋并不是单纯的送姬瑶。她早就知道,可这会失去了消息,口中说着无事,心中想着也不能有事,可就是担忧无比。
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大早却传来旨意,召她回京,扶苏不敢耽搁,也是叫了苏澈和秋若男带着一小队人送蓝若回去,她自己安顿好了营地的事务,这才骑马带着小鱼儿赶回京里。
哪也没去,直接进宫,确是为了二皇女扶颖的事,她默然听着母皇各番叮嘱,心中了然,这是要她带人去西晋,一探究竟啊!
+++++++++++++++++++++++++又感冒了的妖妖+++++++++++++++++++++++++++
君子社原本就是大诚义殿下扶夕所建,先是苏澈露面打理,后来二人闹翻,苏澈撒手不管了,扶夕拉来了连城,社中更显热闹,许多仰慕将军风采的,都集聚京城。
连城事务堆身,偏就他从不着急,忙里偷闲,有事化无事,扶苏不在府中,没事也不愿回去,君子社的人无事就爱在南湖的竹林那吟诗作画,那里有竹屋,水榭,景色优美,正是扶夕的郊地。
扶夕这一阵子有时间就会来这,当然他忙着变法,却是鲜少有空,倒是连城日日来,他挂着喝茶,吃饭,这里的东西都很精美,包括喝茶的茶碗和端糕点的盘子,本来自己吃东西总觉得无味,自从来了竹林,可是品出了鲜,几乎每天都呆上一会儿。
他不知道扶苏回京,偏赶上扶夕也在,两个人全然不提过往,只是品茶聊天,竹林边的一座小亭,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人男子装扮,他玉冠端端,流苏轻摇,一手支着侧脸,歪靠在石桌上面看着天上的浮云,此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正是咱们的将军大人连城。
对面一人却是女子衣装,优雅的淡紫罗裙,她不同于往日盘发,今日长发全然披着,额间系着一条紫色发带,慵懒身姿更显绝代风华,可不就是大诚义殿下扶夕么!
两个人默契十足,连日来已是让路相等人焦头烂额,许是想放松一下,这日风淡云轻,齐齐来了竹林消磨时间。
“将军大人好生的闲情逸致啊,”扶夕轻笑:“你军务缠身,怎么就不急呢?”
“急什么?别人着急我不急……”连城脑中想着扶苏,天上那朵云彩在他心中已是变换了许多她的摸样,恼的,怒的,笑的,气的……
“我若有将军这等手段那等老家伙还不早收拾了去?”扶夕见他一直盯着云朵,也看了去。
“你急什么,”连城撇嘴道:“一下子全收拾了,下一个不就轮到你了?急赶着送死么?”
“呵呵,你知道了”扶夕不禁动容,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死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岂不知两眼一闭,万事俱了?”
万事俱了?连城可不这么认为,他若无其事的敲着桌面,看着扶夕两耳空空,无一饰物,心里了然,就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余光中,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通往南湖的路上,眼熟得很,赶车的不正是自家的连红么?
车帘一挑,一只手扳住了车壁,因为离得不算太远,他看得十分清楚,竟是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心中仿佛有一面鼓在敲着,也不知怎的,竟是忽然有些无措,嘴角牵扯着笑意逐渐加深,就见那人缓缓下了马车,也看见了他。
“连城!”
“我的公主殿下回来了……”连城低喃出声,人已是飞身掠出!
扶夕看着两个人向他点头示意,并肩离去,却只是叹息着揉了揉额角,他想好了不是么?
就让这一切,快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额了个额,又感冒……打滚求花求评求安慰……
☆、蹊跷滴孕事
第四十二章
女皇的确要让扶苏去接应一下扶颖,西晋另有消息传来,二皇女姬岚表态说东晋的公主随着姬瑶到了西晋就失去了下落,她们也在寻找中,未免两国交恶,请东晋给些时间,找到人了再给答复。
姬瑶也是失踪了,这样说的话勉强能敷衍一下,扶苏在北大营挑选了二百人随队后行,她在宫中看了依旧孩子气的爹爹,太女姐姐便已到了,她是来送行的,姐妹二人在御花园中漫步,刚叮嘱了几句,就见扶靖忽然扶着一边花树干呕了起来!
“大姐!”扶苏莫名地心慌,拍着她的后背急道:“这是怎么了?吃了什么东西?”
“没事没事,”扶靖安抚道:“别担心!”
远远的,宫人瞧见太女不适,忙跑了过来,扶苏道:“还不去叫御医!”
有人忙应了要去,却被扶靖喊住:“不要别人!叫你们院使大夫来!”
两个人就近在一偏殿歇着,不多一会容偌便带着个医童来了,扶靖在榻上歪着,施了礼,他让那小童将药箱放置一边,就坐在了榻前。
扶苏遣了所有宫人,殿内只有他们几个人……
“怎么不适了?”容偌看向扶靖,后者却闭上了眼睛。
扶苏忙道:“她想吐……”
容偌眸色微暗,他伸手把脉,在她的腕上搭了许久许久,就像是入了定,直到有宫人来找扶苏,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才让他似是梦醒。
叹息着收手,起身对着榻上的女子长长一揖,容偌缓缓道:“恭喜太女殿下,是喜脉。”
扶苏这边让那个宫人先去回了连城,忙冲到了跟前:“有喜了?这可是大事啊!”
“大事?”扶靖猛然睁开了眼睛:“的确是大事,三儿你去知会下父后。”
那两个人有些不对劲,扶苏后知后觉,她忙应了躲了开去。
容偌已然开了些保胎的方子,那小童一溜烟跑去配药了,他起身收拾笔墨连带药箱。
“你满意了?”扶靖看着他一遍一遍将东西放进药箱,又拿出来又放进去,心中十分苦涩:“这就是你想要的?帮着他们分开我们?帮着他们让我死心?”
这不是我想要的,容偌很想这么说,但是无论双唇怎么蠕动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容偌,”她用力看着心爱的男人,酸涩的滋味在胸口处荡开:“为什么要给父后这方药引?你……就不能等等我么?”
促进孕事的药,这是宫廷秘药,即使君后也无权随意伸手,他的确是给了,的确给了,可是,不管什么样的配方都要男女阴/阳/交/合不是?这样才能有孩子不是?他最后一次整理一次药箱,拉好带子自己提着,却是也不回头:“那太女殿下非要叫容偌来做什么呢?岂不知,有些事并非是我一个人才能做的?这孩子不也是你想要的么?就算没有秘药,男女同/房也会有孕,迟早而已。”
话音落地,却是挺直了背大步走了出去,扶靖攥紧了拳头,莫名的慌乱在心中滋生,他说这番话什么意思?是在意么,是在意她要了别人?是生气?亦或恼了?
正是苦涩惶恐,外面已是涌进来了一大群人,一下子,太女有喜的消息不胫而走!
朝中本来是压抑到快要爆发,这个孩子的来临果然是相府最大的欣慰,连城和扶苏两个人还未出宫,这消息已然传出了宫中,就连女皇也十分重视,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太医院这下又有事情做了。
连城也想去西晋,结果女皇当然不同意,因为他手头上的事情太多,他平日里懒得处理的许多事,此时都压在了肩上,直叫他烦躁不已,索性都扔下,来找扶苏。
夫妻二人直接回了公主府,自从成亲以来,两个人本来就没过上几天消停日子,此时更觉相拥不易,也不管黑天白日了,一起在床上翻滚了几个时辰,这才下地吃东西。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次日一大早,扶苏就出发了,连城心中烦闷,吃了点东西回到主屋一看,人还不在,后园中还有一个安静的地儿,她也爱在那呆着,稍加思索,他撇下连碧和连红,自己去寻人了。
这园子名唤浮月,因中间一大池塘而命名,那池塘占据了大半个园子,若有月当空,映在水面上随波涟漪,真真的美景,连城悄悄进园,看见自己的小妻主果然在,她在长廊的尽头,抬头看着星空,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只那地方让他心生不快,这就是她埋耳扣的地方,当然那玩意被他挖了出来……
悄然无息的靠近,她也正是发呆,只一伸臂在后面抱住她,就吓了她一跳。
“想什么呢?”连城将她揽在怀中,也看向星空,却发现她看的方向正是弯月。
“吓我一跳,”扶苏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的后脑袋瓜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身上:“在看月亮啊,弯弯的,总不能圆。”
“真的?”他不信:“我以为你是找东西。”
“找什么?”扶苏好笑道:“我也没丢东西啊!”
“不是这个么?”连城松开一臂,在她面前摊开手心让她看清楚那小小的黄金石耳扣:“我无意间可捡了个宝呢!”
他阴阳怪气的声调她没注意到,看到他掌心的东西只愣住了一般呆住:“连城你、你这是何苦呢?别这样好么……”
“是你总念念不忘,”连城将手中耳扣塞到她的手中,用力包裹住她的小手:“不是每一对有情人都会终成眷属,不是遇见的不对,也不是是遇见的地方不对,就是心不对,你若真想要他,我可以帮你,真的。”
“胡说什么!”掌心中耳扣的尖扎得很疼,扶苏轻叱着挣脱他的手,她把东西重新放在他的手上,皱眉道:“这东西现在归你了,你愿意怎么处置是你的事,以后不许再试探我,我若真想要别人,你会杀了我倒像真的!”
“你知道就好!”连城满意地将耳扣重新收在怀中,那日扶夕瞧见这耳扣了,次日就将他耳朵上面的那个摘下了去……
那天她就将东西埋在了脚下,扶苏叹息着揉着额头,真是什么事情也别想瞒他。
“走吧,”她疲惫道:“我还没喝药汤呢,别也闹出人命才好。”
也不等连城答话,扶苏已是抬脚了,却不想被他一把拉住,她不解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面色不虞,双唇抿得死紧,拽住手腕的手竟是十分用力。
“你又怎么了?”她心中无故烦闷,却是没有心情哄他。
“你终是生气了,是么?”连城将怀中耳扣啪地扔在了地上:“只许你偷偷想着,就不许我提起了?什么玩意儿!当我稀罕么!”
说完竟是长袖一甩,先走了,扶苏下意识去拉,却是走得太急,没有拉住,地上的黄金石在夜晚发着微弱的光,她俯身看着,十分想哭,又想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伤处,不想让别人触碰,扶夕就是她心中那根尖刺,连城若是真聪明,绝对不会这般让她恼了去,可他在感情上面是一片空白,还是一根筋,极其爱较真,一点沙子都不容许进眼,偏就觉得她优柔寡断,非想让她断个干净!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念或者不念往日情意又能怎样,她的心里已经装下了这个夫君,不想换人了,从最初的无可奈何,到接近他,怜惜他,从哭笑不得到碎碎甜意,只觉得一生一世也是指日可待……
可他步步逼近,知道她毫无选择的余地,他逼着她选择,知道她不忍心伤了扶夕,偏就逼她去了断,知道她想将过往埋在记忆的深处,偏就拿出来刺痛她,逼着她放下、扔掉、而不是慢慢忘记,亦或深深埋起。
明明是她十分无力,明明是她倍感疲惫,明明是她心中有苦难言,明明是她就快恼羞成怒了……可为什么在他淡无表情的脸上,却看得见对她的失望?
那些勉强竖起的强势高栏中,分明是连城的不甘,愤怒,以及委屈。
是的,是委屈,扶苏叹息着拾起地上的黄金石耳扣,想了又想,反手扔进了池塘……
主屋里漆黑一片,就像是昭示着自己的不快,连城就和衣躺在床上,她回来的时候连碧偷偷说了,将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