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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来你正的即位,你的这位老师自然就是帝师。”
邵书桓点点头,不再说话,安王突然拉过邵书桓,深深作了一揖,邵书桓一呆,忙不迭的还礼道:“王爷只是做什么?”
但凡安王摆出这副架势,邵书桓心中就明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记得他第一次见着安王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结果他就把他的身份捅了出去……
“既然你是璇玑内卫总统领,这……你总得帮个忙。”安王道。
“王爷,我等下就找顾少商过来。”事实上,邵书桓心中也是好奇,这王妃好好地,怎么就不见了?再说了,安王府丢了王妃,也是一件大事。他口中说着,目光却落在了摆在小几上的一只三足小巧鼎炉上。
但凡富贵之家,都有着这样的小巧鼎炉,平日里作为焚香所用,他房里就有,据说还是前朝遗物,贵重得进。
而安王妃房里的这个,看着表面应该是紫铜所铸,上面铸造着精美之极的蟠龙纹饰,另有雷文,刻有古篆,也不像是现代之物。
不知道为什么,邵书桓在看到这个鼎炉地时候,陡然想起他第一次见着周帝,由于和邵庭吵了一架,出门寻找周帝归还他的宝物,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张德荣把迷迭香放在手炉里递给他,把他迷晕……
如果有人用迷迭香把那两个侍候王妃的丫头迷晕。然后在堂而皇之地把王妃劫走,然后——关上门?
可是,从外面如何把门反锁上?邵书桓揉了揉脑袋,突然想到《鹿鼎记》中韦小宝第一次进入御书房时使的法子,心中一动,向门口走去。
但出乎他地意料,房门上的门闩居然是崭新的,明显的刚刚换上的。
“王爷!”邵书桓笑问道。“你这门闩怎么是新的?”
“哦?”安王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摇头道,“由于那天早上门闩从里面栓住,进不来,我又担心她,所以就命人直接把门闩锯掉,自然就换上新地了。”
邵书桓点点头,问道:“那原本的门闩还在嘛?”
“在!”安王爷点头道。“就在外面!”说着,首先走到外面,随手拉开一直抽屉,从里面取出两截断了地门闩,递给邵书桓苦笑道。“这事情来得离奇,所以东西我都没有丢,你看看吧,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邵书桓接过看了看。门闩上很是光滑,除了那个锯开的口子,丝毫也看不出什么来。
“王爷勿要着急,我这就去找顾少商,让璇玑内卫去找,不愁找不到王妃——不过,请恕书桓之言,王爷最好还是私下和刑部说一声。到时候也好留个退步。”邵书桓皱眉道。
邵赦闻言,点头道:“书桓说的有礼,你是碍于王妃的身份,不愿把事情闹大,可是王爷你想想,如今王妃失踪了半个月,如果真的是某些人别有用心,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说话。陛下追问起来。当初王妃失踪,你为什么不说?”
安王叹了口气:“我倒是想要说。只是丢不起这个脸……你说我往刑部一说,明儿这满京城还不都知道了,我安王府丢了王妃?这传扬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邵书桓倒是没有料到这么一着,这些名门大族,都是胳膊折了宁可藏在袖子里的,脸面有时候甚至看地比生命还要重要,安王爷确实丢不起这个脸。
“这么着,王爷也不用出面,我去找刑部,并且嘱咐他不能声张,一切都秘密行事,王爷瞧着如何?”邵书桓笑问道。
“这感情好!”安王忙道。
“那好,书桓这就去!”邵书桓说着,先向邵赦和安王告辞。安王命管家宋来旺送他出去,一边又让邵赦到客厅待茶。
邵赦抱拳道:“王爷既然没有别地事情,我也告辞去了!”说着,抱着那焦尾古琴,便于离开。
“免之,记得帮我把那古琴还给令兄!”安王忙着嘱咐道。
“还?”邵赦故意装着不知道,摇头道,“此琴乃是陛下所赐,我为什么要还?何来还字?”
“免之!”安王闻言,顿时头大如斗,忙着作揖道,“这是本王借来地,你要不还,我可如何交待得过去?”
“那是你地事情。”邵赦抱着琴,转身就向外走去,口中还道,“你什么时候见着我吃进嘴的东西,还吐出来的。”
“邵赦。”安王爷哭丧着脸,他上次在轻摇别院和邵赦翻了脸,自然也拉不下这个脸面去求他,又个幕僚献计,想出这么一个迂回的法子,不料如今邵赦却装着焦尾古琴乃是周帝所赐,完全不准备归还了,过得几天,邵攸找他讨要古琴,他拿什么还人家?
却说邵书桓离开安王府,坐了马车急急赶回皇宫,在景阳宫见着周帝,未及行礼,周帝早就一把把他拉住,问道:“安王府没事吧?”
“有事!”邵书桓道。
“什么事情?”周帝问道,“真被免之砸了?”
邵书桓摇摇头,周帝会意,忙着命房里侍候地小太监全部退了出去,这才问道:“怎么回事?”
“王府出事了。”邵书桓叹道,“王爷想要找家父帮忙,但由于早些时候和家父闹了些不愉快,他拉不下这个脸面,所以才想出这么迂回的一个法子。”
“原来如此!”周帝点点头,“王府出什么事了?”
“王妃失踪了!”邵书桓直接道,“已经有半月之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王爷四处寻找打探,杳无音讯。”
周帝大惊问道:“有这等事情?”
邵书桓点头道:“是!我去现场看过,据说王妃是在夜里失踪的,两个侍候的小丫头又说,半夜没有听到什么响声,门窗完好,早上小丫头去侍候王妃起床,发现门从里面栓上了,叫了半天也没人应……”当即把安王府所见种种,说了一遍。
周帝在听到他说到金龙盘月地时候,脸色微微变了变,但依然没说什么,知道听到说完,也甚是感觉错综复杂,背着双手在房里踱着方步,良久才问道:“书桓,这等事情姬铭找免之做什么?免之很善于逼供,可不善于破案,他应该去找刑部才对。”
邵书桓愣了愣,邵赦竟然还善于逼供?
“他向让家父通过私人关系,找顾少商帮忙。”邵书桓也不隐瞒,笑道,“我是来找顾少商的。”
“你倒是会多管闲事。”周帝笑骂道。
“我欠王爷一个老大的人情,有机会总得还上!”邵书桓笑笑,当初虽然安王找他也没按什么好心,但在他被赶出邵家的时候,总是安王援手的,而他被南夏所擒,安王和顾少商也一路追着过去,意图救援,不管怎么说,他总是欠着人家一个人情。
第226章 顺水人情
周帝笑道:“朕都没有点头,你就随便答应皇家璇玑内卫给他私人做事?”
“父皇……”邵书桓故意把“父皇”两个字拖得老长,说实话,他还真怕周帝不同意。
“得得!”周帝摆了摆手,笑道,“你要做的事情,朕什么时候反对过?别摆出这副委屈模样,最近还长进了,学会先斩后奏了?”
邵书桓尴尬的笑笑,只是不说话,周帝叹了口气,道:“书桓,朕心里烦着呢。”
“陛下烦什么?”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周帝走到书案前,从厚厚的一打奏折下面,翻了翻,抽出一份递给他道:“如今京城还没有人知道,不过,只怕也瞒不住了。刚才听得你一说,只怕他们的已经把爪子伸向京城了。”
“什么?”邵书桓不解,翻看奏折略扫了一眼,不禁也变了脸色——这份奏折自然没有像那些御史、中书令等文官一样,文邹邹的弄一堆华丽的文字来堆砌,而是言简意赅的把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这金龙盘月的标示,早就出现过了?”邵书桓握着手中的那份奏折,一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
周帝点头道:“首先就是青州发生了人命案子,死者被人砍下头颅,现场没什么别的,就留下这个金龙盘月的标识……本来区区一宗命案,还不至于送到朕这里,只是这死者的身份,却大有来历。”
“哦?”邵书桓不解的问道。
“这是最近璇玑内卫收集的资料和案卷,你自己看吧!”周帝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抽屉内挑出一番案卷,递了给他。
邵书桓接过。细细的看了过去,不禁再次皱眉,供是九起凶杀案,每一起的杀人手法都不尽相同,有地是直接被人砍下头颅,有的是中毒而死,甚至有人的被人一剑穿心而过……
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的凶案现场。都留下了那个金龙盘月的标识。
邵书桓扳着手指算了算,加上半个月前安王府王妃失踪的案子,正好十起,所不同的是,另外九起都是直接杀了死者,而安王府却是王妃失踪……
失踪和死亡是完全不同地两回事。
除了那个金龙盘月的标识,另一个相同点是——所以这些人,都和前南殷国有着一点点关联。
邵书桓看完。放下案卷,皱眉问道:“陛下准备怎么办?”
“顾少商一直在查,只是……还是没有头绪。”周帝叹道。
“陛下,从青州案件到现在,已经有快半年时间了。”邵书桓皱眉道。“难道顾少商一直没有查出个什么?”
邵书桓看着案卷上所写,青州是最先发生“金龙盘月”这个标志,同时留下了凶杀案。以顾少商的能耐,不可能半年时间。什么都查不出来啊?
“死者,全部都是潜伏在各地的璇玑内卫。”周帝再次道。
邵书桓闻言大惊,这些人多少都和前南殷国扯上一丝蛛丝马迹的联系,偏生还都是璇玑内卫?难道说,这凶手的目的居然是找璇玑内卫的麻烦?
“陛下,这……”邵书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姬铭也是胡闹得紧,这等大事,他居然也不说一声。难道有事他就准备自己扛着?”周帝冷笑道。
邵书桓不答,安王也是顾忌重重,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因此才索性隐瞒至今,而且,安王爷恐怕也不知道,除了他那安王府,别的地方也出现了这“金龙盘月”的标识。
“免之怎么说?”周帝问道。
“他没说什么!”邵书桓皱眉道。“陛下。那你准备这事情如何处置?”既然这案件都发生半年了,周帝都瞒着刑部。瞒着天下人的耳目,邵书桓自然也不便擅自做主把刑部扯进来。
周帝缓缓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他倒确实不知道安王妃居然也失踪了,而且……现场也留下了这个诡异的标识。
“你准备如何办?”周帝问道,既然邵书桓承诺帮安王爷找人,他心中应该有些计策才对。
“我准备请刑部懂得破案地高手过去勘察现场,再说计议。”邵书桓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周帝点头道:“张梁别的事情糊涂,破案倒还成,你这就去刑部找他,顾少商要午后才能够回来,朕让他出京半点事情。”
邵书桓点点头道:“那我午后在来宫中向陛下请安?”
“也好!”周帝道。
邵书桓告辞出去,坐了马车就直奔刑部,刑部张梁听得他到来,忙着迎了出来。
“邵……公子,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刑部坐坐?”张梁满脸含笑,躬身向里让去。
邵书桓也只是笑笑,两人进去,在二堂坐了,小厮送上茶来,张梁首先笑道:“公子今日是过来坐坐,还是有事?”
邵书桓心中暗笑不已,这张梁还真是爽快人,笑道:“张大人,您这地方没事谁愿意来?”
张梁一愣,由于上次那件事情,他心中一直存在一个老大的疙瘩,唯恐邵书桓又向上次一样是来找碴的,但眼见他满脸笑意,不像有恶意。站起身来作揖问道:“公子明着说吧。”
邵书桓看了看侍候地小厮,张梁会意,忙着命他们出去。
邵书桓这才道:“张大人,我此来并非为着我自己,而是安王府出了一个怪异案子,向你求助。”说着,他站起身来冲着张梁作揖,不管怎么说,张梁位居刑部尚书,也是一品大臣,他也不敢怠慢了。
张梁忙着还礼。皱眉问道:“安王府出什么案子了?”心中却是嘀咕,安王府出了案子,也得安王爷前来报案,怎么是他来?
邵书桓当即把王妃失踪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只听得张梁目瞪口呆,老半天也回不过神来,良久才问道:“公子爷。此话当真?”
邵书桓苦笑道:“张大人,你也知道,我昨天才从南夏回来,本想着这几天好生歇息歇息,可这才一天,我忙的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呢!今儿一早我就去了安王府,你当我没事前来消遣你啊?”
“公子没事消遣消遣下官倒也罢了,只是此事。实在有些棘手。”张梁皱眉道,“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只怕现场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了。”
张梁确实很为难,他能够爬上刑部尚书的位置,也非易事。自然有些真才实学,可是安王府的这个案子,不好查啊!
“张大人,王爷的意思是不愿声张。”邵书桓慢慢的喝着茶。
“下官明白。”张梁忙道。安王爷自然不愿意声张,堂堂安王府走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