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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的身份,这凶手却是如何得知她们和臣之间有关?”
邵书桓顿时呆住,没有人知道?这怎么可能?
周帝和张梁也大感奇怪,张梁首先问道:“邵大人。请恕下官无礼,这个……那个……照您这么说,外人皆不知道,令郎却是如何得知?如果昨天他不说,不要求把董卿儿姑娘的遗体带回去。下官辈也是断然不知道的。”
张梁口中说着,心中却是暗道:“邵赦总不会和自己的儿子讨论女人吧?”
邵赦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邵书桓,邵书桓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盅,叹道:“父亲大人是在疑我?”
张梁和周帝都是大感奇怪。不解的看着他。
邵赦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也不是疑你,只是除你之外,应该是没有人知道地。”
“书桓如何得知?”周帝好奇的问道,不管怎么说,邵赦在名义上总是他的养父,也不至于和他说这些吧?
“他……自己告诉我的。”邵书桓也是尴尬,他在南夏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总不能告诉周帝。
“邵爱卿,你……和书桓说这个,你就不怕把他教坏了?”周帝和张梁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陛下,你自己问问桓殿下,我为什么和他说这个。”邵赦苦笑道。
“哦?”周帝不解。
张梁笑道:“桓殿下总不至于严刑逼供吧?”
邵书桓干咳的两声,脸色颇不自然,而邵赦却是低头,索性一言不发。
周帝沉下脸来。问道:“书桓。你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邵书桓尴尬的笑道,“然后我前几天嘴快,就和邵二公子提了一句。”
“除此以外,可还有别人知道嘛?”周帝问道。
邵书桓摇头,这等事情,他也不会和别人说起,告诉邵庭,不过是令他在必要的时候,一次要挟邵赦罢了。
“那么——邵爱卿和你说起此事地时候,可有他人可能知道?”周帝再次问道。
邵书桓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邵赦。
张梁却是好奇无比,就算邵赦行事荒唐一些,在外包养了两个女人,也不至于和邵书桓说起啊?
“想来是不会的!”邵赦见邵书桓久久不答,只能硬着头皮道。
“邵爱卿保证?”周帝问道。
邵赦点点头道:“应该不会的,当初附近没有别人!”
周帝叹了口气,点头道:“邵爱卿的意思,朕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等事情却是也不便宣扬出去,你一直都瞒着,甚至连两个死者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书桓却是知道地?”
邵赦点头,邵书桓心中却是老大不痛快,怎么绕了一圈,居然绕到了他的头上?
“书桓除了和邵庭说起过,可还有和人提起过?”周帝再次问道。
邵书桓缓缓的摇头,毕竟这涉及邵赦的私隐,他也不至于去四处宣扬,败坏邵赦地名节。
“启奏陛下,璇玑内卫顾少商求见!”外面,张德荣拖着尖细的嗓子,大声回禀道。
“宣!”周帝看了看邵书桓,轻轻的摇头,邵书桓会意,便不再说话。
“宣璇玑内卫顾少商觐见!”张德荣大声道。
顾少商依然是一袭黑衣,大步走了上来,见着周帝,跪下行礼道:“臣顾少商叩见陛下。”
“免了!”周帝挥手道。
“谢陛下!”顾少商直起身来,“臣有要事回禀。”
“说!”周帝点头道。
“臣刚在就在外面,邵大人说,他和那两位姑娘之事。并无外人知道,仅仅只有桓殿下,只怕有些武断了。”顾少商大声道,“别人不知道,臣自今却是早就知道的。”
周帝忍不住笑了出来,张梁也是笑笑,而邵赦却是难掩尴尬。顾少商顿了顿,又道:“陛下。邵大人隐瞒此事,只不过是唯恐传扬出去,有损他清誉,着实不雅,因此才偷偷摸摸的,但并没有刻意隐瞒,因此上有心人只要查上一查,不愁查不出来。”
“这倒也是!”周帝点头道。
顾少商又道:“因此。若是因此就武断的认为此案和桓殿下有关,实在是太过了一点。”
“邵爱卿,顾爱卿想来也是知道此事的,你怎么说?”周帝问道。
邵赦沉吟片刻,才道:“陛下。臣……实在无话可说。”这等话题,让他自己来说,着实尴尬不已。董卿儿和谈花的死并不重要,现在重要地是——晴瑶别院地行刺和安王府王妃的下路。本来他是准备着栽给邵书桓,快刀斩乱麻,先了了晴瑶别院一案,余下的,在慢慢查就是。
但让顾少商这么一搞,他自然是不能再说什么了。
“邵大人,您碧水亭使用的银子,一直都是邵氏钱庄开出去的吧?”顾少商却没有准备就此放过他。问道。
邵赦点点头,邵氏钱庄乃是他自己的钱庄,没有特殊情况,他自然是懒得到别的钱庄兑换银票。
“谈香居是邵家地生意,没错吧?”顾少商再次问道。
“邵大人,谈香居乃是邵家地生意?”张梁大跌眼镜,这这么可能?邵赦有钱,京城自然也有着一些生意。可是开青楼?堂堂宰相开青楼。总有些说不过去吧?
“顾大人,你想要做什么?”邵赦有些恼怒。当着周帝的面,他偏生又发作不得。
“邵大人,我不过是证明一下,如果有心人想要查一下,这等事情不算什么秘密。”顾少商笑笑。
周帝问道:“顾爱卿,此事可有些进展?”
“回禀陛下,臣有事回禀!”顾少商忙着作揖道。
“臣告退!”邵赦和张梁都知道,既然顾少商如此说法,自然是不想他们知道。
周帝点头,两人施礼退了出来,到了外面,张梁抱拳道:“邵大人,节哀顺变!”
邵赦尴尬地摇头道:“张大人,你就别取笑了……”
“下官早些年就听闻邵大人风流多情,哈哈……”张梁忍不住笑了起来,昨天被邵庭一说,他就一直忍不住要笑,若不是这案子实在太过诡异,他真想回去浮一大白,这委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你有这闲工夫,还是赶紧去查案要紧。”邵赦道,“清瑶别院的刺杀案件,距离陛下给的期限,可没几天了,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交代。”
“所以,父亲大人就想把此事栽在我头上?”邵书桓缓缓的绕过御书房门前走廊上的柱子,冷冷地问道。
邵赦没有说话,他确实是想要把这案子栽邵书桓头上没错,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那是最好不过。但是,现在再想要栽给他,也已经是千难万难。
“桓殿下,邵大人,下官这就去查案,告辞,告辞。”张梁说着,略一抱拳,转身就走。
邵赦索性一言不发,一甩袖子,大步向外走去。
“父亲大人,我今天回去……”邵书桓轻轻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邵赦只能站住脚步,邵书桓已经说得明白,他现在可以躲开他,但是,等下他会直接去邵府,想躲也躲不了。
第254章 哥哥,我想哭
邵书桓知道,邵赦想要把晴瑶别院刺客一案最后推到他头上,但是,知道归知道,当他亲眼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当着他的面,振振有词的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周帝也在……
“桓殿下有事吗?”邵赦站住脚步,转身问道。
“为什么,邵大人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邵书桓问道。
“不知道桓殿下要什么交代?”邵赦反问道。
邵书桓强行压下心中的恼怒,问道:“为什么你想要把晴瑶别院的案件栽给我?”他懒得和他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邵赦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反问道:“那你认为,谁又个是该死的那个?太子殿下,还是二殿下,或者说——那个真正的主谋?这案子落在你身上,不过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罢了……”
“这么说,邵大人,难道我就是该死的那个?”邵书桓沉下脸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你——本不该存在!”邵赦道。
邵书桓再也忍不住,扬手一个耳光,对着他脸上狠狠的打了过去。
邵赦倒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句话,居然遭来他如此怒火,更没有料到,就在御书房门口,他居然会甩他一个耳光。左边的脸上一阵刺痛,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更是金星乱迸,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嘴里又腥又咸。
邵赦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一瞬间哪里说得出话来。
邵书桓盯着他半晌才道:“你说得对,我本来就不该存在,我早就该死了。”说着,他陡然转身就走。
邵赦愣愣的看着他。却见着他走下御书房台阶的时候,脚下一绊,趔趄着差点摔倒,忍不住叫道:“书桓……”
邵书桓置若罔闻,顺着台阶走下去,一步步向景阳宫方向而去。
邵赦瞧着他不对劲,忙着叫过景阳宫门前一个轮值的小太监,递了一锭银子过去。嘱咐道:“你等下回禀陛下一声,让他注意一下桓殿下!”
“邵大人,您……”那小太监收了银子,盯着他的脸,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邵书桓和他就在御书房门前说话,他们虽然没有听得两人说什么,但后来邵书桓动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他们却都是瞧在眼里。
“不该说的,就别胡说八道!”邵赦哼了一声,转身径自出宫而去,说实话,他也憋着一肚子地闷气。
却说邵书桓回到景阳宫。靠在软榻上发呆,想着邵赦刚才的那句话——你本不该存在,心中一阵刺痛,是的。他不就不该存在,这压根就不是出于他的世界……
这么多时间了,他原本以为他可以忘记,就当他是这个邵书桓,活在这个世界里,融入这个世界里,可是现在,却让邵赦的一句话。再次刺痛他心底深处绷得最紧的一根敏感神经。赤裸裸的将他打回原形,他就是那个不该存在的人,一个该死地人。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前世的父母现在不知道如何了,前世的那个邵书桓,真正的邵书桓只怕早就死了,他始终是一缕不溶于这个世界的孤魂野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有人不断的叫着他:“书桓……书桓……”
邵书桓呆了呆。陡然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周帝担忧的看着他:“父皇?”
“怎么了?”周帝忙着问道。“书桓,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邵书桓忙着镇定了一下心神,坐直身子,摇头道,“陛下,我没事。”
“邵赦和你说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周帝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他坐好,叹道,“你这孩子也真是地,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有为父替你做主,为父还没有死呢,你别和他呕气。”
“是!”邵书桓点点头,事实上,邵赦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毕竟,站在邵赦的地位考虑,把晴瑶别院的刺杀案件推给他,确实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是他地那句——你本不该存在,实实在在的刺伤了他的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和你说什么了?”周帝问道,他本来御书房内处理一些事务,不料小太监回禀,刚才邵书桓和邵赦,在御书房门口不知道说了什么,邵书桓居然打了邵赦一个耳光。
周帝心中委实奇怪,邵书桓对于邵赦,一直都像父亲一样尊敬,怎么会行出如此莫逆之事?
但随即景阳宫小太监刘维过来回禀,说是邵书桓在房中神思恍惚,如同是中了邪一样,周帝吃了一惊,忙着赶了回来。
“他说我早该死了。”邵书桓苦笑道。
周帝呆了呆,半晌才道:“免之也太过分了。”
邵书桓只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周帝又安慰他几句,眼见他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笑道:“你一大早地起来,这等时候没事先歇着吧。”他多少有些了解邵书桓的习性,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德荣,你去安王府,把慕莲宣进宫来。”周帝走到外面,吩咐张德荣道。
“是!”张德荣忙着答应了一声道。
“你让慕莲陪着书桓说说闲话解解闷,朕瞧着他可不怎么好。”周帝嘱咐道。
“是!”张德荣忙着躬身答道,“邵大人也太过了。”
周帝哼了一声,大步向着御书房走去,且说周帝去后,邵书桓又坐着出神,越想越是感觉糊涂可笑,心中暗自思忖——我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就这么难?
“书桓哥哥……书桓哥哥……”正当邵书桓胡思乱想之间,突然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景阳宫外面传了进来。
邵书桓一呆。本能的答道:“慕莲?”
“是啊,书桓哥哥,你回来了也不去找我玩儿,爹爹这段时间,一直把我关在家里,我可快要闷死了。”慕莲口中说着,人已经快步走了进来。
邵书桓忍不住打量这个安王府的小郡主,慕莲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头发也全部梳了起来,仅仅用一根簪子挽住,大半年的时间不见,她自然是长高不少,越发出落得清俊秀气。
“扮作小子模样,倒是好看。”邵书桓轻轻地赞道,“我回来就去安王府想要见你。王爷