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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书桓没有吭声,邵赦又道:“比如我,当年好好的把你从皇宫中换出来,岂不是自找麻烦?现在还得赔着小心看你脸色——当年你要死了。我也省心了。”
邵书桓闻言,扬手一个耳光对着他脸上打了过去,邵赦忙着按住他的手,叹道:“这里外面都是大周国的人,你注意点,我好歹也是你父亲好不好?我说句实话你嫌不好听,说假话哄着你,你又嫌我骗了你……”
“我不跟你闲扯这个。公主地事情,怎么办?”邵书桓问道。
“公主的事情,你急什么啊?”邵赦笑道,“这等难题,自然有着大周国的官员和南夏的官员着急,我们父子难得有空,不如聊聊家常?”
邵书桓想了想,他是担心慕华。这等和亲之事。还真轮不到他着急,反正墨菲断然不会容许墨武胡闹不娶她。而南夏、周国的官员除非是准备两国再次开战,否则,和亲还是必须的。
“我糊涂了!”邵书桓道,“可是总得拿出解决的法子。”
“法子自然是有的,你不用担心慕华!”邵赦轻易看穿他地心思,轻轻一笑,“我既然知道这事情,就代表着有人告诉过我,不急。”
“那个——”邵书桓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道,“南夏公主去我大周国,嫁给哪位?”
“如果你喜欢,你娶了就是,你不喜欢,就是二皇子了。”邵赦道。
“我?”邵书桓笑道,“我不是皇子。”
“再不成,让陛下收她做妃子也成,和亲——没有说就一定要嫁给皇子的,对不?”邵赦笑道。
邵书桓不由自主的握了一下拳头,终于问道:“你不会是准备让南夏国皇帝陛下收慕华做妃子吧?”
“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再看吧!”邵赦道,“要是不成,也只有如此了,你也知道这两国和亲,我总不能再把公主往回带。”
邵书桓心中着实不舒服,那墨武和慕华倒是般配,而且瞧着墨武的模样,心中也是喜欢慕华公主,如今凭空杀出这等事情来,哪位老太太还真是难缠。若是让墨菲收慕华做妃子,一瞬间,他只感觉好像吃水果的时候,突然吃出半条虫子,说不出地恶心难受。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法子?这也算上上之作?”邵书桓没好气的问道。
“这当然也不算是上上之作,最多算是中层罢了。”邵赦笑道。
“那你的上上之作,到底是什么?”邵书桓问道。
“你附耳过来!”邵赦道。
邵书桓满心好奇,凑过头去,邵赦在他耳畔低语数句,邵书桓愣了半晌,问道:“这也成?”
“自然,不信你瞧着!”邵赦老神在在,随即转变话题,“书桓,等着公主嫁过去,我就要回去了,你……随我一起回去吧。”
邵书桓听得他再次提到这里,故意道:“父亲大人,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早些歇着。”说着就起身要走。
邵赦一把将他拉住,摇头道:“书桓,我求也求过你了,这张老脸也不要了,你还要怎样,你可别逼着我把你绑回去。”
邵书桓闻言,好不容易控制着地怒气不禁上升,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里是安王府?”
邵赦只是笑笑,四处瞧了瞧,突然低声道:“你去外面看看。可有闲人没有?”
“你想要说什么?”邵书桓问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把所有的人都支使在外面了。”
邵赦低声附在他耳畔道:“我被墨菲耍了,把你送来南夏,是我最大的失策。”
“后悔了?”邵书桓陡然想起早上他最后走时的一句话,心中一惊,低声问道,“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你不是笨蛋。只怕你心中也起疑,你巴巴的跑来找我,难道就真地只是为着慕华公主?”邵赦问道。
邵书桓没有说话,他的起疑,但是还是不敢相信:“我是怀疑,但是信他总比信你好,再说了,我把你折腾一番。现在要不找个借口,我也没脸面跑来找你,另外,我也有私事问你。”
“别用今天早上那一套问话就成。”邵赦苦笑道,“你可真有本事。我要不是拣了块碎瓷片握在手中,还真撑不住……”
邵书桓瞄了一眼他包裹着地右手道:“你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恨。”
“别尽说废话。”邵赦道。“你想要问什么?”
“陛下做了什么,让你不得不来南夏接我回去?”邵书桓问道。
“陛下抓了庭儿,以及用整个邵家要挟与我,我能够说什么?”邵赦直截了当的道。
“那你可曾想过,若是南夏国国君真把我关在大牢,不肯放人,你准备怎么办?”邵书桓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倒是省事了。”邵赦叹道。
“看样子你还希望我被关入大牢啊?”邵书桓冷笑道。
邵赦摇头道:“当年黑水一战。我摆了吴军卓一道,如今,他却也一样摆了我一道,算是扯平了,哎……书桓,你心中尽数明白,何苦明着都说出来?”
“我还是不敢相信!”邵书桓摇头道。
“但凡上位者,天下皆是其棋子。你是。我是……”邵赦叹了口气,“但是。也不是没有变数,既然天下都是棋子,那么任何人的本身也都是,所以,如今依然还有变数。”
“我该怎么做?”邵书桓问道,“或者说,我现在和你商议,算不算与虎谋皮?”
“我不是老虎,最多算是狐狸。”邵赦摇头道,“我既然养了你这么多年,从开始来说,我总还是好的……”
“谁是老虎?”邵书桓打断他的话,问道。
“我现在也看不准,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你可以试试?”邵赦道。
邵书桓不答,邵赦用手指蘸了茶水,由于伤了右手,就用左手写字,飞快的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
邵书桓倒是没料到,他双手皆能够写字,而且还根本不瞒着他,甚是好奇。邵赦写地很快,片刻时间,桌子上已经密密麻麻都是字迹。
“照我说的做,我给你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同时也让你看清楚,这天下局势。”邵赦道。
邵书桓闭上眼睛,细细地想了想,这才问道:“若果然如此呢?”
“我刚才说过,天下皆为棋子,众人都在局中,既然如此,你何不顺其自然?”邵赦笑道,说着,慢慢地将桌子上的水渍抹干。
邵书桓缓缓地点头,邵赦又道:“你很是聪明,只是这些年我一直把你关着,所以,大局之上你是什么都不懂,比如说慕华之事,你急什么呢?虽然我知道是你担心慕华,她和你在一起混了几个月,你心中不舍,也在情理中,但你也不想想,这两国议和之事,岂同儿戏,一个老太太,墨菲会让她坏了事?南夏众多官员会让她坏了事?你放心,她不同意,那是找死。”
“是我心急了。”邵书桓讪讪笑道。
“我不管是你是真的心急,还是拉不下脸面跑来找我,随便找个借口,慕华的事情你大可放心,就算议和不成,皇帝地女儿难道还愁嫁?”邵赦笑道。
第202章 缝隙中求生
邵书桓小声的嘀咕了一下:“你家的女儿也不愁嫁。”
“书桓说什么?”邵赦没有听清楚,问道。
“没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吴军卓的提亲?你自己想想,这将来要是有点事情——可又是一重罪名。”邵书桓摇头叹息,到时候就算有嘴也说不清楚。
邵赦闻言,皱眉道:“你这是关心我?”
“我关心你?对于一个常常想着要我死的人,我会关心你?”邵书桓道,“我脑子有毛病了?我就是想不通,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会做傻事?而且,你把兰小姐嫁这么远,只怕姨娘舍不得。”
“说来说去,你心中是念着你姨娘?”邵赦笑道,“女孩子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兰儿也算好的,如今已经二十了,还没有个对劲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她看不上眼,她看得上,又看不上她,你别忘了,她终究是庶出。京城那些子弟攀亲,总得问个姑娘是嫡出还是庶出,多有为着庶出不要的,哎……”
“难道连着你家的女孩子,也会被人挑?”邵书桓问道。
“普通人家攀不上我们家,攀上我们大家的,自然也都是京城贵族,自然也是有着挑拣的条件的。”邵赦淡然笑道,“再说了,把兰儿嫁过来也好,将来不管风啊雨啊的,总是淋不到她的头上,就算将来吴家有个长短,那也是她的命,怨不得我。对于儿女份上,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邵书桓听得他如此说法,顿时明白,点头道:“你说的何尝不是道理。”
“所以。将来若是真有的什么事情,你也不用怨我。”邵赦道。
邵书桓没有说话,心中一动,试探性的问道:“那个顾少商,和你是什么关系?”对于顾少商,一直是横亘在他心中的一根刺,口口声声叫着他主公,可是转眼之间。只要他敢对邵赦无礼,他就立刻翻脸,谁才是他真正地主子?
“他是璇玑内卫,你又不是不知道?”邵赦不解的问道。
“我是说,你和他?”邵书桓故意暧昧的笑笑,问道,“父亲大人,听说。你年轻时候生得好模样儿,他不会——”
“胡扯!”邵赦骂道,“你满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玩意儿,等着这次回去,我非得……”说到这里。他陡然打住,叹道,“我还能够把你怎么了?哎……墨菲可有和你说起过璇玑洞?”
“嗯?”邵书桓点头道,“他提到过。”
“那么他有没有告诉你。璇玑洞早些年就一分为二,独孤氏执掌一部分,而墨家执掌另一部分,换句话说,现在的墨菲乃是璇玑洞墨家现任主人,可是……”邵赦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皱眉道。“他有没有和你提到过玲珑血鼎?或者说,在南夏的这段日子中,你有没有和哪个女孩子胡来?”
邵书桓摇头,他不是好色之人,但玲珑血鼎?那不是珠宝名器中排名第一的?
“那还好,我知道你不是好色之人,不过是白问问。”邵赦道,“墨菲虽然是璇玑洞墨家当代主人。但是。他也一样没有权利调动鸿通钱庄。”
“为什么?”邵书桓皱眉,墨菲问过他鸿通钱庄的事情。但具体的也是含糊其辞,并没有解释清楚,所以,他私心揣测,墨菲才是鸿通钱庄真正地老板,如今听的说,似乎还有隐情?
“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邵赦皱眉道,“当年墨子轩在大周国京城,差点连着内裤都输给我,就是不敢动用鸿通钱庄一分钱,最后我得出结论,他也没有权利调动鸿通钱庄的现银,哈……”
“墨子轩?”邵书桓问道。
“墨菲的师父,顾少商原本的主人,顾少商也是我从他手里赢过来的。”邵赦道。
“那为什么我可以调用鸿通钱庄的现银?”邵书桓心中不解。
“你有玲珑血鼎!”邵赦道,“璇玑洞素来只认血鼎不认人——得血鼎者,可以号令独孤氏为你卖命,也可以调用鸿通钱庄的现银,包括另外璇玑洞地一些势力,但是,每一代血鼎得主,据说最后都不长寿,自然更是无力问鼎天下……”
邵书桓听得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玲珑血鼎?大概是相当于军队中的兵符?所以,得到玲珑血鼎,就可以号令璇玑洞的一些势力,但是,这些势力有些已经掌握在某个人的手里,握有实权的某些人,不想再听血鼎号令?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玲珑血鼎?”邵书桓道。
“这玲珑血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弄不清楚。”邵赦皱眉,“大概是一种血脉传承?我也不太弄得清楚,我当年问过诗卿,她也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反正自当年殷国传承,就有传言——得血鼎者,得天下也!可是讽刺得是,每一代地所谓的血鼎得主,全部短命,连着你母亲也不例外……”
“这什么该死的血脉传承,这么古怪?”邵书桓摇头道。
“墨菲没有和你说起过?”邵赦问道。
邵书桓摇头:“他只说——当年由于璇玑洞分裂,导致独孤氏和墨家分开,独孤氏抢走了一些宝物。”
“大概是这样吧。”邵赦点头道,“独孤氏都是女子,必须依附男人而生,据说——”
“据说什么?”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邵赦尴尬地笑笑,道:“你将来问你的独孤兰语,嘿嘿。”
“你见过独孤兰语?”邵书桓问道。
“那黄毛丫头跑来京城要挟我,让我来南夏接你回去。”邵赦道,“我当时憋着一肚子火气,和她闹得很不愉快。”
邵书桓心中好奇那玲珑血鼎,问道:“这玲珑血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有这玩意?”
“从来没有人见过玲珑血鼎!”邵赦道。“我甚至都怀疑,所谓的玲珑血鼎是否真的存在?你就是玲珑血鼎的血脉传承,那是毋庸置疑的,当年木家被抄家,就是南殷皇帝忌惮他家所谓的玲珑血鼎,唯恐木家有着不臣之心,如今倒好,墨菲真成了南夏国国君。但是,墨菲并非血鼎血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